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夜……」小杰的表情像在压抑怒气似的看着我,我瞬间想不到什麽理由可以跟小杰解释为什麽我会跟幻影旅团在一起所以求救的眼光投向西索。
「book。」他先从集卡簿里面拿出一张卡,接着伸出右手食指指了小杰手上的卡一下然後反勾回来。「使用同行,库洛洛‧鲁西鲁。」
我们两个双脚腾空往库洛洛所在的方向飞去,我看着西索根本不能明白他为什麽要火上加油的说出库洛洛的名字,就算小杰他们可能不知道库洛洛,可是去跟酷拉皮卡还是谁确认一下就可以了,这家伙应该也算是世界知名了吧。
到了目的地後幻影旅团有一半的人都在这里正在抢劫,侠客刚好手很空就过来拿了西索手上的卡片往集卡簿里面放,我看着西索很担心小杰他们追上来怎麽办,这样子的情况对他们来说很危险……
「他们的师父会阻挡他们。」比司吉吗?说的也对,如果比司吉听了小杰他们说的话应该会阻止的,就算比司吉很强也不会贸然想对抗整个旅团吧。
「为什麽我要为了你们跟我的朋友闹到这种地步嘎……」西索这样说我是安心多了,可是我还是不满我得因为十四号他们答应幻影旅团合作的事情就要面临这种两面不是人的窘境。
「你们刚刚在干嘛?」收起集卡簿,侠客大概是太无聊了所以开口问我们。
我跟西索对看一眼,光听我刚刚的抱怨应该就知道我现在对他们的不满了吧,更何况我现在的气可是毫不掩饰的表现出对他们的厌恶,所以我闭上嘴没有回答只是用南阙一直在冷却我的手,西索只是耸肩表示没什麽就带过了,大概是不想让幻影旅团太在意小杰他们避免自己的乐趣被剥夺吧。
他们搜刮完这群人的卡片之後就放这群人肚破肠流的模样躺在草地上,说实话真的很恶心,我好歹从小就受过正规的道德教育要放他们在这里等死很难、可是要我刚刚帮他们挡下幻影旅团我又太珍惜自己的生命,能做到的只有送他们一程了。
「南阙,帮他们回去。」我把手伸出来让南阙过去各打一道雷在他们头上一击就让他们免受更多折磨。
「可以问一句吗?」我不知道库洛洛要问什麽,反正不是要杀我的样子我就点头了。「你对於杀人的看法是什麽?」
「那你对不能随便杀人的看法又是什麽?」这种东西基本上不该谈论想法要说动机比较贴切吧,看法那种东西对於那个人的生死都没有任何影响。
「那只是被神眷顾的人才会遵守的规定。」我看他思考一下还以为他要想怎麽逼我说出答案,原来是在想这个嘎,不过为什麽对被神眷顾的人类这麽讨厌?刚刚那一瞬间发出的杀气……「那,你的答案呢?」
「我们只是被不同的想法洗脑而已。」因为他生长在流星街而我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只是被不同的人教学罢了嘎。「杀人只是生活中的众多选项之一,不过因为後续效应很麻烦所以我尽量不去选。」
就算接受道德教育也不一定是全盘接受,更何况我生活的环境就敎我不要惹麻烦,我也不想伤害到自己自然是全盘接受。
「意思是你有可能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杀跟你毫无关系的人?」他接着的问题让我开始质疑他是不是旅团的头,这个问题太白痴了吧?
