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数学家教,雨农看得出翔羽心不在焉的,总是担心是不是因为比赛要到了,所以特别紧张,只是同时,翔羽一直不时的偷看着雨农,好像之前对他的信任快要在他的心里消失殆尽,有的只是猜忌,实在很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心想:还不跟我说和书静学长到底是什麽关系吗?是在顾虑什麽?难道他不只喜欢上我一个人吗?这也不是不无可能,毕竟雨农条件也够好,就算是女生也是巴不得争先恐後的当他的女朋友,书静学长更是条件好的没话说,要是他被抢走也是自己不够优秀的关系吧!想到这里,翔羽整个心不由得揪了起来,这样想或许就会好一点吧!至少他是在跟一个高水准的人比较下出局,这样也比较有面子,「天阿!到底在想什麽,我怎麽可以就这样放弃呢?不行,我一定要坚守爱情,不能让书静学长抢去,绝对不能!」翔羽这时只能独自地向自己的内心喊话。
「绝对不能!」翔羽突然大声说出心里的话。
正在解题的雨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翔羽,你还好吧…」雨农看着他。
「我…我…。」
「你最近跟我在一起好像话变得比较少,是在担心比赛的事吗?压力太大就跟我说,不要都憋在心中。」雨农关心着说。
「喔…恩…对阿…最近比赛快到了,心情好像变的不太一样,喝…喝…。」实在很难在雨农面前装作什麽事都不知道。
「雨农,你有没有什麽事是怕我误会所以不想跟我说之类的…。」翔羽还是想试探他。
「你怎麽突然问这个,你是不是做了什麽让我生气的事阿!该不会是…。」雨农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翔羽。
「就…就…」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别人了吧!」雨农突然变了一副脸。
「你别乱说,我没有,都跟你腻在一块哪有空闲时间去喜欢别人。」翔羽没好气地说。
「听你这样说,好像要是我没绑住你的时间,你就要去外面找个人爱,这样我更要把你抓的紧紧的。」雨农突然抓住翔羽的手。
「你别在这里胡闹,给人看到总是不好…」翔羽急着想抽手,但雨农就是不放开。
「那你说你喜欢我。」雨农忽然露出邪恶的眼神。
「你不要这麽肉麻!也不知道害羞。」翔羽忽然觉得自己的脸涨的很红。
「你说不说?不说那我就一直这样抓住。」雨农开始任性起来。
「你真的很幼稚,快放…。」
翔羽正要说下去时,雨农的双唇早就覆盖在的唇上,就这麽几秒,好像世界都在转一样。
「你在干麻?被人看见了…」赶紧把脸别过去,翔羽感觉他现在脸一定像一颗苹果红到不行。
「我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我喜欢你,翔羽。」雨农深情地看着。
「今天干麻那麽肉麻,很不习惯耶!」翔羽还是不敢面对他。
「那我从今以後就让你习惯,我爱你,我最爱曾祥羽了…爱死你了…」雨农开始胡言乱语一番。
「好啦!我也爱你,可以了,可以停了吧!」翔羽边说边摀着他的嘴。
被爱的幸福感又是那麽的真实,翔羽心想:「或许自己实在是太爱担心,其实应该要相信他才对。」但翔羽很清楚这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安心话。
*
终於到了比赛的日子,所有人仍是大清早的就到了校门口集合,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在搬乐器上车的时候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就怕雨水沾湿了打击乐器,所有东西都搬上车後,便前往目的地─嘉义市。到了嘉义市中心,街道上安全岛的柱子都插满了宣传管乐节的旗子,嘉义的管乐节每年的阵容是越来越大了,今年报名参加的学校也比去年多了不少,大家心理的压力也明显越大越大。
