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一个年老的女人收养了被丢在村口的她。
村子里的人对她们都很不错,看见她们来,都会留点好吃好喝的给她们。
“嬷嬷,大家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啊?”五岁的丫头吮着糖棍子,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是因为我们有特殊之处么?”
“是啊,因为闺女长得很可爱嘛,”路过的村民随口说,“换做是以前,我觉得闺女你都能进宫的,连皇帝见了你,也要连夜把你封为皇后呢!”
“首先,她是汉/人,不是旗/人,要进宫,必须是旗人。”
“什么意思?”
嬷嬷突然很严肃的和那个男人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什么汉,什么旗的,什么皇帝?
“闺女,”女人摸摸她的头,“别因为别人喜欢你,你就傻傻的被骗走哦?有的人很肤浅的,因为你好看就喜欢你,这是谎言。”
舔完糖棍子,阿桃用力地点点头。
“嗯!”
村子里有一户王家人,有个独苗苗,王家人对他很宠,那真的是天上的星星,也要想办法摘下来,一向喜欢上窜下跳的男孩挂在树梢上,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嘿!”
“哥哥你好幼稚。”她习惯了一样,头也没抬,继续和嬷嬷走远了。
王耀盯着小家伙的背影,看她一蹦一跳的动作,像兔子一样活泼,他突然感觉,她好好看哎,一个白团子,嫩生生的,一捏就会哭,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王耀比她大五岁。
他家做生意的,手里很阔绰。
甚至有钱给他请私塾先生教他四书五经,算术,天文地理什么的。
也有外语。
大概是受先生打了好几次的缘故,本来皮的不行的王耀,一天天变得沉稳起来,脸也变得俊秀。
“别扯我的头发!”
她好烦,这个王耀怎么老是找她玩。一天到晚除了学习和吃饭,就知道在她家墙头上待着。
“《墙头马上》,懂不懂?”他卖弄今天刚学到的知识。
“不懂啦!”她又不会认字。
“我们这叫青梅竹马哦?”
“走开啦,别抢我的吃的!”
但嬷嬷不喜欢王耀。
“别和他走的太近了,女孩子家家,就要保持矜持一点的姿态……不然你容易会被带坏的 ”
“矜持?”
“算了,”女人叹了口气,做起了针线活。
听说,嬷嬷之前是宫女。
她家里确实有一些首饰很漂亮,放在漆木盒子里,但是嬷嬷从来不说她在宫里的事,只说她是浣衣女。
“哥哥,什么是浣衣女?”十岁的小姑娘比之前更漂亮了,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小美人。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她是山水用精华滋养出来的孩子。
大家都说,这丫头以后长开了就了不得喽,不知道要有多少媒婆争着抢着把她家的门槛踏破。
王耀把手里的书一卷,啪的一敲她脑门,“叫你读书,你就知道吃吃吃。”
“王耀!不可以把书卷成这样!这是对夫子的大不敬!”同窗的学生喊他,“该去读书了。”
有点羡慕。
她也想去读书。
嬷嬷说她也可以去读书,去女子学院。
“读上五年吧,”女人当掉了一个首饰,把她送到小城里。
听说小丫头也要去读书,王耀很开心,把自己多年攒的私房钱都给按阿桃了。
“好好读书,我去参军了。”
“咦,可是哥哥才十五岁啊?”她抬起头,才发现王耀不知道什么时候比她高了一个头,已经成长成温润如玉的青年了。
“十五岁又怎么样,还有好男儿十三岁从军的呢,放心,我不会参加蒋/公的队伍,他放弃了东/北,放任了日/寇的狼子野心,不战而投是可耻的,某应该被人绑在耻辱柱上,”琥珀色的眼里燃烧着光,“我会去西边。”
“西边?”
王家的人一听,大怒说要把他的腿打断。
“去哪里不好,去西边吃苦什么!谁想自讨苦吃!”
王耀抱着包袱,连夜逃走了。
“好好学习啊,我会回来检查你的学习情况的。”走之前,青年过来看了她许久。
把他的书本,笔记啥的一股脑儿全塞给了她。
阿桃吃力的抱着书,点点头。
“可是国语真的好难,”她学习的劲头不高,“还有算术,外语,外语是什么东西啦,什么ABCD……完全不懂。”
沮丧的时候,想想王耀,小姑娘就咬牙坚持。
“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差得好多——发音就算了,连语法也这么变/态!”
