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閃電十一人(短篇耽美) — Tangled(影F、鬼不)(慎)

本文H有请小心食用(?)

默然对望。

FidioArudena微微张唇,想要说些什麽,但拘留病房门边那些冷冰冰的警察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Fidio没有一天像今天那样讨厌警察。

因为他们要把影山零治带走。

Fidio不是什麽年少无知的小孩,他知道虽然影山没有直接参与Garchild想要征服世界的阴谋,可是因为他曾经为幕後的Garchild做了不少伤害别人的事,影山会受到什麽刑罚Fidio心里有数。

只是,心里有数不代表能接受。

「监督……」良久,Fidio终於挤出了一句。

影山淡漠地瞥过他,开腔:「Fidio,以後Orpheus不准输,输了就给我赢回来,不要丢我的脸。」看到Fidio乖巧地点头,影山继续说:「还有——

「无论我被判刑多少年,你都不要来看我,我不想看到你。」

Fidio一愣。

Fidio傻傻的表情让影山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最终把手伸出去,轻轻拍了拍Fidio的头,然後头也不回地随着警察离开拘留病房。

Fidio看着影山走出病房的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冲出去:「监督!」

影山一行人并没有走到很远,听到Fidio的叫喊,影山回过头,淡漠的眼神一下子堵住了Fidio想要冲口而出的话。

Fidio猛地打住脚步,影山的眼神如同蔓藤般紧紧缠着自己,让自己无法再往前一步。

走廊的尽头是一片黑暗,影山的身影逐渐被那片黑暗吞噬,Fidio没有上前,他无法上前,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那样,他只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影山消失。

「零治——!!!!!!!!!!」

「——!」

Fidio猝地惊醒,额上披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在梦中醒来的一刹Fidio还没能分清现实跟梦境,目光放空地盯着前方,任由自己急速的呼吸充斥着整个房间。

半晌,Fidio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快步走到一旁的矮柜,拉开抽屉後把里头的东西抓出来扔在一旁,直至他看到一个小小的盒子。

盒子里面装的只有一张照片。

Orpheus全体队员,还有他们的监督,Mr.K,也就是影山的合照。

他们没有别的合照。

因为影山被判入狱十年。

这十年来,Fidio真的没探望过影山。

Fidio怕自己会按捺不住去找影山,十年来他都没有踏足过日本。Fidio有埋怨过为什麽影山不让自己去探望他,年岁渐长,他才开始明白——

影山是不想自己狼狈的一面被人看见。

所以即使他有多想念影山,他也……

Fidio亮了房间的灯,心底的不安在视线接触到照片时消减了不少。Fidio指尖覆上照片,小心翼翼地避开相中的影山,沿着影山的边缘摩挲着。

照片被保存的很好,即使时隔十年色彩还是如同初照时那样鲜明,除了Fidio现在正在摩挲的部分。

之前Angelo偶然看到这张照片,还摆出责怪的表情问道怎麽自己和Marco的样子都糊掉了,只是说完以後Angelo自己也禁不住笑了出来。

Fidio也笑了,乾巴巴的笑声让Angelo一怔,再也不敢提起这个话题。

什麽叫时间可以冲淡一切?Fidio没有觉得自己对影山的感情有被冲淡多少,他反而觉得自己对影山的思念是以指数上升的。

Fidio觉得自己快疯了。

浓厚的思念无从宣泄,他只能一遍遍地看着照片中的影山,想摸摸他但又怕会弄坏照片,只好重复又重复地摸着影山的周围。指腹磨去了照片的色彩,才会模糊了站在影山旁边的Angelo和Marco的脸。

还好,还好这种生活快到尽头了。

还有几个星期,影山就要被放出来了。

Fidio想为影山做些什麽,想让他惊喜,想让他知道其实自己一直很想念他,可是他不知道该怎麽做。

要不要问问鬼道君?

Fidio望向时钟,今天他睡晚了一点,现在已经是早上十时多了。

「不知道鬼道君会不会在忙?」摸向电话。

他的确在忙。

「铃铃……」

电话蓦地响起,刺耳的声音没能打扰床上的人的兴致。

「喂……」不动明王终於忍不住,推了推埋首在自己身上的鬼道有人:「电话……在响……」

「别管它。」鬼道似是不满不动的分神,把利刃挺进不动身体深处。

「唔!」不动被刺激的弓起身体,充满水气的猫眸勾向鬼道,压住呻吟咬牙切齿地道:「给我听电话,别像上次那样那错过了重要电话的错推在我身上。」

鬼道看了他一眼,缓缓地退出不动的身体。鬼道慾望的厮磨带来极大的快感,不动偏过头,用手背掩去压制不住的嘤咛。鬼道看着不动情动的模样,动作一顿,迅速取过电话然後再次深入不动体内。

