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妇(1V1 西方) — Chapter25鹰与夜莺

“就像是充满火焰与硫磺的深渊?”弗朗切斯科忽然问,“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使一切变得稍微好一些吗?”

莉莉愣住了,也不知该不该点头,他确实使她很痛苦,非常痛苦,但这是否宛如地狱,她无法判断。

她就愣了这么一瞬,却令弗朗切斯科终究是松了口气。

索取者总是会收获回报,上帝隐身时,魔鬼却在照顾自己人。

弗朗切斯科略带愁容地一笑,再度将她拥入了他的怀中。他轻轻抚摸她深棕色的长发,再到她的脸颊,她是如此的柔软、光滑……

他感受着她的美好,情不自禁地又低下了头,尝试去亲吻她,而这一次,他吻得温情脉脉。

她没有拒绝他的吻,她选择继续用她那典型的基督徒式的柔顺来面对他,更何况,才刚经历过哭泣的她显得如此虚弱。

他用放在她背后的双手支撑着她,让她慢慢躺倒下去。他拉开她的内衣,温热的手便贴上了她白瓷一般冰凉细腻的肌肤,在她略微的颤抖中,让她的柔软充满了他的掌心。

她圆润饱满的乳房与他的手永远都是如此的契合,就仿佛是上天特意为他设计的一般。他静静望着,不禁又回想起了刚刚那个使得他们很不愉快的话题,心思本能地一飘。如果哪一天它们涨满了乳汁,不知道又该是怎样的美丽模样。

但他知道,这不是目前能想的。

他缓缓地抚弄,指缝夹弄着她的乳尖,很快,它便硬挺起来,像是正当季的草莓一般红艳,看得他一时间都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口腹之欲。

于是他也毫不客气地低头吮吸了上去,小猫舔食一般地以舌尖拨弄,享受她皮肤上淡淡的碱味。

这忽然的举动令莉莉倒吸一口气,身体也被那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微微弓起,他的双手膜拜一般地沿着她美妙的曲线往下抚摸,连带着一个个轻轻的吻。

“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更美了,我的血液在为你奔腾,你感受不到吗……”

他如此轻轻地将声音渗进她的皮肤里,心里只要一想到她还一直惦记着让其他某个其他的男人也有权力碰她,欣赏她全部的美,那汹涌而来的强烈占有欲望几乎使他痛苦。

他吐了口气,抬头看着她的脸,他需要看到她,他需要反复确认她并不反感他的接触。

他的手抚过了她的膝盖,微微地分开了她的腿,好让他得以将身体安置在她的双腿间。

她整个人都有些紧张了起来,但就像他知道的,她没准备再拒绝他,她强迫自己安安静静躺着,屏气凝神地等待接下来的一切。

他隔着她的内衣亲吻她的腹部,然后又将内衣的下摆撩了起来。

当他凝望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那最隐秘的所在,就算莉莉分明清楚,这个男人可能比她本人还要更了解她的身体,她也仍是不愿意张着腿被他这样看着。

她又慌又羞,下意识的便准备往后退,好能够将腿合上。结果她才刚动了一下,他的手臂便已伸进了她的腿弯将她的大腿搂住。

这样诡异的举动让莉莉有些疑惑,但弗朗切斯科甚至都没给她那颗简单的脑袋瓜去思索他意图的时间,那份疑惑便在他俯身下去的动作里被极度的惊吓所取代。

眼看着他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莉莉的心头一阵狂跳,终究惊声问道:“你做什么?”

她总算是又有点情绪了,他轻声一笑,在她愕然的目光中,朝她的下体深深一嗅,感受她芬芳馥郁的女性气息,那极具挑逗性。

她是个果香四溢的女人。

“我还以为你博览群书呢。”

莉莉道:“没有人在书里写这个……”

“有的,只是你看不到而已,但你可以发动你的想象力来猜一猜。”

莉莉要是猜得出来就怪了,她臊得满脸通红,只当他是存心捉弄她、羞辱她,一时间委屈得又要哭了,双腿不住地挣扎:“你别这样了。”

“嗯?别怎么样?”他又上前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激得莉莉一阵战栗,“是别这样么?别害羞,我喜欢你小香炉*的味道,她的线条也很美。”

愈发过分了!

