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雷点预警:女主7岁就和男主发生关系/严重ooc/女主会和很多男人发生关系/和原作八竿子打不着/男主只有3cm
【前】
35岁的克洛克达尔在格鲁潘修共和国的首都杰泽,正在与艾德勒·维多利亚交往。
维多利亚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以及大海样深邃的蓝眼眸,丰满的身材能够支撑起各种性感大胆的穿着,是时尚界的弄潮儿。她退团前是恩米纳皇室歌剧院的首席女演员,在本国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表面上她是前女演员,背地里是接待各国王族和高阶贵族的名娼。
她知道很多大人物见不得光的秘密,但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狡猾地与他们周旋,才不至于被灭口。她掌握着许多克洛克达尔想要的情报,这也是他选择与她交往的原因。同样,维多利亚本身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需要攀附有能力庇佑她的强者。前不久她得罪了一名王室成员,本国的贵族没有敢保她的,唯独克洛克达尔除外。面对他递出的橄榄枝,自然是接下来为妙。
克洛克达尔每周都会挑出一天去她的宅邸与她共进晚餐,问一些自己关心的事情,并不留宿就离开。两个人可以说是纯粹的利益关系,至少克洛克达尔是这么认为的。
又是一次例行公事式的聚餐,维多利亚家的餐厅装潢和杰泽高档餐厅无异,橙黄光的水晶吊灯给白色桌布镀上一层暖色,价格不菲的花瓶里插着一朵玫瑰。克洛克达尔脱掉大衣交给侍从,用餐前讲了几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维多利亚戴的金耳坠随着笑时身体的摆动一晃一晃。
当他们聊到最近的新闻时,维多利亚提到奈菲鲁塔利王室访问一事:“阿拉巴斯坦的国王到杰泽来了,还带着他七岁的女儿。那位国王看上去很疼爱小公主,连参加世界会议都带着她。”
克洛克达尔这时对阿拉巴斯坦还没有什么想法,因此兴致缺缺,礼貌地应了一声。
维多利亚话锋一转:“那位公主是亨伯特男爵喜欢的类型呢,有人看到他收集了公主的照片,还听到他私下里说要是能尝一尝公主的滋味,死了也甘心。呐,克洛克达尔先生,您不会和他是一样爱好的人吧?”
听到亨伯特的名字起克洛克达尔就在皱眉,到后来眉心已经拧成了“川”字:“别开玩笑了,我才不是恋童癖。那家伙不是喜欢娈童吗,怎么想到换口味了?这话也敢说出口,真不怕被对头暗中使绊子。”
“那位公主确实长得很可爱啊,尤其是那水蓝色的头发。”说着,维多利亚感慨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够硬的背景却生得美丽的皮囊,反而是一种原罪啊。”
克洛克达尔想起那些跟在贵族身边外表年幼,但是故作大人姿态刻意卖弄风情给他抛媚眼的小男孩,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别说了,再说饭都吃不下去了。”
“抱歉,作为赔礼,今晚就让我请您品尝最正宗的北海菜吧。”维多利亚说完,恰好女仆把前菜端上来了。
作为一个警惕心重的海贼,克洛克达尔其实不是很喜欢在别人家用餐,厨师不是自己挑选的人被下毒暗杀的几率很大。就算对方没有害自己的意思,也保不齐厨师队伍里混进不怀好意的人。
但维多利亚家的厨师是从北海来的,会做地道的北海菜,其中有一道帆立贝慕斯配烟熏帆立贝汤更是极品,就连克洛克达尔尝过后也有些动容。为了降低被暗杀的风险,维多利亚也不清楚他会在哪天登门拜访。反正她家有着杰泽最棒的厨师,每次来都能吃到让人心情愉悦的美食。
开胃菜是克洛克达尔吃过的菜品,味道不错但已经没有了新鲜感。克洛克达尔知道维多利亚那么说是有他没吃过的菜式,她不会让他等太久的。果然,第二道菜侍从端上来一块方形肉,女仆在上面淋上热气腾腾的深红色泽液体。
“这是?”
“是用本州鹿大腿内侧的肉,做出的烤肉和清汤。”
克洛克达尔有些讶异:“我还第一次见到颜色这么深的清汤。”
维多利亚笑吟吟地说:“因为用鹿血代替蛋清吸附杂质,所以才会是这个颜色,这可是我的家传秘方。”
克洛克达尔用餐刀切下一块,放进嘴里品尝。他能吃出来厨师取用的是鹿大腿内侧没有筋的部分,文火慢烤,外焦里嫩,锁住了鲜味。他又舀了一勺清汤,和鹿腿肉天然的风味相辅相成,可以说是非常恰到好处。
维多利亚对这道菜非常自信的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让他一个人静静地体会其中滋味。
“这道菜也太好吃了。”这是克洛克达尔给出的评价。
俗话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维多利亚多年与男人打交道总结出来的小技巧,饱暖思淫欲,品尝过美食的人心情会变好,自然也会想做点热身运动。
晚餐接近尾声,维多利亚瞥了一眼挂钟,漫不经心摆弄着羽毛珍珠做的头饰:“克洛克达尔先生,你觉得我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吗?”
克洛克达尔知道这种问题该怎么应对,女人无非是想要男人的夸奖罢了,挑几句漂亮话打发就完事了。
“当然了,你的容貌就连海伦活过来也会自愧不如,你的气质和谈吐让我感到钦佩。艾德勒小姐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吗?”
“不是我不自信,说起来,我们到现在交往快三个月了吧。您为什么连一个吻都不肯给我呢?”猝不及防的,她提出了这样一个尖锐的问题。
克洛克达尔倒不是那种思想保守的人,他只是觉得这种暧昧的气氛下接吻随之而来的便是留宿。他那个地方只有三厘米,维多利亚可不是个善于保守秘密的女人。事实上他谁也不信任,除非做好把她灭口的准备,否则他不会想要和她发生关系。再说了,都到那种地步了,谁还有心思做什么。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语气强硬:“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我们是合作共赢的伙伴,我没有把你当女人看待。既然不是真的在交往,那就不要对我耍小性子。”
“可是我改变主意了,我喜欢上您了,想要得到您的心。”
“喜欢”这个词从这种女人口中说出来有几分可信度?她自己不会觉得好笑吗?克洛克达尔的表情如是传达这样的意思。
维多利亚抚摸着自己的手指,幽幽地说:“对于我来说,如果不被男人当成女人看待,那就是最大的失败。”
她离开座位,步伐婀娜多姿地向他走来。
克洛克达尔心里暗道不好,他才发觉自己的力气从刚刚起不断地流失。猜测到一种可能,他脸色一沉:“你给我下了药?”
“‘春宵’您应该听说过吧?在黑市上非常流行的新产品,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今晚您就在我家留宿吧,瞧您这样,不会还是个雏儿吧?那我真是捡了大便宜了。放心吧,我不会亏待您的。”维多利亚撕下和善的面具,狞笑着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姿态。
克洛克达尔一时语塞,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女人下药。究竟谁才是海贼啊,两个人的身份完全调换过来了吧?这个女人是有收集男人处夜的癖好吗?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一般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不甘心,但迫于形势多半也就从了。克洛克达尔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强撑着站起来推开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死都不会屈服的!”
