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執事同人BL 賽巴斯欽X謝爾 The Importance of you — The Importance of you

「少爷,您该起床了。」那男人用着优雅的语调,轻声地呼唤着躺在床上的少年。

「今天的早餐是法式牛肉焗面包,搭配今早才运过来的茶叶冲泡而成的阿萨姆红茶。」他一边为着少年更衣,一边说明着。

「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阿萨姆的红茶吗?为什麽不泡锡兰的?」少年挑着眉,清亮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悦。

「实在是非常抱歉,家中的库存刚好用完了,我赶到市场时,商人们说锡兰红茶刚刚全部被同一个人给买光了。」带着歉意,依然不改他优雅的气质。

怪了,是哪个家族的人会把红茶给买断?

「今天早上的行程是恶补您……欠佳的跳舞技巧,下午则是要去领取订作好的晚会服装,而晚上就是今天的重头戏……参加伯尔基子爵举办的晚会。」他的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缓慢的叙述着。

「今晚……应该就能解决了……」清晨的阳光照在少年的身上,将他墨绿色柔顺的头发和澄澈的蓝色眼珠呈现出鲜明的对比,望着晨曦,他戴上了眼罩,他是这座大宅的主人,谢尔.凡多姆海伍!

而他身旁的优雅的男性则是赛巴斯钦.米卡艾利斯,如同他自身所言,他只是一名执事罢了……

近来伦敦经常传出失踪人口的案件,失踪的几乎都是十余岁的贵族少年少女,而他们的共通点就是脸孔姣好,因此不排除是人口贩子的非法贩卖。

身为「女王的看门狗」的邪恶贵族,凡多姆海伍自然不会容许女王的庭院被罪人所玷污。在赛巴斯钦高超的情报能力搜索下,将所有可疑的名单排除後,只剩下……伯尔基子爵。

二十年前,伯尔基侯爵生前主要是负责港口货物的检查以及关税的收取,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个有大笔的油水可以捞的职位,但他沉迷於赌场之中,不知不觉地,债款积欠的越来越多,他只好从关税中下手,但日子一久,仍然被人发现了,於是他被剥夺了爵位,在牢狱中度过他的余生。

不过他育有一子,根据爵位隔代继承降两级的制度,虽然伯耳基子爵仍然是贵族,但由他父亲留下来的庞大债务,伯尔基家族日益衰退……

但这几个月来,伯尔基子爵像是凭空出现似的,渐渐地出现在伦敦的上流社交圈,也不知道何时在伦敦近郊建了一栋华丽的大宅,经常举办奢华地舞会。

伯尔基家族究竟是如何复苏的?没有人知道。但谢尔手中一切的线索都将柏尔基子爵与最近的失踪人口扯上关系,因为……所有失踪的贵族子女都是在参加过伯尔基家的舞会後才失踪的。

他们家自然被心急的父母要求搜查过,无奈……伦敦警察厅的员警搜遍了整栋宅第,连个小孩个影子都没有,也无法干涉伯尔基子爵的舞会举办。

贵族子女的失踪可不是小事,这牵扯到了许多权力与财产的承袭问题,於是,女王将这次的事件全权交给了谢尔,由黑暗的规距来解决……。

悠扬的乐声从典雅的黑胶唱片机中传出,凡多姆海伍的大宅中,两人随着旋律,跳起了优美的舞步……吗?