莉莉气恼地看着他,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可他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当他终于舔了上去,告诉她他还可以做到更过分时,她人都傻了。

这太过惊世骇俗了,堪称罪恶,这绝不可能是真实发生的事,一定是她在做梦……

可是,一个像她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梦得见这个?就算让她想破脑袋她都想不到天底下还能有这种事。

弗朗切斯科他就是那么做了,真真切切地那么做了。

他那比火更灼热的唇覆在她最敏感最娇嫩的所在,用柔软而潮湿的舌尖轻柔地打开她,就仿佛她是一块融化的黄油,一阵令人几乎承受不住的欢愉浪潮疯狂地涌过全身,好一会儿,她的脑海中都只有一片片的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什么。

直到她听见自己在小声地啜泣。

她实在是被他吓得不轻,一缓过神来便想要逃开这完全超出了她认知的罪恶折磨,但她的身体本能却背叛了她,只想将自己尽可能向他送过去,让那快感将她彻底摧毁。

“不……不要……求你……”

她难堪得简直想要就此死去,身体里不断升高的温度令她如遭火焚。

可弗朗切斯科却并没有因为她喘不过气来的哀求而停下,正相反,他很喜欢她这个模样,每次他一看到她无力地抗议,心中就有种奇怪的满足感。他随着她激烈的反应,一再增加力道与速度,她无法呼吸,心跳得几近爆炸。

“弗朗切斯科-卡瓦利,停下来……”他的名字十分自然地从她口中流出,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因为怔愣,倒是确实停了下来,大方地给予了她几秒的喘息之机。

他总是搞不清楚这女孩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在这种时候无意识地叫出他的名字,哪怕是可能有些太完整了,对他来说,也大约是这世间最甜蜜的鼓舞。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雾蒙蒙的双眼,感受着内中强烈的羞耻,嘴唇翘了翘,声音轻柔地对她道:“享受它,不要去考虑太多,就只是享受它就好了。”

他们谁也没有再移开目光,然后,他便以这样四目相接的状态,再度伸出了他殷红的舌尖。

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她的大脑沸腾一般地燃烧,她闭上眼睛,身体与灵魂一同战栗。

她几乎被瞬间碎裂成了一千块,但却没有任何的痛苦,只有无与伦比的快乐和满足,以及一种一切都对了的感觉。

弗朗切斯科支起身体,凑上来拥住了失神的她,在她微张的唇上吻了又吻,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怀中仍在轻微地发着颤。

“再说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回了莉莉飘离的神志,使她重新组合在了一起。她无所适从地抿抿唇,口中别样的味道令她一阵头皮发麻,但她还是回应了他的要求,且尽可能地语气平静。

“卡瓦利。”

他笑了:“好吧——卡瓦利,虽然你的口气就像使唤仆人,但没关系,你知道我就是你的马,任你驱使。”

他用他姓氏的含义又做了番文章,莉莉轻笑一声,抬起头来望向他,神情里带着淡漠与讽刺。

然而,她的冷若冰霜并没有维持多久,这个意大利人的外表胜过她过去遇见的每一个男人,而在他的五官之中,最优越的便是那一双美丽多情的眼睛,在这样的距离下,即便只是被他平静地凝视着,都足以让人一阵心慌意乱,更何况,他望向她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温柔缱绻。

他轻轻地问她:“可是,我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得知你的芳名呢?”

意识仍然不够清醒的她险些就要被他催眠,但她还是成功转移了她的目光。

到了此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整晚没睡的她愈发困倦,可此时仍紧抱着她的躯体却告诉她,他对她的欲望依旧十分强烈。

她再也不准备去跟他说些什么不想怀孕的蠢话了,她真的是疯了才会开始妄想这个人真的会听她说话,甚至稍稍在乎她的感受。她不过是一件合他口味的玩具,一件他可以拿来或舍弃的财产,在他的身边她不存在任何权利,她不能将他的施舍当做是她真正拥有的。

就像那个鹰与夜莺的寓言故事。

她想,她难道不就是那只夜莺么?落入了比她强得多的人之手,她不得不去往他带她去的任何地方。以她为餐,还是放她远走高飞,全凭他的心情。那只鹰说,与强者抗争是傻瓜,凌辱之外还要遭受痛苦,可她就总是要自寻痛苦。

她不希望她睡觉的时间被他一直耽误下去,于是她直接抚摸着他的头发问:“你在等什么?不继续吗?”

圣父、圣子、圣灵……

即便只是这样简单的根本谈不上什么挑逗意味的举动,带给他的感受都是那么的强烈。

弗朗切斯科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思维放飞,能想什么就想什么,然后,也就不由得想起了她曾经那一堆好笑的说要杀了他的话,其实杀他多简单啊,她要是愿意主动来爱他,他活不了的。

多么甜美的死亡方式。

他抚摸着她单薄的后背,在她的额心落下了轻轻一吻:“睡吧。”

她看着他的样子诧异得就仿佛是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他,但现在的情形也无法令她去思考什么,他既然都跟她说了让她睡觉,她便很快就在他的抚摸中放下了沉重的眼皮,进入了梦乡。

弗朗切斯科静静凝望着她恬静的睡颜,自失地笑了笑。

没关系,他喜欢被她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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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炉:此处说的是法语cassolette,阴性词,含义是砂锅或香炉,法国人也用来形容女人私密部位的芬芳,我也没查究竟什么时候有的这种说法,管他了_(:D)∠)_

鹰与夜莺的故事出自古希腊诗人赫西俄德的《神谱》。

还有男主姓氏Cavalli直译是马的复数。本文人物的名字我都起得非常非常随意,想到啥是啥_(:D)∠)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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