他把大衣抓在手里夺门而出,连维多利亚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想赶紧离开。
维多利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然是恼怒到了极点。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装什么清高。刚刚还说她有魅力,现在又给她整了这一出。他的表现也太反常了,是嫌弃她被太多人睡过,还是他是恋童癖或者同性恋?莫非他是天阉?无数种可能性在她心头流转,唯一的事实是她今晚没能把他留下来。
克洛克达尔强忍身体的不适钻进车厢,催促车夫开快点。马车行驶的速度再快也没有他元素化飞得快,感受着神志被侵蚀,他估摸着时间不够。谁知道药效完全发作后他会出怎样的丑,更何况这个药据说会出人命。
他冒险沙化飞出去,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很烫了,像是发了高烧。可惜他还是没能飞回在杰泽的住所,从半空中掉下去。落地的痛感短暂地让他清醒了一下,他看见月光下站着一个蓝头发的小女孩。
她吃惊地看着他,克洛克达尔挣扎着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下来,他的衬衫早就被汗水打湿了,可能这也是他元素化被迫中断的原因之一。
“那个,叔叔,你没事吧?”
克洛克达尔没有回答,此时他的意识已经非常模糊了。薇薇看他实在不像没事的样子,犹豫几秒后,选择向他靠近。
一只带着凉意的滑腻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吗?”
克洛克达尔心中还有一丝的清明,那便是活下去的本能。但如果他还清醒,绝对不会向一个这样年纪的小女孩求助:“救救我。”
接下来他的视野忽明忽暗,恍惚间看见月亮、马尾辫和女孩关切的神情。他连自己在哪都不清楚,稀里糊涂就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他还活着。
克洛克达尔抹了一把流进眼里的汗,看见这里似乎是一座花园。小女孩正在穿裙子,给他的内心造成了一万点暴击。这个小女孩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周围也没有别的人,居然是她帮了他,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不禁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等等,这个时候不应该问她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哪吗?
薇薇愣了愣,歪着头思索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治病,我也没想到会成功,谢谢你的夸奖。”
“治病?什么治病?”克洛克达尔的常识被颠覆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象。
“有一次我看到爸爸和宫女不穿衣服在床上滚,爸爸告诉我世界上的男人在成年后会得一种没有女人就会死的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好他们。”从小女孩嘴里说出天真无邪的话语,“我问爸爸我也能给男人治病吗,他说要等长大才可以。叔叔你倒在这里一看就是发病了,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按时去找女人,要好好爱惜自己啊。”
克洛克达尔听着她的说教,默默拉上裤链,心里暗骂她爹是个傻逼。睡女人不小心被女儿看到就直说嘛,干嘛编谎话骗小孩子。不过他今天能得救也要感谢她爹的谎言,等等,刚刚她说的是宫女吧,那她是什么身份?
“你姓什么?”
“奈菲鲁塔利。”
此时此刻克洛克达尔心里第一个想法是到亨伯特男爵面前炫耀一下,当然他只是想想,这种事情他心再大都不敢往外说,毕竟他可不想被一个大国的国王盯上。别说是国王了,就算告诉一个农夫自己睡了他七岁的女儿,对方都会抡起锄头和他拼命。要是阿拉巴斯坦国王知道今晚的事,他麻烦可就大了。
克洛克达尔思绪千回百转,最终说出口的却是:“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以后不可以给别的男人治病哦。”
“叔叔你那里好小,刚开始我都没找到。”薇薇嘟囔着,比划了一下,再次给克洛克达尔的心灵造成暴击。“我朋友的都比你大。”
他抽搐了一下嘴角,强颜欢笑道:“今天的事能请你保密吗?”
薇薇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叔叔没事真是太好了。”
薇薇今年才七岁,对于玩闹以外的事不是很关心,否则她不会认不出这夜被她“治疗”的男人是大名鼎鼎的王下七武海之一,更没想到这一次助人为乐给她的命运带来了怎样的改变。
第一次给男人治病就成功,薇薇心里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不过她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因为爸爸警告过她女人只有成年了才可以给男人治病,否则会受伤。如果爸爸知道自己冒着受伤的风险救助不认识的男人,一定会责怪她不顾自己安危。
她太过善良,不忍心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受病痛折磨不治身亡。所幸自己没少看宫女给爸爸治病,加上那个叔叔的病根很小,她才会没事吧。
克洛克达尔回去后想了一夜,决定离开格鲁潘修共和国,前往阿拉巴斯坦王国。那里是沙漠气候,和自己的能力相得益彰。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把公主灭口,那只好想办法把她掌握在自己手里。
自己只有三厘米的事情一经传出,恐怕会沦为全大海的笑柄。他那么出名,本来活着就很不容易了,他可不想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过完余生。
寇布拉访问完杰泽后,带着薇薇回国。没过多久,薇薇听说有个大人物入境阿拉巴斯坦,爸爸把雨地封给了他。
雨地领主对她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多次邀请她去领地作客。在王室,国王的子嗣通常承担着和各个领主打好关系的职责。通常情况下这项工作由王太子来做,然而寇布拉王只有这一个女儿,而且尚未成年。
他询问女儿的意见,薇薇自认为不会给王室丢了颜面,于是欣然应允。寇布拉派贝尔做她的护卫,车队从王都出发穿过沙漠去了雨地。
接驾的时候薇薇一下子认出他来,这不是那天在杰泽被她救治过的叔叔吗?
克洛克达尔看起来挺正经的,雪茄都没有抽,一举一动都照着应有的礼仪,完全没有匪气。贝尔在边上冷眼看他的表演,成年人的世界没有谁会只看表象。听说这位在男女关系方面清白得过头,似乎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恶意揣测别人不是什么好习惯,但贝尔向来不惮于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这些海贼。他肯定是恋童癖,肯定在打公主的主意,他要好好保护自家公主。
白天克洛克达尔只是领公主在领地里转了转,薇薇有模有样地视察民情。因为公主个子太矮,他让她坐在他胳膊上,坐得高看得远。贝尔依旧在一旁虎视眈眈,心里的想法没变:这家伙百分百是恋童癖,肯定会找机会对公主下手,他要小心谨慎地观察,让他原形毕露。
贝尔的眼神可是十分犀利的,但克洛克达尔在海上见惯了眼神凶恶的家伙,尤其是他有个以眼神锐利出名的同僚。区区一个王室护卫,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世界第一剑豪,克洛克达尔对他的凝视可以做到熟视无睹。
薇薇在克洛克达尔的臂弯里坐得很稳当,把头靠在他颈窝上,悄悄地问:“领主叔叔现在有按时找女人治病吗?”
克洛克达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不动声色地回答:“其实呢,叔叔我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法让普通女人给我治病,所以一直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发病。”
薇薇听了有些着急:“那怎么办,你的生命岂不是一直处在危险之中吗?”
