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慎、极慎、极慎
原因:写太烂了……
谁能告诉我,为什麽一觉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这个变态……
「亲爱的,你在发呆喔。」那个撑在我上面的变态──安地尔,用着很诡异、奇怪的称呼叫着我,让我整个人起鸡皮疙瘩起来──好恶心喔,这个变态一定要这麽变态吗?
「你一定想问,为什麽你会在这里吧?」安地尔注意到我看他的视线後,露出他招牌的变态笑容对着我说。
我是很好奇没错,但比起满足我的好奇心,我更希望你能够从我身上离开。
「亲爱的,你已经被他们卖掉了喔。」安地尔慢慢的靠近我,然後轻轻的吻上我的唇,但我现在的心情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状况……
被卖掉?我被他们卖掉?被谁?被学长他们卖掉?还是公会?又或者是其他人?可是为什麽?把妖师出卖给鬼族又有什麽好处?触发战争对所有种族都没有好处不是吗?
「亲爱的,看你的表情,你似乎不相信的样子。」安地尔突然改变动作把躺在床上的拉起我,然後抬起我的脸,吻住了我。
我的舌尖被安地尔咬在嘴里无法动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安地尔似乎被那青涩的反弹给刺激到,不自觉地改咬为吮,吸取我口中的蜜汁,到最後简单的亲吻变成了深情的舌吻。
被亲的瞬间,我完全呆愣在那,我的身子因为吃惊和愤怒微微颤抖,靠!你真的是变态耶!欲求不满是不是!还有,快点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安地尔像是终於吻到满意般的退开,而我因为缺氧而无力地倒在他怀中,等到我终於缓过气候,立刻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变态!」
安地尔毫不在意、含笑而语,「要不要我再卑鄙些让你看看?」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想要伸手推开他,但却只能无力地倒卧在他怀中,只能让他任凭宰割,我惊讶的发现这个状况,震惊的抬头看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中国人,相信你应该知道现在是被下什麽药吧?」
中国人?听见这三个字,我立刻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安地尔,他似乎被我的表情弄不明白,「亏你还是黑袍,连最基本的台湾人和大陆人都不会分。」
安地尔倒是无所谓的耸肩说,「反正都是华人,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安地尔的手指在我的双唇间轻划着,脸突然俯近,再次吻住了我,同时身上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
第一次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但第二次可不代表我会在一次反应不过来,我用力的一口咬下去,可惜在我有动作的时候,安地尔早就有防备的退出去,「亲爱的,你想咬我?」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又或者说,我不想理他,虽然躲掉安地尔审视的眼光,但却没注意到安地尔眼中充满玩味的眼神,突然我发现我的衣服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下,就被安地尔退去,然後伸手摸上我的身体。
摸了一下後,安地尔低下头开始抚弄、舔吻、轻啃着,不一会儿,我的身上变的青紫斑斑,看起来有点凄惨,但我偏偏却无能为力地任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突然顿了顿几秒钟後把我他的手身到我身後,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伴随着撕裂感入侵,我没有防备的痛呼出来,「好痛、放开我……」我开始挣扎,但效果不大,一下就让安地尔制住了。
「忍耐一点,不然你等一下会更痛。」安地尔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在下一秒在加一支手指,靠!一支就已经很痛了,你还加第二支是怎样!
