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瘾(男小三) — 80、想操哭她(h)

沉宜嘴角弯了弯,她很满意陈鹤青的反应,某人脸上风轻云淡的神情和他紧绷着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指腹抵在嘴唇缓缓往下滑,最后停在雪峰间的沟壑,软嫩如豆腐的乳肉看起来吹弹可破。

她放下双腿脚尖点在毛毯上,歪着头将发丝全都拢到一边,黑色的长发遮挡了胸前的半壁春光。

“好热。”沉宜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脸,她的目光流连在穿戴近乎完整的陈鹤青身上,眼神像是要把他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脱掉:“你不热么?”

陈鹤青岂止是热,比起外界温度过高导致的热,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更为致命。

他不得不承认,她总是有能力轻易地撩拨他那根绷紧的神经,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溃不成军。

陈鹤青起身朝沉宜走来,边走边单手解开衣服的纽扣,他浑身充满着危险的信号。

沉宜不满他擅作主张地走动,不高兴地拿脚去踢他:“你别过来,我还没让你动呢。”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的身体猛然往床边挪动了一下,差点向后倒在床上。

陈鹤青顺势扯下了沉宜的小内裤,内裤可怜地挂在右脚的脚踝上,他还想再进一步,沉宜连忙用左脚踩在他的腹部。

还没等到陈鹤青求饶认输,她才不想这场游戏这么快结束。

“玩够了吗?”陈鹤青欺身上前,握住了沉宜的手臂,缠绕在他手心的领带早已变得皱皱巴巴,摩擦着她的肌肤。

沉宜用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前,脚掌踩上某人的敏感部位,圆润可爱的脚趾轻轻点了点硕大的龟头。

她摇摇头,手指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画着圈:“它好硬啊,一直在戳我。”

说着,沉宜稍加力道将肉棒踩着贴在陈鹤青的小腹,用足底沿着粗壮的棒身上下摩擦。

铃口溢出半透明的黏液仿佛是润滑液一般,使得摩擦更加顺畅,但也因为这样,她有好几次都打滑踩在了他的大腿根。

陈鹤青抓着沉宜的两只手并到她的身后,用刚才绑他的领带束缚住了沉宜的手腕,他系得极其有分寸,不至于弄疼她,但也让她无法挣脱出来。

他赤裸的肉体蹭过她的鼻尖,沉宜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抵在皮肤上打着转,然后吮吸着留下一枚浅浅的吻痕。

哪怕被捆住双手,她依旧不安分地挑衅他,看着他眼中燃烧的欲火,她笑了。

陈鹤青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掐着沉宜的后脖颈将她压向自己,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的牙齿咬在她的唇瓣上,不疼,反而又痒又麻。

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和她深深地缠吻,熟悉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她早已无路可逃。

沉宜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她仰起漂亮精致的脸蛋看向陈鹤青的眼底,那里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舔一舔它。”

沉宜挺了挺胸。

“还没摸就已经硬了。”陈鹤青捏着乳粒,两指来回揉搓:“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有没有自己偷偷揉奶子,怎么感觉变大了。”

“有啊。”她压低嗓音,嘟起嘴巴娇憨的向他索吻,在得到回应后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被你吃奶,想你的大肉棒……”

沉宜的视线暧昧地落在陈鹤青的性器上,她舔了舔嘴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粗鄙的淫词从她的口中吐出,陈鹤青脑仁涨得一突一突的,这个词和沉宜的形象实在相差十万八千里。

“…跟谁学的……”

“干嘛~”她踢了踢他的小腿:“哥哥不喜欢么。”

陈鹤青捏着沉宜的下巴,在她的嘴角咬了一口:“每次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真想就这样把你操哭……”

看着你因为我而流泪。

他俯身吻过她的下巴,在她的脖颈流连,啃噬着她的锁骨,手指勾下内衣的边缘,鼻尖顶着她的乳峰张口含住了乳晕。

另一边的乳房则是被他的手掌包裹住,硬挺的乳头顶在他的掌心,不停摩擦着。

两边的玉乳被他轮流吃进口中,大口吮吸着,沉宜双手被束缚着绑在身后,胸口处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腰向他迎合,渴望他可以再吃得深一点。

多舔舔她。

陈鹤青大口吮吸着乳头,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尖勾着乳粒不断地挑逗,唇即将离开乳肉的时候,他又会用牙齿轻咬乳粒。

沉宜被撩拨得大口喘着气,双腿间早已泥泞不堪,穴口翕张着等待被塞满。

她根本不需要低头去看胸前,两只乳在他的蹂躏下一定变得红肿不堪。

“嗯啊……轻一点……”她仰头咬着下唇,一头浓密的黑发垂在身后,挡住了白净无暇的脊背。

陈鹤青一路继续往下吻,经过肚子的时候,他亲了亲小巧可爱的肚脐,惹得沉宜拼命往后缩。

她的一双腿不断地挣扎:“别,好痒。”

他抬头瞥了她一眼,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布料撕下,用来绑她的腿。

薄薄的胸衣贴肤,穿上就跟没有穿一样,但这也就意味着它并不牢固,至少陈鹤青轻轻一撕就扯烂了,拿它来当绳子捆她的腿,那几乎是不起什么束缚的作用。

陈鹤青还是认认真真地绑好,将她的腿重新摆成“m”型,往两边压。

“乖,别动。”

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腹,薄唇在软软的肚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或许他曾经也想象过这里会孕育出一个长得很像她的小女孩。

但那也只能是想象。

沉宜想不明白,明明是她想要让陈鹤青“欲火焚身”,怎么到头来主动权又跑到了他的手上。

小穴不断地分泌出汁水,还没有被他触碰禁地,她就已经湿到不行了。

身体像是也在渴望得到他的抚慰,被压抑、克制了一个月的性欲在此刻将她反扑。

她用火热的眼神盯着他的脸,而他正趴在她的两腿间,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阴蒂和穴口。

沉宜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她扭了扭屁股,请求道:“舔舔它,拜托。”

陈鹤青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狡猾的小狐狸一而再再而叁地推脱给他口,自己却再而叁地想让他帮她口:

“就这么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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