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花鏡水月】 — 《aph》風姿花傳

※APH自律声明※

〈注意!这里的文章乃延伸自漫画作品Axispowersヘタリア,与现实存在的国家人事物并无直接关连。〉

此篇为亚细亚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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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寒意的风在玻璃敲打着,而她脸庞依靠交叉双手,看似慵懒模样,她趴在桌上望着外头冬季景色,寂静无声,房间里最生动地仅有伴着阳光投射至地面的影子,随着太阳角度不同而改变位置、长短。

什麽事情都不想做,一个人看着外头,如同被关在笼里地动物──不论渴望什麽都可悲。

下午时刻的煦阳照得她暖洋,眼皮也不自觉沉重,她只记得在阖上眼之前听见有人来敲门的声音,但是,她实在不想理会了。

「湾?」不论他怎麽敲都无人应门,他只好拿出先前就拿到的钥匙开门,入内至书房,看见那女孩趴睡在桌面,别在头上的花饰顽皮地滑落至地上,顺手拾起放到桌上。

原本想要叫醒女孩,却不经意地瞧见她眼下的明显黑圈。

──感冒时期又遇最近上司与前上司事件,她也累了吧。──

他温柔抱起女孩,让她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开她家门。

尽管她睡意浓厚,硬是张开眼,见到那红色衣服的背影,庞大的睡意将她再次袭卷。

├风┼姿┼花┼传┤

耳边传来宛转鸟啼,醒来,一入目是她的寝室,印象中是在书房睡着,却怎麽样都想不起来自己如何回到房间,起身照镜梳洗,她发现两边发饰都被取下,紧张心情油然而生。

那可是大家送给她的礼物,她最珍贵的──回忆。

回到书房仅仅只找到一个,另外一个却是怎麽样都找不着,究竟去哪了?她着急的都快哭出来时,有人来敲门,她深呼吸要自已平静後,将门打开,站在门後是身着白色和服的菊。

松下一口气地女孩,放弃了无所谓的伪装,跟对方讲:「菊,我的头饰少了另外一个。」

经她这麽一提,菊才发现她今日并没有别上那对梅花发饰,「我来帮你一起找吧。」

找了好一阵子都没有找到另外一个,女孩沮丧地坐在沙发上,自哀自怨的说着:「要是我昨日下午没睡着就好了。」

「嗯?睡着?」一旁的菊不解地问。

「嗯,我昨日下午在书房睡着了,但是醒来,人就在寝室了。」完全想不起来中间过程是怎麽一回事了。

「会不会是有谁进来过?」菊顺手摸着她的头,安慰着。

「我……」不知道三个字才想说出口时,她目光触及沙发上鲜红色抱枕,回想起来曾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背影,「似乎有看到穿红色衣服的人背影!」

「王耀吗?」他假设性的提问。

女孩皱了一下眉头,不作二说地回答:「他不可能来我家,他都是叫我去他家的。」

「那麽就是小香?」若非王耀,那麽就是香了,在认识的人当中会穿着红衣服的两人。

「咦?」她是晓得有时香会过来分吃她的下午茶,理由是女孩子吃太多会变胖,所以他有义务帮忙。

就在两人讨论是否打电话给香时,传来敲门声,女孩起身开门,刚才讨论的那人──香,就站在门口,手上拿着方才寻觅不着的发饰。

「我没注意到它勾在我衣服上,就带回家了。」不爱言语的香将东西递给了女孩,自顾自地脱鞋入内,立即瞧见另外一人端坐在沙发上。

「嗨。」打完招呼後,他自动往厨房走去,一点都不在乎对方是否理睬。

其实早就习惯香这种带点西式作风的菊一点都不在意,对他而言,香只是个孩子。

「小湾,那麽我们来讨论一下今年的事务吧。」菊一边说着一边帮女孩别上花饰,没瞧见他背後的少年心情多复杂。

「好的。」

香面对着客厅,身体倚在隔出客厅与厨房的木柜,「湾,我要吃绿豆糕。」

「咦?冰箱里不是还有甜点吗?」女孩疑惑地偏头。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坚持着他要吃绿豆糕,眼神却是望着菊。

──如果没有你在,我就不会如此任性了。──

原本不想理会香这般幼稚地挑衅,但是他却发现身旁的女孩软化态度,起身要帮少年做甜点。

才想出声阻止女孩,她便转身问:「那菊你呢?也要吃绿豆糕吗?」

她回眸笑问的神情却击中菊内心,差点隐藏不住自已喜怯的心,「唔……我想喝珍珠奶茶,不过我也一起帮忙吧。」

「好啊。」女孩一手拉起菊,另外一手拉着香,将他们拖进厨房里,指挥着他们帮忙自已。

──如果少了另外一个人该有多好。──

他们处理到一半,珠勇过来女孩家找香,发现他们在制作下午茶,便也加入一同,甚至找了王耀跟越姐。

虽然过程吵吵闹闹地,女孩却觉得像回到儿年时光,大家称王耀为NiNi的当时。然而时光不停地流逝,长大成人的他们,却已不再称王耀为NiNi了。

是长大?或是独立?肩并肩的站成一排,再也不是由谁护蔽着谁。也许是舍不得这份感情,女孩怎麽样都舍弃不了发上这对花饰,大家一同送给她的礼物,可是要她再回到过去已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她已经懂了自由的意义,一个人的自在,虽然附加品是些许的寂寞,若给她一次机会选择,她不做改变。

微笑着看着大家吵吵闹闹,不出声悄悄被疲惫带入梦乡中,静静地在沙发上睡着。

「嘘。」最先发现的小香要大家安静,随後由小香抱着湾回房间睡觉,众人看着她睡脸,都是怜悯地摸着她头,随後才离开。

在门口解散後,唯独留下的菊跟香两人,明知彼此内心里想些什麽,香忍不住先开口:「湾是我的。」

「小湾属於她自已,你我也不过是单恋着她的人。」菊的微笑是有着苦与涩。

「就算是单恋,我也不准你接近她。」小香如孩子般的任性。

「最後结果还是得由小湾决定。」

一反刚才地任性,香落寞地转身讲:「不论如何,我只要湾开心。」语毕,便走掉。

留下独自一人的菊,站在寒风中,望着他,叹口气:「我何尝不如此希望。」走到窗边,里面灯光已在他们出来前熄掉,房子里留下安详熟眠的女孩。「迷恋伊人矣,我只自如常日行,风声传万里。此情才萌发心头,但望人人都不知。」

放下抚摸着玻璃的手,他转身慢步回到家中,冷冽的温度使他脑袋清醒,看着从云缝中露脸的月,却想到那寡言的少年。

「私心藏密意,却不觉形於言色,吾身之爱恋,怎的人人皆探问,为谁而若有所思。」

而熟睡的女孩一直到醒来,才发现枕旁多了两朵花,分别为樱花与洋紫荆,看着它们,闪过一个念头後,将花制成压花书签,至於他们留花的用义,女孩不主动了解,只是当作是友好意思,该知道的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过完了无忧的假日,女孩又开始忙碌的上班,处理上司的事情,一直到很久之後,两名男性分别提出婚约,她才知道当年的用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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