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虎入羊口(1V1,H) — #048这是一头会让人发情的小雌虎(H)

谢暖保留视频,切断连结,关掉屏幕。

现在赵新明是不是飘了?居然什么都敢做,这勇气谁给的?

谢暖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心沉淀下来。之前刘云秀给过她一些证据,和今天一看,果然:赵新明每拍完一部戏,就会大量吸食毒品,私生活靡烂。

一小时后,谢暖驶回别墅小区,时间已经晚上11点,高级住宅区里十分静谧。

谢暖来到别墅大门,客厅灯还亮着,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敲门。

片刻后,门开,灯从屋子里流泄出来,铺了一地;谢暖抬头,冷不防和杨牧对上视线。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睡衣,逆光下面目沉邃,一双眼睛深如黑潭。

谢暖宛如晚归的小孩,见到一脸肃穆等门的家长:“杨先生……”

杨牧觉得昨晚是不是没修理够她,压下怒火:“进来。”

谢暖进去,换了鞋,就被推压在鞋柜上,下巴被箝制住。

杨牧问:“去哪了?浑身臭死了!”

谢暖忍着背疼:“曹杰。”谢暖说的小心翼翼:“他一直想见你,我推不过,又不想影响你,所以……我就自己去见他,在他的会所。”她又赶紧说:“我没有喝酒,一滴都没喝。”

杨牧阴沉着脸,冷哼一声。

谢暖在这样的注视下还真有点腿软,心里咒骂自己,太孬了;可杨牧此时脸色真的很不好看,谢暖想起昨晚,她还是乖一点,免得今晚死在他床上。

杨牧捏着她下巴的手松了,谢暖悄悄握上去,轻声问:“生气了?”当她还想继续说什么,杨牧已经甩开她的手,转身准备上楼。

谢暖松一口气,呿,真是老公主!她正要去厨房倒水,就被忽然转回来的杨牧整个拎起来往楼上走!谢暖挣扎了一下,杨牧就把她放下来压在楼梯栏杆上,居高临下凝视她:“想怎么死?”

谢暖却整个人攀过去,双臂紧紧箍住杨牧的颈,装可怜:“我难受,曹杰的会所空气不好,我头晕,想吐。”

杨牧咬牙切齿:“活该!”说完又说:“要不要去洗手间?”

“要!”她耷拉着眉,一副可怜兮兮:“你嫌我臭,我要洗澡。”

杨牧一脸黑,转身要上楼,睡衣角又被拉住:“抱我……”

杨牧:……

杨牧一脸嫌弃,却还是把谢暖横抱起来,到了主卧把她扔下,自己转身就走了。谢暖哼了一声,老公主,矫情!

洗了一个舒服的澡,一出来,就又看见杨牧,他冷着一张脸,手上拿着杯水,谢暖笑弯了眼,毛巾盖在湿发上,接过水一饮而尽。

杨牧坐在沙发看谢暖吹头发,郁结了一晚上的怒气散不去,瞪视着谢暖:“你是不是欠抽?”

谢暖吹完头发,转身看他;本来眉眼弯弯,但后来慢慢凝敛下来。

杨牧抽完一支烟,谢暖还看着他,眼睛浓黑如墨。

杨牧叹了口气,走过去伸手揉了一把谢暖刚吹干的头发,蓬松柔软,像温驯的猫:“接触曹杰,你想做什么?嗯?”

谢暖抬头,她从来不敢小看杨牧,她心里想什么,杨牧都清楚。

“杨先生……”

杨牧喜欢谢暖,她漂亮有个性,在床上能让他欢愉,从没想过要去干涉她其他的事;可这女人为了给姐姐报仇,几乎奋不顾身,他怕这女人会引火自焚。

他的手指摩挲她光滑的脸颊:“适可而止,不该碰的别碰。”

“我……”

“过了头,我这里也容不下你。”

谢暖定定看着他:“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斤两;今晚我本来就是去敷衍曹杰,没有要你因为我答应曹杰什么。先生,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谢暖这句算是真心话,她以前就告诉过杨牧,自己的仇她要自己报,杨牧庇护她,让她免于王远的骚扰,已经很足够;更别说他还给了她《勇气》电影,以及和阮铃竞争的机会。

没有这些,曹杰和赵新明也不会忌惮她,她不是白眼狼。

杨牧本来要走,又坐下来:“听说……你《勇气》被删了戏份?”

谢暖一凛,有点紧张地看向杨牧。

杨牧冷笑一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手捏在她的下巴,逡巡她的脸:“你好本事,两个月的时间,就能让李棋对你动情?这是你救李棋的目的?没人告诉你脚踏双船翻得快?”

谢暖很紧张:“杨先生,我没──”

“谢暖。”杨牧眸光危险凌厉:“你说你知道自己斤两,那就拿出你念UCLA的脑袋,别做触怒我的事。”说完把她推开,走出房门:“你晚上去睡客房,别吵我。”

谢暖听到房门“砰”一声关上,狠狠揉了一把脸,她靠在沙发上,仰起头看着头顶的水晶灯,那灿烂夺目的五光十色,晃得她眼酸。

晚上她去了客房,客房里什么都有,她什么都不想了,钻进棉被里倒头就睡。

杨牧回到书房,坐在办公椅上,又抽了一根烟,看向窗外阒黑的天幕,眸色晦暗不明;拿起手机,找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喂,杨总。”

“谢暖在剧组发生什么事,你要删她戏份?她和李棋又是怎么回事?”

电话里的周翰还在准备两天后出发越南拍摄的事,闻言动作停了下来,也叹了口气:“杨总,是谢暖告诉您的?”