「我们等一下在旅馆下车各自依照事前排好的房间表,整理一下就到一楼集合。」玉鸿在车上提醒着大家。
到了旅馆,大夥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整理一下自己的行李便到一楼集合,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玉鸿便开始重诉接下来的行程。
「我们首先会先到育乐中心看一下场地,然後吃个中饭,接着在外面的空地继续练习,由治平指挥,所以到时候一切的状况由治平处理。我们比赛的时间是被安排在凤中後面,大概是下午5点多左右,所以我们不打算吃东西,等比完後再各自带开,在这中间会先集合讨论晚上的细节及干部会议,然後会请司机载我们到热闹的市中心,到时才是各位真正的活动时间,顺便决定回旅馆的集合时间。这样都知道了吧!所以请大家下午的时候听治平的号令,最後大家一起加油吧!」玉鸿仔细的说。
接近比赛倒数时真的还叫人紧张,其实现在大家的气氛弥漫着一股透不过光的气息,翔羽可以感受到在过几个小时後那席卷而来的压力,不是来自别人,而是大家对於这次比赛的重视,谁都不想要留有遗憾。尤其是高三的学长他们辛苦的要准备考试又要参加比赛,看的出他们对这场比赛的重视程度绝对不亚於高二,大家的脸上也鲜少出现平常的笑容,神经紧绷的连说说笑笑的动力也没有。
「政修,好像到了最後关头时,心脏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手有时还冒冷汗。」翔羽偷偷的跟政修说。
「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失眠到4点才睡,早上又被自己做的梦给吓醒,以为自己迟到了没赶上比赛,反而起的比闹钟还早,感觉肾上腺素不停的大量分泌,难过死了。」政修附和说。
「从刚才上车大家就一言不语的,搞的我明明没有很紧张,现在好像连饭的吃不太下,天空的雨又一直飘个不停,真的是…」翔羽实在很想骂脏话。
「我看你不是不紧张,而是有别的心事吧!从前几天就一直怪怪的,先不讲话的是你。」友诚在旁听到便消遣着翔羽。
「我哪有,你少在那边乱说,你现在一定心跳个不停吧!想拖我下水…」翔羽夹起一口饭边说边吃。
「拜托!当同学都快两年了,你的反常我们会看不出来吗?实在太小看我了。」友诚又说。
「…」翔羽低声不语。
「干麻!真的发生事情啦!每次有是你都要闷在心里,都要旁边的人一直刺激你才想说阿!有什麽事说出来大家也可以一起商量,反正现在都紧张的要命,一起说说话也比较好。」友诚又再给翔羽刺激。
翔羽每次就是在这种损友柔情攻势下说出自己闷在心中的心事。
「你们不要跟其他人说喔!」
翔羽还是忍不住的道出他看见书静和雨农抱在一起,以及个人的一些怀疑及担心。
「你干麻不早跟我们说这件事阿!我们也好帮你注意。」友诚先说。
「这种事我又不确定,搞不好只是我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翔羽越说越小声。
「你说出来也比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的好。」政修安慰着说。
「不过或许你真的想太多了,这几天我看他们两个也没有太多的交集,雨农学长倒是对你越来越好了,你都没察觉吗?」友诚说。
「有吗?你说最近?」翔羽开始怀疑自己怎麽都没发现。
「你真的都没感觉阿?看来最近你一定忽略很多事情。」政修叹着气说。
「雨农学长最近载你上学回家,你不觉得你的屁股多了一层椅垫吗?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你没发现你手中多了一杯你喜欢喝的冰奶茶吗?团练後你没发现你的通条布变新了吗?你没发现你的竖笛乾净许多吗?还要我继续讲下去吗?」友诚霹雳啪啦的说了一堆。
