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传说中的故乡(人外;克系恐怖) — 颠眼13

扎灯踏入此地时,这庞大的庄园已经只剩下废墟,即便是日头正盛的正午,这座建筑也透露出一些泠然的行将就木气息,她尝试着推开大门,大门纹丝不动,她撸起袖子,从侧面的窗户跳了进去。

空荡的大厅,她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好一会,捂住口鼻,她穿过弯绕的走廊,尝试着在不同的门内找到可以突破的线索,没有头绪,这里能留下的只是腐坏的家具,无用的书卷以及模糊的画卷。她站在高处的窗台上往下俯瞰整个庄园的结构,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种诡谲的违和,这庄园就像是一个破败的图腾,静谧地伫立于雪山脚下,一股寒气从脚心上窜,她后退了几步,撞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当中。

“我可爱的神母大人。”

伴随着低沉的声音响起,强壮有力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热气顺着话语轻抚着她的脖颈,她几乎是登时感受到了酥痒和发麻的紧绷感,她下意识扣住了祂的手臂,感觉到鼓胀的肌肉按压在自己的小腹。

她想要回头,却感觉到祂的手紧紧地揽住她,不叫她有半分的动作。

她甚至能感受到祂的滚烫的心跳,那到底是属于隆措的,还是图噶的呢?她极力想要挣扎,被按倒在窗台上,祂的体格极其高大,很轻松地将她笼罩在怀中,因为剧烈挣扎而气喘吁吁的她脸上沾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她的发绳被轻巧地撤下,顺着弓身的动作,发丝垂落在面颊,她感觉到发丝在嘴角,祂身体的热度同她因为挣扎而冒起的热气交融在一起,她额头渗出一些汗珠,祂垂下头紧贴她的侧脸,她听到了祂耳侧的耳坠在空气中晃荡的声音,微凉的嘴唇划过她的嘴角,接着开口,“你将属于我,为何要逃脱?”

“放开我!”她的声音在这稀薄的空气中震颤。

祂的手微微松了松,直起身子,但是她仍旧被按倒在窗台上,祂的视线停留在她从帽衫露出的一截脖子来,祂轻笑着将手按在她的后颈,看着铜黑肤色的手在她的皮肤肌理上挤压,看她像一只坠落的雀落在鹰鸟的嘴中,手从帽衫的领子深入,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祂眯起了眼睛,褐色的虹膜被金色的流光所覆盖,这种力量的感觉,叫人着迷,祂握住她胸前的一团,乳肉从指缝溢出,不够,还不够,需要更多。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握捏感,她气血上涌,手撑着窗台隔着帽衫按住祂的手,“放开!”

祂轻捻她挺立的乳尖,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腿岔开了她挣扎的双脚,祂的大腿顺利地卡在她的腿间,她被坚硬的肌肉抵住腿心,挣扎只能叫两人的距离更近,祂的手抽了出来,双手把她的手扣在窗台上,十指交扣,她的脸压在了窗台上,窗外的光顺着风一同拂过她的额头,她有些恍惚起来,祂的声音低沉,仿佛吟诵,“你不是想要知道怀丹仁宗的秘密吗?”

祂垂眸看她的脊背,“我带你去找。”

祂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她在一种剧烈的疼痛中开始涣散。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脑中听到了道一的声音,“祂隔绝了我和智脑,小灯……”

“不是我们弃绝扎拉。”

声音传来,“是扎拉弃绝我们。”

鼓点声音传来,“从今往后,尔等就是图噶的信徒,图噶会带我们重返怀丹仁的荣耀,琼鸟的子嗣,正统的纯血。”

身着袍服的女孩露出怯意,她被抬往寺庙的殿上,看到了她熟识的他,他赤裸上身,将那宝珠点在她额头,“渡你,化我。”

她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拉扯过去,她惘然地望着他细长的眸子,“我……”

他扯开了她的外袍,在寺庙的烛火中,她的皮肤透露出珍珠一样的光泽,她被他按在胯上,她盘在了他的腿上,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炽热的长蛇一般的隆起,她的腰肢被他抱起,他的双指拨开她两瓣,那鲜红的褶皱便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他的声音沉闷而痛苦,她感受到了他贯穿时带来的撕裂感,她就连尖叫都不能,因为他在她张嘴时就将连串的宝珠塞入了她的嘴中,她的涎水顺着嘴角溢出,她呜咽着,眼角溢出了泪水,他的长蛇便长驱直入,叫她半分不能逃跑,她的痛苦混杂着他气息,她听到他的声音在耳侧,“入定。”