“早知道我就去学德/语了啦!”小姑娘懊恼。
她陆陆续续接到了王耀的来信。
王耀说他过得还不错,组/织见他是可塑之才,可能要把他派到苏/联或者是其他地方深造。
“会给你带手信的!”他保证。
“苏/联啊,好大的一片地,都比咱们国家大了。”用手指画画苏/联的地图,她感觉王耀是离她越来越远了。
像只飞鸟。
她的学习之路在十七岁的时候被打断了。
十七岁,该找夫家了。
“现在国内情况很乱,”嬷嬷说,“应该尽早的定一个夫家,哪怕是小一些也无所谓,起码可以有个人能依靠。我不想看你走我的老路。”嬷嬷在宫里和一个太监看对了眼,叫什么对食来着,但是太监食言了。
“可是我不想成亲。”少女搅着手指。
“不行,我给你看好了几家,等你十八岁,你必须把自己嫁出去!”
名单上没有王耀的名字。想想也是,王耀家比她家有钱多了,他一表人才,学识渊博,也不会看上她的。
Four score and seven years ago, our fathers brought forth on this continent, a new nation, conceived in Liberty, and dedicated to the proposition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她默写着葛底斯堡演说的第一段。
长时间不学,知识就会淡忘。
不过,自己总觉得,这个好熟悉。
一提起美/国,脑海里总有一个金色的身影。
她没有给王耀继续写信了。
距离上一次写信,还是在三个月之前。
王耀说他要回国了。
因为,日/本人进了中/原。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七七事变。
平/津危急!
华北危急!
中/华民族危急!
————
嬷嬷说不用跑,跑也跑不了。
阿桃看着熟悉的小村庄,大家都在拖家带口的移动,有人说要去首都南/京,有人说不知道去哪里,反正先走着呗。
村子里还有一些不肯走的,说要和日/本人抵抗到底!
只有嬷嬷带着她,去了村口的山上遥望远方,“我当时啊,也是看着八/国/联/军打过来的。”
“桃,逃避是可耻的,但是是有用的。”女人长叹了一声,“他们进来了,我们跑也跑不过他们啊。”
“我要留在这里。”小姑娘沉默着,说,“这里是我的家。”
她们这里属于华/北。
大家做好了准备,挖了好多沟壕和地道,屯了好多粮食。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村子里多了一些不认识的人,日/本人打自己人像踢一个纸做的球那样容易,眼见得,马上就要来了。
王耀终于回来了。
但对她来说,是一切悲剧的开端。
“你要和别人成亲?!”
“……”
“不行,我不允许!”小丫头长开之后更漂亮了,黑的发,红的唇,白的肤。
眼波流转,转着勾人的光,她说话都是带着柔意,五官端正,脖颈细细的宛如柳条子,放在一起越看越好看。
怪不得说女人都是水做的。
他坚定的认为,这丫头是要和自己在一起的。
青年定定的看着她,从第一次见面,内心深处就有个声音说,就是她。
就是她。
他们之间有最深最深最深的羁绊。
她是特别的存在。
“但是……”
“没有但是!”她只消一眼,就让他开始神魂颠倒了。
阿桃瑟缩着脖子,“已经收了人家的钱……”
“我去叫他们退了!”
“我不想让嬷嬷难做!”小姑娘挡在王耀前面,鼓起勇气,“会让嬷嬷没面子的,而且,男方也会来为难我们。”
“我去给你把他们都赶走!”
“不要这样好不好?”她开始抽噎,泪水嗒嘀嘀嗒,连绵不断。
水也打湿了他的大手。
“无论怎样,我都会来娶你的,我说话算话!”他甩袖而去。
王家早就搬走了。
估计王家知道了,也会跳起来怒骂王耀。
小姑娘十八岁了。
日/本人似乎忽视了这个村子,军/队急行军之后就把她们抛在了脑后。
全村人在后山上的各个山洞待了三天三夜。
确定日/本人暂时走开了,阿桃摸着惊魂未定的心脏。
阿桃回到熟悉的院子,里面一片狼藉,能翻的全被翻出来了,鸡鸭鹅只留下了血迹证明它们存在过,有一个人过来告诉大家,“这里是安全的,他们搜刮完东西就走了。”
“朝那边去了。”
什么东西也被砸了,烧了,拿了,她无言,从地道里掏出一床新被褥,往炕上一躺。
小姑娘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她很长时间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了,趁着日/本人不会来,能睡多长时间就睡多长时间。
嬷嬷给她做了一碗面,把人摇起来,见她吃完了又睡。
半夜,阿桃是被一阵巨痛惊醒的。
一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
那根大东西,深深的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干什么——!”
