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界线(姐弟骨科) — 治疗(微h)

良久,易殊听到易郁轻轻笑了声,“姐姐这意思,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手摸到易殊腰际的拉链,就准备往下拉,易殊立刻抓住,“你别得寸进尺!”

她攀着易郁肩膀坐起来,精液也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滴在易郁裤子上。

两人不约而同低下头,画面纯白却不纯净。

易郁没说话,只是笑着抽了张纸,慢条斯理擦去裤子上的精液。

“要给姐姐擦擦吗?”

“不……”

没等易殊回答,纸张就擦过阴唇,一点点沾走穴口的精液,有些痒,可易殊笑不出来,埋在易郁胸膛紧抿着唇。

易郁能感受到易殊滚烫的脸颊,他把纸团成团,抽了新的餐巾纸包好,放在一边,去抚摸易殊后脖颈。

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用心感受怀里的人,过了会开口道:“姐姐。”

“嗯。”

“为什么要喝酒?”

他高三喝过一次酒,又苦又涩,连带着头晕、恶心、呕吐。

加上易殊警告,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

“自虐。”

易郁心一紧,不敢问下去。

但易殊却接着道:“每次喝酒,那个味道总让我想到梁市的五年,日本的四年,还有在申城的日子,很苦很苦。”

易郁抱紧易殊,“是不是一个人太累了?”

易殊摇头,“孤独和疲惫我都能承受,但我受够了日复一日,身不由己的人生。”

“我好像穿了身华美的袍子,但上面爬满虱子。”

不管出生,还是读书,甚至于婚姻,她都没有做过一次主。

一切就这么安排好了,没有人问过她的感受。

易殊直起身,手撑着易郁肩膀,“所以易郁,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活到现在最肆意的时光。”

“哪怕所有人都容不下它,我依旧视若珍宝。”

“以及……”

易殊抬起易郁下颚,“我很感谢你先踏出那一步,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我都很感谢。”

她俯下身,去吻易郁,却只碰到易郁脸颊。

“刚刚口过,嘴里不干净,回家再吻。”

易郁笑了笑,躺在座椅上,张开双臂,俨然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其他地方随意。”

“随意吗?”

“嗯。”

易殊抿了抿唇,双膝往后移,一手握住易郁昂起的硬物,易郁呼吸一紧,他忘记了还有那里……

“易殊!”

但晚了,易殊已经含住龟头,她很少给易郁口,记忆中好像就易郁生日那一次,含着冰捉弄了一会。

所以现在她也没什么技巧,只是尽量含住,笨拙地舔舐柱身,一点一点吞下。

但易郁又硬又胀,撑得她腮帮好麻,口水也控制不住沿着柱身流下。

虽然视线不明,但隐约朦胧的影子更令人心潮澎湃。

易郁喘息越发沉重,忍不住往上一顶。

“嗯……”

这一顶好像戳到了嗓子眼,易殊眉头微蹙,轻轻咬了下硬物。

爽感转瞬变成痛感,“姐姐……你故意报复我吗?”

易殊闻言舔过刚刚咬的地方,像是安慰。

易郁终究受不了她这样撩拨,好在易殊也点到为止,松了口,抚摸湿润的阴茎,笑着坐起来。

“不要看。”易殊用皮带捆住易郁双手,又伸手盖住他眼睛,另一只手扶着阴茎,慢慢往里坐。

易郁哪肯错过,舔了下易殊手心,易殊被吓了一跳,手立刻缩回去。

“难得见姐姐主动,姐姐还不让我看。”

易殊脸色通红,“你不乖。”

“哦。”易郁仰起脖子,“那姐姐要罚我吗?”

易郁话里神情显而易见的兴奋,但易殊听了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易郁,我们以后不玩这个了。”

气氛瞬间变冷,杀的易郁措不及防,“怎么了?”

“你从小到大受的伤够多了。”易殊视线从勒痕上移开,“我昨晚太疯了,现在想想真的后怕,万一控制不好力道出事了怎么办?易郁,我不想你进医院,也不想你又多一个心理阴影。”

话音刚落,狭窄的空间一时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易殊不由抬起头,见易郁目光沉沉,紧盯着她。

“易郁……”

“我昨晚爽死了。”

易郁挣脱皮带,抓过易殊的手让她掐住自己脖颈,加重力道往下掐。

“你干什么!”

清醒时做这种事易殊是害怕的,尤其易郁还不要命的掐自己。

可不管她怎么掰易郁手指,都纹丝不动。

焦急如焚时,易郁终于松了手。

“姐姐,你不用有顾虑,你昨晚的力气,还没有刚才一半。”易郁将易殊合在怀里,轻抚她脊背,安慰道,“你也不是易秤衡,我不会觉得你在伤害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

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易郁又搂得紧了些。

“姐姐,我喜欢你这么对我,那点疼会覆盖曾经的痛苦,我以后只会记得我是怎么爽的。”

“你没有虐待我,你在治疗我。”

易郁牵过易殊的手放在伤痕处,“姐姐要是心疼,摸摸它,亲亲它就好了。”

易殊眼中含泪,指尖轻触皮肤时,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姐姐……”

易郁只喜欢易殊被操到流出生理性泪水,哭得这样伤心只会让他心疼的难受。

“车里没剩多少纸,姐姐再哭就没纸擦……”

话还没说完,易郁就被按倒在椅背。

易殊跟着扑倒,吻住易郁双唇,车里响起了浪拍海岸的声音。

易郁从推拒到妥协,手掌逐渐游离到易殊臀部,一边揉,一边帮她插的更快一些。

易殊终究没法一心二用,只得放弃接吻,趴在易郁胸膛扭动臀部。

女上虽然很深,但这个姿势对易殊来说真的很累。

“你怎么……还不射?”

“姐姐都没累,我怎么能射?”

易郁拨开易殊湿透的额发,还是不忍心,和易殊调换了位置。

这时易殊也不管身处何地,呻吟肆无忌惮,被操到说不成句时,她还张开双臂,对易郁道:“抱……”

易郁闻言抱住了她,听着她在耳畔嗯嗯啊啊的娇喘。

“易……郁……”

“嗯?”

精液射进身体,易殊小穴忍不住收缩,试图留住精液,留住阴茎,留住易郁的一切。

“你也在……治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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