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锁沧浪 — 舔弄

月光映照小窗,隐隐有桂花的香气送进来。澹麟翻身上榻,无声无息地稳坐在温容的脚边。上楼时瞥见一楼的箱箧上摆着几本他一直想找来琢磨的书,方才去取回来,还未来得及细看里面的内容。

他从怀间将那本薄薄的书拿了出来,只见封衣上画着一个正对镜梳妆的女子,面叶和护叶上均未写书名。他又向后翻开几页,纸张上只有一幅图画。

女子衣衫尽解,半躺在榻上,眼中春情无限。另有一男子趴伏在女子身上,双手覆在了女子腹部下方。

月光极好,不用油灯也可将这画看得清清楚楚,澹麟喉头蓦然一紧,脸颊似燃起了火一般。他转眼看向身旁沉睡的温容,伸过去的手轻轻落在了她的腿上——原来凡人男女交合,要将衣物尽数褪去。

他将书放到一侧,俯身下去,伸手触上温容的里衣。

里衣的扣子倒是不难解开,他呼吸沉了沉,手指勾开里衣的带子,月白色的里衣便轻轻散了开来。裹肚上的竹叶嫩绿,他的手蓦然一颤,顺着嫩绿的竹叶解开她腰间裹肚的系带。

温容身上的香气伴随着衣衫的落下愈加明显,他强忍下喉头的燥动,单手将她的裹肚掀开。油灯昏黄的光下,两团绵软饱满隆起,微鼓的乳尖似春日新长的花骨朵。他低眼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舌尖微麻,下身难以控制地迅速涨起,隔着束裤贴上温容的腿间。

温容裹在道袍里的竟是这般——

他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试探着捧上滑腻的乳肉。野兽的肌肤粗糙,以前族中长老常说,凡间女子身子娇贵,不可重了力道,有时不过稍微用力几分便会在她们身上留下印子。

只是一触上去,手便不自觉用力。他眼底被眼前的风光激的微红,一手握住绵软的乳肉,低头下去,灼热的舌卷上微鼓的乳尖。柔软的触感让狩猎和侵占的欲望越来越盛,他尖牙轻轻咬住淡色的蓓蕾,喉中轻轻呜了一声,身后的狼尾猛地钻破束裤,在空中颤抖几下,向上裹住了温容的腰身。

澹麟勾住她的腰身,翻身坐起,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温容睡前解开了发髻,乌黑的长发散至腰间,如同一匹柔软的绸缎。他越过她垂在腰间的发,将她揽在自己怀中,低头含着她的乳尖细细地吸吮。

怀中人似乎是在做梦,双眉轻轻蹙起。

束裤中的东西已涨得不成样子,他右手解开束裤,舌尖向上舔向她的脖颈。肤色的差距过大,显得温容的身子更加白皙滑腻,不过她身子竟一丝疤痕印记都没有——他目光扫过她胸前每一寸,束裤中的涨大的性器蓦然弹出来,贴着她的臀微微颤动。

温容身上总是有一股特殊的竹香,眼下他快到发情的日子,若是整日在温容身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只怕夜夜都要如此难受。他眯起眼睛,金瞳的光在黑夜中格外显眼。而臀下的性器高高翘起,硕大圆润的龟头开始不自觉地蹭着她的臀磨动,他口中的尖牙轻轻噬咬着她的颈,狼尾随着口中的动作将她的身子越裹越紧。

磨蹭的动作止住,他口中蓦地喘出一声,压在她臀下的性器吐出一股浊液。房间内似是可以听到其他房间走动的声响,他压下喉间的呻吟喘息,性器就再度涨起,顶着她的腿心向上一颤,他低头重重地咬上温容的乳尖——

温容这个术法高深的修道之人,不仅有把他劈成七段的本事,竟连身子也成心这样勾人。他不禁又想起那日温容冷冷俯视他,看他仿佛看世间最脏污之物的样子,口中吸吮的动作不由得又重了几分。

枕旁的书页被轻风掀起,他压着口中的喘息,将温容身子平放在榻上。她双乳下已落下两个鲜红的指印,被舔咬过的乳首泛着一层红艳的光。他看向书页上的下一张图,手上利落地解开了温容的裆裤。

月白的裆裤似是十分柔软,要小心些才不至于撕裂了。他将她的裆裤褪到膝间,抬头的一霎间动作却停住。

他从未见过的——

稀疏的毛发下是饱满光滑的花户,中间如蚌般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他怔怔地盯着,鼻尖轻动便能嗅出里面的气息,似是潮湿的、温热的甜香。无论如何,和他的性器相比,那里实在太小了——想到此处,他的狼尾剧烈地收缩几分,眸子被逼出一层微红之色,克制着看向书页上的小字。

“乃令女左手抱男玉茎,男以右手抚女玉门。于是男感阴气,则玉茎振动,其状也……女感阳气,则丹穴津流……”

他默念着这行小字,再看向一旁的图解。凡人写的东西总是如此拗口难懂,大约是,要用手摸一摸,会有水流出来吗?他被这个想法刺激得咬住了下唇,搔弄着温容身子的狼尾急躁地卷着她的腰身上下磨蹭。

他沉出一口气,将她重又抱回自己怀中,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触上那道极细的缝隙。只是将将触上,指尖霎时陷入温热潮湿的谷地,他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即将溢出呻吟的嘴巴,修长的手指浅浅地向上摸,猛地触上一粒鼓起的花粒。

这是——他指尖不自觉用力下按,怀中的人在睡梦中身子却轻轻一颤。

澹麟呼吸一紧,指尖揉捏着湿滑的花粒,倚在他怀中的温容口中,溢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声,仿佛花枝上落了露水发出的声响,他喉结重重一滚,粗大的性器涨成了一片深紫色。温容这样清冷的人,原来口中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手指揉按的越发用力,在湿润的谷地上慢慢下滑,指尖冷不防触到一个凹下去的穴眼。似乎正是这里不断地涌出蜜水,他鼻尖几乎被温容的气息灌满,穴眼里流出的水一阵一阵,将他半个手掌都打湿了。他不禁想向穴中摸去,可是只微微伸进指尖,便被极小的入口阻住,再想探进一分都难。

他止住动作,连忙去看书页上的内容。

“卧定后,令女正面仰卧,展足舒臂,男伏其上,跪于股内,即以玉茎竖托于玉门之口,森森然若偃松之当邃谷洞前,更拖碜勒,吻口嗍舌。”

这大约是说,现在要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她那里磨一磨吗?澹麟目光快速扫过这行字,下身的性器难耐地吐着腺液。一目十行,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所在处。

花户被他手指不住地揉捏磨动,娇嫩湿滑的谷地已经微微泛红,原本闭合的缝隙被他手指分开搅弄得难以合拢,只有水液不断地冒出来。他盯着她湿艳的花户,低低喘了一声。应当按照书中所写,磨一磨是吗?那里如此湿软滑腻,将自己的东西磨上去是不是会舒爽到极致——

他舌尖难耐地舔着唇。

可是,温容的气味好甜,好想舔一舔看看——

文中引用的房中术来源于唐代房事书籍《洞玄子》,作者不详,目前出版的版本来源于清光绪宣统间长沙叶氏郋园刻双梅景暗丛书本。

叶德辉:《双梅景暗丛书》,海口:海南出版社,1986年。

(没搞到影印本不确定在哪一页,故内容不一定准确,看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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