不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张口,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动一下子咬住自己的手,因为没注意好力道,齿印深深地刻在手上,痛得他攥起眉头。

鬼道也皱起了眉,把不动的手拉出来,亲了亲齿印,这才按下通话键:「喂?」

「喂?鬼道君?」Fidio的声音传来。

「Fidio?你找我有事?」鬼道像是觉得这个体位聊电话不舒服,对Fidio说:「你等等。」

随手把电话放在一旁,鬼道抱起不动转了个位置,让不动坐在自己身上,漠视不动那快可以把人杀死的目光,好整以暇:「Fidio,你找我什麽事?」

方才鬼道的举动让利刃完全没入不动体内,所带来的刺激使不动差点达到高潮,但鬼道接下来打住了一切动作,专心地听着电话,高潮被硬生生掐断的感觉很不好受,不动当下就想摸上慾望,让自己释放。

鬼道一把抓住不动的手,满目戏谑,悄声说道:「自己动。」

不动暗暗骂了一声干,报复似的控制後穴用力地收缩了一下,把鬼道的利刃绞得死紧。鬼道自问定力极好,也低受不了这一下,低哼出来。

那头的Fidio还以为鬼道在回应他,高兴的不断道谢。

鬼道把话筒拿开了一点,放开抓住不动的手,改为捏住他的下颚,狠狠地吻上去。不动不认输地和他纠缠着,津液间甚至染上一丝锈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动听到了Fidio在不断呼喊鬼道,声音很是担忧。不动抓着鬼道肩膀的手稍稍使劲,艰难地说:「……电……话……」

鬼道挑眉,把电话塞进不动手里,继续啃着不动的唇瓣。不动一拳打在鬼道胸前,虽然没有任何力度,但还是让鬼道打住了亲吻的动作。

「他没空。」不动哑着嗓子回应Fidio,刚才Fidio和鬼道的谈话他都有听到:「你想讨好影山那家伙吧?」

鬼道目光锁在趴在自己身上的不动,眯起了眼睛,遮去眼内的恶趣味。

不动听着电话,突地觉得自己被腾空抱起,体内的家伙藉着鬼道站起来的动作刺得更深。不动粗喘了一下,引来Fidio的关心。

「没事。」不动恶声恶气地道:「等那家伙回来,你跟他说句coffee,teaorme,保证他高兴得要命。」

「真的吗?」

不动正要回答,鬼道却将他重新放在床上,开始他拖了好久的活塞运动,动作大起大落,像要把整个早上的份全部做完。

「呃!」不动被刺激得连电话也握不住,任由电话摔落,直接环上鬼道脖子,什麽都不想再理会了。

Fidio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暧昧的声音,默默地挂了电话。

「Coffee,teaorme……吗?」

「影山零治,你可以走了,出去以後别回头望喔。」狱卒拍了拍影山,友好地说。

影山冷着一张脸,离开这个他待了十年的地方。

外头的阳光很大,明晃晃的让人不爽。跟自己一起出狱的人有好几个,只见他们的家人或是朋友高兴地一拥而上,嘘寒问暖的话使影山心烦。

影山独自拐进小巷,远远地避开那堆温情,孤独的身影和他们成了很大对比。

这条小巷让影山想起意大利的那条小巷。

当初影山就是藏身在小巷中,冷眼看着Fidio傻愣愣的望着快砸到他身上的木桩。

Fidio。

有多久没想起那孩子了?

影山自己也数不清,因为他好久没见过Fidio了。

Fidio没来探望过自己。

十年来,来探望他的人不多,响木、鬼道,有时候那二流的也会来。

影山没忘记他有命令过Fidio不要来见他,只是他以为,以Fidio的性子,他捱不上两三年便会冲来牢房说要见自己。

影山其实一直隐隐期待着。

不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影山在狱中一年一年地待着,本来的期望逐渐消褪,失望越渐增加,到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大概,心死了。

什麽叫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影山在前几年发现,他开始想不起Fidio的脸容了。

Fidio也一样吧?听鬼道说,Fidio自自己入狱後便没踏足日本了,这明显是避开自己的举动。

不来日本,装作没有影山零治这个人,藉此抹杀过往那些荒唐的回忆。现在的Fidio,说不定已经牵着一位漂亮的女生,或者跟圆堂一样结婚了。

每次想到这里,影山的心都会微微抽痛着。

但他不愿意承认,因为他不想再记挂Fidio了。

影山只想自己一个人生活下去。

他累了。

影山的家。

Fidio擦了擦汗,望向时钟,估计影山差不多回来了,便把菜肴端出客厅。

没有拿掉用以保温的盖子,Fidio脱掉围裙,站在玄关等待着。

Fidio很紧张,手掌不断在裤子上摩擦着。

终於……终於等到影山回来了。

外头传来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响,Fidio看着门把慢慢地转动,心脏的跳动随着被推开的门而加速。

