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早晨,四喜胡同赵家,正房西间临窗炕上,男女衣物零乱散落,黑漆炕桌给推到边上歪着,桌上书本翻开,页面迎风微微飘动。
“‘学而时习之’,娘子,请接下一句。”赵野的话声慵懒低沉。
“唔……”原婉然哼了声,那日天阴微凉,她却从头到脚、从皮肤到呼吸都是烫的。雪白的胴体跪坐在炕上,吃力重复:“学而……时习……时习之……”
她身后的男人一声叹息,暖气拂过耳畔痒丝丝,直挠进人心尖,原婉然肩头一缩。
赵野慢条斯理道:“才一会儿工夫,娘子便忘光了?”
“没、没忘……”原婉然摇头,流泄的长发随之轻曳。
她记得的,该当记得的,然而绞尽脑汁始终不得答案。——都怪背后伸来的那双大手,肆意玩弄她胸前两团酥软,大大令人分心。
实在无法,她求道:“相公,待会儿……啊……再默书……”话声娇柔软糯,铁石人儿也要动心。
“打铁要趁热。”赵野却坚持,“学完便温习,收效最佳。”
原婉然心悬着,跟随赵野在她胸前作乱的十指游走,那双大手虽则掌握雪乳,十指指尖却只在浑圆的边沿流连,似乎存心回避最挑情的乳珠。
唯因如此,一时间原婉然身上没别处比胸尖两点小巧樱果更期待丈夫的抚触,然而他偏不来。
赵野耐心提醒:“学而时习之……”不知有意无意,指尖挑拨一下乳珠又退开。
“啊……”原婉然胸前一霎酥痒,转瞬却没了下文,答话便添了惆怅,“记不起来……”
赵野不以为然道:“娘子要读书识字,为夫便倾囊相授,这会儿却不尽心学习。”
“没的事……是你……”是你净捣乱。
赵野打断他的小妻子指控,“看来不祭教鞭不行。”将人轻推作伏跪姿势,分开玉腿。他精壮赤裸的身子一动,紧贴原婉然身后,健臀附上雪臀,男根缓缓探进她两腿之间。
男人昂挺的灼铁贴附女人淋漓幽绽的花苞往前擦,棍身一路沾濡花液,变得湿亮光滑。
“婉婉,”赵野一面动作,一面贴在他的小妻子耳后问道:“为夫的鞭子大吗,硬吗?”
大,硬。原婉然肚里直觉回应。
她正情动敏感,下身娇嫩处受丈夫蹭过,再清晰不过感受那话儿的粗热坚实。
赵野的灼铁不断前探,牵引出身下女体丝丝酥快,棱角分明的冠首尖端触及幽花顶端,不轻不重一顶那颗小小红艳蕊珠。
“啊。”原婉然麻得一哆嗦。
“婉婉的糖蒸酥酪也很大很软,香甜滑嫩,百吃不腻。”赵野笑道,稍加使劲捏捏掌中凝脂丰软,“酥酪上头的樱花果子也很美味。”附在她雪峰的指尖终于探上乳珠轻搓。
原婉然舒适得倒吸一口气,像小猫一样,喉咙发出轻呜,下身滴露。
“‘学而时习之’,后头究竟接什么?”偏生赵野煞风景,再度追问:“娘子再默不出书,为夫教鞭抽下去,你要哭的。”
“唔……”原婉然知觉尽付于赵野上下的玩弄,腿心那处尤其磨人——赵野的祸根由娇花磨蹭到蕊珠,再由蕊珠磨蹭到娇花,往返不止。偶尔祸根经过蜜穴口会慢下蹭擦,缓缓在穴前徘徊,甚至冠首微微向里戳,彷佛下一霎便要挺进……到底最后仍旧溜走了。
“唔……”她烦燥哼了哼。
下身磨蹭固然令她快乐,可是身外舒畅反倒勾起体内空虚,欲念在身体深处无声骚动,由娇穴到花径无不渴望赵野好好充实抚慰一番。
赵野却恍若未觉,挺着灼铁在她腿心间悠哉漫游。
原婉然一回回求而不得,只能抬手轻咬纤指。
赵野拍拍她雪嫩臀侧,言若有憾,“娘子学习不力,为夫必须上鞭刑,小惩大诫。”
你才不想我好好学呢,原婉然腹诽。
那回金金旺惊怪她不识字,她肚内寻思,赵野多才多艺,他的妻子却大字不识几个,传出去会否给他丢脸?便将忧虑向赵野提起。
赵野彼时正在书案后作画,搁笔笑道:“我娶了朵解语花,别人眼红都来不及。——你想学吗?”