「少爷,您又踩到我的脚了……」赛巴斯钦幽幽的说。谢尔踩到他的脚已经不下十次了。

「少罗唆!反正我对跳舞就是没天份就是了!」他不悦的道。

「哇阿!」或许是顾着说话,谢尔的脚步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不过赛巴斯钦及时将他娇小的身躯搂在怀中。

因此,两人的脸……非常的靠近。

谢尔很少有机会这样仔细的看着赛巴斯钦的脸,尤其是那酒红色充满媚惑的眼瞳。在这麽近的距离下,赛巴斯钦身上的独特的成熟男子的气息就这样窜入了他的鼻中,不知怎地,谢尔突然感到脸上有股燥热,而他的双颊生出了一抹红……

「少爷,您没事吧!」他让谢尔站稳後,关心的询问着。

「没…当然没事!」似乎是想掩饰着脸红的尴尬,他将头偏了过去,「还不是因为你太高了!那有这麽高的女伴阿!」他抱怨着。

「您提到女伴,我倒是想起来了,少爷,您晚会的女伴要找谁呢?」赛巴斯钦好奇的询问着。

「还没想好……」他思索着适合的人选,总不能像上次一样在男扮女装了……

「谢尔──」被猛力推开的大门伴随着的是带点稚气的女声,前来的少女有着一头的美丽的金发,她便是谢尔的未婚妻──伊莉莎白.米多福特。小名莉西。

「谢尔!我听说你今天要去参加舞会,你应该还没有女伴吧!带我去!带我去好不好嘛!」她用力抱着谢尔的手臂,不停的摇晃着,丝毫不顾忌谢尔越来越不悦的神情。

「不行!我可不是要去玩的,是工作!工作!」甩开了莉西的手,他无情的拒绝了她的要求。

「呜……你怎麽可以拒绝淑女的邀请……呜──」望着拒绝他的谢尔,斗大的泪珠就从眼框中滴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的哭着。

看着嚎啕大哭的莉西,谢尔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停止哭泣。

此时赛巴斯钦在他耳旁悄悄的说「少爷,您就让她当您的女伴吧!您忘了还有我会跟在您身边吗?」

「可是……」

毕竟今晚要去的地方说不定就是人口贩子的大本营,对於莉西这种天真无邪的少女来说可是非常危险的。

「若是让米多福特夫人知道伊莉莎白小姐直接邀请您带她去参加舞会,您拒绝了之後又找别人当女伴,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打断了谢尔的反驳,他继续说着。

「唉……也是。」一想到他那严肃的姑姑知道这件事之後大概会怎麽做,他也只好妥协了。

「你别哭了,带你去就是了……我有这荣幸邀请你当我今晚的女伴吗?」他向莉西优雅的伸出了他的手。

「哈!我就知道谢尔对我最好了!」她破涕为笑後又冲过来抱着谢尔。

他无奈的向一旁的赛巴斯钦投以求救的眼神。

赛巴斯钦则是耸耸肩,微笑着。但他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了一股微酸……

下午,伦敦的某家服饰店,莉西正对着谢尔身上那明显大一号的舞会服装偷偷的发笑着。

「你们在搞什麽!为什麽衣服的尺寸会差这麽多?」谢尔向一旁的店员质疑着。

「真的很对不起!可能是当初制作时的尺寸写错了,我们马上为您重新制作。」那店员紧张的陪不是。

「那可不行喔!少爷今晚有舞会呢!重新制作是绝对来不及的。」赛巴斯钦偏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谢尔身上穿起来不合身的服装。

「不如就交给我来修改吧!请问你们的裁缝室在哪?我可以借用一下吗?」他接着对店员说。

「你会裁缝?」谢尔讶异的说。

「身为凡多姆海伍家的执事,怎麽能连这点小事都不会呢。」赛巴斯钦为谢尔褪去了身上的服装,然後跟随着店员到了制作衣服的裁缝室。

只见他双手灵巧的飞舞着,一刀刀精细的剪裁,一针针绵密的修补,那些裁缝用具彷佛都成为了他双手的一部份。

而站在一旁的店员几乎都看呆了,因为赛巴斯钦并不是将原来的设计改短,而是将多余的部份当作是服饰的一部分,修饰成了衣服上亮丽的装饰,蕾丝、雕纹、镂空,这些元素通通被他加入在新修改的服饰之中,创造出了全新华美的样式。