“所以我打算晚上去你房间找你,拜托你帮我治病。”
薇薇同意了,她还蛮同情这个只能找她治病的叔叔的,她帮助别人向来不计回报。
“来的时候不要让贝尔发现,他会告诉爸爸的。”
“那是自然。”
这些年克洛克达尔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从来不进公共澡堂和公共厕所。战斗时衣服穿得厚一点,生怕一不小心弄破衣服。生病的时候能不看医生就不看医生,担心在治疗过程中被医生发现异样。即便如此他的秘密还是被一个人妖知道了,布里奥·伊万科夫。
虽然克洛克达尔不介意恩将仇报,但伊万科夫不是那么好杀的。此外他在海上的名声很好,有过救济传说,贸然杀了他可能给自己树立不必要的敌人。到目前为止他保守秘密的能力还算不错,克洛克达尔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留下他这个隐患。
晚上薇薇在雨地领主准备的客房过夜,只有侍女能进出她的房间。考虑到公主的安全,贝尔不打算睡觉,就站在她房间的门口,严密监视进出的人。克洛克达尔也注意到了这个忠心耿耿、警惕心重的侍卫,不得不说他的直觉很准,能透过表象看出本质,他和公主的关系谈不上清白。
他元素化后身体变成沙子能够从门缝里穿过,原计划是待侍女退下后从上锁的门进去。贝尔看四周没什么动静,便席地而坐,长刀横放在腿上,精神十足。
夜隼吗?按理来说以克洛克达尔谨慎的性格,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但是他已经和薇薇约定好今晚见面。再说了,和忠心的侍卫仅隔着一道门,在房间里面私会公主,灾难性的后果如同架在脖颈上的刀子一样,随时有暴露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偷欢不也是一件特别让人兴奋的事吗?
想到这,克洛克达尔的心蠢蠢欲动。别看他现在以韬光养晦为方针行动,其实有着强烈不服输的精神,就是因为不怕失败和死才做了海贼。这年头没有必死的觉悟,根本不配在海上混。十年前的他要更冲动一些,但他并不后悔。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依然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克洛克达尔潜进薇薇的房间,轻轻推醒薇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惊动屋外的贝尔。
薇薇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借着月光看清是克洛克达尔后,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睡前看到贝尔守在门外,还把门锁了,她原以为他要失约才先睡了。
克洛克达尔狡黠笑笑,说你猜。
薇薇撇了撇嘴,她也不是爱刨根问底的人,干脆忽略了这个问题。克洛克达尔从刚才起就有种原始的冲动,揽着她的腰把她小小的身躯搂过来,急不可耐吻上她的唇。
女孩柔软的小舌比传统的北海菜红酒炖牛肉用的牛舌还要好吃,没有任何作料和香气但滋味但就是妙不可言。那天克洛克达尔被下了“春宵”,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和她度过初夜真是一大憾事。
两个人都没怎么接过吻,加上体型差距略大,自然谈不上接吻的技巧。薇薇力气小,推不开他,被他摁着头亲了一分多钟,口水和眼泪都出来了。克洛克达尔明显感觉到她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比睡醒时要急促,平日里压抑的兽性难得找到了缺口,想要狠狠发泄一通。
“唔,你嘴里的烟味臭死了。”薇薇抱怨着,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
克洛克达尔哂然一笑,脱鞋上床,见她穿着吊带睡裙,裸露着白嫩的胳膊,愈发觉得她是一道为他准备的可口佳肴。脑海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自嘲他的可悲:因为天生的缺陷不适合和成年女人交媾只能来欺骗玩弄未成年的小女孩。等她长大了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他很恶心,会想要从他身边逃离吧?心里叹息着,但依旧渴望在今夜于从未有过的性爱中沉沦,麻痹自己的神经。
“那天你是怎么做的?”他躺下来,偏过头看着跪坐在边上的薇薇,让她再演示一遍。
薇薇倒是不觉得害羞,大概在她心目中自己是在做救人的事情。她爬到克洛克达尔两腿之间,拉开裤链,在里面找了半天,抬起头:“太黑了,我找不到。”
克洛克达尔脸上挂不住,只好自己把家伙事掏给她。薇薇把额边碎发撩到耳后,克洛克达尔的下体小得她一只手就能握住,含进嘴里也不觉得太大。
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克洛克达尔有些躁动不安。女孩小口舔舐着他的私处,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样。慢慢软糖变成硬糖,她小心地用坚实的牙齿与硬物的表面摩擦,偶尔试探性地咬一咬,并不弄疼他。
薇薇轻咬他的时候他倒吸一口凉气,下面愈发涨得难受,忍不住说了句脏话。他有点理解那些贵族为什么会喜欢搞小孩了,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拧她的腮帮子:“你怎么这么会舔啊,小狗。”
她不满地哼几声,嘴里含着他充血的阳具,说起话来含糊不清,舌头搅来搅去。最后他忍耐到极点,射在了她嘴里。
“好苦。”
薇薇皱着眉头,正要吐掉嘴里的精液,结果克洛克达尔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吐:“别吐,咽下去。”
这种黄色小说经常有的桥段终于发生在自己身上,克洛克达尔心情十分激动。明知道自己对小女孩产生这样的情感是病态的、不正常的,但他作为信奉强权至上的海贼,道德感较常人而言要低一些,因此也不觉得很内疚。
薇薇纵使不太高兴,还是咽掉精液,张开嘴让他检查。
克洛克达尔摸摸她的脑袋,夸奖道:“真是乖孩子。”
接下来她脱掉裙子和内裤,克洛克达尔看到她的乳头和乳晕还没长出来,胸脯平平的,俨然没有发育。
薇薇趴在他胸前,用小鹿一样纯洁的眼神关切地望着他。克洛克达尔的状态用心有余而力不足来形容很恰当,一方面他有着邪念,想狠狠地操她,一方面又怕对她身体未来的发育造成不良影响。其实他这个长度就算真插进去也不会造成多大损害,但他还是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他亲亲她的脸,翻身把她压到下面,低声说:“把腿张开,让叔叔看看。”
薇薇的下面没有长毛,他戴戒指的手指在她两腿之间来回抚摸着,本能的,她唰地合紧双腿,把他的手夹住了。
薇薇躺在他身下,怯生生地说:“叔叔,你弄得我好痒。”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眼神让她害怕,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克洛克达尔意识到自己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因为他下面又硬起来了。他安抚着她的情绪,让她松开腿,把手抽了出来。他深深看了一眼那里,不过几年时间,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再给叔叔舔一遍吧,这次可以不咽下去。”
“嗯。”薇薇一点性反应也没有,爬起来重复了之前的工作。
克洛克达尔虽然射了出来,但是下面还是硬邦邦的,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可能是他潜意识里不想太早结束这次私会。薇薇只好很辛苦地给他继续舔着,这次她有了一些经验,不仅会用舌头缠绕他的“病根”,还会用吸的动作,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第三次射精过后克洛克达尔把她抱到卫生间去漱口,把床单的褶皱抚平,以免第二天早上侍女看到了起疑。
时间超过十点,薇薇已经很疲惫了,在他的怀里打盹,迷迷糊糊地问:“叔叔,我的治疗有用吗?”