她点头,“读书识字没坏处。”
赵野墨晶似眼珠子一转,笑吟吟道:“娘子有令,为夫岂敢不从?不过拜人为师,学生须奉上束修。”
束修这规矩原婉然倒晓得,虽则自家人收钱不近人情,她相信赵野肯定有正当缘故。因问道:“相公……”
“叫‘先生’。”赵野纠正,词色庄重,跟他的坐相——斜歪椅上、肘倚扶手托腮,不怎么搭调。
“嗯,先生。”原婉然从善如流改口,受了赵野正经八百影响,认真问道:“先生束修要多少银钱?”
“先生不缺钱,”赵野忽然坏笑,起身推开椅子宽衣解带,“你钱债肉偿吧。”道貌岸然的先生摇身一变,成了眼放绿光大野狼。
又比方如今日,赵野教授课业完了让她默书,一上来便剥光她上下其手,美其名考验她是否专心学习。
原婉然至此琢磨出来啦,赵野教书是实,不过会假公济私巧立名目求欢。
她疑惑自个儿是否多心,抑或事实确实如此:赵野在床笫之间本来便精力旺盛,金金旺那事儿过后,他的索求彷佛更加频繁,生怕来不及似的。
原婉然那厢分神思索,赵野这厢将她一头长发往前掠,吻在她裸背上,下巴细微胡渣刺得那细嫩肌肤绷紧。
他柔声哄道:“婉婉,抬高小屁股,鞭子来了。”
原婉然莲脸泛晕,打鼻子软呼呼嗯了声,翘高圆臀。
灼硬的男根顺着春水堪堪挤进她体内,将小小幽穴撑出一个大圆,冠首停在花径前端某处止步不前,开始研磨。
“啊啊……那儿……”原婉然曼声呻吟。赵野碾杵在她花径最敏感处,尤其刻意对付某块并不平滑的媚肉,他一动作,她那儿便一阵阵酸软,酸软中又异常舒服。
“婉婉,为夫弄得你快活吗?”赵野问道。
“……嗯……”原婉然经问,陡然回复几分清醒,她羞于正面直答,便含糊哼声。赵野追问几次,她都如故。
赵野细心碾磨他的小妻子狭径,嘴上念道:“不亦乐乎。”
“啊啊……什么?”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赵野诵完整句,稍微缓下攻势,“‘不亦乐乎’何意?倘若娘子答不出来,我们先停一会儿,温习功课。”
原婉然正渐渐得趣,于身于心皆不愿半途而废。
“不亦乐乎……”她吁吁复述,或许由于这话与她眼下感受相干,无须费太多心神便言道:“是……好尽兴……好快活……”
“果然是好快活吗?”赵野腰身划圆,硕大尖棱的灼铁肉冠在花径加倍折腾,使劲搔刮。
“啊啊啊……”原婉然微扬螓首,吁吁答道:“是……是好快活……啊……好快活……”
“娘子快活便好,”赵野坏笑,“更快活的在后头。”
“啊,你、你讨厌……”原婉然回过味儿,又上了丈夫的当,便扭头慢回娇眼,往后探手按在赵野大腿上。
说这时迟那时快,在她手下,男人大腿猛地肌肉鼓张,窄臀挺枪刺入,势如破竹一举捅入娇穴尽处。
“呀啊。”原婉然受力一晃,丰乳弹动,樱桃小嘴爆出满足的惊呼。
四下寂静,她的媚叫、男女肉体相击啪的一声,分外暧昧响亮。
灼铁探送至花径软嫩深处,原婉然不觉脱口叹息:“好深……”
“先生深入浅出,你才学得快。”赵野开始大力插抽。
“啊……不……哈啊……不是那种深……啊啊……”
“然则是哪种深?”赵野问道,语气彷佛诚心求解。
