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敕勒歌(骨科) — 第十三章兽性(H,惩罚拳交,野战内射play)

“牧仁操你了?”“没有!”

托娅看着他,他变得高了、壮了,也黑了,脸庞的线条逐渐硬朗,可是嘴角,仍然如往昔,挂着一抹如水一般的微笑。

牧仁牵来自己的花斑马,朝托娅伸出手来:“托娅,走嘛?”

此时脆弱的托娅已然沉溺在他眸中的柔波里,怎么可能拒绝他的盛情邀请,她一跃而上,揽住他的腰:“谢谢。”

牧仁回头询问道:“你怎么不开心了?”

托娅故作轻松:“怎么?我就不能有不开心的时候吗?”

牧仁感到一阵心痛:“你大哥失言了,他说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你难过委屈。”

托娅破涕而笑:“这简直是没道理的话,人活着,本就有忧伤喜悦,你以为一个人能改变吗?没有人会永远快乐的。”

牧仁总觉托娅没有从前轻灵了,或许是她的身子开始快速地发育,又或许是她已经被岁月催逼着变得心智成熟,他有些不忍道:“托娅,你好像长大了。”

山两边的美景匆匆而逝——五彩斑斓的烂漫春花、郁郁葱葱的丛生草木,一一惊艳着托娅的视野,令她一时感到眩晕,惊叹道:“春天已经这么深了?”

牧仁回眸低声说:“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很多东西都在生根发芽。”正如他对她的思念和爱。

托娅难以从他低垂浓密的眼睫上移开眼睛:“我读了你的信了,可是……”无法言说,只能投以抱歉而遗憾的微笑。

牧仁摇了摇头:“没关系,我永远不会怨你,本来就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叫你名声受损,我只顾着自己的快乐,忘了一个姑娘在人群里,要遭受多少非议。”

“你要带我去哪儿呢?”托娅打算不再提过去的事。

牧仁莞尔一笑:“不要想太多了,跟着我走,都是快乐的事。”

这像是某种暗示,托娅想着想着,在微微颠簸的马背上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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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布苏修完马蹄,连忙去苏勃辇家找到朝鲁,神色暧昧地说:“朝鲁,你上次说的避孕丸……”

朝鲁不怀好意地乜斜着扎布苏,在他的下身狎昵地摸了一把:“怎么?你要用吗?”

扎布苏羞恼地避开:“是……是特木尔,他和我说,他和一个姑娘睡了,我不能叫他干出荒唐事。”

朝鲁调笑道:“你这个弟弟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也是个有本事的。”

扎布苏环顾四周,低声道:“我能不能从你这里买几粒?”

朝鲁摇了摇头:“我得去找奥云达来,那东西是女人吃的,我又不能随身带着,你随我去一趟克什克腾家吧。”

来到了克什克腾家,奥云达来和一众姐妹热情地接待了两人,朝鲁和奥云达来抱在一起,毫不避讳地亲吻着,人们簇拥着二人大声起着哄,扎布苏终于问了一直以来的疑问:“达来妹妹,你那个猎手情人呢?”

朝鲁替她回答道:“情郎?都是狗屁,他已经娶了别人了。”

扎布苏震惊:“怎么会?”

奥云达来黯然道:“他和我说,他家里人不同意娶我,觉得养不起我这个大小姐。”

扎布苏还是困惑:“真搞不懂,你们从前明明那么相爱。”

“男女之间,不就这样吗?”奥云达来顺势倒在朝鲁的怀里,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模样,“还不如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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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布苏顺利求到了数量不菲的避子丸,第一件事便是来找托娅,可是托娅似乎人间蒸发了一般,他之神大妈找遍了整个敕勒川,也没人知道她去哪儿了。

岑寂的草原上,云雀停止了鸣叫,扎布苏的心仿佛也不再跳动。直到夜色降临,一匹花斑马笃笃地来到毡帐前——是牧仁驮着托娅回来了。

扎布苏见状,横眉怒目地挡在二人身前,他高大的身躯迫近牧仁:“你搞什么名堂,忘了我们的君子约定?”

托娅毕恭毕敬地朝牧仁作别,察玛也倚在帐门口向牧仁致意。

牧仁躬身行礼:“阿婆!我记得你!”

察玛一边眯着眼睛抽烟袋,一边呼道:“留下吃饭!”

牧仁看了看满脸阴郁的扎布苏:“不了,阿婆,天色太晚,我要回家去了。”

目送着牧仁打马离开,察玛朝着扎布苏的脑袋就是一记凿栗:“你有什么毛病?送上门的好姑爷,你别给我搞砸了!”