其实,这些技巧并不难,但那是在画出了精准的设计图之下才有办法达到的,而眼前的男人居然随手就可以将衣服修改地如此精妙,这人的技巧甚至比他们店长还要强……

当那件新成的服饰穿着在谢尔的身上时,谢尔整个人的风格完全的转换了,彷佛高傲的君王,带着一丝君临的睥睨,完全不失其原本的高贵。

「谢尔!你这样穿好帅喔!」莉西在一旁,眼中闪耀着光芒。

「我也觉得少爷这样非常好看呢!」执事笑着。

「是吗?……」听到了对自己的赞美,他不禁有些脸红,内心窃喜着。

不过,到底是因为谁的赞美呢?两者都有?还是其中之一……

他望着一身黑的执事和开朗的少女,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这问题的解答。

他拒绝继续想下去……

「好了!没时间在这里磨蹭了,该走了。」他转过身,将钱袋丢到了柜台上,离去。

「请问!您到底是谁?您应该是位有名的裁缝大师吧!」那位店员激动的问着,他只是一名小小的裁缝学徒,看见了刚才赛巴斯钦神乎其技的技巧,对他在裁缝上的观念启发了非常多。

「不!我只是一名执事罢了……」他优雅的笑着,跟随着主人的脚步离去。

只留那怅然若失的裁缝学徒……

马车鞑鞑的行驶着,皎洁的明月高挂,伯尔基子爵大宅豪华的水晶装饰在夜色的辉映下,就像是散落人间的星辰,闪耀着炫彩夺目的美。

「少爷,我们到了。」驾着马车的赛巴斯钦说着。

当谢尔下车後,映入眼前的是精心修剪过的风格庭院,甚至在庭院入口到宅第门口上的走道铺上了昂贵的丝绸……

还有……那异常浓郁的茶香是怎麽一回事?

寻着香气的来源,他走到了庭院中央的喷水池。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喷水池喷出的并不是水,而是芳香四溢的茶……

一旁接待的人连忙赶上来解说,「这是我家主人特别为今天的舞会所准备的,他使用了大量的锡兰红茶加入了喷水池的管线中,希望每位参加舞会的贵宾们都能再芬芳的环境下享受这美好的一晚。」

而那人稍稍打量了谢尔的穿着,接着他看见了谢尔的家徽,他惊讶地说,「您……您应该就是凡多姆海伍伯爵吧!太好了!我家主人一直恭候着您的大驾光临呢!在下是伯尔基家族的执事,您可以叫我毕崔。请往这边走。」於是,他带领着谢尔一行人前往了那富丽堂皇的宅第。

谢尔心中想着,这子爵跟本就是个粗鄙的暴发户,毫无节制的炫耀着自己的财力,完全地破坏了贵族的优雅……尤其是居然还拿锡兰红茶来当作喷水池,营造芳香的气氛?哼!根本就是浪费了上好的茶叶,今早应该就是他们家的仆人将茶叶给搜刮一空的……

想必他的轻蔑主要还是因为早上没有喝到锡兰红茶的不悦吧!

等到他们进入了宅内,谢尔才发现,这位子爵有钱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呢!

室内的装潢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名画、雕塑品、古董,无一不缺,数十件精美的艺术品井然有序的陈列在大厅内,环绕着参加舞会的人们。

「请您先享用我们准备的餐点,我马上就去请我们主人过来。」那位叫做毕崔的执事鞠了个躬,快步的走向了大宅深处。

看向摆放食物的桌面,银质的餐具反射着水晶吊灯灿烂的光芒,晶莹剔透的琉璃杯搭配着最上等的红酒,流露出血一般的艳红光彩……

看起来这位子爵的势力似乎也不怎麽小,能拥有如此庞大的财产,想在短短几年内达到,果真是走私人口的暴利吧!谢尔更加的肯定此人与贵族子女的失踪有关联。

「谢尔,我们先去跳舞吧!」莉西拖着谢尔朝跳舞的人群中走去。

於是,他们就在舞池中跳起了曼妙的华尔滋。

跳舞的过程中,谢尔发现了一件事,或许是由於贵族子女失踪事件频传,现场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任何一位年轻贵族来参加舞会。