他将要把他的智慧果与她融合,她不应当感到痛苦,她多年修习的法门在此刻被他的贯入而撕碎,她感到涨痛,她呜咽的声音被浸润着她的口水的宝珠所制止,她颤抖着,想要抓住一些可供扶持的东西,但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被钉在他的腿上,庙中的油香混合着血腥味一同涌入她的鼻腔,她感觉到自己出定,只能不断地在心中默念心经,没有用,她的一切都被撕碎了,此刻的她,紧咬着牙根,在卡垫上颤抖,她看到了殿中盘坐的僧人垂头吟诵着什么,在众人面前赤裸着被抽插的她,此刻就像一只可悲的母牛,她被他抱起,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腰间,她想要喊他,求求他放过自己,但是发出的声音只有呻吟,那是痛苦的呻吟吗?也许是他们脉轮相合的证明,她在混乱中被他反复贯穿,交缠的身体就像画像上记录的那样。

她感觉到盆骨都在颤抖,那种混合着酸胀的痛感叫她无时不刻不清醒,她不知道自己该当做些什么,心诀早已破碎,只能在他的手掌上痉挛起来,他感受到她的坐莲的痉挛,头上的青筋暴起,更加沉重而深入地捣弄,殿上的香烟使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她张着嘴,已经无法回应他的动作,只能被他抬起又放下,那种骚痒像黑洞一样吸拽她,她的喉咙被宝珠所堵住,反射性地想要呕吐,使得那坐莲更加紧致地纠缠那不知停歇的长蛇,血水混着爱液不断在毛发间粘连,她已经看不到了,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摇摆着,她脑海中想起了他的话——诞下纯血的琼鸟后裔。

在他灌入全部的粘液时,她的声音终于被听到:“阿爸。”

他只是停顿了一下,便更加凶狠地贯穿她。

在沉红的光线中,两个婴孩的哭声响起。

狂喜的声音,“一男一女!吉祥兆。”

接着是迟疑的声音,狂怒的声音。

“可悲啊,竟然是……”

她涣散地眸子看向了那个婴孩,那个纯血的后裔,在古辛的叹息中,她看向其中一个双性的畸形婴孩,正无知的哭闹,她此刻已经预见了这两个个孩子的未来。

扎灯就像从溺水当中醒来,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弓起身子干呕,接着一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扶住了她,她这时才发觉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房间内。

她看着床榻上绒红的毯子,身体瘫软一般被拥住。

“那个女孩……”

祂的声音残忍而温柔,“愚蠢的信徒啊。”

祂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哪有什么纯血的子嗣呢?一切都是他们的贪念化作的孽障。”

她的头无力地抵住了祂的胸口,“你,是你,是你引诱他们,错使他们有妄念。”

“你便以他们的脏污的欲望为食。”

她的声音轻微,但是足以叫祂听清。

“我?”笑声从耳畔传来,“妄念自生,与我何干。”

扎灯抵住祂的胸膛,“你把我弄到哪里来了?”

祂更加紧密地拥抱她,“这样不好吗?谁也不能打扰我们了。”

这个房间涌动着一种奇怪的场力,她既感受不到道一,也感受不到智脑。

“现在苍蝇都不在了,只剩下我和你,多好。”

她被他紧握着脖子,只能仰头看祂,祂的眸子震颤着,双环已经只剩下一丝尚未融合,她心头涌上一种绝望,她几乎发不出声音,“隆措……”

听到她的声音,祂皱起了眉头,靠近她,像是在警告她,“你是我的。”

她的气息开始不稳,“你不过是想要我身体里律法的力量罢了!”

她抓紧祂扣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几乎是在哀求,“我把力量给你,你把隆措还给我!”

祂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接着沉郁下来,“一个肉身罢了!”

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就像湖面的风雨,祂心中有些刺痛,但转而被怒火所蒙蔽,“我和他,有什么不同,他分明就是我!”

祂将她按倒在床上,“而你,连同你身体里面的力量,都是我的。”

她拼命使自己冷静下来,只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热泪滚滚,从她的眼角落下。

是她,是她身体里的力量导致图噶化身为隆措,是她!是她把隆措的身体引给了图噶,她轻轻颤抖起来,潮红的脸颊几乎不可控制地被泪水所覆盖。

望着她的脸颊,那双绝望的眸子,还有她的泪水,祂几乎是怒不可遏了,只是片刻,她的衣服就在咒语下粉碎,祂以环力将她挣扎的手束缚在床头,她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祂故意吻上她凸起的圆粒,她登时头皮发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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