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一声闷响。
刘娇娇双眼翻白。
嘴巴、眼角、鼻子、耳朵全溢出了血。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哀嚎。
但可惜嘴已经被我的手给死死地捂住了。
我刚才还不算太用力。
如果用足了力量,这一撞足够让她致死。
我现在不能让她死。
因为等下我还要摸清楚情况。
我对小竹低喝道:“拿布来!”
我们身上都没准备布,小竹把她扎头发的花巾给解了下来,快速动手绑住了她的嘴。
小竹花巾解下,没东西可扎头发了。
秀发若瀑布一般散开。
这丫头也时奇葩。
竟然拿匕首割了自己一缕青丝,当成头绳将自己头皮给扎了起来。
我将已经晕得双眼翻白的刘娇娇反摁在了地上,毫不客气,手腕、脚腕,咔嚓嚓给掰开,只留下了她的右手没动。
刘娇娇眼神无比惊恐,嘴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但她嘴巴被花巾给绑住,声音不大。
彩门人实在太诡异了。
何况她还是老司理的手下。
非常危险。
必须将她的手脚全给束缚住。
否则不知道她会整什么幺蛾子。
我将她的身躯给拎转过来,拿出了匕首,死死地抵住她的喉咙,低声又严厉地对她说道:“等下我来问问题,你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回答不了可以用右手在地面上写字!如果敢撒谎欺骗,这里马上将成为你埋尸之地!”
刘娇娇吓得不行,忙不迭地点头。
我问道:“我们一进来你就开始跟着我们了?”
刘娇娇点了点头。
我又问道:“你隐藏在后面的目的,是为了防备外面的保镖反水,还是防备队伍会被外人跟踪?”
刘娇娇在地上写:“都有。”
我再问道:“你有没有向那支队伍报告我们已经进来了?”
刘娇娇摇了摇头。
我匕首迅疾一转,转到了她脖子后面那颗痣,立马给割了下来。
脖子鲜血溢出。
刘娇娇嘴里发出了呜呜之声,身躯不断扭曲。
我厉声道:“再问一遍,你有没有向队伍报告我们进来了?”
这事情实在太重要了。
事关我们的生死。
容不得一丝含糊。
刘娇娇还是无比坚定地摇头。
我目光一凛,立马拎起了她的耳朵,就准备割下来。
刘娇娇疯狂地摇头,身躯剧烈颤抖。
我手停了下来。
大概率是没有。
如果她已经向队伍报告了。
在阴鸽向我们突然袭击的那一瞬间,我们可能就已经死了。
因为队伍里面那位马脸保镖的枪法实在太准。
他抬手就能打中溶洞上方的蝙蝠。
如果当时我们已经被暴露,在那种状况之下,他直接两鸟铳过来,我和小竹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我厉声问道:“没报告是因为来不及?”
刘娇娇摇了摇头。
我问道:“什么原因?!”
刘娇娇颤抖着手,在地面写道:“我看你们手拉着手,太恩爱了,我看得耽误了时间。”
我和小竹顿时面面相觑。
刘娇娇曾经因为花老头这位义兄受过无比严重的情伤。
这种场面。
确实容易刺激她。
我转头看了小竹一眼。
小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刘娇娇说得应该是真话。
现在不是再去纠结此事的时候。
情况比较紧急。
那支队伍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找到焦尾琴。
我们必须迅速赶过去。
我转头对小竹说道:“处理掉她!我们走!”
小竹说:“哥,别杀她行吗?”
我问道:“为什么?”
小竹神情满是祈求:“她可怜……”
我回道:“行!但你必须确保她不坏事!”
小竹闻言,脸色呈现欣喜,一枚刀片扎在了刘娇娇的腰间。
刘娇娇顿时闷哼一声,人事不省。
小竹快速将她拖到了甬道之外,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将刘娇娇藏在石头缝隙里,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藏了人。
小竹一边藏刘娇娇,一边嘴里呢喃着什么。
距离有些远。
但我可以听见她所说的话。
“你会在这里晕上一天,千万乖乖待着别出来啊,老司理那群人都是大坏蛋,你以后别再跟他们做事了,醒来后远走高飞,把你哥给忘了呀……”
我无语道:“死丫头,她都已经晕了,你跟她聊个蛋啊,快点!”
小竹闻言,哦了一句:“来了来了。”
我们快速地往里面走去。
十几分钟之后。
来到了石头山棺椁的深处。
灯光。
人声。
机器开凿岩洞壁的响动。
我和小竹立马停下了脚步。
前面是一片开阔之地。
足足有两三千平方。
最中间有一方汉白玉石台。
石台上面有一具长方形的铁匣子。
典型琴匣模样!
铁匣子表面的灰尘被情理干净了,已经露出了原貌。
颜色灰褐色,上雕着古朴的花纹,可以清晰看见高山流水的图案:一人泛舟江中,抚琴弹奏,一人醉酒赤膊赤脚在岸边,用脚打着水,双手在拍,嘴巴张开,神情生动愉悦,好像在给抚琴之人踏水伴奏。
我脑门阵阵发跳。
初步判断,这具长形铁匣子,属于唐代的铁器!
铁器鉴定主要看颜、锈、标、技。
颜色、锈迹两点,距离有些远,不能细观,但大体的特征与唐代铁器吻合。
而后两点,却极具辨识度。
所谓标,就是指铁器上的标识。
铁匣子上的标识是高山流水抚琴图,那位扶琴之人倒没什么,水中泛舟抚琴,古代文人雅士都喜欢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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