所以,他们俩就成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尤其是谢尔身上那华丽优雅的服饰,更是吸引了不少眼光停留。

这让塞巴斯钦不禁有些忌妒,他有些怀念上次调查开膛手杰克的案子时在舞会上搂着少爷的感觉。

少爷,可是我的阿……

不久,谢尔看见了一名约三十余岁的男子,他穿着着一身白色高雅的燕尾服,神色间流露出一丝骄傲,朝着舞池的方向走来,而毕崔紧跟在其身後,想必就是伯尔基子爵了。

「赛巴斯钦,莉西就先交给你了,把她给送回去。」将莉西托付给了在一旁观赏着艺术品的塞巴斯钦,他得去会一会这极有可能就是人口贩卖集团首脑的子爵。

「遵命,少爷。」

「为什麽啦!我想要继续跟谢尔跳舞!」莉西不高兴的发着牢骚。

「少爷有公事要谈,能够适时的退居在丈夫身後,支持着他的事业,才是一个合格的淑女喔!」不得不称赞他的说话技巧高明,让身为谢尔未婚妻的伊莉莎白也红着脸,接受了回去的提议。

「可是少爷您?」他不安的询问着。

「哼!这里有数十双眼睛盯着,谅他也不敢对我怎麽样。」身为凡多姆海伍,掌控着黑社会的秩序的的黑暗贵族,怎能惧怕一个小小的子爵呢?

「是的,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接着他就带着伊莉莎白离开了伯尔基家的宅第。

带着深刻的不安离开……

谢尔转过身来,准备面对那虚伪的社交。

「您就是凡多姆海伍伯爵吧!久仰大名,今晚您能赏光参加我所举办的舞会,我实在是感到非常的荣幸。毕崔!快去倒红茶过来!」那男子一边客套地向他打着招呼,一边命令着他的执事。

「是的,我马上去。」於是他就去准备冲泡红茶。

「听闻伯爵非常喜爱红茶,我今早特别派人将茶叶收购来制造红茶的喷水池,不知道伯爵还满意吗?」伯尔基子爵殷勤地询问着。

「只有粗俗的人才会将红茶拿来做饮用以外的事……」谢尔完全不给面子地嘲讽着他的行为。

不知怎地,他非常的不喜欢这位子爵,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无止尽的贪婪以及……某种他突然想不起来,但是令人讨厌的东西。

或许是没料到他会这样不屑地批评,伯尔基子爵的神情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怒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谢尔还是注意到了。

「伯爵您说的是,看来是我的品味还不够高雅,哪能和尊贵的伯爵您比呢!」他又换上了那客套的嘴脸,口是心非的谄媚着。

在他心中,眼前的孩子不过是个继承庞大家产与权力的二世祖罢了,哪能和辛苦在逆境中找到一线生机的他相比。

不过,这孩子的眼睛可真是漂亮,湛蓝又充满着灵魂,彷佛澄澈的蓝天,肌肤白皙如雪,姣好的容颜令他也有些按捺不住,要不是这里到处都是人,恐怕他就会……

没关系,再忍耐一下就好了……

「不知道子爵你对近日来伦敦贵族子女的失踪案件有什麽看法?」谢尔直接赤裸裸的试探着。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听说伦敦警察厅认为是贩卖人口的集团所为,还好我没有子嗣,不然现在也要整天提心吊胆了呢!」他用一种非常自然的语气阐述着。

但他眼中的心虚却没有逃过谢尔敏锐的观察。

就是他了,不会错的。接下来,就是要找出证据,不知道他把抓来的人都藏在哪?

