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开始用第三人称喔。
「叮咚」,拿着钱包的黎牧渊走进医院附属的7-11,走到放置饮料的冰箱门前,愣住了。
他忘了问江澜月要喝什麽了...对着饮料发呆直到旁边有人走过打开门弯身取出一瓶奶茶时,他才慢悠悠吐出一口气,算了,应该都可以吧。
伸手开门的同时他也感觉到冷气扑面而来,微皱起眉快速拿出红茶和咖啡,他阖上门。
他讨厌太强烈的冷气,直接打在脸上更是不舒服。
结了帐,黎牧渊忽略女店员战战兢兢的语气,拿了饮料抽了发票就走。
真是的,怎麽不管走到哪,都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人?他是长得很恐怖吗?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看向旁边的透明玻璃映出自己的身影。黎牧渊怎麽样还是想不透原因。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几下,黎牧渊才回神注意到自己走神了,翻了个白眼继续走着,他拿出手机滑开锁,是负责照顾他起居的人传来他今天会不会回家之类的简讯。「会,但是会晚点。」简单的回覆,按下送出键。
收起手机,黎牧渊看向那快要阖起的电梯门,加快了脚下的动作。
*
听见「叩、叩」的轻响,澜月坐起身看见一个护士微笑着走向她,「澜月清醒了啊?」
谁...?澜月勾起抹淡淡的笑看着她,她并不记得认识的人里有个护士呢。
「哎呀呀,牧渊不在吗?真是的,」牧渊...黎牧渊?「明明交代过要好好照顾你的。」没注意到澜月的视线,她自顾自的拿出耳温枪贴在她耳旁,「哔」的轻响,「烧还没退呢..。」她皱起眉抿唇说道。
澜月看着好像对着耳温枪陷入沉思的世界里的护士轻声发问,「你是?」
「咦咦?」猛地转过头,护士瞠大眼盯着澜月,「牧渊什麽都没跟你说吗?」说什麽?澜月歪头看着她。
「我是牧渊的姊姊喔——」「够了,姊。」黎牧渊瞪着还想把他家的事通通掏出来讲的姊姊。
「牧渊你真见外,澜月的父母不是有拜托我们要好好照顾她吗?」挥着手上的耳温枪,黎牧渊的姊姊笑得很灿烂...或者可以说是不怀好意。
「我知道。」走到床边,他从袋里拿出红茶放在一旁的柜子。「烧退了吗?」他看向他的姊姊。
「还没,我要去找医生过来了。」微微皱眉,黎牧渊点头。笑着对澜月挥挥手,黎牧渊的姊姊走出病房。
「真是受不了她。」黎牧渊坐回刚刚的椅子,挑眉看着用怪异眼神盯着他的澜月。
「真是不像...」不只长的不像,连个性也差很多呢...澜月喃喃念了一句,惹来黎牧渊个白眼。
「她叫黎茗渊。」拿过书本,他翻开刚刚未读完的部分,「快点躺好,医生等一下就来了。」
没多说什麽,澜月顺着他的话躺下。侧过身,澜月看着另一边的墙发愣。
玄淇不是说她...什麽都不知道吗?为什麽还知道要打给余白承?
难道,又被骗了吗?
为什麽,她的身边总是充斥着这些复杂到令人想尖叫的事?
家里也好,现在也好,不都什麽都没有改变吗?
从书中抬头看着肩膀微微抖动的澜月,黎牧渊有种难以言喻的闷感积在胸口。
*
「老师。」余白承走进班导室,转向他们的班导。
「咦,是你啊,有事吗?」班导从作业中抬起头,「江澜月今天要请假。」
余白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跑这趟,只是很自然的就走到班导室了。
「我知道,黎牧渊已经有打给我了喔。」班导疑惑的看着余白承。「早上黎牧渊就已经打给我说要帮她请假了,说是感冒了。」皱起眉,余白承有礼的说了谢谢老师便走出班导室。
怎麽回事?黎牧渊他记得是坐在江澜月前面的,但是,他们平常根本没有任何交集,至少他没有看过。
那麽,黎牧渊又是江澜月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