“察玛,我们只是恰巧碰见了,你别多想,我们早就不可能了。”托娅说道,便掀帘而入,躲进角落里。

饭桌上,察玛的眼睛鹰隼一样盯着两人,他们就这样各自回到房间,两个人都是一夜无眠。

扎布苏辗转反侧一个人跑到马厩旁给马鬃毛编小辫,马鬃原来的辫子绵密细致,都是托娅亲手编的,他打开,又匆匆沿着原来的印记编好,马儿被惊醒,喷着鼻子表达不满。

夜色沉沉,他不断回望着托娅房间,那里面黑漆漆的,片刻之后,却突然亮起来,一个倩影坐了起来——

托娅果然出来了,她静悄悄地跑出毡帐,不说话,跑到巨石边,褪下裤子,蹲下身子,扎布苏静静地窥探着那春光,她裸露出花白的臀瓣,只见股间一股热尿窜了出来——她没有看见扎布苏,只是出来撒尿。

扎布苏喉咙发紧,忽然走进,身影将托娅整个人罩住:“你和牧仁干什么去了?”

托娅不避讳,站起身要提裤子:“他带我下了鹿棋,看了星星,仅此而已。”

扎布苏却把她打横抱起来,她的裤子就尴尬地勒在大腿根上,他发狂地撕掉她的衣裤,扒开她的两腿,伸出手指试探她的穴道,炙热的、湿润的,他怒了:“他操你了?”

托娅反驳道:“那是尿,我没有和他干。”

扎布苏将她放在巨石上,蹲下身子亲吻她的臀瓣,舌头直奔穴道而来:“我尝尝有没有别的男人的骚味儿!”

托娅无助地扒住石楞,用尽全力不让自己滑下去,扎布苏在她身后如同一头发情的洪水猛兽,大肆地开拓着、检索着自己的穴道。

“放松点,太紧了,我怎么检查?”扎布苏大掌掴着托娅。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地间激荡出淫靡的回想。

托娅再一次沦陷了,下身只听直觉的驱使,恨不能立马被填满,对于极乐的期待冲淡了那份兄妹乱伦的担忧,她破罐子破摔,自己伸手扒开自己的穴道:“大哥不要这样折磨我,直接插进去好不好?”

扎布苏掏出自己的家伙,又从腰间掏出一粒避子丸,塞进托娅的嘴里:“咽下去。”

托娅似有所悟:“大哥是怕托娅怀孕吗?”

扎布苏捏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我倒是想让你给我多生几个。”

托娅摇动着自己的双乳,故作媚态来示好:“大哥摸摸。”

扎布苏满足她:“以后不许再和他出去了,你听见没?”

托娅覆上扎布苏的手,天真地问道:“大哥,你说我的奶会不会母牛一样鼓起来,流好多的乳汁?”

扎布苏哪里受得住这种撩拨,托娅仿佛有种天赋,自然带着不经意的撩拨,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本性如此,他将自己的阳物尽数没入托娅炙热的穴道深处:“你以后生孩子,要不要给大哥尝尝你的奶?”

托娅高声道,近乎哀求:“托娅都给大哥喝!”她如同赤身裸体立于浪潮之上,经受着汹涌的摇撼和冲击,仿佛下一秒就要葬身于深海,被彻底吞噬。

扎布苏忽然连根拔出,仔细盯着托娅被撑开来不及收缩的穴道,足有碗口大小,小小的一个人,下身却被自己操弄出这样一个大洞出来,有一种妖异的蛊惑,那里面黑黝黝,缓缓流出牛乳般的白浆,像一个不见底的深渊。

托娅瞬间被掏空一般,扭着腰问道:“大哥怎么了?”

扎布苏用阳物抽打着她的穴口,汁水四溅,叹道:“托娅的小穴现在可以装下好几个男人的鸡巴了!”

托娅扒开自己的两个臀瓣,将穴道敞开得更大:“大哥把手伸进来。”

扎布苏的阳物本就有儿臂大小,如今将手腕伸进去,也毫不费力,托娅的足尖翘起,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叫出来,低声说道:“再深一点,大哥。”

巨大的异物探入穴底,托娅备受刺激,立马抑制不住尿了出来,热尿冲出穴道,浇灌着扎布苏的手臂:“贱货,你要是被牧仁看见,你觉得他还会这么喜欢你吗?”

扎布苏拔出手臂,重新把阳物插进托娅的穴道,以九牛二虎之力挺着腰,狠狠地向深处捣去,托娅娇喘着:“大哥,我要不行了。”

扎布苏将憋了好多的天精水尽数射在里面,托娅狼狈地趴在巨石上,娇小的裸体被月光暴晒着,红肿的两股之间,冒着泡泡,放着气,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被她的穴道吐了出来。

扎布苏意犹未尽地把她的穴道舔干净,又把她抱起来:“托娅舒服吗?”

托娅适才声嘶力竭,现在已经昏昏欲睡,她黏糊糊地咬着扎布苏的耳朵:“大哥要把我干死了。”

托娅被扎布苏抱回床上,掖好被子,可一躺下,才感觉到身上哪儿哪儿都痛,尤其是下身火辣辣的撕裂,她心里那个最温柔最坚毅的大哥,竟然会因为自己像个野兽一样发狂。

她好像真的不太敢再单独见牧仁了。

贺兰家的毡帐又恢复了夜的宁静,看似一切如常,殊不知,察玛如雷的鼾声早已经停止,她忍住怒火和悲痛不发作,起身点燃烟袋,望着远处两兄妹媾和的巨石,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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