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聲聲漫 — 第五章 男色(下)

「她有没有服露娇人?」

「尊主让我们为她服务,那她要是不需要怎麽办?」

「服了露娇人她还会不想要?」

三男中的其中两男对话。另外一个神色略惊,一直注视着荷衣。荷衣停止狂笑,笑累了,体内的露娇人还在跟她本身的那股反抗撞击,她不得不难耐。

沉默的一男将荷衣所有的难耐都收在眼底,心知肚明。荷衣盯着他们上好的身材,强忍难受,快速的将视线移开。

另两男又发话。

「尊主娶这麽个漂亮的娇妻却不享用,真不知这个美人哪里得罪尊主了。」

「这个差事真不好办,万一哪天尊主真反悔了,我们都得倒楣。」

「美貌如花的女子就这麽毁在尊主手上了。看那美人还真是出水芙蓉,真不幸,新婚夜让我们哥几个碰上了。」

「你别胡说,什麽毁在尊主手上了?她要没得罪尊主,尊主会这样对她吗?小心说话,尊主不喜欢有人这样说他。」一男在反对另一男的观点。

沉默的男子仍旧一言不发,静观荷衣的举动。表面上看荷衣似乎只是有些精神不振,并不像服了露娇人。实际上荷衣正忍受着强大慾火。这样是会伤身子的,荷衣的倔强会让她以後落下终生的病痛。

「她哪里像服了露娇人?是不是鱼儿姐搞错了?」

「要不我们过去?」

说着两男看向沉默的另一男子,要徵求他的意见。

荷衣一听他们要向她靠近,她急了。她半点不会武功,怎麽应付?

「她的确服了露娇人,只是她忍着。」沉默美男终於发话了。

「她怎麽忍得住?尊主说了,她要什麽服务都提供给她,我就不信她真能忍得住。」一男说完,向荷衣靠近,另一男紧跟在身後。是男人都不想错过眼前的美娇娘,更何况他们尊主本就是让他们来完成任务的。他们就要尝尝这个不出闺门,却闻名天下的美人到底是什麽滋味。

沉默美男仍旧不动,另两男靠荷衣越来越近。

「真是美人儿啊,那皮肤比这浴池的水还水灵,尊主不享受真可惜了。」一男靠近荷衣,手还在荷衣脸蛋上摸来摸去,眼光直盯着荷衣胸前的一片雪白。只可惜这浴池水平面一直雾气飘绕,他看不见水面以下的春光,要不可真大饱眼福了。

荷衣的脸蛋一被那男子触摸,不由得全身颤抖。露娇人还真是厉害,她此时想要得不得了。忍,忍,忍,荷衣不停默念,嘴唇刚被她咬破了,她再用力咬就已经没有知觉了。手在水里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水底,一丝丝血在水中蔓延。

「于子期,你不过来?」两男中的一男叫喊那个沉默的男子。

「我们谁先上,看美人好像大汗淋漓啊。」一男看到荷衣的难耐样,心生惊喜。

「你们要是有点良知就别碰我。」荷衣开口厉声道,用力推开在她身上乱摸的手。那男见状,将手缩回去。毕竟荷衣还算是尊主的妻子,他们还没搞清楚状况。

一男并未被荷衣的厉声吓住,反而更兴致:「怕什麽,尊主叫我们来就是做这事的。」

「让我先来。」一男说着准备下手,色眯眯地盯着荷衣。

「有良知就别碰我。」池内的血丝蔓延到深处。荷衣的手不知是痛了,还是没了知觉。

那男子并不把荷衣的话放在眼里,手在荷衣身上乱摸,身子已经贴近荷衣。浴池里的水温有些热,加上男子贴近荷衣身体的温度让她受不了。

荷衣强忍难耐用力给那男了一掌,一掌将男子推开两米远。男子想不到她这麽有力。不是没武功的吗?怎麽这麽有力?男子生疑。

浴池另一端的于子期不知何时,人已经在荷衣身後了,速度惊人到两男看不清他怎麽从那头跑到这头的。他抱起荷衣跃身从浴池飞身到地面的地毯上,将一旁的披风包裹在荷衣身上,再自己穿上。两男还没看清,于子期已玉树临风地依在荷衣身旁了。

「于子期,你?」两男怒了。

「你们别碰她。」于子期口气生硬道。

其中一男:「本以为你是不近女色,原来比我们还急,这麽霸道。」

另一男:「那让于兄先风流一会吧,我们不急。反正尊主已经把这里交给我们了。」

于子期斜他们一眼,目光重新回到荷衣身上,轻问:「忍不住了?」

「别碰我。」荷衣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是看着一表人才的于子期好想扑过去。但是她嘴上仍旧坚决地说不。她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吼他。

「别碰我。」荷衣怒吼,指甲掐进肉里更深,血沿着手滴落在于子期的披风上。

荷衣能怎麽样?她体内流着露娇人,眼前是三个想与她交欢的大男人,她躲?她逃?有什麽能力?

另两男是不打算放过荷衣,见于子期迟迟不动手,两个人急了,从浴池里飞身上来。看样子这三人都是练家子,个个都轻功一绝。两男落在荷衣身前,不衣、不遮,完全光着身子,没有半点羞耻。不过,他们也用不着遮什麽羞。待会他们连荷衣的人都要了,还怕这会光着身子?

「于兄要是对这美人没胃口,我们就不客气了。」一男扑上荷衣身,把荷衣压得喘不过气。百斤多半的大汉,又是习武之人,荷衣真拿他没办法。荷衣的身子接触到那男後,轻飘飘的,觉得好受了许多。她抵不住那男的狂吻,她反抗不了,药效使她一阵又一阵的轻颤。可是她却将湿湿黏黏的大腿紧闭着。

那男分开她的大腿,兴奋得跟一只公牛一样。他想近一步侵犯,于子期将他像拧小鸡一样从荷衣身上拧走。

「你们让一边去。」于子期丢给两男一句没感情的话。

让谁先羞辱都是羞辱,荷衣瞪着于子期,凄凉绝望的一眼,立即又移开视线:「要做,做快点,做完别再出现在我眼前。」荷衣连哭泣都没有力气了,摊在地毯上闭上眼睛,准备承接所有。以她之力,是抵挡不过这三个臭男人的。

于子期蹲下身,手落在荷衣散乱的秀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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