「就是没关系才会杀吧。」如果是认识的人跟朋友的话怎麽说都会犹豫一下或者他们对自己有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才会想杀,而且还要评估敌我实力。
得到我的答案後他不明原因变的怪怪的,不只他,旅团其他成员也变的十分奇怪但那不是我管辖的范围,我只管跟着他们到处去抢劫然後等到手好一点的时候就用治癒之音修理好它们。
说是修理其实也不算,就像游戏里面会有存档点这种治疗法就跟从存档点把完好的身体状况叫回来,要是这招练厉害一点的话搞不好还可以做出起死回生的假象来吓人……改天来吓日向好了。
等我们收集好所有卡片後系统宣布要举办猜谜大赛,有些不怕死的玩家也渐渐聚到我们附近方圆大概一公里左右,其实这麽多人聚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怕死还是怎样,我看幻影旅团的人几乎都是打算用抢的得到最後一张卡片只有少数几个很认真的在答题。
我个人是一题、一题的乱按答案,毕竟我跟西索也算跑了不少地方很多东西我都答的出来嘎,不过很奇怪的是在我不确定答案的时候好像身体被谁控制一样自己点出答案,有点就好我是不太介意这种事情啦。
「等那个人回来小夜要一起去玩吗?」我按到七十题西索突然用他的集卡簿挡住我的视线。
「跟你?跟蜘蛛?还是跟她?」这三个选项我可是会有不同答案的嘎,而且……其实三个都不太想要,跟十四号他们出去玩还差不多。
「恩~那就跟我好了~♡」是我的错觉还是西索的爱心真的变成透明的了?不,那个爱心本来就看不到所以会变色应该是我单方的错觉吧。
「考虑。」考虑要怎麽拒绝,我可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而且也不想跟幻影旅团一直到帮那个人复活,这次把蓝色行星拿出游戏我就要偷跑了嘎。「你不要一直挡嘎。」
题目都已经快要结束这样乱点的话我分数一定会很低,得到第一可以阻止他们再杀一点人这样也算的上公德一件,而且也可以快点回家嘎。
「呵呵,小夜知道吗?小夜比变化系的人还要善变呢♣」西索说完就移开了他的集卡簿,我才不相信我会比他还要善变。
等到所有题目答题结束後我看向已经在活动筋骨准备再度抢劫的幻影旅团也只能叹口气当作没看到,这种人跟我真的不和嘎,在原本的世界里面幻影旅团的人气很高、我也算很喜欢他们,可是这种真正相处的情况下谁也不会希望自己身边有杀人犯吧。
几分钟後管理人员公布最高分者,我居然得到满分……感觉好像卡到阴一样的幸运嘎,猫头鹰把邀请卡送过来的时候幻影旅团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等我拿下後侠客把他的集卡簿打开将卡片全部放进我的本子里。
「我们先到外面准备,你破关後就直接到那个墓地跟我们会合就好。」他们出乎我意料的放我自由,就在我在想要怎麽逃跑又可以把蓝色行星交到他们身上的时候库洛洛又补了一句。「你在想什麽坏事吗?」
「……是好事。」至少对我而言啦。
「不要想动手脚,一样是招夜我们对你可没有对她的容忍度。」说话好毒嘎这群人,不过这句话真的很适合从飞坦口中说出来。
我笑着跟他们挥手再见随即用卡片移动到邀请卡上面所标示的城市然後进入城堡里面,刚刚他们一离开到处都有人要过来的样子,要不是我有蓝岭之力可能待在原地慢慢想要怎麽打混然後就被干掉了。
进到城堡里面一个金色头发的人看着我,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怒气也是隐约可见大概是对我们这种破关方式有所不满,不过他还是带我进到里面的房间进行说明并且给我一本只能装三张卡片的集卡簿。
我看得出来他们想要快点结束的意思所以我也不多说,只要他们说我就点头,参加完最後宴会後我把蓝色行星、回忆摄影馆还有即兴书放进集卡簿里面接着出了游戏。
离开游戏後当然是先回家再说,我根本不可能去墓地跟幻影旅团会合,想也知道去那边後我一定不会有好事,可是当我打开门进到屋子里面的时候瞬间後悔刚刚为什麽没有用蓝岭之力探查一下,幻影旅团彷佛预知我会不听他们的话一样待在里面等我。