刚由少女蜕变成女人的人在踹他,不需要点灯,一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她就知道这是谁了。“你在干什么!王耀?!”
“流血了呢。”身上的人似乎比她还要痛苦数倍。
他发出近乎死亡的呻吟,喘地又沉,衣服都隔绝不了他身上滚烫的体温。
“你放开我!”她要被一把开天辟地的斧子砸成两半了。
他都没有给她润滑!性器直挺挺的插了大半,破了她的膜,然后在子宫前面停住了。
“这是在强奸!!!”阿桃尖叫起来。
“破了你的身子,你就只能跟我走了。”
小丫头正好十八岁,正好给她破了处,流了血。
“你不是喜欢进步青年么?我就是啊,你喜欢头发短短的男人,我就去剪……”王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里面还在拼命的搅着他。
好暖和,有弹性,水也有,穴好嫩。
要疯了。
想进去。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紧紧抱着她,额头冒汗,鸡巴突破层层迭迭的穴肉,往深处送,不让人挣扎,“痛一会儿就好了。”
“滚开!!!”
女人拼命捶打着,而他依旧如不为所动地裹挟着她娇弱的身躯,抱着她的头对着嘴唇又是亲又是啃,舌尖探入口腔,疯狂地攫取
着她的气息。
在她被亲得迷糊的同时,插在花穴里的肿胀物也在小幅度地抽插,伴着疼痛带起层层迭起的快感。
“有反应了不是么?”
“你看,你是喜欢我的。”
男人自言自语。
“我八岁时,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我们之间是天作之合,没有人能懂我对你的感觉,你知道么?”
“十三岁,你哭得稀里哗啦,跑到我怀里,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学堂,就因为你是女孩子?我给了嬷嬷一大笔钱,让她送你去……”
“啪!”
“你打我?”挨了她一巴掌的青年愣了。
他去摸下面,“是弄痛了么?”
剥开花唇,男人无师自通的去揉那个小小的核,她一僵,软了身子。
声音更好听了。
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恶意,他愈发动作大的对待这小玩意儿了,小豆子被玩到红肿不堪。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
“我说了!”小丫头推着他的胸膛,“我说,即使是我喜欢你,你也不能在我没有答应你的时候和我做!”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啊?”王耀不理解。
青涩的处男没有任何技巧,完全凭着单纯的本能在一下一下贯穿肉穴,硬得如同盔甲的肉棍子就像一根铁棒,毫无章法地把她的穴肉捅开,捅进去碾开所有褶皱。
“不……不……”她哭得很厉害。
粘腻的水声伴着抽插的动作响起,龟头每一下都撞在子宫口,力道粗暴地破开宫口往里挤。
他像疯了一样卡在宫颈口不停地摩擦,稚嫩的宫口受不了用力过猛的撞击,开始试图接纳。
“好疼啊, 不要进去……我好疼!”她的叫声中夹杂着些许痛苦,断断续续地说着拒绝的话,身体拼命向后退去,脚底搁在他腹部用力踹开,想要逃离这痛苦的性交。
王耀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住,捞起那条踹人的腿,不容拒绝地努力撞进子宫。
“这是你必须经历的,不要拒绝我。 ”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穴内裹着入侵的肉棍激烈蠕动着,要把这个坏东西排挤出去,男人被她内壁吸吮得头皮发麻,更加心狠地将龟头嵌入子宫,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她感官都紊乱,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将性交的快感无限放大。
他轻轻戳一下敏感点,她就感觉整个人被抛上了天再落回来,他每抽插一下宫口,她就不堪一击地抖着身子,加倍的快感磨着她的理智,直到他动作越来越狠,终于将她推上顶峰,尖叫抽噎着绷直了腿。
青年用巨大阴茎把她整个子宫捅了个遍,数不清次数的抽插之后,龟头嵌在子宫里,把一股又一股浓白的、带着属于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
他射的好多……
怎么还不射完……
肚子好痛……
头也好痛……
哪里都疼……
不,不对,他不是喜欢我,这是强奸。
喜欢我的话,怎么会不给我润滑呢?
阿桃不是在悲伤她的膜。
“我不愿意!!!”射完最后一点的王耀没想到她疯狂起来,挣扎着去拿床头柜上的剪刀。
他没反应过来,油灯就亮了。
女人披头散发的瞪着他,表情宛如恶鬼,小手用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狠狠刺下去。
“如果你是要我的子宫的话,那就拿去!”
