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多的回忆是挥之不去的,那样的情感,该用什麽来形容?
有人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一段感情说受到的伤害,需要用另一段感情来弥补。但是,真的补的了吗?怎样的感情可以这样轻易被弥补,时间,难道就可以轻易填平这样的伤口?抹掉那些过去的美好吗?不知道,我,不知道。
商校,女生的比例比男生多了整整一倍,对於那些上工校的奴工们,商校简直是梦想的天堂。
天堂这种形容词,却不大适合用在我所读的学校,梦想中商校的天堂应该是每个女生都要有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但是这是现实,所以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并不存在,能看到一、两个就是上辈子烧来的好香。
但是那种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的正妹,往往早已经被别人捧在手里,要不然就是那种美丽的花朵身上往往有刺,而身边更是充满着不怕被刺死的臭虫,所以我既不是臭虫,我也不想被刺死,所以那种正妹纯欣赏就好。
很好,商校既然没有那种非凡间之物,那跟工校有什麽差别,说实在话,差别可大了。
因为是商校,所以女生的势力比较强大,而还会有女生比男生还恐怖,这当然是被肯定的,但是男生比较…ㄜ,女性化一点,那我可能也不能怎麽样,只能说男生这种族的势力更小了。
所以男生在商校里面就是免钱的农奴,对,农奴,就跟游戏中那种只能盖建筑物的低下阶级生物,悲哀。
通常我跟徐哲他们那些读工校的人抱怨这些,他们往往都会回我一句说:『读商校哪里不好,走楼梯的时候可以往上看,多棒的景色呀,充满着格子裙的诱惑。』因为我们学校女生制服是绿白相间的格子裙。
但是事实其实没有白痴想的这麽美好,工校可能有办法啦,毕竟工校跟商校刚好是相反的,女生是弱势族群,所以顶多女生自己小心。
可是商校就不同了,女生自己会非常小心之外,如果发现有人敢偷看的话,那个人可能会死的很难看,因为你会被女生围剿。
很不幸的,偏偏我就是填上商校,而且许多朋友里面,竟然只有我一个,天杀的,有种无奈的感觉。
而且厉害的是,有没有新生赶在新生训练迟到的?对,全班就只有我,厉害吧。
我带着众多人异样的眼光走到唯一剩下的位子,讲台正前方,好样的,这些同学还满厉害的,挑剩这种位子。
我一坐下然後讲台前面的学姊一个发资料给我,要我先填写,然後另一个则是看了看之後,默默的说了一句说:『不愧是白哥,新生训练马上就迟到,还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我听见之後傻眼看着她,惊讶的不是她说我大摇大摆走进来,惊讶的是他竟然知道我,是怎样,我几时出名出到这边来了?
「你…你怎知道…?」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我朋友里面,每个人都叫我小白,甚至还有一些跟我熟到翻过去的人,竟然连我姓什麽都不知道,厉害吧。
她看着我笑着说:『我弟告诉我说,遇到你叫一声白哥就对了。』
他弟,谁呀?我几时有朋友的姐姐读花商我怎麽不知道?
我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是谁,只好问说:「谁呀?」
『江乔瑜呀!』她依然笑的很灿烂。
就不知道这种事情干麻可以笑的这麽灿烂,那个死胖子竟然敢乱讲话,很像我是哪边的老大这样,还白哥勒,又不是洗衣精。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她,我只好笑了笑,结果因为我迟到又是最前面的关系,我倒是跟那些学姊聊很开,拜那个死胖子所赐。
我们学校是新生训练完之後会有一连串的学前辅导,那时座位竟然是由学姊分配,而她竟然还是把我分到前面,完全不管我的抗议。
她只回了我一句说:『旁边的妹很正,要好好认识一下阿,这可是学姐给你的福利唷。』
我只能笑了笑。但是心理os却是骂说,认识个屁阿,坐这麽前面我要怎麽睡觉?
往旁边看了看,好吧,她是还满可爱的,不否认,好吧,把她列入目标之一好了。
但是这种想法只能活三天,为什麽呢?因为这三天她都在跟我讲她的风花雪月史,连走在路上都会被追寻什麽东西的,钜细靡遗。
这女生是怎样,干麻连自己的私事都要跟我报备的一清二楚,她都不觉得这样自己都没有隐私了唷,怪人。
这样我最好是敢追吼,我才不希望哪天我再哪里干什麽别人都知道的一清二处,这我哪受的了呀。
少了俊源跟徐哲,似乎对我来说少了很多乐趣,最大的差别,在於已经没有人会陪我玩乐陪我搞笑,只剩下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很无趣,也很失落。
我开始放弃了,不打算在参予些什麽,就当作一切不干我的事情。
我开始上课睡觉,下课闪人的生活,任何活动我都不拒绝参加,却不会真的参加,学校,像个不能容纳我的地方般的,逃离。
我开始想念俊源和徐哲,开始後悔我自己为什麽没有去读工校。
我,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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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的一切可以重来,我会选择回来商校吗?
如果能够再次遇见你,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