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箫,他们怎麽打架了?」睡得晕晕忽忽的易南伸出脑袋,见战况颇为激烈,一颗心已经蠢蠢欲动了。
展箫墨见她一问,心思变得沉重起来,易南这人就是受不得刺激,成天到晚就喜欢干这事,於是沉声道,「这事你可不许插手。」
易南嘤咛一声,半醒半醉的说道,「可是我真的好手痒。」
「易南,你这次可是喝酒喝多了,可不准干什麽傻事了。」
易南迷离着双眼看着外面,「阿雅被人打了一下,不行,我要下去帮她。」展箫墨还来不及阻止,易南已经下了车,倒在地上,展箫墨赶紧下来,把她抱了进去。
展箫墨着实很难理解女人之间的友谊,明明看起来就那样轻,却又那麽重。
「我的腿怎麽那麽无力啊。」好像有千斤重似的。「头也好重。」
就在他们说话的那个当儿,罗雅然马上打了个电话报了案,回过神来,只见湛蓝也加入战局。
「哇,想不到那湛桃花打架也那麽厉害啊。」只见他一个回旋踢,一下子就打趴了两个人,当真打的帅。
「怎麽,看上他了。」展箫墨话里带着浓烈的酸醋味儿,也不知道吃的哪门子醋。罗雅然在一旁听的好笑,这展老弟啊,什麽时候成了醋罎子了,竟然连一句赞美词都吃醋,恋爱中的男人都这麽不可理喻吗?那她不要谈恋爱得了,要是以後有人这样子对她,那她不是全无自由了吗?
易南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神经病。要是真看上他还到这个时候啊,早就和人家打成一片了。
展箫墨不放心她,她这人最招蜜蜂了,而且这世上优质蜜蜂很多,搞不好哪一天她真琵琶别抱了,他还是先未雨绸缪吧。「你以後不能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不然,我有的你好看。」
「展箫墨,你是不是喝醉了,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我又不是你的谁。」易南摸了摸醉晕晕的脑袋,虽然醉的厉害,但她脑袋不是豆腐渣。
展箫墨听她这样回答,心里老大不爽,吼道,「我说的话就是圣旨。」都是他的人了还说他和她没关系,不是说的太迟了麽。
罗雅然噗哧一笑,这展箫墨还真大男人主义,以前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麽欺负他的,这小可爱啊。
展箫墨回过头去,怒瞪了罗雅然一眼,她在一旁碍眼干嘛,见他们在聊好事,她也不知道要回避一下。
「展老弟,你怎麽就不下去帮忙?你家易南要是醒来後知道你没去,她一定恨死你。」
「我去干嘛,给李沐阳他们打啊。」展箫墨没好气,战事都快结束了,他还下去瞎凑热闹个什麽劲儿啊,更何况他还要照顾易南这个爱闯祸的家伙呢。
「阿雅,你回车内。听话。」李沐阳命令道。他的声音冷凛沉缓,气势一时间一泻千里,韩舒雅不敢违逆。
等韩舒雅进了车内,他才可以逼问。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李沐阳一脚踩着一个人的胸口,大声质问,语气愤怒,怒气腾腾,脸色狰狞的可怕。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那个人死鸭子嘴硬。
「你不说是吧?好,你不说,那你应该清楚我李沐阳的手段。」那人一听他是李沐阳,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我说我说,是张哥,张哥他找上我们,要我们帮他干掉一个人,但没说是你。」要知道是他的话,就是酬金再高他们也不敢干啊。
「所以你就破坏我们的煞车,想让我们死於非命,又怕我们死不了,於是又跟踪?」
「不,不是,动手破坏煞车的不是我们。」本来他们是有那个打算,但有人捷足先登了。他们亲眼所见的。不止这一辆,保险起见,他们将他们的车都破坏了。
「那是谁?」
很好,居然不是一路的,那麽,会是谁呢?谁知道他天帮老大李沐阳回来了?
「我们也不认识。」
李沐阳将他放开,明天调出停车场的带子就可以了,警卫室的人是怎麽干的,居然连车子被破坏了都不知道,养他们有什麽用。
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
「阿阳,员警来了。」
「知道了。」
警车来了,大家被带到警局录了口供,後来因为他们醉的醉,超载驾驶,开车的又是无照驾驶,所以大家都被扣留了,最後是罗雅然爸爸的一通电话解救了他们。
警察局自然也不敢关押他们,一通电话算是救了他们,他们都是高干子弟,谁敢管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