「我们忽然想到你不知道该怎麽去那个墓地,对吧?」人家给我台阶下我当然只能顺着走下去,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麽日向不在家,那现在都不是重点,我坐在他们抢来的车上看着刚刚才变成实体的即兴书,看到腻了就合上再开继续看新的故事,其实我後悔没有选择隐藏的房子就这样躲进去算了,毕竟日向他们都不算人那样的规定应该困不住他们,真是失误。
「小夜想逃跑吗?」我看了西索一眼然後注意再度转回书里,不过没有刚刚那麽专心了。
「因为我不想死嘎……」蓝岭之力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不仅能跟所有拥有灵魂的东西沟通更可以探知自然的一切进而做到请托或者命令,而自然界里面有种很特别的动物直觉更可以透过跟大自然的交流慢慢学习,这种直觉几乎是百分百准确的,尽管没有任何科学证据可是自然界的生物就是靠这种毫无根据的直觉预测到自己的未来,在使用蓝岭之力的这几年我也学到了这让人後悔的力量。「我大概会死吧,等那个人复活之後。」
「放心吧,只要她顺利复活我们就不会杀你。」库洛洛话说的很直接可是我并没有任何要相信他的意思。
「假设她的复活需要牺牲我你们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手?」我合上书很认真的看着他,他则是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想也知道。」
不过我直觉不是幻影旅团他们要杀我,如果是他们要杀我那我绝对有办法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我这次很清楚觉得自己会死、自从学到这种直觉之後都没有这麽强烈的感觉,只希望不是十四号他们要我的性命就好了嘎。
到了目的地之後我一下车就先把集卡簿里的另一张卡用掉,我进到相片馆里面说了我死掉的那一天、连拍了几十张照片才离开,自己死状的各个角度照片现在看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不过这些照片可以让我对死亡平静一点,至少我可以提醒自已经死过了一次,至於拍得出上辈子的照片还真是个谜。
「……那是什麽?」在我收起照片要跟他们一起走进坟墓之前不知道蜘蛛的谁问我,我只是慢慢的跟着他们走进去。
「陪葬品。」反正这辈子算多活的,虽然很累但也很愉快,要死的话我应该不会有太多怨念吧,希望没有。
我们一路走到墓室里面,这次她没有再限制多少人才可以进入所以蜘蛛全员进入、我也是,当我把口袋里的蓝色行星放进棺木上最後一个洞之後棺木打开了,里面有一具半透明的屍体手上拿着一封信,我伸手把信拿起来看里面写着最後一个让她复活的条件。「需要一具拥有完整的蓝岭之魂的身体当我躯体,我的躯体已经毁灭,绝对要完整的蓝岭之魂。」
我不懂她强调部分的意义不过我全部说出来交给幻影旅团去判断,刚刚我抱着一丝希望用项链想跟十四号连络可是完全没有感觉、就连彼岸花那边也都没有任何声音,他们真的想放我自生自灭嘎……算了,反正我也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可惜,本来还想让你们两个认亲的。」信长的手按在腰间的武士刀上。
不只他,其实很多人在我说出信的内容时就想要杀我,但是他们不动手的原因只有一个,我的愿望──在奇犽家的时候许下的愿望,我认定他们会对我造成伤害所以他们无法靠近我,不只这样,连他们的念都无法靠近我的身边。
不过我对於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感觉却没有减弱半分,会杀我的绝对不是他们而是有更恐怖的……比他们还更让我意外的!
胸口忽然传来的刺痛迫使我慢慢低头往下看,半张扑克牌就这样卡在我的胸口上、上面沾的血很明显是我的,原来会杀我的人是西索嘎……不知道为什麽我没有太多意外也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是一股疑惑窜上来压过一直以来对西索都保持的矛盾。
先别说西索跟七号的约定,我的愿望没有实现、而且就算现在我也完全没感到有任何一丝的杀气,尽管我的能力不如西索杀气什麽的我也可以靠念或者更加精确的蓝岭之力感应到,为什麽一点点都没有?