因为伯尔基子爵的豪宅实在是过於庞大,连伦敦警察厅都没有查到,何况是谢尔呢?他只好……等待赛巴斯钦的归来了。

此时前去冲泡红茶的毕崔回来了,他端着餐盘,上面有着充满温润色泽的锡兰红茶。

「伯爵难得您今日特地前来参加我所举办的舞会,我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吧!」语毕,他将从毕崔那接过的红茶一饮而尽。

果真是个粗鄙的暴发户,红茶是要慢慢品嚐的难道他不知道吗?

他还是照他的习惯,小口地啜饮着红茶……

突然……一阵晕眩感朝他席卷而来。

糟了!大意了!这红茶里……

他的身躯无力的瘫了下来,不过及时地被伯尔基子爵给抱住了。

「伯爵您没事吧!毕崔,帮我扶伯爵到客房去休息一下!然後去叫医生来。」他说的慌张,但眼神却透露出了一丝兴奋与狂热。

谢尔终於想起来他在子爵眼中看见除了贪婪以外的事物是什麽了。

是慾望。

但他无力呼救。

赛巴斯钦……

前往米多福特宅的路上,赛巴斯钦驾着马车,突然若有所思地转头看向伯尔基宅第的方向。

他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伯尔基子爵家中的密室,谢尔从昏迷中醒来,他发现他被锁链悬空的铐着,整个人呈现出大字型的模样。

他望向四周的墙,有不少穿着破烂衣衫的少年少女被铐在墙边,从他们的衣物可以依稀判断出那是用非常好的质料所制造的,只不过像是被撕裂一般,东破一块,西缺一角,也都染上了灰……

果然是他做的……他将抓来的贵族都关在这吗?

还有……这诡异的燥热感是怎麽一回事?

「哎呀!伯爵您终於醒啦!」就坐在他眼前不远处的伯尔基子爵以嘲讽的口吻对着他说。

「低贱的老鼠!果然是你绑走了那些失踪的贵族子女,我会以女王的荣耀惩戒你!」他愤慨着。

「我利用了我父亲以前的管道,我才发现原来一个人可以值那麽多钱,贵族甚至可以卖到天价!」他奢华的生活与辉煌的宅第都是靠这些来维持的。

「不过就凭你?你现在手脚都被我给铐住了,能做什麽呢?」语毕,他慢慢的走向谢尔。

「哼!赛巴斯钦,我在这……」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伯尔基子爵给封住了……用嘴。

谢尔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子爵以非常熟练的技巧吮弄着谢尔的丁香小舌,一边用双手扯烂了谢尔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他白嫩的上身。

看见自己的衣物被撕烂,谢尔除了惊慌,还有些许的惋惜。

那可是赛巴斯钦亲手剪裁的……

「他」不停的跑着,穿过了错综复杂的林间小径,还顺手宰了头挡路的熊。

子爵结束了他的热吻,离开了谢尔的唇瓣,伯爵娇生惯养的胴体果然也很诱人呢!他看着谢尔突出的锁骨,纤细的腰肢,胸前淡淡粉嫩的蓓蕾,都吸引着他最深刻的慾望……

但他想慢慢享受这难得的珍品。

「你应该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火热了吧?刚才让你喝的红茶内除了迷药以外,我还加了『吸血鬼之拥』喔!」他邪笑。

谢尔听了差点没再昏过去,吸血鬼之拥!那可是药性猛烈到被列为毒品所规范的春药阿!!

不过,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也是不争的事实。

为什麽,听到了我的呼唤,他还没有来救我呢?

