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帝王遊戲 卷一 — 第19章 小小的妒忌

第19章小小的妒忌

「如玉姐,好些了吗?」梅宝端了粥来,放在一旁,看到我被解下纱布的手臂,黛眉一挑,低吼道:「谁拆的,要是感染了怎麽办,留了疤痕怎麽办?」

「是我让官然拆的,手臂也没什麽伤口,我都不能动弹了,搞得跟植物人似的。」我凑过头,眼巴巴盯着那冒着热气的清粥。

「什麽植物人?如玉姐怎麽能这麽说呢,上了药总是好的……」梅宝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仍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呜呜,我肚子好饿,再说粥都冷掉了,眼珠一溜转:「梅宝,我会乖乖的,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麽忙?」梅宝唾液浪费了一大堆,这才低着头,疑惑地睨视我。

「你帮我去打探打探,展子炎怎麽样了?有没有受伤啊,四肢残废啊,半身不遂啊,死翘翘啊之类的……」我三八兮兮地看着梅宝的脸色越来越差,在她即将冒火时,我咻地住口:「好梅宝,不要生气,我绝没有诅咒的意思,拜托了,这真的很重要!」

梅宝满脸疑虑,却没有再说,只是点了点头,出去了。

「得见天日啊,我要吃,快点……」我紧盯着那看起来似乎很可口的粥,催促着官然:「官然,你快点,我饿,我饿……」

他莞尔,挑了挑眉,端起碗来,用瓷勺舀了舀,在嘴边吹了吹,凑过来,我立刻乖乖地张嘴如数吞了进去,要不是这身纱布累赘,我一定三秒内全部倒进嘴巴!

吃了几口,感觉口中有一丝异样,我皱了皱眉,将那圆圆软软的东西吐在手心,白白的,裂开了一张小嘴,从里面还可看到一个小小的绿芽:「这是什麽?」

「莲子。」

「莲子?」我眉头皱得更紧:「糟,我没跟梅宝说过,我从不吃这种东西的,来,将勺子给我。」

官然将勺子递过来,我接了,在碗中舀了舀,发现这种白白的,裂了张小嘴的莲子还很多,其实,莲子很补的,我不吃也不能浪费了梅宝的心血吧,於是随口吃了一口粥,舀了几个莲子递到官然嘴边:「官然,这个给你吃。」

官然似乎愣了愣,眼神有抹异样,却不张嘴。

「啊,啊,来嘛!」我张开嘴,哄着他,用勺子轻轻触碰着他红润的唇:「莲子虽小,不无小补,不要挑食嘛,来,乖乖吃掉啊!」虽然挑食的人是自己,嘿嘿。

见他乖乖吃进嘴巴,我开心地笑,狠狠吃了几口粥,将捡出来的莲子又如数送到他嘴边,嘻嘻,这个画面好像妈妈喂儿子哦,我托着脑袋吃吃地笑,见他将莲子卷入口中,勺子忍不住沿着他的唇型一阵乱涂乱画,官然也不动作,只看着我任我为所欲为,收了勺子,见他满嘴都是粥,我心情大好地笑开来:「官然,这样子的你好可爱,我好喜欢!」

他幽黑的眼神陡地变得深沉,紧锁住我的眼脸,俯下身子,俊脸缓缓靠近,我身子一僵,脑子似乎不能运转,只感觉到他缓缓靠近的红唇,渐渐清晰的清新味道。

「如玉姐,有人送信笺来!」门边传来一声轻唤,我蓦然被惊醒,官然已扭过头来者不善地看着那闯进来的秦柳。

「如玉姐,是莫家的信!」秦柳将信递过来,眼神在我上下转了转,一脸惊讶:「如玉姐这是怎麽了?」

「没事,没事,呵呵。」我尴尬地拉过:「谢谢你啊,你去忙吧。」

「哦。」秦柳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莫冉楼送信来?这真是奇怪了,我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官然,兀见他清澈的眼神,脸色陡自染上一抹酡红,要是,刚刚秦柳没有进来,是不是,是不是——吱,打住,先看看莫冉楼搞什麽鬼再说。

我揉了揉脸,打开信封,那是一张染色的淡蓝信笺,淡淡墨香,上面刚劲有力的毛笔字:今请殷老板,随官家少爷万庄相议。落款是一个楼字。

官然一脸冷漠,毫无表情,眼神是莫测高深的。

我稍一沉吟,沉声道:「官然,我尚未来得及说,昨夜我入围墙内,偷听了莫冉楼与他属下的对话,关於你们家的事情……」说着,抬头看了看官然的脸色,见他仍无情绪便又道:「那个,与莫冉楼无关,说是江湖中一个叫暗惊的杀手组织所为,似乎是为了你家的玉珠串来的。」

「玉珠串?」官然皱了皱眉:「那是何物?」

咦?「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听那个郭先生说是绝世秘宝,得到它便到得天下呢。这麽贵重的东西在你家,你居然不知道?这不是很奇怪吗,你父亲从未跟你说过吗?」这也太奇怪了吧,这麽贵重的东西,官然居然不知道,那个官老爷子有没有将官然当成儿子啊?

官然摇了摇头,双眉越锁越深,口中喃喃着:「玉珠串?……」

「那,你认不认识龙在青?」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啊,我眼巴巴地瞅着他,希望我的线索能派上用场。

「龙在青?」官然扭过头来:「你如何知道,也是听的?」

「宾果,据说,龙在青是你父亲的莫逆之交,你父亲……呃,就是那个之前,好像觉察到什麽,就将玉珠串交给龙在青了,这个你知道吗?」看他淡然的脸色,实在猜不着他的心思,我索性问了出来。

官然身姿优美地躺向软椅,俊脸毫无表情,一副深沉而不可捉摸的样子。靠——什麽时候了,还勾引人,我擦了把口水,恨恨地想。

「昨晚,那个花影,很漂亮吧……」我吱吱唔唔。虽然知道,现在不该提及,但脑子仍不受控制地想昨晚他们在干嘛,这种窥视的欲望快将我逼急了。

官然微微偏首,睨视着我:「是很漂亮。」

呜呼哀哉,我就知道,我深受打击地咬着被子,那种尤物,官然怎麽能抗拒……我不甘心地躺在被上蠕动:「死官然,死色狼,死官然,死色狼,死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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