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家兄的得开始虽然不是很融洽但之後我们相处的还不错,有时他们来我们家有时我们去他们家,两栋房子我们一行五人来去自如,
後来高阿姨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高家阿婆怕我们玩太疯撞倒肚子的宝宝於是开始不准我们进去房子里。
於是,我们只好几乎待在外面顶着大太阳泡在灌溉用的小水圳中,
这个小水圳其实就像一条迷你的溪流,在里头抓着小到不能再小的鱼虾蟹,抓到又放回水中、放回水中又抓一次,重复这样的花样倒也乐此不疲,
抓鱼抓累了我们就会搬几张椅子在树荫底下坐着吹着自然风享受零食,
每一次听见风吹动树梢沙沙的声音都不自觉闭上双眼感受这一切的舒适,没有文明的科技、没有物质的需求,一切自然。
这一天我们一如往常在水圳中泡着我湿透的衣服靠在水圳的边边,虽然有杂草的覆盖但也难掩底下的泥土,
结果屁股一大块的泥巴色活生生就像大便在裤子上一样大家见状无一不笑翻我自己都相当不好意思,
一开始跟着他们笑一笑怎知道越笑越夸张,我越来越不是滋味。
「你们很奇怪耶!」当时知道的词汇有限想破头才想出了这句,连我都觉得没又说服力。
「哈哈哈‧‧‧」尤其那个高峰非但没收敛还笑得更猖狂。
我有一些恼羞成怒顺手拿起一旁装鱼的篓子往他身上丢,
大概他的运动神经不错吧!高峰马上闪开,不仅如此他还顺手把我丢过去的篓子拿起往我身上砸,一丢即中。
啊~我简直大抓狂,除了他的嘲笑还有他一次就砸到我而我却怎样都丢不到他,
比刚刚裤子像屙大便还丢脸於是我开始顺手抓到什麽就丢什麽,水桶、渔网、水瓢…最後连水中的小石头都派上用场了。
「喂!你够了!」高峰好像生气了。
「晓桐,好了啦!」表姊高分贝叫着,好像砸到她了。
不过却阻止不了我攻击人的举动,
丢啊!丢啊!其实後来我丢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了,究竟有没有丢到高峰我也不知道,到最後好像只是为了发泄情绪而已了。
突然,「啊!」我尖叫了一声,我的鼻子好痛,我吃痛的摀住口鼻感觉一阵的温热感再来就是难闻的血腥味。
「高峰你干嘛用石头丢人!」堂哥骂了高峰。
原来我是被石头砸到正流着鼻血难怪那麽痛,噢~血的味道好恶心!
「齁~你完蛋了!」表姊用手指着高峰边挥动着手指有一些说风凉话的意味。
「她刚刚还不是用石头丢我,是她自己并没丢到而已。」高峰似乎也一些下到急忙撇清责任。
此时的我已经随便他们在吵因为好痛噢!
「晓桐,用这个来擦。」此时高山拿给我他身上的背心给我擦拭满脸的血迹。
「嗯。」
「先带你回家。」高山二话不说立即扶着我回家。
我走在田埂上可是却觉得田埂的路好模糊,原来是我不知不觉眼泪掉了下来,虽然我没有哭泣的声音但斗大的泪珠却止也止不住。
这一天晚上有四个人被打的很惨,可想而知一定有高峰因为他是罪魁祸首,然後就是在下,因为我是始作俑者而且爷爷并未因为我受了伤下手轻一点。
而遭受池鱼之殃的就是堂哥和表姊因为他们没有尽到监督的责任,这叫做连坐法,全身而退的就只有高山因为他救人有功算是法外开恩了。
在那之後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我跟高峰并没有针锋相对反倒是四人一同孤立了高山,罪名则是没有共同进退。
不过这件事没多久就没有多久就被我们遗忘了,自然而然地我们又玩在一起了,又像之前那样到处惹事生非。
就这样一同玩耍约莫半年在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件大事,高阿姨生了一个女娃娃取名叫高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