是了。我叫他先送莉西回家了……

「他」不停的跑着,踏破了红茶喷水池的管线,庞大的水压将红茶喷上天际,又落下,彷佛末日般的血雨。

子爵又轻轻舔咬着谢尔的耳际,牙齿所带来的厮磨简直令他发狂……,子爵一路顺下,从耳朵舔到了他柔嫩的颈,时而轻咬,时而吸吮,这一切的一切都令谢尔感到无比的屈辱。

想他身为凡多姆海伍家的家主,历历代代为着女王处理着她的忧愁,现在却沦落到被一个子爵给玩弄。

「他」不停的跑着,在华丽的大厅中,他看见了伯尔基家的执事。逼问着毕崔他家少爷的所在,然後扭断了他的脖子

子爵转而进攻谢尔的上身,他一边碎吻着谢尔那诱人的白净锁骨,一边用手挑逗着他胸前的粉嫩,搓揉与捏夹,都让谢尔敏感的躯体一阵一阵的颤抖着,而他受到春药以及子爵的刺激之下,虽然感到无比的恶心,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变得粉色而潮红。

「他」不停的跑着,越过内堂女仆的喝止,速度所卷起的劲风还将女仆的长裙给掀开,内裤是淡淡的粉红色。

子爵接着将嘴凑上了谢尔的乳尖,整个吸入了口中,用舌尖轻轻的刷过,这举动让谢尔不禁发出了嘤咛。

「啊……呼……不要……不要舔那里……」带着喘息,他带着呻吟地哀求着,却反而更加激起了子爵的兽慾。

「他」不停的跑着,到达了密室的入口,一个隐藏在大壁炉灰烬下的暗门。

他突然用力咬着谢尔的乳尖,这让谢尔稚嫩的蓓蕾流出了不少的鲜血,染红了子爵的唇,一边抚摸着谢尔的美背,突然他惊讶的抬起头来。

他发现了谢尔不愿面对的秘密……

「你曾经是奴隶?哈哈!堂堂的伯爵居然当过奴隶!我快笑死了我。」一边说着,他也没忘了持续的挑逗谢尔,顺着他的背脊,往下舔舐。

谢尔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非常的羞耻与疼痛,但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他」不停的跑着,无视负责看守着掳来的贵族子女的数十名枪手,将子弹全部送回了他们的脑门,鲜血……炸裂!

突然间,谢尔感觉到子爵将手伸入了他的裤间,轻轻的摩娑着,不断的游移在他的敏感地带。

「我说伯爵阿!你也应该很有感觉了吧!接下来就是重头戏搂!」他淫笑着,准备两手将谢尔的底裤褪去。

他无力的低下头,不敢张开眼面对现实的残酷,任凭羞耻心激烈的冲击他的自尊……

「他」不停的跑着,破开了秘密地牢的大门,将正在亵玩少爷的子爵以最残酷的手法送进了地狱的深渊,他的身体彷佛毛线球似的,一丝丝的血肉与骨髓,一丝丝的脂肪与脑浆,被缓慢的抽离了他的身躯,他试着挣扎,却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是就连天使也不敢小觑的绝望!

最後……只剩下那华美的服饰,他整个人就在地牢里人间蒸发……

谢尔第一次体认到,没有了赛巴斯钦,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伯爵又如何?黑暗贵族又如何?没有了赛巴斯钦,一切都只是空谈……

你到底在哪……

「他」停止了脚步,轻柔地解开铐住他家少爷的枷锁,为他稍微整理了仪容,心疼地紧紧将他搂在怀中,试图安顿着少爷激动不安的情绪。

「少爷,我来迟了,非常抱歉!没事了。」他歉疚的说,要是他没有离开少爷的身边,谢尔就不必受这种罪了……

谢尔睁开了他的眼睛。

「他」是那万能的执事──赛巴斯钦!

谢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赛巴斯钦……」

「什麽事?」

「以後,绝对…不准离开我的身边,这是命令!」这是他拼命挤出力气才说出口的一句话。

「Yes,mylord……」他点了点头。

「我们……回家……」他用他残余的,几乎是只剩下气音的声音说着。

然後谢尔便再度昏了过去…

伦敦警察局在接获了线报後,赶到了伯尔基子爵家中的地下密室,发现了数十具屍体,而且有不少都是在逃的通缉犯,也在牢房中救出了所有被关起来的贵族子女,但唯一没有找到的就是伯尔基子爵,他们发出了通缉令,却不知道永远也无法把那人从地狱中给抓回来……

至少他们今晚解决了一件事,能稍微睡个好觉。

那谢尔呢?