只见翔羽的眼睛越来越迷蒙,不知道是泪腺开始分泌眼泪还是眼睛真的进了沙,翔羽觉得眼睛里好像有着液体压迫眼球的感觉,原来他最近被不信任雨农的情绪给蒙蔽到连雨农对他的真心都看不见了,心想:「我到底最近又对他做了什麽,想想好像只是雨农单方面在努力而已,或许他早就觉得我不对劲吧!为什麽不跟我说呢?为什麽要一个人默默的做那麽多事?」想到这里翔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总是不能看清对方的心,信任对方,他真懊悔不已,翔羽心想:「他一定压力也很大吧!又要准备考试及比赛,又要包容着我,我到底在想什麽…」
「当朋友的一定要跟你说,你最好不要再这样忽略掉雨农学长对你的一片真心,就算书静学长真的跟雨农学长曾经有过什麽,我们都觉得雨农学长现在至少心里面除了你绝对没有别人的。」政修好像在为雨农学长辩解似的。
翔羽真的觉得自己也真笨的可以,吱吱呜呜的说:「听你们这样说,我…我觉得现在好丢脸,我怎麽会去怀疑他对我的心呢?反而倒是我先不信任起他来了…」
「反正你现在要紧张的不是你们之间的事,而是下午的比赛,实在搞不懂你们这些热恋的人怎麽可以对比赛如此事不关己。」友诚酸溜溜的说。
「我到挺羡慕的,至少就不会像我晚上失眠到四点,为了比赛失眠也真呕的!」政修说。
翔羽想着晚上一定要跟雨农说对不起,一定要。
下午的天气从中午就开始好起来,雨也不再下了,地下的湿气不再像晒过烈阳的柏油路淋过雨散发出的「瘴气」,反而让人觉得凉爽,管乐社的人也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为了在几个小时後的表演做冲刺,一群群的在不同的角落温习着,育乐中心旁边聚集了一丛丛不同的乐团,现场此起彼落不一样的曲子交杂在一起听起来倒还挺恼人。
治平也没被旁边其他乐团的声音给分心,仍然可以听出谁的音准偏高了谁的偏低了,谁的音色还没热好,越是这种紧要关头耳朵必须更加的灵敏。不只是治平,连一些实力还不错的学弟也能分辨出自己是不是音准偏了,好像丝毫不能有一点差错。翔羽第一次感觉到这场比赛绝对不是展现平常的练习成果而已,这时他理解到为什麽他当初会加入管乐社的关系,就是这股气势,这股大家凝聚在一起的精神,好像全都融在一起了一般,第一部到第三部的搭配,竖笛那田园般的声音,长笛空灵的音色,萨克斯风的潇洒,法国号的浪漫,小号的嘹亮震人,长号的随性变化,白丽洞和TUBE的低沉浑厚,打击部更是结合了这所有乐器的桥梁,每个鼓点都到了位,是阿!高一社团招揽就是在台下看到了学长们合作演奏出来的曲子,才打定主意一定要加入管乐社,未来一定要让自己做在舞台上和大家一起合力吹出好听的曲子。太阳好像越来越大了,大家头上的汗珠也不时的圆滚滚的滑下,不止乐器开始被从嘴巴吹进的湿气会集的水给浸湿,连身上的衣服也都慢慢的从胸膛开始湿了起来。翔羽看着卖力吹着乐器的大家,景裕、俊维、友诚、卷麟、政修、学长们,又看到雨农正擦着汗水,雨农也刚好和翔羽对到眼,翔羽给了他一腼微笑,翔羽好想好想现在抱住他,让他知道他有多麽的喜欢他。
终於到了比赛的前一刻,所有人早已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裤及黑皮鞋,每个人的领带都是各自从家里带的,翔羽是一条薰衣草色的细领带,雨农则是相同款式但是较为粗宽和他的身材刚好搭配。这是雨农之前就准备好这天要和翔羽一起登场时穿戴的,翔羽又看看雨农,他现在的心情就好像这条领带的颜色一样。
走进舞台,隐隐约约看得到评审坐了一排,後面及上面的座位有着留下来观看比赛的学生们,不算多人。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台上根本就看不仔细台下的所有任何事物,整个舞台厅堂静悄悄的,有的只是大家的走路进场声音,舞台灯亮得身体开始发热,翔羽坐到定位後翻着乐谱,手好像又不自觉的抖了起来,乐器也变得比平常练习得重,竟然听的到自己的心跳声,而且心肌好像震动的越来越大力,好像快喘不过气来了,翔羽想着:「不能在这时候有任何差错,深呼吸,吐气,放轻松,这是雨农的最後一场高中管乐比赛,绝对不能让他失望,我要和大家一起演奏出最好听的曲子,因为这是大家的乐曲阿!」