“你做得很好。”克洛克达尔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鬓角:“晚安,我的小公主。”
【中】
六年一晃而过,克洛克达尔和贝尔等人一样,是眼看着公主是如何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的。十二岁的时候薇薇来了初潮,把这件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克洛克达尔知道离可以操她的日子不远了。
这六年里克洛克达尔除了让她给他口交外,并没有做什么揠苗助长的事情。不知从何时起,薇薇给他口交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反应,觉得下面出来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还让他帮忙看看。
克洛克达尔一直没告诉她那是什么,反正最开始用谎话骗她的是她爹,这可不能怪他。破天荒地的,薇薇开始拒绝去他的领地过夜,在宫里遇见他还会脸红,没等他上前搭话就提着裙子匆匆离开。
克洛克达尔看出来有谁告诉了她正确的性知识,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在给他“治病”,而是在做很私密的事情。
性这件事是蒂格拉坦教薇薇的,毕竟她已经开始发育身体了,迟早要知道的。薇薇听了这些才发现一直以来自己的认知是错误的,爸爸骗了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克洛克达尔也欺骗了她。
也就是说她第一次和他见面就像个变态一样强行和他发生了关系,之后还经常帮他发泄欲望。
“蒂格拉坦,做爱是随便和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当然不是,只有非常亲近打算一起共度终生的人才可以。”
薇薇世界观重塑中,她真想穿越回过去把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自己掐死。克洛克达尔也太过分了,她不相信他对这块一点也不懂。那个狗男人骗了自己六年,害得她现在都不能像从前一样和他正常相处。一看到他她就想起两个人度过的那些个夜晚,还有一起做过的事情,真是羞愤欲死。
明明她应该超级生气的,可她就是对他讨厌不起来。他吻自己让自己帮他口交的时候在想什么呢?他眼中流露出的寂寞是真的,对她的依赖和喜欢也是真的,但薇薇并不打算就这样原谅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种羞于启齿的事又不能找人给她出主意。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给她灌输了错误性知识的父亲。这些天薇薇心情不好,连带着都不想看到自己的亲爹,搞得寇布拉以为女儿到了叛逆期,着实伤心了好一阵。
晚上薇薇睡不着,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忽然一条胳膊从背后搭在她腰上,弄得她差点惊叫出声。
“克洛克达尔……先生?”
这些年薇薇逐渐了解到克洛克达尔的果实能力,他神出鬼没的行为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她万万没想到他敢私自潜入公主的寝宫,这里可不是他的领地。他们的事情要是被第三个人发现,王室的声誉会受损,他也别想好过。
“你怎么不叫我叔叔了?”察觉到称呼的变动,克洛克达尔挑挑眉,手不老实地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别碰我。”薇薇激烈地挣扎着,转身连膝盖都用上了,“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行吧,我不碰你。”克洛克达尔无奈地收回手,“你最近在刻意躲着我。”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丝毫不给她解释的余地,好像她辜负了他。
薇薇有那么一瞬间被愧疚冲垮,这个男人曾经向她渴求爱意,他吻她时眼神里的真挚不像装出来的。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也有责任,都怪她那有求必应的性格,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她摇摇头,当务之急是把他打发走:“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可以改日再谈,而不是在我的床上。”
克洛克达尔体型太庞大了,凭她的力气根本没办法把他推开。
他喟叹一声,攥住她的手:“别急着赶我走,薇薇,我有话要说。六年前我被人下了春药,就结论而言你确实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那你总不至于天天被人下药。”薇薇一想到这个就生气,“爸爸那是善意的谎言,你呢?你明知道我被骗了,还让我跟你……”说到这,眼泪流下来了。
在她看来自己完全成了恶人啊。克洛克达尔用大拇指揩去她的眼泪,像哄小孩那样哄她:“别哭了,我也叮嘱过你不要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啊,那里天生就比别的男人小,一直死守着这个秘密。想和女人做爱也不行,生怕不小心泄露了这个秘密。直到那天被你救了,即便那时你只是个小女孩,但我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让你做我的女人。你看,我也是忍耐到了今天,在那之前没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吧?最多请你吃硬糖而已。”
薇薇羞红了脸,用粉拳在他胸口捶了几下:“大坏蛋,你还好意思说。我讨厌你!”
“我喜欢你,薇薇。”因为体质特殊,克洛克达尔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向别人敞开心扉的一天。他看着她的眼睛,觉得这是自己这一生中最诚恳的时候:“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不然我也不会这样纠缠着你。今天告诉你这件事不为别的,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是时候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了。希望你能继续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而我呢,会一直怀着对你的爱意到死为止。”
他说的是违心话,目的是试探她,看她对他究竟是什么想法。果然一听到他要离开,薇薇有些慌乱,甚至下意识地扯住他的衣角:“等等,克洛克达尔先生。这也太突然了,为什么说喜欢我还要离开啊?”
克洛克达尔心中窃喜,还好他了解薇薇,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在她面前只要拼命装可怜,她就会心甘情愿地把想要的东西给他,真是好懂的女人。
“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你说你讨厌我,我想你一定烦死我了,看到我就觉得反胃吧。我不希望你不开心,所以我再喜欢你也只有离开。”
少女纠结地咬住下唇,克洛克达尔抓起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脏在胸腔怦怦震动。
薇薇似乎被感动了,小声地说:“我其实不讨厌克洛克达尔先生,只是太生气了,才说出那样的话。”
“那你以后还会躲着我吗?”
少女摇摇头:“不会再躲着你了,但是你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哦。”
“你会嫌弃我那里小吗?”
