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沙雕备胎,在线改命! — 第49节

众人微笑打着哈哈, 皆说是巧合。

黄毛还算有人性, 和林津渡说了声:“这是冉元青的姐姐,冉雪。”

在看到虞讳时,冉雪目光稍顿了一下, 她不认为虞讳会无聊到看热闹。

她主动过去说了两句客套话:“听说你们在搞虚拟代言人,元青身体不适,有问题可以联系我。”

虞讳回应了:“现在就可以。”说着看了下虞熠之:“你也来。”

冉雪有一瞬间的错愕。

现在谈?这好像不是什么急事吧。

她下意识问:“去哪里?”

“病房。”虞讳的理由永远让人跳不出错漏, “最开始我找的是你弟弟, 越过他突然和你接洽,恐怕令弟会另有想法。”

冉家姐弟的关系很微妙,冉雪没多想,反而觉得虞讳考虑得很周道。

虞讳等人朝病房走去。

林津渡也要跟上,被保镖一把拉住。

在被呵斥前, 林津渡给出借口:“元青,是个逞强的男人。”

“……”

“聊天途中他要保持什么姿势。坐着, 躺着,趴着?”

保镖面无表情:“站着。”

林津渡:“四个人面对面站在病房里谈项目, 你觉得合适吗?”

保镖想, 确实不太合适。

林津渡循序渐进:“我们在门口观望情况, 实在坚持不住, 就赶紧帮他办出院手续。”

保镖最终还是同意了。

林津渡临走前快速轻声地和黄毛说:“等我的付费转播哦~”

他的脚步是那么雀跃, 背影是那么坚定, 瞬间成为后方人眼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好像明白,熠之为什么要把情人拱手相让了。”黄毛说着忽然嘶了一声,“你们前段时间有看过一个八卦吗,关于熠之的?”

经他一说,众人想起一件事。

之前有传虞熠之捉奸时气晕,被救护车拉走急救,本来以为是无良营销号杜撰,莫非是真的?

“靠。”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这不是金丝雀,是乌鸦吧?”

专门去给人送终的鸟。

·

林乌鸦目前正在病房外规规矩矩坐着。

保镖看他玩手机,没有搞事,算是松了口气。

实际,林津渡可劲用事实造谣着,他在不断给黄毛发消息:

【林津渡】:冉元青做了一次指检,一次肠镜,现在坐立难安。

【林津渡】:对了,你知道他有特殊癖好吗?

【林津渡】:冉元青养了只狼犬,我可以用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发誓,他后面的伤,和这只狼犬有关。细致的我不好说,说了估计会被刀。(惊恐.jpg)

【林津渡】:承惠,每条消息五百元。

不好继续堵在走廊口,刚下电梯的黄毛看到后,连续吸了好几口冷气。

“看什么呢?”旁边人见他把屏幕遮掩住,有些着急。

黄毛视线飘忽不定,在众人追问下,他先说了三个字:“不外传。”

“当然,我们你还信不过?”

“知道元青为什么住院吗?”

“不是说被声音吓到的?”

黄毛:“狗日的。”

旁边人下意识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你敢骂我?”

黄毛瞪他一眼,然后认真一字一顿:“是、狗、日、的。”

注意发音好吗?

“!!!”

“真的,林津渡发了毒誓。”

黄毛强调完,变成了一群人倒吸冷气。

路过的护士看得皱眉,这群人没病吧?一个个比外面的空调挂机还能抽抽。

与此同时,冉元青还在病房里坚挺着。

就在他真的快要坐不住,准备撂摊子起身时,恰好虞讳开口:“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我让人把合同寄来。”

冉元青点头后,虞讳起身离开。

他一走,虞熠之肯定不会逗留,冉雪嘱咐了两句注意身体后,也出了病房。

冉雪询问虞熠之这次合同谁是甲方,他还是虞讳?

虞氏在国内有好几家公司,其中也有挂在虞讳名下的。

眼看虞熠之和冉元青的姐姐在说话,保镖又在前面。擦身而过的瞬间,林津渡冲虞讳大大方方笑了一下。

虞讳微怔,下一秒人已经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

冉元青艰难地挪动身体,昨晚不知道摔到了哪根神经,他只感觉腰都是僵直的。

刚又不得不坐着陪聊半个小时,现在积攒了满腔郁气。

看到健康朝气的林津渡后,这股无名火更是蹭蹭往上冒。

冉元青:“帮我接杯热水,我现在喝不了太凉的。”

他看着一切正常,只在微笑地要接过林津渡递来的水时,手指屈了一下。

“抱歉。”冉元青好似在为没有拿稳道歉。

幸好林津渡躲得快,只被泼到鞋子。

典型的迁怒和毁灭性人格,林津渡知道这只是一个变态的释放情绪的渠道,笑得很和善:“没关系。”

为了不给护士增添麻烦,他开始收拾地面。

冉元青看青年半跪捡东西的画面,心情稍微舒坦了些。

他喜欢看人伏低做小的姿态。

正如同刚刚的自己。

冉元青忽然开口,温和的语调带着一丝阴森:“我周围对年轻男孩有兴趣的不少,如果我把你送给别人,你会如何?”

林津渡:“我服从调剂。”

“……”

·

再说虞讳这边。

离开医院后,虞熠之回公司,虞讳另去了其他地方。

夏季的警局和医院一样,过度凉爽。

虞讳过来自然是询问案情进展。

投毒案由一组的人负责,负责审讯的小组组长和虞讳握了下手。

虞讳开门见山:“不便泄露的您不说就是。但我想确定王婶是否受人指使,或者说需要小心什么人,毕竟我弟弟的生命安全目前还存在隐患。”

组长对他的到来早有准备。

昨夜他们已经突击审讯,起初王婶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但说不出药物来源,后来经过进一步问话,终于承认了是有人指使。药物每个月会放在一个寄存柜,她会定时去取。

警方已经派人去实地探测过,那边的摄像头形同虚设。

两人说到一半,王婶正好从审讯室被带出路过。

看到虞讳,她的目光十分躲闪。

“你儿子应该快毕业了,正在找工作……”

王婶猛地抬头。

虞讳每一个音都像是毒蛇的吐息,又轻又凉:“可惜现在市场不景气,天又常有不测风云……”

组长用咳嗽打断虞讳的话。

王婶顿时像是疯了一样想朝虞讳冲过来,旁边人死死按住她的胳膊。

出于职业要求,组长硬着头皮说:“祸不及子女。”

虞讳自然不会顺着血缘打过去,不过有了这句话,王婶哪怕在狱中恐怕也寝食难安。

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虞讳莫名说了句:“家人是软肋。”

家人是软肋,也有可能是动机。组长自然也清楚这点,他想了想说,“已经有同事去查,她儿子确实有点不干净的事,后来疑似被摆平了。细查还需要几天。”

这些办案细节,原本是不方便对外说明的。

只是刚虞讳警告时的样子很骇人,让他有些担心别真去做什么。

不过转眼就看虞讳神情恢复正常。

就在刚刚,林津渡发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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