「小夜,忍耐一下喔♡」西索走到我面前硬生生的把我胸口的扑克牌拔出来,随着他的动作一颗宝石……不对,半颗蓝岭之魂从我的心口被挖出到胸口表面,同时间西索用大量的气包覆住我的伤口,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是要帮我还是害我,重点是为什麽他知道我的胸口有蓝岭之魂?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小夜只有半颗蓝岭之魂~♥」
「蓝岭之魂也就是蓝岭族的性命,还有──我的存在,为什麽你会知道把蓝岭之魂维持在肌肤表面可以维持她的生命又可以逼我不得不出来?」我开口说了一大串话可是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说的,我想要控制身体却又没有确实的移动到就像这根本不是我的身体一样。『不要动,我可是神子之首,光凭你这种半吊子的程度还动摇不了我。』
说话的家伙不仅对外说也同时回答我,果然跟神子有关系……我可不可以不管嘎,直接让我死是不行吗?
『那可不行,现在的你是我唯一的寄生体,如果二号清醒过来那就另当别论了。』二号……不会是指棺材里面的那一个吧?「为什麽你还可以动?这个墓地不可能有任何神干涉、蓝岭族的愿望能力更不可能是凡人可以破解的,为了保护你的生命请说明。」
我……不对,这个自称神子之首但是有极大机率是神经病的家伙用着我的脸对西索笑着,虽然我看不到可是这种嘴角的角度让我觉得自己绝对笑得超变态,都要死了就不能把最後的形象留给我吗?难得我在进来之後整个保持很严肃而且超认真状态开启嘎。
「恩……因为我现在并没有伤害小夜啊~♠」骗谁嘎!我现在虽然胸口被大量的气包覆住可是还是会痛嘎,哪里没有伤害到!「而且……我跟神已经做了一个交易──绝对可以跟最强的小夜交手的交易。」
等等,之前不是说七号为什麽又变成我,虽然现在出现什麽事我大概都不会很惊讶不过别告诉我七号就是我、我就是七号,话说我到底可以死了没有?快点让那个二号复活附身到她身上好不好嘎你?
『不好,我倒很好奇是哪个神可以看破我至少摆布百年的这个局。』我才好奇到底是怎样的脑袋想了几百年只想到躲到别人身体里面这一招。「跟你做交易的……是谁?」
一瞬间强大的压力布满这个空间,我当然没感觉不过幻影旅团全数都跪了下来、棺木也冒出裂痕只有西索没有事的样子站得直挺挺的,他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一直笑。
「……原来如此,利用这个身体传达给我错误的讯息,计算的还真周详。」就算不让我死也多少解释一下吧,至少让我做明白鬼嘎。『你太吵了,不过基於我现在占领你的身体就跟你解释一下也无所谓,我要杀神,而且是全部的神都得死!』
杀神嘎……七号跟十四号也是神,不知道日向有没有算在里面嘎。
「你们可以离开了,这个空间是我的地方除非我同意否则就是神都进不来,他或许可以给你在这里面自由行动的能力,可是,他也只有这样的能力而已。」我从西索眼里看到现在的身体很奇怪,虽然大致上我都不能控制可是……看到西索的笑容我全身毛起来的反应还是有,也就是说基本上身体还是我的吧。『你想做什麽都没用,我能力比你更强,因为我是在你之上的零号。』
『你一定要杀所有神吗?包括七号跟十四号?』
『谁叫他们是神,活该去死。』那我就没办法了,虽然我一直都不想去搞清楚只是一直听十四号他们的说法去过活。
念能力基本上是利用生物所拥有的气来进行各种行动,用身体里面的气去控制所有的气;不过蓝岭之力就完全不同了,所有的控制、交流、行动通通都是靠意念,也就是说就算是已经失去躯体的死人都可以使用蓝岭之力,大概是有预料到今天的情况所以七号他们才会强烈要我练习蓝岭之力可是又在奇怪的时间点阻止我避免这个家伙发现。
「不行喔,我可是答应不让小夜受到伤害的~♦」西索拿起扑克牌一点都没有要认输的样子,这时候我真的觉得不怕死的西索是个好人嘎。
我要……我的双手!我要我的双手的控制权!