「零治!你回来了!」

Fidio一看见门被推开,脱口说道,声音因为过於紧张而显得有点跑调。

看到对方的瞬间,二人不由得一怔。

Fidio望着影山掩不住疲惫的脸庞,视线挪不开半分。影山的容貌没有改变多少,时间也没在他身上留下什麽痕迹,整个人就和十年前差不多。

影山盯着Fidio,他没想过Fidio会在自己家中,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影山差点认不出Fidio了。

Fidio个子长了很多,从前他和自己说话都要把头仰得高高的,现在居然可以跟自己平视了。他的脸容还略略有着从前的稚气,明亮的眸子就和窗外的太阳一样耀眼。

影山眯了眯眼睛,反手关上门,像没有看见Fidio那样径自走过Fidio。

Fidio不知所措地看着影山经过自己,连忙拽住影山。

影山回头,冰冷的目光直刺Fidio。

「监督,你怎麽了?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Fidio啊!」Fidio急急地说。

「滚。」影山冷冷的一个字让Fidio不自觉地松开了影山的衣摆。

「零治……」

影山没有再说什麽,甚至连看也不看Fidio,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Fidio握了握自己空落落的手心,走到影山门前,死命地把颤音压下去,开口:「零治你是累了吗?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我刚刚煮了午餐,你肚子饿的时候把它翻热就好。我……我没经你同意进来你家弄这弄那的,抱歉。我……我先走了。」

委屈的音调没能止住,Fidio草草把话完结,转身就走。

身後的门没有打开。

Fidio走出玄关,把大门关上,却舍不得就此离开。

影山就在里面。

Fidio把手按在门上,彷佛这样可以更靠近影山一点。

Fidio很清楚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他不是没想过,影山出狱以後可能会不想再和自己相处,所以他很久以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怎样,只要影山回来了,他怎麽样也没关系。

——应该是这样才对的。

Fidio狼狈地擦着眼泪,呜咽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淌出。Fidio狠狠地咬了咬唇,蹲坐在影山家门旁边,把抽搭锁在双膝之间。

怎麽可能没关系?

没有影山,他会活不下去的。

但他也只能这样告诉自己,没关系的。

影山背靠着门,唇瓣抿得死紧。

影山很痛恨自己在这个时候还会心痛,不是说心死了吗?

即使隔着房门,Fidio略带哽咽的话还是清晰地传进耳中。影山蹙眉,远离门边,装作没有听到Fidio的话。

影山亮起灯,注意力随即落在床边一个暗红色的盒子上。

直觉告诉影山,那是Fidio的东西。

莫名的怒火突然窜起,影山快步走近床边,一把将盒子扫在地上。

盒子直直地往下坠,没有锁头的盒子在撞上地面的一刻因为撞击力被打开,里头的东西在盒子滚动的时候遗落在地上。

那是一张照片。

影山死死地盯着朝上的照片,没有作出什麽动作,任由照片躺在地上。照片上那一圈模糊刻在影山眼眸里,他知道那不是普通的磨损,那是有人一次又一次地摩挲而成的痕迹。

影山甚至能想像到Fidio拿着照片,一遍遍地沿着相同路径细细摸着的模样。

身体某处刺刺的痛着,影山撇开视线,然後听到了Fidio那几乎被拍门声掩盖的声音。

「不要哭。」

影山的声音犹如自己耳边响起。

Fidio猛然抬头,却发现面前根本一个人也没有。

错觉……吗?

Fidio勾起自嘲的笑容,乾涩的笑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回响着,显得格外清楚,也把他吓了一跳。

这是我的声音吗?

这不像我……

我不应该这样的。

队长说,做人要厚脸皮,不要害怕失败,这样才可以抱得美人归。不过在当下,应该叫抱得监督归吧?

Fidio胡思乱想着,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Fidio随手抹去泪痕,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顺道为自己打气。

Fidio站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拍着影山的家门:「零治!开门!!你给我开门!你不能赶我走!」

掌心赤赤地痛着,可是Fidio没有理会,扯着嗓子叫喊道。

到底影山会怎麽回应?