王耀怔住了。
下面的穴口还在不断涌出白色的精液,一点一点吐着泡泡,变凉,堆积在一块儿,逐渐粘稠。
“你别——”
知道这丫头想歪了,他就说,“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怕你拒绝,半夜爬上了你的床。
本来没多想的,只是亲亲脸,摸摸奶子之后,身体就来反应了。
正好她今天十八岁,要不,顺便做了?
可是男人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滚!”
“好好好,我出去,”王耀一步一步的后退。
“穿上衣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不行。”
她的头要炸了,“我说了我不愿意!”
“可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啊?”就差一把柴火了。
“滚啊!”
阿桃的手真的刺下去了。
王耀瞳孔一缩,几乎是瞬移的速度,把剪子握住了。
他一靠近,更加刺激了女人。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
“好好好,”怕她真的自残,王耀后退,走出去了。
没等一会儿,小姑娘抱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了。
腿心之间还流着水,和他被冲下来的精液。
怎么……还有血?
“滚开!”
“好。我走。”见他还要上前,浑浑噩噩的阿桃反应过来,伸腿。
王耀走了。
她的日子不好过,她也不想知道他到底哪里去了。
她有点疑神疑鬼了,晚上总是做噩梦,不同的不认识的男人突然出来,撕开她的衣服,压着她,咬着她的奶子,啃遍了全身,疯狂的在下面插弄。
插了前面,还要后面,还要插进子宫,插她的喉咙!奶子!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好多人!
“再这样下去,”嬷嬷检查了她的下体,皱眉,“你本来身体就弱,我花了好久才让你的伤口变好的。”
“那就这样吧!正合我的意!”
————
她被日/本人抓住了。
这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说着蹩脚的中文。
“别怕,我是一个逃兵……”
本田菊是本田家族的小少爷。
家里人说他应该去支/那,为大/日/本/帝/国冲锋陷阵!
“顺便能攒点军功呢本田君!”旁边的人大笑,“支/那人不堪一击,东/南/亚亦是如此,哎呦,你可是捞到一个好油水的官哦!我们帝/国的海/军不需要出动就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海/军应当防备的是美/利/坚……”
“但是叔父,您在日/俄战争里少了条胳膊……”
“那又如何呢!甲/午战争我们赢了,日/俄也是!一战也是!谁叫他们弱呢,弱就应该被欺负!而且,支/那人一点骨气也没有,你看看他们在国际上是什么样子……”
“万一,叔父,我死了呢?”青年平静的问。
“没有办法的事,为帝国献身是我们的义务,想必后人都在称赞我们的伟业!”叔父狂热的说,“我们要活下去,必须把他们的土地抢过来,不然,死的就是我们了。”
“可是人总是要死——”
“闭嘴!”
“我们的女性,为了我们男人,去卖身?”薄凉的眼神看向他。
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生机。
“闭嘴!”
“滕说,他上了自己的姐姐。姐姐为什么会去军队?我们为什么吃不饱?为什么不解决国内问题之后再去解决国外问题呢?”
“闭嘴!”叔父勃然大怒,“这是必要的牺牲!女人死了就死了!而我们的帝国千秋万代——”
“那就让它塌了吧。”本田菊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当——!”
一把锋利的武士刀插在了走廊的木地板上。
“您是不是忘了,我的父亲是怎么残杀平民的,我们是贵族,他们不是,我们拿武士刀斩杀平民来试探刀的威力,让刀身浸入鲜血,这样的刀,杀起人来的时候会更为好用,您猜猜,德川家族,村正,那几把不同名字,但是带有同样姓的妖刀,德川家族让妖刀有了邪性,刀就开始反噬他们了。”
“德川家族让妖刀吸尽了鲜血,然后他们的人体也被妖刀畅饮……”
“——!”
“怎么,要杀了我?”青年转头问。
这个男人,怎么会给他带来一种。看到了不可名物的恐怖的感觉?叔父被赫到。
本来应该起码能当上参谋的本田菊,被扔到了对面。
他一度想加入大/阪军团,可是家族不允许,让他从一个小兵做起。
为了锻炼新兵的心里素质,他们会拉过来一个百姓,让新兵刺入他的身体。
杀的多了,已经麻木了。
他的想法在整个国/家当中都是异类,异类的那些人基本上全部被处理掉了。
本来不愿意到这里的人,会因为女人,物资,金钱等方面的原因也变得狂热,本来不想杀人的人杀了人之后也会变得无所谓,因为大家都在杀人啊,他们很多都是普通的农民,到这里就会有很高的特权。
谁不喜欢特权呢?
