瞬间酥麻的电流从耳蜗深处传递至神经，四肢百骸五官九窍都酥软起来，脸却炽热的涨红，有些慌张的话也讲不清了，
“我……我可没有……吴傅言，你个变态。”
林壹直起身子，抽了身后的靠垫就要抬手向着边上人打去，双手却一下子被对方扣住，压过头顶，抵在床头边。
林壹几度挣扎着却未果，只好瞪圆着眼睛瞧着吴傅言。
吴傅言俯身看着小猫咪丰富多彩的表情，笑里藏着些许宠溺，在额角发际处却轻轻落下一吻，低声哄道，
“好了，别闹了，早点睡。”
说着松开手，在林壹身旁平躺，抬手关了灯。
四周昏暗而寂静，林壹忽然被弄的这么一遭有些惊慌失措，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问题“他和之前的女贝之间也会那么亲昵吗？”
转过头，透过窗外微弱的月光看着边上人侧脸浅浅的轮廓，张了张嘴，没有问出口，继而换了一个问题，
“我是你调教里第一个新人吗？”
吴傅言睫毛微动，睁开了眼睛，平躺着看向天花板，说道，
“恩，新人不新人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我更希望对方是独立思考的个体。”
吴傅言语气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过，有经验会更好的了解自己想要什么，对我来说也会更轻松。”
“主贝之间是一种相互的关系，谁都没有义务，我也需要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欲望，得到所谓的情绪价值。”
林壹没有吭声，只听到吴傅言又接着说，
“新人总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教导才能发现和理解这些问题。”
林壹眼里的光似乎越来越弱了，兴许是有些失望，不过她觉得吴傅言的话虽然没有那么好听，但确实很真实。
吴傅言侧了身子，睁着眼看着林壹。
背着光，林壹看不清吴傅言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沉的话语，
“不过，你是我的特例。”
林壹抿了抿嘴唇，指尖揪着摩挲着，心脏的跳动在这一刻被清晰的感知。
“恩？”
错愕的疑惑声，林壹看着面前的人影，开口问道，“为什么啊?”
“快点睡吧。”
吴傅言闭上眼睛，心里暗叹道。
因为调教是一件花费精力的事情，但是亲手看见羽翼未满的少女在手中成长丰满。
因为是你，是本能，是欲望。
伸手将林壹搂进怀里，感受着胸口，毛茸茸的温热，小心翼翼的轻轻蹭着。
此刻无关性，无关欲望，只有心间被填满的充实感。
早晨醒来的时候，林壹却发现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了房间。
门被轻轻打开了，吴傅言看着小家伙已经醒了便喊她出来吃早饭。
林壹起身套了件睡衣，带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拖沓着拖鞋走了出去。
吴傅言刚把做好的早餐放在餐桌上，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的小猫咪，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睡衣毛茸茸的松垮的耷拉在身上。
脑袋缩在有些厚的睡衣中，显得格外娇小。
衣服上的扣子甚至还交错着扣着，第一颗扣子扣着第二个，第叁颗扣子又扣着第四颗。
吴傅言无奈的笑了一声，抬手招了招手。
“过来。”
林壹慢吞吞的朝着他的方向走去，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他，走到他面前一步的距离才止住，抬头看他。
吴傅言低下头，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距悬殊，解开扣子的姿势有些不舒服，只好微微俯下身子。
林壹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衣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原本缱绻的睡意一下子清醒了一大半。
防范式警惕的向后退一步拉紧了衣袖，瞪着吴傅言，还以为他早上又兽性大发。
“大早上的你干嘛？”
手背却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林壹缩回了捏着衣袖的手。
吴傅言这才又伸手将扣子对齐，一颗颗扣上。
林壹此刻才反应过来，有些红着脸的害羞。
“行了，吃饭吧。”
刚坐下的林壹，抵不住刚睡醒，又开始神游，机械化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好不容易清醒了点，开口问道，
“我昨天怎么回自己房间了？”
吴傅言正好吃完嘴里最后一口，抽了张纸巾擦拭嘴角，才慢悠悠开口道，
“我把你抱回去的。”
林壹眯着眼睛点着头，双手捧着手里的面包，自顾自的说道，好像在自己解释，
“也是，那个床实在太小了，两个人睡还是有些……”
林壹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傅言打断，
“不是。”
林壹咬了一口面包，刚咀嚼两口，吴傅言就开口道，
“我怕你和我睡在一起，你一晚上都睡不了。”
林壹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噌的一下红了脸，将嘴里的面包艰难的咽下去，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细碎的面包屑呛到。
手忙脚乱的去拿边上的水杯，却发现杯子里的水已经喝完了。
面前被递过牛奶，林壹赶忙接过喝下，才止住了咳嗽，可刚刚想说的话全然已经忘记的一干二净。
只好嗔怒了一句“流氓”就转身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