方才影山那麽冷淡,应该不会给好脸色给自己吧。

Fidio在心底拟着门开後要对影山说的话,继续拍着门。

猝地,拍门的举动落空,Fidio一下子没能刹住动作,几乎拍在影山身上。影山扣住Fidio的手腕,目无表情。

没有冷漠,没有不耐,影山脸上就只是平日的平淡。

和想像中不一样的影山让Fidio愣住,做不出反应。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最终影山打破沉默:「什麽事?」

「呃……」要说什麽来着?Fidio呆呆地看着影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影山皱了皱眉,侧身就想把门关上。

「等等!」Fidio把手卡进门中,不让影山再次把自己隔在门外。

影山挑眉。

「呃……零治,我……呃……」支吾了好半天,Fidio还是没能记起他原本想说的是什麽。见影山又想关上门,来不及细想便把脑里盘绕着的话说出来:「Caffè,tèome?」

话语出口的瞬间Fidio才知道自己焦急得连母语也用上了。

影山揪紧眉头,他不是听不懂,他就是因为听得懂才觉得头痛。

「零治……」Fidio咬唇,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不是叫你走吗。」冷然。

「你不能赶我走。」Fidio嗫嚅着,强迫自己看进影山眼内:「我等你十年了,你一句滚就想赶我走吗?你不觉得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吗?」

影山一愕,旋即敛起惊讶的样子,说:「我没要求你等我。」

Fidio听了,急得直接扑上前抱住影山,力劲大得让影山稍稍後退一步。

Fidio蹭了蹭影山,嗅着那好久没接触到的熟悉气味,闷闷的声音从影山怀中传来:「零治,你是不是嫌我烦了?是一个人习惯了所以不想理会我了吗?」

影山浑身僵硬,想甩开Fidio,但又不舍得使劲。

影山这才知道,什麽心死了什麽只想一个人生活下去,其实都是骗人的。

或者说,是欺骗自己吧?

影山暗暗叹了口气,缓慢地把手抬至Fidio腰间,回抱着他。

这辈子他可是栽在这个叫Fidio的孩子的手里了。

腰间的力度让Fidio呆了呆,他抬头,眸里满是欣喜若狂:「零治……」

「闭嘴。」

「零治……」Fidio难得地违抗影山的命令,软软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影山静默片刻,拧眉拉开和Fidio间的距离,Fidio惊惶地抬头,目光包含的恐惧使影山心痛起来。不等Fidio说些什麽,影山低下头噙住Fidio双唇。

Fidio眼睛登时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琉璃般的蓝眸有着异样的魅惑。

影山的亲吻有别於十年前的蜻蜓点水,进退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Fidio眨眨眼睛,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盯着影山微微颤动的睫毛。

这是梦吗?

还是说其实他早已经死掉了,这是天堂的景象?

影山不悦地看着不在状态的Fidio,轻力咬了一口Fidio,声音低沉:「那个二流的没教你接吻要闭上眼睛吗?」

Fidio愣愣地摇头,不用迫问就乖乖的什麽都招供了:「他只告诉如果我跟你说那句话,你会很高兴。」

影山砸唇,下决心以後要将Fidio和不动分隔开来,还要跟鬼道说让他管好自己的人。

Fidio看着影山若有所思的表情,没有开口说话。只是,Fidio可以控制自己不开口。但无法控制肚子发出声响。

肚子饿的声音让影山回神,影山垂目看了尴尬地捂着肚子的Fidio一眼,转身走进屋内。

「零治!」Fidio不安地伸出手,却没能拉住影山,慌乱之下他竟没想到可以踏进屋内追上影山。

纤幼的手指只抓住虚空。

……被嫌弃了吗……?

「你想在外面饿死?」察觉到Fidio没跟上来,影山停下步伐,瞥向後方。

Fidio怔怔的看着影山的背影。

「进来。」影山语气冷硬,Fidio过了一秒才意识到影山对他说了什麽,欢天喜地的扑上前。

影山往旁边一站,没让Fidio抱住自己。Fidio毫不介意,傻笑着跟上影山。

走了没几步,Fidio便禁不住开口喊道:「零治。」

「嗯?」

「Tiamo.(我爱你)」

「Stolto.(笨蛋)」

影山眼底的微许笑意让Fidio也弯出笑容,心里打定主意。

这辈子他是赖定这个人了。

【完】

×

这篇可能是最烂写得最久的一篇了(哭

影山崩掉了QAQ我还一直搞不清楚Fidio该怎样叫影山写了好多称呼QAQQ

我觉得我会被奥丁神剑刺死(?

Tangled解释是纠缠的

原本想用的标题超过字数了QAQQ

只好装文艺的用个意大利文,可是似乎这也是英语?

管它了(喂

十年Fidio形象参照小1

最後一段参照小1

结论是我要鸣谢小1吧XDDDDDDDD

小1的十年Fidio已经被我当成官方设定了其实(掩面

小1我爱你>.O(别乱告白

影F会出现鬼不就会出现(定律(才不是

然後这篇的H是浮云(何

不过有没有人以为H的是影F?(笑

另外我还没开始看GO所以设定上可能有误

请见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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