西索攻击的时候我拼命地想要控制我的双手,这个家伙似乎不能用我学过以外的招式攻击所以西索的攻击他虽然大致上都可以闪却完全打不赢,一直用进入模式跟西索打我几乎都只学会打的赢四十等西索的招式,现在这个身体跟百分百的西索打一点赢的机率都没有,他渐渐控制我的身体,蓝岭之魂也慢慢的再度没入体内。
「哼,用这种小招式也没用的,只要让我习惯这个身体……」他一边闪一边说话,我则是在他快要躲过西索丢过来的第十张扑克牌的时候终於移动了右手食指,不过西索的节奏渐渐加快、我胸口的气也开始散失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控制了一部份。
移动东西的时候刚开始或许要用很大的力量去推,可是东西一旦开始动之後需要的力量就不需要这麽多;控制了食指之後我就没有再动一步只是一直西索攻击我,这种视觉效果好像在看电影一样、自己不必出力就可以躲开所有攻击还可以看到西索稍稍吃鳖的感觉其实我还挺开心的,不过他的攻击已经渐渐开始打不到这个身体……这时候得拼拼看跟西索有没有心电感应,有或者没有我都不太想要……可是我更不想要七号他们死,绝对不要!
西索把剩下的半副扑克牌展开来然後一口气射向这个方向,这个身体自动躲开了将近一半的牌不过剩下的攻击就没有这麽好过,全部……都射在我自动伸出的双手上。
「嗯?」神子之首好像很惊讶的样子,西索却趁机攻过来用力地往我腹部揍一拳,等我没事绝对要跟七号说西索违反交易嘎!「看来你跟人类混的不错嘛,一号神子。」
其实我也没想过要跟西索混到这麽有默契,不过这时候有默契对我来说却是保命的唯一方法真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
「你,去死吧。」西索笑着说出残忍的话,他伸手用力拔我胸口的蓝岭之魂但是神子之首却没有慌张。
「没有蓝岭之魂一号神子──不对,你称做小夜的这个身体可是会毁灭的。」因为蓝岭之魂就等於一般人的心脏嘛,我懂。「而且……我也不会死。」
「不过……你在我身体里……死……就死了……对吧?」多亏西索的伤害让我可以掌控的部分又多了一点,尽管只能这样断断续续的说话不过这样也就够了。「所以……要另一个身体……」
「我不否认,可是……你想死没能力、他也不可能杀了你,我绝对会杀了所有的神,用你跟二号的双手。」说的还真有自信嘎,不过我的确没有办法杀了自己,可是……
「看来跟小夜的战斗不知道要延後多久了♥」西索拔起我手上的一张扑克牌往我的胸口刺进。「变化系可是会把上一秒爱不释手的珍宝在下一秒当作垃圾,真可惜你不是人类所以……不知道呢。」
「不过没有办法跟小夜打,真可惜。」我第一次见到西索的话跟表情一致,有一点报仇的快感,要不是胸口的痛让我几乎连视线都快要不清楚我还真想大笑两声嘎。
我勉强移动自己的手拔起一张扑克牌灌入念想要给他最後一击的时候那半颗蓝岭之魂从我胸口中冲飞出来,我的抵抗瞬间失去阻力、身体的所有伤害也完全回到我的感觉之中,痛到传入耳朵的声音都比视线所看的到的慢了半拍。
那颗蓝岭之魂飞到棺木里面看起来是要附身到那具半透明的身体里面,可是这次换我露出嚣张的笑容了,我跪在地上看他无法控制那具屍体,西索的念再次覆盖上我的伤口,虽然没有治疗的作用但多少帮我止了一些疼痛。
「你动了什麽手脚!」蓝岭之魂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就气死算了笨蛋,那些照片就分一半给你当作陪葬品嘎。「你放进去的应该是蓝色行星没错啊!」
「你,太兴奋而看不清楚了吗?小夜刚刚的蓝色行星是直接从口袋里拿出来的不是用卡片变的♣」原来西索有发现嘎,我还特地用了一点假像让幻影旅团的人都不知道的,果然西索自己的招式还是西索最清楚没错。「小夜很痛……苦……吗?」
西索的说话速度应该没有减弱不过我已经再也听不到什麽了,声音消失在黑暗之中,我只来得及控制身体向前倒不要伤到背後的西辰,之後就只能赌在西索身上、赌他跟七号的交易是救我而不是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