一身狼狈的回到自宅後,他在浴室内待了至少两个小时,不断的刷洗身上被碰触过的地方,刷到几乎要破皮了也不停手,漱口也漱了十几回,试图消去那恶心的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

但没有什麽效果,那恶心的味道与触感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

尚未消失的还有那『吸血鬼之拥』的效果……

「好难受……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些恶心的经历,根本没有办法睡……」他说着,自从赛巴斯钦帮他换上睡衣,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他还是无法入眠……

「少爷,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要不要让我帮您处理呢?」看着自己最爱的少爷如此难过,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可行。

「你有办法?那就快点吧!我现在真的很难受……」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双膝之间。

「可是这方法不大好……」他又有些犹豫。

「别管了!这是命令,让我不再记得那个该死的子爵对我做的一切!」谢尔命令着,有些可爱的娇蛮。

「遵命!」他看着少爷,在皎洁的月光下,他那有些松垮的睡衣以及露出的锁骨,受到春药的效果而略显粉色的肌肤,就像是禁果,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

他慢慢的将脸凑上了谢尔眼前。

「你…你要做什麽?」又是一次近距离的凝望,看着他深邃的酒红眼瞳,谢尔的脸又不自主地红了起来。

然後赛巴斯钦吻上了他的唇。

他轻柔的用舌头撬开了谢尔的贝齿,像是抚慰一般,深深的吮吻着他的舌,一个长吻,当他结束了这几乎令人窒息的吻,在月光的辉映下,两人的舌牵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他接着舔舐从谢尔唇畔流出的香津。

谢尔大口的喘息着,他没有想到赛巴斯钦居然会……

「你……」

但执事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一口含住了谢尔的耳垂,让谢尔准备说出口的话语硬生生的打住,他彷佛触电一般地轻颤着。

继而将吻烙在了谢尔的脖子上,他开始解开谢尔睡衣上的钮扣。

其实若是谢尔感到不适,他大可利用契约来命令赛巴斯钦停止。

但他没有。反而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对他的这种依恋是从何时开始的呢?或许在两年前,他打开笼子对我微笑时就开始了吧……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喜欢着他……

赛巴斯钦轻轻搂着他的裸肩,看向谢尔乳尖被咬伤的血痕,着实感到心痛,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太晚赶到而造成的,庞大的内疚侵蚀着他……

他轻柔地吸吮着谢尔粉嫩蓓蕾上的伤口,宛如稚子,而谢尔依然喘息着,只是多了些嘤咛。

接下来,就是让少爷忘却稍早的事……

他解开了少爷的底裤,打理家事的手不但没有粗茧,反而如同少女般柔嫩,这样的手,包覆住了谢尔小巧的坚挺……

「咿呀……」谢尔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

他接着缓慢的抚弄着,又时而加快速度,有着一种奇妙的节奏。

而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的谢尔自然有些生涩。

「不要……那样弄……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不要……停下来!这是命令!」或许是感到有些难为情,他还是下了令。

「不要停下来?遵命!」赛巴斯钦坏坏的笑着。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夺去了让谢尔反驳的机会。