薇薇脸颊的温度肉眼可见的升高,声音更小了:“不会嫌弃的,毕竟克洛克达尔先生喜欢我,这就够了。”
“那你可以让我摸你的胸吗?”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扇你一巴掌?你这是性骚扰!”薇薇新学会的词语立马有了用武之地,面红耳赤地谴责他。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迷奸了我呢,虽然不是你下的药,但你的行为就是迷奸。”克洛克达尔比她还要理直气壮,一时之间薇薇竟不知说什么好。
克洛克达尔捧起她的脸,印上那双柔软的朱唇。薇薇的反抗没有一开始激烈,配合地张嘴把他的舌头迎接进来,六年时间就算和一条凉皮练习接吻也该学会了。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克洛克达尔的手顺势攀上她胸前的高峰,大手隔着衣服揉捏乳房。
比起六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这一年薇薇已经有明显的性反应,被他吻得起了感觉,在他怀抱中扭动着腰肢,一副想要挣脱又受制于人的无奈模样。克洛克达尔感受着娇躯贴在身上的动作,听到她时不时从嘴角漏出的呻吟,顿时欲火大涨,撕扯着她的睡裙。
“别撕坏了,瞧你那样。”薇薇娇嗔道,“让开,我自己脱。”
她双手绕到背后捏着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在他火热的视线中,饱满的胸脯起伏着。她慢慢撩起裙摆,露出白色内裤,接着是肚脐眼,一双大白兔正呼之欲出的时候她忽然松手了:“算了,我太害羞了。”
“别闹。”克洛克达尔被她耍了这一下有些不高兴,小丫头真是学坏了,还会欲擒故纵了。
他把咯咯笑的薇薇抓过来,轻松把脱了一半的裙子扒下来,露出下面身材曼妙的胴体。薇薇没有骗他,她是真的在害羞,胳膊挡在胸口不让他看。克洛克达尔才不管,把她碍事的胳膊掰开,沿着锁骨往下亲。
“嗯啊,痒。克洛克达尔先生,好下流。”他呼出的热气喷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刚吵完架薇薇的神经很敏感,欲望干柴般被烈火点着了。
克洛克达尔的手上有着粗糙的老茧,捏住她的乳尖来回磨蹭,倏地狠狠一揪,让薇薇发出难为情的尖叫。
“这是对刚才的回礼。”他就是这样小心眼的人,眦睚必报。克洛克达尔在她耳边语气暧昧地说:“叫得太大声小心引来宫人哦。”
薇薇听话地捂住嘴,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哪个男人见了这样不心动?
克洛克达尔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锻炼得很好的肌肉:“喏,给你也摸摸。”
薇薇不敢看他,但是闭着眼睛把手放到他胸口,开始往下移。不得不说能跟身材好的人做爱真是太棒了,此时她的心情是喜悦,她想自己应该也是喜欢他的。
“克洛克达尔先生身材这么高大,那里为什么只有这么点呢?”
“我哪知道,也许老天的玩笑吧。”克洛克达尔见她闭着眼,继续逗她:“都吃过这么多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它都认识你了。”
“不要戏弄我了。”薇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气鼓鼓地睁眼。确实,六年里她没少给他口交。克洛克达尔的忍耐力也比以前要强,没个十几分钟想要他射出来是不可能的。
就在她玩弄他的阳具时,克洛克达尔开始碰她的屁股,薇薇像是某种被肉食者盯上的草食动物,立马坐直身体,表情非常地不安。
“别紧张,我的公主。”克洛克达尔心想她真是可爱到犯规了,“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吧。”薇薇胳膊弯起来,从身体两侧往下褪内裤。越是动作慢越是难为情,越是难为情越是动作慢。
克洛克达尔把脸转过去不看她,她才完成了这个工作。他也有好几年没摸过薇薇的下面了,蜷曲的毛发浓密旺盛,紧致的小穴柔嫩多汁如同蚌肉。克洛克达尔手指感受着流出来的淫液,知道她的身体做好了准备。
在插入前他们又深吻了一次,薇薇温度很高的身体接触到他的金钩,很享受上面的凉意,在分开她腿的时候他让她舒服地把一条腿搭在上面。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可能是他的阳具太小,可能是淫液的润滑作用,插进去的时候非常顺利。克洛克达尔的那里就像被蚌肉裹住的珍珠,没意思的是它仅仅在入口处徘徊,没法进去得更深。
气氛有些微妙起来,薇薇噗嗤笑出了声,眼泪都笑出来了。克洛克达尔默默退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中指。
之前说过他的手很大,中指的长度也是远胜三厘米。薇薇的小穴被异物侵入,紧紧绞着他的中指。总算能更深入她的甬道,克洛克达尔松口气的同时也露出苦笑,开始搅动手指。
用宽口杯喝加冰威士忌不过如此,他四指抓着玻璃杯时也习惯用中指去拨弄球形冰块。从肉穴深处泄出更多的黏液,肉壁有规律地收缩,薇薇的眼神迷离起来,原本白皙的身体变成了粉红色。
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他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多加了一根食指,两根勉强能待在她的甬道里,但似乎已经是极限。他用这两根手指快速抽插着,带出一阵淫液。她初经人事的身体过于敏感了,敏感到他就算只用手指也能让她高潮。
唇分,牵成丝的口水随重力落在她胸口,他听到薇薇说:“把戒指摘了。”
他两根手指底部坚硬的戒指属实让她吃了点苦头,克洛克达尔有些担心自己离开的时候把它们落下,干脆全戴在大拇指上。
他还想放第三根手指,薇薇轻轻在他肚子上踹了一下,表示自己受不了更多。她想起初次见面时自己就差点没找到他的病根,如今她长大了,克洛克达尔的阳具在她手里愈发显得小巧可爱。她熟练地揉搓,虽然还没射但马眼里已经分泌了不少黏液。她恶作剧般捏着根部不让他射出来,克洛克达尔没有催促只是吻着她圆润的肩膀,不轻不重地用牙啃咬。
薇薇也没过于折磨他,捏了一阵就松开了。温热的精液落在她掌心,她故意在他面前舔着手掌,自己都觉得未免有些过于放荡。要是从前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还好,现在在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她这么做代表她已经完全接受他了。
“小狗。”他把沾了淫液的手指塞到她嘴里,让她一并吮干净。
说真的他的手指比下面长得多,至少她给他口交时总是很轻松不觉得自己的口腔装不下。男人富有侵略性的手指在她的嘴里流连了好一会,像是检查她牙齿健康的医生。好笑的是虽然淫液被舔掉了,但他的手指又沾上了她的唾液,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
薇薇摸了摸他的下面:“还硬着啊……”
“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他,指缝固定住他下面的位置,低头有节奏地舔舐着。
克洛克达尔称赞她的口活,不愧是从六年前就在帮他舔的女人。
薇薇用指甲轻弹着龟头,仰起脸:“克洛克达尔先生,能再说一遍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薇薇又继续帮他舔,直到把第二发吸出来为止。
射完精,克洛克达尔罕见地体会到了满足感。他一直是一个不满足的人,这样的心情只会在品尝过极品美食和跟薇薇做爱后产生。即使做完爱和她静静地抱在一起温存,也是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
他和薇薇的关系是两个人的秘密,他深切体会到两个人的秘密远比一个人的秘密要甜蜜得多。薇薇让步入中年的他心态年轻了不少,没事干的时候回想起她,他会一边抽雪茄一边露出傻笑。
尽管克洛克达尔在她身上发泄自己多年来压抑着的性欲,但他们不是只有交欢的夜晚才见面。有时候白天也会见面,他讲一些她从没听过的故事,而她会讲一些琐碎的日常。再无聊的事情只要从她嘴里讲出来,他都能耐着性子听完。
薇薇会演奏竖琴,弹了他最喜欢的曲子。他听的时候不动声色,实际上已经硬了。薇薇对上他灼热的目光,一时心慌竟弹错了几个音。
