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每天都在提高男主黑化进度 — 妹妹总想援交怎么办(7)

只有在芝芝睡着的时候,姜銮才敢这么猥琐下流,将平时不敢说的话全尽数诉诸:”芝芝好像哥哥的小母狗,嗯……好爽,你知道吗?妹妹生下来就是要给哥哥肏的。”

满是老茧的大掌箍紧妹妹的细腰,姜銮哆嗦身子,将磅礴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刚换的床单遭了殃,瞬时染上糟糕的气味。

姜銮趴在姜芝身上,沉闷地喘着粗气,他射完精,理智重新占领高地,如浆糊般的大脑也逐渐恢复清明。

他一面虚伪的检讨,一面觉得妹妹身上全是精液的样子很好看,姜銮着迷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拿过湿毛巾给人擦洗干净。

昨晚的擦边性行为不可避免地在姜芝身上留下痕迹,少女对镜刷牙,眼尖地瞄到自己胸脯处的红痕,性经验为0的她自然联想不到有人侵犯自己。

她挠了挠淤痕,没感受到痒意,但不影响她发脾气:“家里有蚊子!你又没买蚊香!”一定是姜銮又为了省钱不买蚊香,扣死他算了。

扯开衣领,姜芝怨气十足地跑到哥哥面前:“你看!”

小脸凶巴巴的,配合炸毛的卷毛,像个刚出生就试图龇牙吓人的小狮子。

今早难得睡过头的姜銮正给妹妹煎溏心蛋,他有起床气,再加上鸡巴因为晨勃还硬着,稍微一点就炸,整个人躁动到不行,他瞥了眼姜芝胸前的雪白,晨起的冲动另他想将妹妹推在柜子上,鸡巴一股脑塞进她的嫩逼来回肏。

妈的,大清早就勾引人的骚母狗,不操一顿是不会消停的。

想归想,姜銮面上装得冷淡,他铲起荷包蛋装进盘子里,给杯里倒进牛奶,嘴上随口应付:“昨天忘了,今天买。”

姜芝哼了声,还是不满意,她看了眼煎得香喷喷的蛋,故作不屑:“早饭我不吃了,”这话说完,就瞧见哥哥额头青筋直跳,摆明了是要教训自己的前奏,姜芝迅速甩锅,补了一句:“今早我根本不想吃煎蛋,都怪哥哥自作主张。”

不吃早饭,姜芝就有时间盘她的化妆品,趁哥哥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偷偷往睫毛上糊了厚厚一层睫毛膏(主要糊一层怕别人看不出来她化妆)。

姜銮只当没发现某只小老鼠的小动作,反正妹妹化妆只会让自己变丑,姜銮乐见其成,也许变丑了就不会这么招蜂引蝶。

故意等妹妹抹完口红,姜銮几口解决掉煎蛋,他站起身,拿过梳子给她梳顺头发,最后拎起书包:“走吧。”

“啊~”音调拉成九曲十八弯,姜芝嘟起嘴巴:“你送我去上学?哥哥不去工地干活吗?”

“已经迟到了,那就送完你再去。”

听完这话,姜銮苦着一张小脸,抬起小屁股坐在破烂摩托的后座,她抱住哥哥的后腰,其实也不用送她的,难道姜銮没发现自己的车和她同学的豪车如此格格不入吗?

路上快要到学校的时候,怕人早上饿,姜銮还买了包子塞进妹妹的书包。

瞧见她鼓着脸颊,知道姜芝嫌贫爱富的心态发作(姜銮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但不懂妹妹怎么会被教成这样),虽然心里不满,甚至想要开口说教,但想到昨晚妹妹被他翻来覆去的这样那样,心里又觉得芝芝可怜。

算了,这次就放过她,下次再好好和她说吧。

离校门还有一段距离,姜銮就停下车,让妹妹自个进学校,嘴上依旧控制不住地一遍遍交代。

“上课要认真,不要开小差,”他伸出手,帮妹妹调整好书包肩带:“还有早饭记得吃,知不知道?”

“哎呀,知道了,你好啰嗦。”姜芝毫不留恋地甩开哥哥,小跑进了学校。

今天姜芝穿了新校服,迫不及待要向同学展示,直到看到一路上校友们身上穿戴的首饰和鞋子顿时萎了,她慢下步子,夹着肩膀不想见人。

天底下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她一个,可恶!

“哟,我们的小公主今天穿的是新校服呐。”

说话的是姜芝在学校最讨厌的人,一位超有钱的女同学,目前对性取向这回事见解不是很深的姜芝还未解锁富婆抱抱的知识点,自觉这不属于自己的捞钱目标,平等地仇视所有资本家。

“来,看着镜头,我来给你拍张照片纪念一下。”资本家N代大步走到前面,举起相机对着姜芝咔嚓咔嚓就是一顿狂拍。

“滚开!”姜芝拧紧眉头,用书包挡住脸。

她注意到林边瑶今天又穿了最新款的连衣裙,已经过万的针织衫不被重视地随意搭在胳膊肘,更别说她的腕表了,姜芝只在杂志上看过,当下不想回忆后面是几个0了。

她面无表情地绕开讨人厌的林边瑶,来到自己所在的班级。

幸好今天高中部的那帮人识相,大早上的在抽屉里塞满零食,姜芝这才好受点,她随手扔掉几张不值钱的情书,优先拆开几个最昂贵的礼物。

“我们的乞丐小公主今天也是收获满满呢。”某人贱嗖嗖地语气从后面传来。

啪地一声盖上盒子,姜芝头顶冒火,气得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她一生气就有点泪失禁,不想在最讨厌的人面前丢脸,只能竭力忍耐:“林边瑶你能不能走开啊,你才是乞丐公主!”

“好好好,我是乞丐公主,你哭什么嘛。”

林边瑶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座位,她调戏不成,反而惹得人家梨花带雨的,姜芝怎么哭起来也那么好看?她偷偷向后看,眼里全是着迷。

听到这边的动静,他们班甚至整个学校的高岭之花席世卿抬起头往这边看了一眼,不赞成地微拧眉头。

少年清俊淡漠,眉目舒展如山水画,即使穿着学校统一的白衬衫,仍然带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矜贵,这世上总有一种人,你只要看他一眼,便知道他出自怎样的家庭,会拥有怎样的未来。

席世卿站起身,装作是到少女身边收作业,顺手递过去一个手帕,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别哭了。”少年压低声音,这已经是不善言辞的他能作出的最大安慰。

“我才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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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日更的这篇,要好好算算我欠账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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