又看了看自己左後方的雨农,老师走进来,翻开乐谱,没错,就要开始了,老师的手举了起来,所有人挺起胸膛,拿起乐器,蓄势待发,就在老师手划下那一煞那。
原来在正式比赛的舞台演奏感觉会是那样的令人内心澎湃,所有乐器的声音更显得清楚嘹亮,一首HopetownHoliday就这样把屏中管乐社给吹响起来,翔羽知道他们成功了,成功的把大家和谐地融在一起,吹出如此这般动人心弦的曲子及音色。这是属於他们的HopetownHoliday。
曲终,台上的全体一致起立,老师向评审敬礼後,便真正的结束了今年辛苦准备好久好久的比赛,翔羽吹完後这样想着:明年或许也很难有这样的声音了,比赛结束,学长也等着要毕业,那时又是另一番情景。
大家从舞台上退下後,收拾着自己的乐器,一直都不敢相信比赛就这样结束了,尤其是高三的学长开始说笑笑,好像完成了一生中极为重要的事般高兴,是阿!能辛苦撑到现在也真不简单,不少人也在反省着刚才是不是有吹错的地方,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接下来的事就是好好祭祭五脏庙,饿了一个下午,因为怕中午吃的太多影响到吹气,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没吃完便当,又因为过度紧张的关系,消耗的能量比平常多,在比完赛的煞那,好像一颗被放气的气球,没气又没力,肚子感觉特别饿。
在外头等着游览车来接送,大夥有说有笑的,没这麽热络过。书静仍是一有机会就接近雨农,只是雨农现在只想和翔羽好好的在一起,上车时两个人很自然的同时坐在一起,书静又觉得他慢了一步,在後座生闷气。
「你今天在练习的时候回过头对我的那记微笑,谢谢你。」雨农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说。
「干麻谢我,我只是…」翔羽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不知道你给我的任何一个小动作也好,都能让我整个人像吃了薄荷糖一样吗?」羽农拨着翔羽的头发。
「那你说薄荷糖是什麽样的感觉。」翔羽故意问。
「就像这样…」
雨农突然的轻咬住翔羽的耳朵,又轻轻的吹口气。
翔羽这下真的被逗到起鸡皮疙瘩,耳朵也在发热发红,咬着下嘴唇,说:「你就只会这样闹我,被其他人看到也不怕丢脸。」
「我爱你,这有什麽好丢人的,我就是喜欢你的耳朵,你的鼻子,你的嘴巴…」雨农刚说完双唇又马上在翔羽的嘴唇轻轻划过。
「你就会这样…,你这样…我真的会爱你到无可自拔。」翔羽觉得太爱雨农,以後要是他不爱他离开了他,他一定会陷入万劫於不复。
「这样不好吗?我早就爱你到无可自拔了,自从和你正式交往後,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快乐。因为是那个我一年多前开始暗恋,每天晚上一直在脑海里出现的男孩子,我觉得他不可能喜欢上我的,竟然现在和我在交往。你说你该给我多少精神赔偿费用,你这样折磨人,我却甘愿这样被你折磨。」雨农轻捏了一下翔羽的脸颊。
「我哪里折磨你了?是你自己一个人在乱想。」翔羽真是哭笑不得。
「自从学长那件事後,你觉得我背叛你,之後你就没给我好脸色过,有时还会和我对立或是否决掉我的话,你还说没有,你都不知道你说话带刺的时候有多伤人,尤其是对我,我一想到我…我…」雨农假装泣不成声的头埋进翔羽的胸膛里。
「干麻那麽记恨嘛!我以後绝对不敢了,好不好,孩子!」翔羽摸着他的头也装着安慰他的样子。
雨农抬起头说:「你把我当三岁小孩想呼弄过去,说不敢,可是这一两天你又心事重重的,什麽话也不跟我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有什麽事是我不能知道的,这样子我会觉得有不被信任的感觉。」
翔羽笑笑的说:「我以後真的不敢了啦!这一两天的事也是我不好,害你一个人在旁边穷担心,我自己却不知道,对不起啦!」
「到底发生什麽事啦!可以跟我说了吗?」雨农看着他。