他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要是被边上的侍女瞧出端倪可如何是好。薇薇脸颊发烫地低下头,掩饰内心的喜悦,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克洛克达尔会和她讲一些海贼的故事,引得她对做海贼有些向往。但是她身为公主怎么能抛下国家和他出海呢,要是她有兄弟姐妹还好说,父亲只有她一个孩子。父亲虽然有时候不太靠谱,但确实很疼爱她,她没办法不报答他养育她的恩情。
这日克洛克达尔应召去参加七武海会议,薇薇想跟他一起去。恰好巴洛克工作社新收了一个能易容成别人模样的高级特工。克洛克达尔让他接触薇薇变成她的样子留在王宫,带着她坐上了自己的船出海。
薇薇第一次出海,对什么都很稀奇,趴在船舷上看风景。克洛克达尔警告她不要一直盯着海面,大海折射的阳光对眼睛不好。
他的小狗比谁都向往自由,但是从来没忘记自己必须肩负的责任。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幼稚,她也很努力地在学习治理一个国家必备的知识。最让他动容的是她幻想的未来是有他的,她会很认真地对他说,拜托以后帮我一起治理国家。
克洛克达尔在她看来是可以依赖的年长者,他的胸膛坚实可靠,她经常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他,满足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但是他有着更远大的理想,注定不能长久地陪伴她。他自认不是轻易动摇之人,但不知为什么和她在一起容易迷失心智。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萌生了放弃做海贼陪她在阿鲁巴拿共度余生的念头。但很快他又坚定了信念,在分别前他会贪婪地从她身上吸取支撑自己以后走下去的力量,这是他目前的打算。
薇薇很享受和恋人独处的时光,每天早上在他怀抱里醒来,沐浴着他满是爱意的视线里,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克洛克达尔更倾向于用手指满足她,所以不会太吃不消。薇薇现在已经能承受他的三根手指了,身体没有一开始那么敏感,被玩弄小穴和乳头也能坚持一段时间不高潮。
船只快要抵达海军总部的时候,一个粉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薇薇看到一个黄头发戴红墨镜的男人。他的大衣全是炸起来的毛,从远看像一个粉红色的刺猬。
他比克洛克达尔还要高大魁梧,薇薇在他面前就和小孩子在成年人面前一样。更令薇薇在意的是他穿的紧身裤,裤裆看起来鼓鼓的,很明显身怀特长。咳咳,都怪这些时日天天和克洛克达尔黏在一起,搞得她越来越淫荡了,她平时从来不刻意观察这些乱七八糟的细节的。
“哟,想不到鳄鱼船上还有这样的美女。”多弗朗明哥叉着腰,向她压迫过来。
薇薇一点也不怕他,背靠在船舷上抬起头,想透过红色镜片看清他的眼神。
克洛克达尔的身形在她身边显现,宣示主权似的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肩膀:“多弗朗明哥,你来我的船上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呋呋呋。她是你的女人?”
“你什么时候变得爱说废话起来?”克洛克达尔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当着正主的面,多弗朗明哥视线在薇薇身上大胆地上下扫视,挑衅意味十足地:“啧啧,身材真不错。等你哪天玩腻了,借我玩玩怎么样?”
他的语气让她很不舒服,仿佛她是一样物品。即便有墨镜的遮挡,薇薇还是察觉到了他眼神里的下流,好像在他面前自己一丝不挂似的。
没等克洛克达尔发作,多弗朗明哥踩着丝线从空中跳走了。薇薇看不见丝线,在她眼中多弗朗明哥像是在海上飞行一般,为此她还多看了他几眼。
快到海军总部了遇见他,克洛克达尔觉得晦气,手在船舷上一拂,切断了连接两艘船的丝线。
他对薇薇说:“你要小心,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用他提醒薇薇也能看出来,闻言她撇撇嘴:“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没告诉我你不是好人啊。”
克洛克达尔被她的话噎到了,确实,他对薇薇做的事也谈不上多有道德。小狗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敢这么顶撞他。
他装出凶狠的样子,恶狠狠钳着她的脸:“他比我没底线得多,我好歹不会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离他远点,听到没有?”
“呜,听到了。”薇薇伸出灵活的舌头飞快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这个动作把他心底的火一下子勾出来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明目张胆地调戏他?要不是马上得出席会议,克洛克达尔真想现在就进屋把她办了。
他心有不甘,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胸,威胁着在她耳边低语:“小丫头,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薇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大声地说:“我等你呀。”
这次七武海会议七位就出席了四位,除了他和多弗朗明哥外,出席的还有暴君大熊,最不可能来的鹰眼居然来了。多弗朗明哥先是用丝线操纵一个海军和另一个海军打架,战国出面才罢手,随后更是直接坐在了桌子上。
战国对他们没什么好感,上来就称呼他们“杂碎”,克洛克达尔冷眼看着他和多弗朗明哥交谈,光是他们几人开口空气中火药味就十足。真是一群没礼貌的人,克洛克达尔面无表情地摩挲着手指上刚刚被薇薇舔过的地方。
到场的几人被分配了要和海军合作的任务,不是特别重要的事肯定不会让他们亲自出马。克洛克达尔在脑海里简单计算了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有的忙活了。
会议结束后他回船上跟薇薇道别,说他就不陪她回阿鲁巴拿了,他的手下会把她平安送回去的。薇薇对此表示能够理解,叮嘱他注意安全。
两个人在码头吻别的时候听到了嘲讽的口哨声,是多弗朗明哥吹的。克洛克达尔碍于薇薇的面没有骂他,为了给她留个念想,他摘下中指上的蓝宝石戒指让她拿着。
薇薇是看着他摘下戒指的,估计领会到了他的暗示,脸颊微微泛红。
五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克洛克达尔办完事回阿鲁巴拿后第一时间去找薇薇,就看见她和一个深茶绿色短碎发的青年在花园里有说有笑地交谈着。他亲眼看到他把一束花递给薇薇,而她居然想都不想地就收下了。
克洛克达尔心里一阵酸涩,他知道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耐不住寂寞,容易红杏出墙,但他以为她会是特别的。明明答应过会等他回来,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靠着想她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而她呢?他拼命的时候她在和比他年轻的男人玩闹,也许他们会接吻,会有更亲密的举动……想想就要疯掉了。
果然他一开始不该信任她,没有人值得他的信任。虽说信任别人要做好被背叛的准备,但克洛克达尔还是狠狠地被伤到了。他的心是浸了毒药的短刀,见识了无数人性的阴暗面,思想远比常人要偏激,甚至不去向薇薇求证,就认定了结论。
面对敌人,他是一个理智的人,面对爱人,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待寇沙走后,克洛克达尔元素化幽灵般跟着他,待到没人处显出身形。
“站住。”
寇沙看见克洛克达尔,被他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
克洛克达尔看着就不像善类,表情明显不怀好意。寇沙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做出防御的姿态。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和薇薇是什么关系?”