「要出来了……」谢尔娇吟着,伴随而来的是无数的白浊爆发在赛巴斯钦的手中,执事看着,若有所思的又笑了。

「你是…怎麽会…这些的?」谢尔粉色的肌肤和着脸颊上的红霞,他有些脱力的质疑着。

「身为凡多姆海伍家的执事,怎麽能连这点小事都不会呢?」他微笑回道。

然後,他将谢尔的身子硬生生的转背向他。

「你…你要做什麽?」或许是无法转头看见身後的情形,他询问着。

他没有回答他,他看着少爷一张一合的後庭,他又笑了。

「你到底……」

谢尔还没说完,他就发觉赛巴斯钦的手指进入了他的体内,利用着白浊当润滑液,慢慢的抽插着。

「咿……」未经人事的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一根、两根、三根,赛巴斯钦逐渐的增加插入他体内的手指数量。

「不要……不可以那样……会坏掉……会坏掉阿!」他虽然口头上拒绝着,却没发现他的身体随着赛巴斯钦手指的频率轻轻的摆动着……

而他的後庭也淫荡的一张一合,配合着赛巴斯钦手指的进入。

而赛巴斯钦像是再探索似的,不停的抠弄、摩擦、翻转,找寻着……

「唔……」突然,谢尔一声特殊的叫喊发出,虽然被他自己强行忍住,但还是没逃过赛巴斯钦的耳朵。

找到了阿……

於是,他抽出了他的手指。

突然的空虚感让谢尔有些怅然,不知怎地,他脑海中居然浮现了想要被填满的念头。

他转头看向一身黑的执事,只见他不知何时早已褪去身上的衣物,姣好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刚性的美……以及他胯间的……

「少爷,您还要继续下去吗?」他笑着问,虽然他早已知道答案。

「我要……」他小声的说。

「您说什麽?我听不见耶!」他爱死了这种捉弄。

「我说……我要!快给我……这是……命令!」他的脸整个胀红,完全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不顾羞耻地说出如此淫乱的要求……

「遵命!」赛巴斯钦酒红的眼闪耀着异样的光采。

他挺腰,长驱直入……

谢尔只感到一股火热的的硬物窜进了他的体内,充实着他狭小的窄道。或许是有了润滑,他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

赛巴斯钦开始摆动他的腰,摩擦着谢尔湿滑的内壁,快感如潮水般似一波波地朝着谢尔袭来。

「啊……伊……阿……在…在快一点…」他放荡地要求着,纤细的腰肢配合着抽插的频率摆动,好让赛巴斯钦能够更加地深入他的体内。

而赛巴斯钦凭着刚才的印象,找到了那关键的一点。

「呀阿……」谢尔猛地尖叫着,刚才的那一下冲刺使他全身每个细胞彷佛都触电似的,麻痒的感觉通过了全身,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赛巴斯钦像是抓住了他的弱点似的,针对着这一点作猛烈的冲击,而谢尔的神识也越来越模糊,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使他着魔,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他任凭赛巴斯钦在他的体内肆虐,索求着更多更多的快感。

接着,赛巴斯钦猛地加快了速度,彷佛将全身的能量都灌注於现在的交合之中,每一下都充满着强劲的力道。

「不要……太快了…後面…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啦!」谢尔两眼无神,唾液早就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粉嫩的肌肤与汗水散发出的淫糜气息,弥漫了整间卧室。

「哈阿……」伴随着一声嘶吼,谢尔感觉到赛巴斯钦在他体内射出了滚烫的白浊,火热的触感也使他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扣上执事服的最後一颗钮扣,赛巴斯钦正要去准备明天的工作。

「绝对,绝对不准离开我。」床上的人儿的话语不同於在伯尔基子爵宅第中的命令,而是带着渴望的祈求。

他回头一看,谢尔仍然娇柔地睡着,只是梦呓吧……

凝望着他的睡脸,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怜爱。

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不论你还得经历多少的痛苦,一直到你毁灭,听见你最後的呐喊时,我都会在你身旁,你的灵魂终将属於我。到时,你将成为我的一部分,我就能永远陪着你,直至末日来临的那一刻……

「Yes,mylord……」

抱持着一贯的优雅,带着烛台,他的身影消失在凡多姆海伍大宅中黑暗的长廊。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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