「其实…我前几天看到你和书静学长在社团外面说话,然後他突然抱住你,我就这样一个人怀疑起你来,呵呵,不过今天听到别人讲了一些事後心情舒坦多了,我想自己应该是多疑了,我应该要相信你的嘛!」翔羽说完又给了一个微笑。
「翔羽…」羽农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雨农觉得现在的他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翔羽,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跟书静会让你这样难过…」雨农感动着说。
「你别乱说,我哪里难过,我只是心情不好…」翔羽觉得雨农以为他在吃醋,或许他是。
「谢谢你相信我,我真的好感动喔!」雨农一把把他抱在怀里。
「明明就是我不好,你在感动什麽…」翔羽真的觉得莫名其妙。
「跟你说,其实书静和我以前曾经交往过。」雨农抱着他说。
「这…」翔羽有点吓了一跳。
「先听我说完,我跟他是在我高一刚入社时就认识,当时的我一入社没多久就被书静学长给吸引,当时觉得他是那样的完美,不管哪一方面,只是我不知道书静学长也对我有好感,後来没多久跟他告白後,他竟然也答应跟我交往,当时的我真的很高兴。」雨农说。
翔羽听到这里心中突然冒出一股酸酸的感觉。
「只是我好像被恋爱冲昏头的傻子,我以为我们两个可以互相的彼此信任,但是在下学期末时,我在学校外面看见了书静和另一个男生在一起,甚至有着亲密的动作。我知道我的真心被他给糟蹋了,後来我难过了好久,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真心付出的爱情当失去了会这麽痛,好一阵子我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麽,回家时看着镜子的自己竟然哭了起来,那时候脑子里只有空空荡荡的感觉,那是背叛、不被需要的痛苦。」
翔羽听到这里心里不由自主地难过了起来。
「不过谁知道,就在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好像醒了一样,我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眼神离不开你,甚至怕你发现,只能偷偷的看着你,为了让你对我有好感我也是对你特别的温柔,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反正现在我和书静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有的只是学长学弟的称呼在而已。」雨农吐了一口气说,好像松了一口气。
翔羽听完後只是静静的看着雨农。
「干麻不说话?你该不会又生气了吧!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除了…」雨农赶紧说。
「我知道,我现在都知道,虽然心中还是有点酸酸的,但是现在的你对我是真的,我只要记着这一点就好了。」翔羽摀住雨农的嘴。
「哈哈!原来你也会吃醋?实在是太爽了!!!」
「什麽吃不吃醋!你小声一点,车上还有别人,你少在那边臭美了!」
「那以後要是又发生什麽事让你不开心一定要跟我说,我受不了看你一个人在旁边胡思乱想,而又帮不上忙,这样我会很难过。虽然第一次看你吃醋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哈哈哈!」雨农捏着翔羽的脸颊说。
「好,那你还有什麽瞒着我的事也顺便一次跟我说,不然下次再发生让我误会的事又说我在生闷气。」
「不会再有下次了啦!一次就够多了。」雨农搔着头说。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在车上,虽然不是浪迹天涯,但此时一起看着车窗外的夕阳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