“薇薇?你想打她的主意?”寇沙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面带横疤的中年人会是薇薇的地下情人,因此产生了误会。想着先下手为强,他一拳向他打过去。
黑发男人没有丝毫躲闪的意味,诡异地一笑,在他拳头接触到他身体的一瞬间元素化。寇沙的拳头打了个空,径直从他身体里穿过去,不由地愣住。下一秒他的喉咙被钳制住,水分不断地从男人抓到他的部位流失。
青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自己如同一只虫子般被他轻易就捏住无法反抗。
克洛克达尔长出口气,松手,寇沙的木乃伊落在地上。他犹不满意,在他胸口重重踩上一脚。寇沙此时还没有死,胸部被他踩瘪,犹如枯叶被踩碎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海贼就是这样,杀多了人,心比刀刃还冷,对自己不在乎的人的生命无比轻视。更不要提是他先动的手,那他更有理由杀他了。
克洛克达尔点燃雪茄,抽了几口,心情烦闷异常。他懒得处理寇沙的尸体,就这么把他丢在这,转身回了王宫。
“克洛克达尔先生,你回来啦。”薇薇见到久别重逢的恋人,十分惊喜,眼睛像电灯一样亮起来。
克洛克达尔把这当成她的演技,看她来挽自己的胳膊,粗暴地把手抽出来,将她往远处一搡,质问:“刚刚和你亲热的那个男人是谁?”
薇薇被他推开有些委屈,听到他的话才知道他误会了。他用的是“亲热”这个词,上来就给她扣了好大一顶帽子,她忍着眼泪:“他是寇沙,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你不要多想,我把他当哥哥,他也把我当妹妹。”
“呵,你俩还是青梅竹马呢。哥哥?妹妹?他能继承你爹的王位吗?”对于薇薇的解释,克洛克达尔是一个字也不信。“我亲眼看见了,你和他都快亲到一起了。”
薇薇怒气值到了极点,也爆发出来,不顾被旁人听到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大声地驳斥:“你胡说什么,大白天的我和他在那个地方能做什么。”
“既然你们清清白白,那你为什么收下他的花?”
“那是他爸爸给我爸爸祝寿用的,爸爸生日快到了。他爸爸觉得自己是平民没有资格面见国王,所以拜托寇沙把花给我转交给爸爸。花里还有他代笔的贺卡,不信我去拿给你看。”
克洛克达尔听明白其中缘由,才明白确实是一场误会:“真是的,我还以为你背叛了我。”
薇薇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你一点也不信任我。”
“好啦,别哭了,是我不好。”
克洛克达尔想把她揽进怀里安慰一番,这次轮到薇薇用力推开他:“你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推我,还污蔑我和寇沙的友谊。一句话就想打发我?没门!”
克洛克达尔“嘶”了一声,觉得事情大条了。几句话就让她气成这样,那她要是知道自己已经把人弄死了,岂不是会闹得更厉害。
他没再安慰下去,抓紧去刚刚杀了寇沙的地方把木乃伊彻底沙化,变成亲妈都认不出来的一滩齑粉才放心。没想到他堂堂七武海也有杀个人要跑两趟的一天,爱情真是使人盲目啊。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薇薇得知寇沙失踪的消息后也介入调查。她有些怀疑是克洛克达尔干的,但他是什么人,一口咬定他什么都没做。薇薇没有证据也仅仅是怀疑,甚至反过来被他指责她不信任他。
薇薇试着诈他一下,谎称找到了目击证人。克洛克达尔可不会上这种当,表现得无可挑剔。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就是他,是他亲手杀了她最好的朋友。
克洛克达尔想要派人买通寇沙的父亲,让他做假证说寇沙没死,没想到那个老头顽固得要死,多少钱都不能让他改口,反而一直追问自己儿子去哪了。他能做的不过是散播一些寇沙在边境出没的流言,但他始终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薇薇清楚寇沙是凶多吉少了,她为他的死感到难过,也无颜再见多托伯父。更让她难过的是克洛克达尔始终不肯说实话,她只想知道寇沙的下落。
再见面时,她平静地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克洛克达尔气笑了:“就为了一个丢下父母跑去边境的男人,你要和我分手?”
“寇沙才不是那种人,他很爱他的父母,你对他又了解多少?除非他死了,否则他不会丢下父母的!”
虽然早就清楚他们不会结成伴侣长相厮守,但克洛克达尔没想到分别的一天来得这么快。他俯下身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烟圈,烟头都快杵到她脸上,薇薇没闪避的意思,毫无惧色地看着他。
“那就这样吧。”这丫头倔起来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清楚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薇薇把他给的戒指还给他,他攥紧了它,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沙化飞走了。
她何尝不痛心,曾经他在她未来的规划之中,那样的期望因为他的冷血嗜杀化成了破灭的泡沫。是他毁掉了一切,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悔恨。
这些年的情与爱终究是错付了,她一直在等他回头,希冀着他能告诉她寇沙的尸体在哪。可是他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被他咬住的猎物只有烂在肚子里的份,绝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在这件事上薇薇着实有点想不开,寇布拉看她心情很糟,估摸着是因为她最好的朋友下落不明。对于寇沙的事他也很遗憾,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以前女儿和雨地领主关系不错来着,寇布拉还以为克洛克达尔把她当女儿看待,便非要她去雨地旅游,换换心情。
薇薇拗不过寇布拉,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和克洛克达尔过去有一腿现在已经分手了吧,只能硬着头皮去他的领地度假。尤其是他们分手时直接撕破了脸,她也不想刚分手就在前任面前晃来晃去,没杀心也给人弄得起了杀心,怪尴尬的。
想到这,薇薇不禁感慨自己亲爹真会坑女儿,几年前因为他的谎话害得她失了身,现在又硬要她来雨地。
过去她到雨地都是由他接待的,薇薇以为按克洛克达尔的性子会忍辱负重接驾,但是这次她没在接驾的队伍里看见他。领主的代理人说领主突发恶疾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命不久矣,下床走一步就会当场去世,所以由他代为接驾。
贝尔心中狂喜,他终于不用看见克洛克达尔那张讨厌的脸了。他从七年前第一次见面起就无缘无故地讨厌他,耳听着他死期将近,恨不得仰天长笑三声。考虑到这是在公主驾前不得放肆,他忍住了,但没完全忍住,因为薇薇听到他低笑了一声。
雨地能逛的地方就那几个,薇薇早和克洛克达尔逛不知道多少次了,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如今再看除了触景生情没有任何意义。
薇薇在房间里抱着地图研究,还真找到几个她没逛过的地方,不是治安比较混乱的贫民窟,就是少儿不宜的红灯区,无论哪个都不适合公主莅临。还有一个地方引起了薇薇的注意,是一个很有名的高级酒吧,叫伊甸园。
那里有着被誉为“神之酒杯”的调酒师佐佐·仓溜,他有着出众的调酒技术,但是只给看得顺眼的人调酒。据说他调的酒有占卜的能力,喝下去的人能看见自己的未来。
没有女孩会对占卜不感兴趣,即便心里不一定相信占卜的结果,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是没问题的。薇薇晚上趁贝尔不注意,从后门溜出去直奔伊甸园。
令她失望的是神之酒杯今天并不在伊甸园,她随手点了一杯利口酒独酌。
“这位美女的酒钱算在我账上。”
薇薇听到熟悉的声音,随后一大坨粉红色刺猬挤到她边上坐下来。
她立刻说:“不需要。”
酒保得到截然相反的两个指令,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多弗朗明哥稍稍放出一点杀气,逼得他慌忙低头照做。
薇薇很不情愿地转向身旁的人:“唐吉诃德先生,你怎么会来阿拉巴斯坦?”