所以,本田菊当了逃兵。
他对新兵训练非常明确的表达出不要的态度,他说他不想杀人。
直接把他的顶头上司气到了。
“要不是你的身份,我会直接把你切成几段!”上司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那你切啊。”
本田菊被流放了。
上头说让他想滚到哪里就滚到哪里。
“好吧。”
青年也弄不清楚,总觉得自己少了点什么。
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大概就在北方。
他一直找啊找,中途还救了几个百姓。
但是蹩脚的中文,不熟悉的地理,让他暴露了。
“……那就没办法了。”
直到有一天,本田菊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个村子。
本来也没想来的,手指到地图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声音告诉他说,“在这里。”
“总感觉是在这里没错……”他念叨着,穿着常服走了进来。
“别怕。”本田菊一眼就看见了黑发姑娘,她站在那里,头发披散下来,表情很是惊恐。
“我是逃兵——”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这是敌人。
“嘘。”男人捂住了阿桃的嘴巴,“他们回来了。”
青年一路夹着她,把她放在了安全的地方。
因为是在军/队待过的人,他知道哪里是重点搜查地点。
“你!”娇小的姑娘就像花儿一样娇弱,在那里瑟瑟发抖。
“终于找到你啦。”他眼神眷恋。
日/本人把所有人杀完了。
屠村。
一张张熟悉的脸上失去血色,女人的下体惨不忍睹,血肉模糊。
他们还拿尸体取乐!
“嬷嬷呢?”阿桃疯了,在尸堆里找嬷嬷。
翻过一个没有胳膊的人,不是。
没有头的,不是。
肚子破了大洞,肠子流了一地的,不是。
被硬生生剥出胎儿的孕妇……
子宫掉出来的女人……
嬷嬷呢?!
“你叫momo?”日/本人!该死的日/本人!他们是一伙的!
“你!杀了你!”赤红着眼球的阿桃掐上了他的脖子。
“想杀就杀吧……死在你手里也不错。”他闭上眼。
嬷嬷不见了。
小姑娘只能自我安慰。
旁边是那个奇怪的日/本人,给她吃给她喝,甚至还杀了几个日/本人。
“啊……不!”他开始脱衣服了。
“不不不!!!”
“我好喜欢你。”
插入。
耻辱。
喉咙里翻江倒水,她流着泪。
杀了我吧。
求求你。
“别哭啊。”本田菊的动作很是温柔,他希望这丫头能享受到做爱的感觉。
她只是流着泪,不看他。
“啊,要进去了。”
“给你,都给你,精液给你,我的一切给你,我的性命——”
本田菊低吼着,身体抖动了几下,滚烫的阳精便源源不断的射进了子宫。
啊!!!!!!!!!!
还在不断喷射火热阳精的性器紧紧的抵住她,刚刚被滚烫的精液灌满的子宫好敏感,被依然硬挺肿胀的大龟头顶住狠狠的研磨,连博动的青筋也感觉得很清晰,那青筋也在一跳一跳的跳动着,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咦,高潮了?”
她晕了。
耻辱。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下贱。
只要是个男人,她都会有反应?!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她机械式的重复,这个单词还是她从日/本人那里学来的。
ぶっ杀す!
“啊,只会这一句话?”本田菊听懂了,叼着她的一缕头发,继续。
“啊!”
她陷入了无尽的地狱。
————
王耀暴怒了。
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人,终于有一天,他在一个破败的屋子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姑娘。
她仰面朝上,发出痛苦的叫声。
两个人的下体紧紧交合,连他们的手腕处被割开了一个口子绑在一起,不同的血液也在交合,滴落在地上。
他射了。
谁也没有发现王耀。
阿桃知道男人射精之后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摸到一本厚书,向敌人脖子砸了过去。
他应声而倒。
“啊……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女人挪动着身体,挣脱了束缚。
“我没有恶意,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很喜欢你……”从地上爬起来的本田菊眼眶红了,拉着小手,他甚至用了敬语。
“求——”
王耀干脆利落的把他割喉了。
“咚。”
————
“我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速度越来越快,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如作困兽之斗,她抱着头,指甲恨不得陷入到头皮里,把脑浆抓出来。“杀!杀!杀!”
“死死死!”
“杀死!杀光!把那群人杀掉!”
“你——”
“闭嘴!我们的军/队,我们的士/兵在哪里?!”没有一个士兵来这里!一个也没有!也没有人让他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