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缺月昏昏(女尊NPH) — 一百四十九

孟今今四肢并用,栾子觉趴在了孟今今身上,腰上的双腿紧紧圈着他的腰,还在加力,但其实不肖多少力气,栾子觉身子已经僵硬。

孟今今没注意到这点以为是自己制住他了,抱住了他的脖子还往下拉了拉,他的反应过大,就怕他又跑了,上气不接下气道:“天城的情况你也清楚,我自然免不了会担心你啊。也许外头都比这安全!”

两人面面相窥,近得只要栾子觉微微往下低头就能碰上她的鼻尖。

孟今今才意识到两人太近了,且她的姿势太不对劲了,某一处正亲密贴合。

她松开了他的脖子,双腿也放下了,“我拉不住你,所以一时情急……”她讪讪解释,“我怎么会不想你回来,如果天城和以前一样太平,我会很高兴你回来了。”

孟今今已经双手双脚放平了,但栾子觉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她脚跟撑着地正想往后挪,栾子觉终于回了神,目光不自在垂下,“知道了。”

看他平静下来了,孟今今松了口气,就等他起身。

栾子觉撑着车板要起身的时候,马车忽然急急刹住了,他直接又摔在了孟今今身上,唇擦着她的脸颊亲过落在她的耳垂上。

孟今今当即双手握起,屏住了呼吸,心里想着还能更巧些吗,面上为了打破这凝固的氛围干笑着说:“马车太不稳了,你,你没摔疼吧?”

栾子觉缓缓抬起了头,他本不至于摔到孟今今身上,不过是在那一瞬间被冒出的私念占了上风。

他偏头看着孟今今,她没得到他的回应,斜眸看去,只见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长睫微颤。

孟今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他的手好像搭上了她的腰侧,一点点凑近了她的面颊。

孟今今弹坐起身,心跳得有些快,她自己觉得应该是慌的吓的。

她坐回座位上,栾子觉跟着坐了回去,孟今今扫了他一眼,他神色还挺镇定,继续看着窗外,她一下就又觉得是自己误会了,他可能是要起身。

一整天,孟今今都在偷偷打量栾子觉,诡异的气氛一直维持到了几日后下午准备回家时,他们遇上了镖局的人,娄安也在其中。

他们对栾子觉的归来也很是意外,拉着他一定要去聚聚。

“你去吧,我没事的。”

但栾子觉以孟今今为由推脱,要贴身保护她。

他们知道孟今今的身份,满不在意地说那就带上孟今今,多她一个也没事啊!

孟今今被一行人期待地盯着,想着栾子觉回来后就跟在她身边,嘴上没说,但她看到他见到这些昔日友人,眼里满是喜悦之色,应该也想和昔日友人聚一聚,便点头答应了。

他们欢呼一声,一句接一句地谢谢嫂子,齐齐朝着酒楼走去。

这一行人相当热情,孟今今坐上桌后,丝毫没有被冷落到,那酒不知不觉都喝了几杯,眼看一杯酒又送到了嘴边,栾子觉叫了声对方的名字,那人的注意力就转到了栾子觉身上。

几杯酒入肚,孟今今喉中有点干渴,拿起手边的茶壶给自己斟满,以为是茶水,但里面装得却是辣喉的烈酒,她一杯灌进了肚子里,连吐都吐不出来,捂着嘴弯下身咳得眼睛发红。

桌上的人闹腾着没有注意到,只见栾子觉突然站起了身,他们正奇怪着,孟今今已经倒了杯茶水喝了进去缓了下来,栾子觉遂又坐下了。

孟今今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后酒力就发作了,她撑着脑袋晕乎乎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身边已有另一人醉倒,四仰八叉地摊在椅子上。

栾子觉想起身了,但身边的人缠着他脱不了身,喝倒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连他也醉了。

唯一人尚清醒,将醉倒的人安排进了酒楼客房住下,将栾子觉先扶去了客房,回来正要扶起娄安,娄安却醉眼朦胧睁了睁眼,看到在椅子上睡着的孟今今,抬手一指,“我要一人一屋,他们醉醺醺的臭死了。”

扶着娄安的人也有些醉了,知道娄安啰嗦,一趟来一趟去扛了这么多人也累极了,觉着栾子觉和孟今今是叔嫂,亲人睡一屋也没什么,胡乱点头答应了。

当把孟今今扶到栾子觉那屋的时候,他显然是忘了床上已经躺着栾子觉了,将孟今今扶到床上喘了口大气,说了句累死了,就走了。

孟今今半边身子挂在床沿,她在要摔下去的时候惊醒了一下,然后翻了个身,压住了栾子觉,以为已经在家中了,动了下身子,侧躺在栾子觉身边。

今夜孟今今陪栾子书,栾子书想他们应该很晚才会回来,便先休息了。

客房内,孟今今捱着栾子觉又喝了酒,孟今今越睡越热,口中喃喃着热,又是扯领口又是解腰带,弄醒了身边的栾子觉。

栾子觉皱着眉睁开眼,弄清自己在哪后又听到身边解衣衫的声音,脸色一沉,飞快地侧过身,待看到是孟今今,愣了片刻后,喉结滚了滚。

孟今今扯开了自己的外衫,里衣衣领大开,露出了颈侧的细细肩带衬得那半片雪白的胸乳莹润诱人。

因那日在马车上的失控,栾子觉这几天都逼着自己不去关注她,但许是白日过于压制,接连几夜的梦中,她都出现了,使得他内火燥热。

眼前这幕令他气血翻腾,往身下一处涌去,身子却似动弹不得,长指在床面滑动,曲起又松开,双眸四处游荡,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到了她身上。

孟今今感觉热度是降下了,但她因口中干渴,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饶命!没有卡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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