“呋呋呋呋呋,我岛上的兴建工作太过顺利,闲得发慌。又听说鳄鱼得了重病,特地来吊丧。你男人快死了,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我和他没关系。”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薇薇补充了一句:“是我甩了他。”
多弗朗明哥闻言爆发出大笑:“鳄鱼居然会被女人甩,真是好笑。”
薇薇想起克洛克达尔那死不悔改一条路走到黑的模样,恨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你说要请我对吧?可别后悔哦,低度数的酒我能喝好几杯。”
多弗朗明哥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请便。”
薇薇喝多了酒,酒壮怂人胆,又往他的胯部看了几眼。多弗朗明哥注意到她的视线,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唐吉诃德先生,”薇薇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下一秒提出的问题画风急转直下:“你的老二大吗?”
“呋呋呋,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事后薇薇酒醒了想起这晚自己说的话,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当时她确实是醉了,真的跟着多弗朗明哥去开了房,进门扒了他裤子看到一个庞然大物,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多弗朗明哥看她这个反应也挺意外的:“鳄鱼是没长几把还是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
虽然薇薇已经和他分手了,但该保守的秘密还是要保守的,她是一个很讲信用的人。
“克洛克达尔先生的没你的大。”这是实话。
“呋呋呋呋,我的下面让你看了,你的也让我看看。”
薇薇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开始脱衣服。她今天穿的一件紫白花纹吊带,加一件白毛领浅绿色外套和白色热裤。
说起来下面不是比上面更私密的部位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解开腰带,脱了热裤和内裤,真就只让他看下面。
多弗朗明哥三米高的个子,弯下腰把她往肩上一扛,直接往大床走去。薇薇被摔在床上闷哼一声,他蹬掉尖头皮鞋欺身压上来。雨地、体型巨大的男人、安静的夜晚,这些意象组合在一起让她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她依旧是那个一无所知、不会反抗的小女孩,乖乖躺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他也不脱她的外套,手顺着上衣伸进去揉她的胸,吹了声口哨:“手感不错,鳄鱼真有福气。”
上衣被撩起来卡在脖颈,不把衣服完全脱掉就做爱有种特别的感觉。薇薇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想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过呢?是因为在和她亲热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吗?
多弗朗明哥看起来非常有经验,同样粗糙有老茧的指尖捻抹她的乳首,即使经常被玩弄身体的薇薇也没几下就有了反应。她闭上眼,想象是克洛克达尔的手指在描摹她的乳晕,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压在她身上的人大手一捏把她的巨乳堆到一起,同时吮吸她的两个乳头,湿乎乎的舌头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在两个乳头间游弋。他弄得她很舒服,薇薇不由夹紧大腿,脚趾紧紧蜷缩着。
多弗朗明哥的肉棒抵在她腿上,触感炙热,表面青筋暴突,比克洛克达尔的要让她更加心动不已。克洛克达尔一直为自己的尺寸自卑,薇薇虽然总是安慰他不要紧,但也有些厌倦了他每次都用手指的做爱。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也许像多弗朗明哥这样的男人才能满足她。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经被扶着腰到了上面。多弗朗明哥让她把屁股朝着他,在她面前赫然是紫红挺立的肉棒。
薇薇回头看着他,眼神犹如一只跪坐在祭坛上的无害羔羊。
多弗朗明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扒开她的阴唇,手指挑弄着淫液,问她:“鳄鱼会舔你这里吗?”
“从来没有。”
“哦,我就知道,那个男人在床上一定很无聊,看样子就能看出来。”
多弗朗明哥一巴掌打在她右边的臀瓣上,薇薇“啊”地叫出声,全身颤抖不已。他啪啪连着打了她好多下,把她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薇薇疼痛的同时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舔她小穴的速度凶猛,同时手指照顾她的阴蒂,上下拉扯。薇薇快要高潮,腰不自觉地扭起来,一想到现在两个人的位置,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男人眼前暴露无遗,她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这场性爱之中。
多弗朗明哥对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你是笨蛋吗,就不会照顾一下我的几把?嘛,看来鳄鱼没和你用这种姿势做过吧?我教你,用你的奶子把我的几把裹住,给我好好吸。”
“我知道了。”
薇薇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迟钝感到不好意思,手托着双乳将他的长器埋入其中。
多弗朗明哥的肉棒太长了,即便被乳肉包夹也伸出来很长一截。薇薇无师自通地上下搓弄按摩着,含住鸡蛋般圆润的柱头,舌尖技巧地扫过马眼,随即用舌头紧紧缠绕柱身。
“口活不错,你很会吸嘛。不过还不够,再深点。”
多弗朗明哥伸手摁住薇薇的头,使劲地往下压。他的几把真的好长,一直操进薇薇的喉咙都绰绰有余。薇薇被龟头顶得喘不上气,眼泪不要钱地流出来。
黏稠量大味道浓郁的精液涌在她喉咙里,薇薇感到压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拿走了,松了口气,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杀掉了。她被克洛克达尔调教过有吞精的习惯,把多弗朗明哥射出来的精液也一滴不剩咕噜咕噜咽了下去。
多弗朗明哥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又更换体位,让薇薇仰面躺下,腿张成M型,对准她的小穴用力插了进去。
“唔!”薇薇攥紧了床单,疼得泪流不止。
多弗朗明哥不会帮她擦去眼泪也不会哄她,只是一味追求着自己开心,将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捣进去。甬道以极快的频率收缩,他没想到她高潮这么快就来了。肉棒捣到深处,龟头肆意摩擦着子宫口,他察觉到不对,全部退出来,只见殷红的血混着乳白色的淫液从穴口流出来。
他的表情很奇怪:“你他妈怎么是处女?鳄鱼没上过你?”
薇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克洛克达尔从来没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但也没带给她这样的快感。
“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上,只让她口交?你真的是他女人吗?”多弗朗明哥见她不答话,也懒得去思考个中缘由。“算了,反正我不在乎。”
他再次翻动薇薇的身体,侧躺在她背后,抬着她一条腿从后面顶进去。另一只手从她腰下穿过,还有余裕料理她的乳头。手和肉棒轮流加重力道,原先的痛楚荡然无存,仅剩灭顶的欢愉。
薇薇被他玩得很惨,已经顾不上去想克洛克达尔,随着肉棒每一次的进攻大声地浪叫,脑中胡思乱想着各种念头,“今天我可能要死在床上了”“要真死掉了该怎么和爸爸交待”。
“骚货,你的水真多。”他拽着她的头发让他把他肉棒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舔干净。
薇薇两眼无神地舔舐着,并不满足地扭着屁股,似乎还想要更多。
她听到多弗朗明哥略带嘲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叫爸爸,叫了我就让你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