“不是,你认为瞒得了我?”

周翰沉默片刻,知道这事无法隐瞒,于是把这阵子拍戏状况都说了。

*****

第二天,谢暖是被压醒的,睁开眼就看到身上男人。

她一双惺忪睡眼迷蒙,有些脱去睿智的可爱,还神智不清捏杨牧的脸。

“老禽兽还是帅的。”

杨牧:……

“没睡醒?”老禽兽慵懒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十分舒服,谢暖把他当成了抱枕,双臂搂上杨牧的肩,一只脚还直接箍上了他的臀,用力磨蹭两下。

杨牧又……

谢暖是真睡过去了,依稀听到杨牧:“行,你继续睡。”然后放肆的脚就被人甩了下来,没多久身上一凉,胸前一只翘乳被人含进口中,另一只则被蹂躏成各种情色形状,略带薄茧的指尖逗弄着逐渐艳红的雪梅。

“唔……”

这样还如何睡得下去?谢暖迷糊中感觉杨牧在吻她的身体,他的唇没多久就从她胸部移开,转向她的手臂,湿软的唇停在左手小臂上:“你这只没用的小老虎,居然让人挠到你身上来?”

徐菲抓伤她不是拍戏意外,居然是恶意的。

“嘶──”谢暖疼得低喊了一声:“先生……”

杨牧的唇继续往下,在她曾经脱臼的手腕又咬又舔,然后开始吮吸她的手指。

湿濡与被包覆的触感让谢暖身体发颤,人家说十指连心,奇异的舔舐让谢暖浑身彷佛触了电,白皙的肌肤都泛起了小疙瘩,双腿不受控制的交错摩挲,彷佛克制什么,又彷佛在索求什么。

杨牧一路往下舔,来到肚脐、小腹,她嘤咛出声,手无力又颤抖地想拉恣意在她身上施为的男人,然软舌如蛇,四处撒野,她却只能把手穿进男人的发丛,感受毛发覆盖在肌肤上的感觉──就像此刻杨牧的嘴,在她下腹凸起的耻丘,与她羞耻的细毛磨蹭……

然后杨牧掰开她的双腿。

“别……”

谢暖双腿抖动得厉害,杨牧没有亲吻花心,而是用舌头刮过她左边大腿内侧,一路亲吻啮咬,羞耻的吸吮声和湿濡的咂巴声,特别羞耻暧昧;舌头继续蜿蜒而下,来到隐隐有着伤痕的小腿,那是救李棋那次,被树枝划伤的地方。

“真是没用的家伙!”

杨牧一边低咒,一边舔舐,他知道谢暖救了李棋,但当时他不以为意,秘书轻描淡写的向他报告,他也认为拍片偶有意外,谢暖也只是小伤;可谁知,小雌虎玩枪是一把好手,建立好人缘更是游刃有余,渐渐赢得剧组尊敬,让瞧不起她的人肯定敬佩甚至对她动了情意。

他忽略了一点──一头会引起他兴趣的小雌虎,同样也会引发别人的喜欢。

这是一头会让人发情的小雌虎。

妖精!

原来这世上,不只他会对这妖精又气又爱、有想扔了却又舍不得的恼人情绪,杨牧想想就十分恼怒光火,这权利谁给的李棋?这是他杨牧专属的情绪。

对谢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高兴也好恼怒也罢,对这个顽劣倔强的小女人所有的情绪,都应该专属于他杨牧。

从昨夜和周翰通完电话,这种恼火的情绪就一直高张,让他即使不头疼也辗转难眠。总想李棋是不是也见识了这女人的慧黠刁钻、撒娇小意,尝到了被这恼人小猫搞得气不得骂不得打不得又宠不得的懊恼情绪?更因为这样而想把她扒光扔床上恣意教训调教、看她臣服在身下娇喘求饶哭泣……

火大,十分火大,火大到要炸毛!

凭什么?

这只小雌虎是他的。

“杨先生……”

杨牧像霸道的野兽,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气味,掰开谢暖的腿,带着最疯狂的占有欲,顶进了谢暖里面──那个只有他进去过的,谢暖的身体里面。

“唔……”

谢暖算是彻底醒了,杨牧拖过她身边的枕头垫在谢暖的腰下,好让谢暖抬腰时能稍微舒服点。不过老禽兽的温柔也仅限于此,杨牧给她垫完枕头,就压在谢暖的身上,一手箍在她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血脉贲张的性器,看身下人痛得骤然苍白的脸,一点一点地往里头顶进去──

谢暖浑身最炙热的地方因为他而剧烈收缩;可谢暖这只小雌虎怎么可能真的抵挡得了真正野兽的侵入?小嘴儿一点一点地破开,粗硬热杵刺激得谢暖恍如过电,浑身酥麻无力……

杨牧弯下身吻住了她。

成熟男人身体里彷佛拥有源源不绝的能量,靠着精实强悍的腰杆,不断将他狰狞的、滚烫的、粗硬的东西朝女人花心里推进,看她吞吐着自己、看她在身下丢盔弃甲。

“杨先生……呜呜……”

谢暖感受着无法言说的滋味,身体异样的欢愉让她想老禽兽出去又想老禽兽进来、希望他慢一点又希望他快一点、想喊不要了却又希望他再深一点、深一点……

窗帘很厚,完全遮掩了外头大亮的晨曦,也完美锁住了卧室软香欲燃的春情;两具身体疯狂交合,最后在谢暖闹钟响起的那一刻,双双达到痉挛后的快感,欲望的浪把两人推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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