“是……”原婉然正要回答,立刻思及答案“你插进我很深”不宜出口,这一停顿她也醒觉一事,“人家才……啊……才不上当……”
“你不上当,可我上定你。”赵野邪肆笑道,抓住她腰下,左右姆指紧扣她腰臀之间两点娇俏腰窝,健臀荡远荡近撞击女身。
他的每一次进击强而有力激起快意,原婉然不克自制,呻吟出声,敏感的腰窝受到按捺抚触,更加助兴。
“啊啊……相公……”她伏跪着任凭丈夫皮肉鞭挞,这等姿势男人进得深,快感来得快,不多时,娇穴便酥麻频传。
赵野一面大动,一面欣赏伏在他身下炕上的赤裸背影,但见蜜桃般的雪臀圆翘饱满,往上纤腰一捻,雪背一条背脊线优美微凹;两瓣雪臀下方之间,掩藏粉嫩美丽的花苞,花苞内两边花瓣娇艳滴露。他的紫胀欲根正破入花苞,分开花瓣,贯饱小穴不断舂杵,捣出淋漓春水。
“啊啊……”每次他夯实他的小妻子蜜穴,他的小妻子便要放声吟哦,既快乐又似痛苦。两人结合处淫声不断,花苞深处受到欲根搅贯水声滑动,柔滑弹手的雪臀与他鼠蹊部相击,啪啪脆响。
那美丽淫靡的光景与声音让他红了眼,一时兴起,捉起原婉然双手。
“呀啊……”原婉然直觉厉害的要来了,恍惚低垂的星眸一下睁圆,花径媚肉由于兴奋猛地收缩,先就迸发一重快意。
果不期然,赵野捉住她的手往后拉扯,摆腰奋勇前顶,她丰滑的臀瓣激起肉浪,幽径遭受巨物狠狠贯穿。
“啊啊啊……”原婉然惊呼。
身后男人的冲击强悍迅捷,深深顶到幽径尽头撞开她,她应势向前荡,须臾又被扯回,雪臀啪的回撞男人下身,娇穴噗呲噗呲一口吞没男根。
“啊啊……”原婉然无助娇喊,阳铁推碾过嫩壁抵中花心,再由花心退碾过嫩壁,每一次进退,她的魂灵都酥快得高高飞起。体内快意一而再,再而叁堆积,很快盈满饱胀,强烈的酥麻从她的娇穴冲上背脊,一路溢上头皮。
“啊……啊……”原婉然双眸失神,花径开始不由己夹紧,腿根渐露痉孪,然而身后男人的抽送有增无减,每次锤杵都将她撞上更高更快乐的巅峰。
快感如此强大尖锐,原婉然忍无可忍,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媚叫渗出哭音。
“啊啊啊……相公……啊啊……受不住……”她眼角逼出泪滴,浑身酥快发抖,娇音都是打颤的。
赵野俯身抱住她倾软的身躯,尽力缓下插送急重,改为缓而深。“婉婉……婉婉……”他在他的小妻子耳畔低语,无尽爱怜。
丈夫的呼唤情欲浓浊,交缠万缕柔情,原婉然花径早已收缩不止,剎那痉孪到了极点。
“呀啊啊啊啊……”她错觉身子爆炸,脑袋一片空白,在极致的欢快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原婉然缓缓清醒,欢悦的余韵依然叫她微栗,泪眼朦胧。
赵野躺在后头抱住她,吻在她光洁肩头,轻得像怕惊飞一只蝴蝶。
原婉然心头温暖,挣扎翻转尚软的身子,钻入他怀里依偎。满室静默,却是无声胜有声。
一会儿,墨宝的吠叫大响,一把童音在远处叫唤:“赵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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