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听闻小丫鬟的话,沈氏惊呼出声,当众人探究的目光望过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捂了嘴,神色惊慌的笛声问那丫鬟:“小姐现在在哪?”
小丫鬟低声应道:“回夫人话,说是在门外。”
闻言,沈氏眼眶一红,一阵心疼,随即理了理情绪,吩咐道:“你先出去与小姐说一声,领着小姐从后门进府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小丫鬟眼中闪过为难,点了点头出去了。只是小丫鬟并未按沈氏的话去办,而是将沈氏的话说与了额驸府的管事,管事心中一凛,心中有了主意。
没有惊动其他人,管家带着两名家丁到了府门前,见着满目焦急,却依旧摆出一副骄傲姿态的女人,管家不屑哼了声。
站在额驸府门前的人正是宁秋霜。
今日宁瑾丞大喜,她满心以为能借此机会缓和一下兄妹俩的关系,幸运的,或许能直接冰释前嫌,如此一来,她或许就有机会恢复宁国公嫡小姐的身份,还能成为吉贺公主的小姨子,身份定是水涨船高!
只是不曾想,宋璟竟然直接无视了她,连知会一声都不曾,便撇下了她,独自一人赴宴,这可把她气得暴跳如雷,连忙火急火燎地自己寻了过来。
二十四、拒之门外
几乎是宋璟前脚刚一出府,宁秋霜后脚就跟了上来。
带上早就准备好了的,一份自以为不错的贺礼,宁秋霜带着吴婷儿与灵雀,按照先前打听到的额驸府的位置,悄悄赶往目的地。
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骨干。
宁秋霜一路上都在幻想着要如何与宁瑾丞冰释前嫌,在她的想象里,只要她稍微放低姿态,以一副饱经折磨的凄苦模样忏悔,或是道个歉什么的,宁瑾丞就会原谅她。
也不怪宁秋霜会想得如此简单,毕竟宁瑾丞的心软,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晓。
然而,现实却是,在到达额驸府后,她连额驸府的大门都无法进入,更别提是在宁瑾丞面前忏悔改过了。
“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狗奴才,睁大你们的狗眼瞧瞧,这位可是三皇子府上的侧妃,驸马爷的亲妹妹,你们还不快让开!”灵雀蛮横地护在宁秋霜面前,趾高气昂地大喊大叫,与守门的门将对峙。
灵雀是又气又急,如今没了宁国公府的支持,又失了如今得势的兄长,她家侧妃在三皇子府的日子在三是越发困顿了,主人不得宠,她这丫鬟自然也处处受白眼。为了她家侧妃,也是为了她自己,急于在宁秋霜面前表现的她,才敢如此狐假虎威,以一个小丫鬟的身份在门将面前造次。
然而门将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面色肃穆,目不斜视道:“酒席已经开宴,侧妃娘娘没有请柬,按礼不能入内,还请侧妃见谅。”
闻言,一旁的吴婷儿垂了垂眸子,并未作声,宁秋霜黑沉下一张脸,冷傲一摆手,呵斥道:“本侧妃乃是驸马爷嫡亲妹妹,根本不需要请柬,你快给本侧妃让开!”
那门将一动不动,宁秋霜紧皱双眉,忽地像是发现了什么,细细将那门将打量一番后,她迟疑道:“你瞧着有几分眼熟,似乎以前是在逸亲王府当差的……”又上下打量一番,越看越是觉得自己没有看出。
想那时,她为了验证顾安年与沈七是否是同一人,匆忙赶到逸亲王府,想入府查看,就是被这个门将给拦在了门外,纠缠了半晌,是以,对这个门将,她还有几分印象。
宁秋霜没有猜错。
这门将与额驸府上的管家,以及一队精锐侍卫,皆是宋祁精挑细选出来,送给吉贺的一项嫁妆。
门将闻言神色并未有松动,只道:“末将奉命办事,还请侧妃莫要为难末将。”
宁秋霜这这话气得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不禁怒目而视,厉声道:“大胆奴才!不要以为本侧妃如今与兄长闹僵,你们便不把本侧妃放在眼里!不说日后本侧妃与兄长的兄妹之情会重修于好,就单是凭本侧妃身为三皇子的侧妃,就有足够的资格进出这额驸府!识相的就给本侧妃滚开,不然当心你的脑袋!”
尖锐刺耳的尾音落下,宁秋霜微喘着气傲慢地瞥了门将一眼,下巴一抬就要往里走。
如此聒噪又娇蛮跋扈,自以为是的女人,无疑会让任何人反感,即便是个小小的门将,也看不上宁秋霜如此作风,不卑不亢地依旧上前拦住宁秋霜。
“你——”宁秋霜精致的妆容气得扭曲,她怒指门将,正要破口大骂,一道沉稳的声音在她开口前响起。
额驸府的管家郑明躲在一旁看了好一会戏,这会见宁秋霜已气得近乎失去理智,忙走了出来,笑脸迎人,拱手朗声道:“原来是三皇子侧妃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伸手不打笑脸人,郑明如此态度,宁秋霜就是有满腔的怒火,也寻不到发泄之处了,只得阴沉了脸冷哼一声,冷睨了郑明一眼,摆出一副高姿态。
郑明眼中快速闪过一抹鄙夷,随后笑吟吟道:“不知侧妃娘娘今日上门所为何事啊?若是来接三皇子,这不宴席才刚开呢,三皇子殿下还未来得及喝几杯,怕是侧妃娘娘来早了。”
宁秋霜杏眼圆瞪,瞧了礼仪周到,说话恭谦的郑明一眼,有怒却不知如何言明!
郑明这话明着是在给宁秋霜在额驸府门前喧闹一事寻台阶下,实际上却是把宁秋霜堵得死死的,说不出一句是来参加婚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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