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合时宜(男小三) — 31、别射在里面(h) ρò⒅vs.čòм

陈鹤青架着沉宜的一条腿,手掌托住她的臀部,每一次挺腰都仿佛要将她的骨架撞碎。

他的性爱风格向来强势霸道,不允许她有一丝的逃避。

“嗯啊……陈鹤青……”相比喊陈鹤青哥哥,沉宜更喜欢直呼对方的大名,她颤抖着呻吟,紧紧搂抱住他。

陈鹤青停下来,任由沉宜宛如八爪鱼一般吸附在自己的身上,低头亲了亲她满是汗水的额头,调侃道:“这么快就高潮了。”

“干嘛,不想做就走,哼。”沉宜卸了力躺在床上,四肢酸软,“吃饱喝足”之后底气也足了起来。

陈鹤青不理会她的口不对心,伸手扯过枕头要垫在她的腰后,拖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移动了一下。

沉宜下意识就要按住枕头不让陈鹤青再拿,但陈鹤青已经先一步掀起枕头的一角,看到了她刚刚塞在下面的小玩具。

他眉尾轻挑,明知故问:“在我来之前,就是用这个把自己玩到那么湿的?”看書請dǎò首發蛧詀:𝖝𝓲𝓉ō𝓷g89.⒞ō𝓶

“要你管!”沉宜抬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陈鹤青,羞耻得脸颊通红,辩解道:“成年人玩成人玩具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之前那个呢?”陈鹤青握住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响起,高频率震动的仿真玩具贴着阴蒂摩擦。

沉宜被快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眶里瞬间起了一层雾气,手指死死拽住床单:“扔了。”

“是吗?”陈鹤青对于辨别这种小事的真伪没有兴趣,他一边掐着她的腰抽插,一边用小玩具在她的外阴敏感区域打圈:“买这么多,有没有选出来哪个更好用。”

“穴口一张一合,流了这么多水。”他用按摩棒沾了两人结合处分泌的粘液,裹满汁水的震动棒不停地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大腿内侧、小腹、乳尖全都留下了水渍。

“啊……别说了……唔……”沉宜本来就水多,听到陈鹤青这么一说更是流个不停,恍惚间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尿了。

“打折凑单买的!”她咬着牙,屁股被抬高,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阴茎在她的双腿间深深浅浅地顶入,黑色的耻毛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黏液:“都不好用!”

淫靡的画面和身体感官的双重刺激下,沉宜很快再次到达了高潮,这一次陈鹤青没有停下,将她翻身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对着自己。

沉宜讨厌后入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抚摸,只有最原始的抽插,是奔向高潮前最后的冲刺。

脸埋在被褥里,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身后的操干,可身体内的欢愉又在提醒着她:她是享受这一切的。

“唔……好深……好酸啊……”

陈鹤青低头,视线牢牢锁住两人交合的地方,长时间操弄变得红肿的小穴还在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性器,穴口处的褶皱被肉棒撑得紧绷,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乳白色的黏液。

沉宜嘴上说的是受不住、不要了,可他一退开,她就扭着屁股将骚穴凑到他的性器前。

“跪好了。”陈鹤青被夹得腰眼发酸,双手掐着沉宜的腰大力顶撞,全根没入,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

“别射在里面……啊……”沉宜哆哆嗦嗦地喊出这句话,不管吃不吃药,她都不想陈鹤青射在里面。

她太害怕万一。

陈鹤青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射在里面,或许是今天晚上喝了一点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不带套就插入她体内的行为就已经够不理智了。

“那射在哪里?”他眼尾泛红,快感随着肉棒和甬道内软肉的不停摩擦逐渐积累到一定程度,只差一点就能突破高潮的阈值。

沉宜呜咽着,手指和脚趾都在用力,床单皱皱巴巴被揉成了一团乱:“随便……”

“那射在你的嘴里,好不好?”

“啊……不要……”

陈鹤青在高潮来临前,最后一下深深捅进沉宜的小穴,快速抽出,龟头抵在她的臀瓣上,阴茎抖动着射出大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

飞溅的精液有滴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乌黑的秀发上,更多的还是射在了她的两腿间,湿哒哒的耻毛往下滴着粘液。

殷红的穴口蠕动着,断断续续往外吐着汁水,看起来格外淫乱。

虽然沉宜是因为有把柄在陈鹤青的手里才不得不暂时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可她完全没有要服务对方的意识,懒散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但是陈鹤青这种体能变态,她是怎么也比不上的。

最后还是被对方抱着去简单清洗了一下,浴缸里洗着洗着差点再次擦枪走火,一直闹到后半夜,两人才躺回到床上。

沉宜喜欢侧身抱着什么东西睡觉,平日里要么是枕头、要么是玩偶、又或者是抱着被子,今天身边多了一个人她反倒不自在。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做完没有各回各家,而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沉宜一开始僵直身体,双手放在小腹上仰面躺在床上,原以为会失眠,结果还是支撑不住睡着了,睡着睡着习惯性地侧身将手臂搭在了陈鹤青的胸口,然后还觉得不够似的,又将腿架上了他的腰。

陈鹤青睁开眼,沉宜的睡姿这么糟糕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伸手挪开她的胳膊,沉宜的大腿跟着动了一下,重重压着他双腿间的性器擦过。

还是略有收敛的他眼神暗了暗,盯着她的睡颜,睡着后的沉宜少了几分张牙舞爪的锐利,恬淡的神情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女。

他伸手捏了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软软的触感,低声呢喃:“贝贝……”

“别闹了……方胤博……”沉宜睡得迷迷糊糊,总感觉有人在她脸上乱戳乱捏,这种幼稚的小把戏上学的时候方胤博经常这么干,她抬手将这只打扰她睡觉的手拍飞。

这一觉沉宜一直睡到中午,醒来后身边早已不见陈鹤青,就连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不知道。

也幸亏顾洁玲和沉昌明没有直接进她房间的习惯,不然一卧室的狼藉,她担心将两位老人吓到心脏病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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