不过安地尔没有学长用的那种窃听法术,根本就不知道我现在在心理痛骂他祖宗十八代,但也没有听见我的抱怨声,安地尔的手在我身上敏感地带一处一处的挑逗,而我的身体很不争气的随着安地尔的移动而颤抖,双手无意识的攀附在安地尔的身上,慢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药膏终於发挥作用还是怎样,安地尔的动作终於不再带着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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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第三人称
安地尔的手滑下了褚冥漾的小腹,褚冥漾全身剧震,想叫他停下来,但嘴还被安地尔的嘴堵着,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鼻音,「呵呵,亲爱的,你有感觉了喔。」安地尔一脸玩味的笑了笑的看着褚冥漾。
听见安地尔的话,原本有点失神的褚冥漾立刻回神,但却断断续续的说,「不要、停……停下来……」安地尔的手指在他密穴里肆虐,逼出他一连串销魂的呻吟,腿间的分身因後穴受到刺激又微微挺起。
看见褚冥漾已经确定动情後,「叫我不要停吗?」他用手指试探着褚冥漾那个部位的松驰程度,觉得应该可以了,抓紧褚冥漾的腰肢、抬高他的臀部,欲望一鼓作气刺进褚冥漾的柔软深处,褚冥漾凄惨地大叫,所有的舒适与快感因为後穴被违反自然的力量撑开到不人道的程度霎时都无影无踪。
安地尔轻咬褚冥漾胸前的凸起,一手扶住他痛得瘫软无力的腰,一手抚着他前方萎缩下来的稚嫩,刺激它再次勃起,同时缓缓的推送自己的分身在热烫的甬道中摩擦。
褚冥漾在安地尔的玩弄下,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还是舒服,褚冥漾狂乱地摇晃着头,无法克制地不住呻吟,既含痛苦,也带着欢愉,随着安地尔在他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叫声也逐渐高昂,安地尔的手指似轻或重地搓弄褚冥漾的欲望尖端,令他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
猛地体内的男人突然来了个猛烈的激进,惹得褚冥漾伸直了脖子仰首急喘,身子开始扭曲,下身在男人射在自己体内的同时也喷泄了出来,火热的激情完全溶化了他的理智,外界的一切他都意识不到了……
褚冥漾张眼的瞬间,深蓝色的布置映入眼帘,就像是那个人的发色一样让他感觉到忧郁,褚冥漾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绑来几天了,因为在这建筑物内,没有任何可以看见外面景象的窗户,安地尔并没有把褚冥漾关在着,不知出至於何种信心。
这个地方除了一些地方气味非常刺鼻,外加压在身上若有似无的沉重感明显的告诉褚冥漾那个地方的危险性之外,褚冥漾几乎他几乎都逛遍了,刚开始几次安地尔还会说一些损话来损褚冥漾,要他不要白费心机,但到後来就视而不见般的不说话了。
但除了特定情形下,安地尔会说话。
「褚冥漾,桌上那些食物是怎麽一回事。」安地尔一回来看见桌上那些连动都没动的食物,非常不悦的问着,「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一个人类,你以为你不吃饭我就会放了你不成?」
事实上这个答案只占了褚冥漾心理的一半而已,另一半则是他吃不下去,待在这里的时间成为无形的压力压在身上,让他不知不觉的不在感觉到饥饿感以及睡眠,就像死人一样。
但此时的褚冥漾比死人还不如,还要凄惨,毕竟死人还能睡着,但他不行,即使明显感觉到疲惫感,但他却睡不着,只能无神的张大眼看着某处发呆,即使毕上眼睛也没有达到该有的睡眠品质。
但安地尔从来没有对褚冥漾用药物,不管是在睡眠还是其他身理问题,因为他不希望褚冥漾太依赖药物。
大火燃烧的森林,褚冥漾努力的奔跑,熊熊的火蛇,腾空攀附着枝芽,一不留神就有可能会被火烫伤,心剧烈跳动着,眼睛漫无目的的紧盯着四周,寻求着一丝一毫的空隙以及希望,褚冥漾身上沾满了红红的鲜血,细细的伤口正一丝丝的留着鲜血,刺痛提醒着褚冥漾,他不能停。
「你认为你躲的掉吗?冥漾。」安地尔没有准确方向的从四周传来,让褚冥漾一个不留神的跌在地上,「跟我回去吧,冥漾,那里你已经回不去了。」
二分之一的机会,不是自由就是死亡,血流不止,让褚冥漾开始有了头晕的现象,同时也歇斯底里的大吼,「安地尔!你到底想怎麽样!」
「跟我回去吧,冥漾,那里你已经回不去了。」安地尔还是慢斯调理的重复同样的话,而为了表达他对褚冥漾的话有多少是真的,非常从容的从暗处走出来,站在他的面前。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对於被囚禁起来的时光,褚冥漾宁可试着孤注一掷的逃离那里之外,他已经别无选择了。
就算明白自己是绝对打不过这个人,就算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撑不下去的,但是正因为明白,所以才会豁出去般的逃离了那里。
而且……
我累了,比起苟延残喘的活下去,我宁可永远面对不会醒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