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和Sherlock处身在医院的後花园中。
刚才Sherlock冲出医院想找回Janie,可是後者早就逃去无踪。
Sherlock难得拨电话给Mycroft,正在John身旁上蹿下跳骂着大英政府;John打开英国某小报手机应用程式,他主动忽略已经报导了一个月有关Sherlock的淫乱生活的新闻,看着有关Walsingham伯爵一小时前失踪的新闻,正等待着Sherlock对於知道Janie是凶手又不抓她的解释。
「Mycroft,你和Kathleen到底做了什麽交易?」
Mycroft沉默不语,夹着手机低头处理克里米亚入俄事件。
听到对方没有回应,Sherlock怒火一下子蹿上大脑,占据他的理智,对着电话大吼:「Mycroft,KathleenisnotKathleenHolmesatall!」
「Sherlock,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回Kathleen…」
Mycroft话还没说完就被Sherlock打断。
「你没有把她当回KathleenHolmes,为何一再饶恕她?她回来不仅要杀了你,更是要…」
「还有报复Walsingham家。Sherlock,看看John正在看的新闻,我们正怀疑FranklinWalsingham侯爵失踪和Kathleen看过C.A.M.给你的USB的内容有关。那小报十分可疑。」
「你懒得动你庞大的身躯就要我和John成为你的跑腿。」Sherlock抢走了John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手机。John不满地看着Sherlock,看到後者一脸严肃後,努着嘴四处看风景。
「你是在阻止Kathleen继续错下去。」Mycroft把克里米亚的情报扔到一旁,抽出放在刚打印出来,C.A.M.给Sherlock,後被Kathleen偷走的USB的内容的文件夹。
──让乌克兰见鬼去,Holmes家的生死比欧洲利益重要。
Sherlock和John根据Mycroft的地址,来到报导Walsingham侯爵失踪的小报办公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除了总编辑以外其他的记者已经下班。
Sherlock靠着之前从Mycroft那边偷来的证件,要求总编辑给他翻阅所有机密资料。总编辑打电话给幕後老板,却不知道电话线路终端早被偷梁换柱,接听他的电话的人是Mycroft。而且,下班的几名记者也在MI5的监控之下,他们及其家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John听完Sherlock的指示後,翻阅着Sherlock递给他的机密文件,企图找出任何有关Janie或是Moriarty的蛛丝马迹;而Sherlock躲在总编辑的办公室内,仔细看着储存在电脑内的资料。
看了好几小时,John完全看不去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捧着一大叠文件走进总编辑办公室,看到Sherlock捋着一头卷毛後气冲冲地扔笔筒。
「没发现?」John走到被放在办公室角落的咖啡机,泡了两杯咖啡。一杯放了两颗糖後递给Sherlock後,他走到Sherlock旁呷着剩下的另一杯黑咖啡,咖啡因缓慢地冲上大脑,逐渐唤醒今天受到两支麻醉针及疲累催残的大脑。
Sherlock气鼓鼓地把咖啡一饮而尽後,用力地把咖啡杯砸在桌上。
「Sherlock,我有些话想说。」
Sherlock抬起眼帘看着John,等待着John接下来说的话。
「Kat…Kathleen…我觉得她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应该说,半年多来发生的事都不能以常理来推测。会不会…会不会我们尝试不以常理地观察,也许会找到线索?」Sherlock愣了几秒後,整个人跳起来,张开双手开心地吼道:「John,你果真是光的传导体。Oh,it’sChristmas!」
Sherlock翻阅那堆John捧进来的文件後,冲出总编辑办公室,打开外面每一台电脑,点开储存的文件後,按着刚走出办公室的John蹲下。
「John,看着文件内的空白处,看看哪个人名最常出现。」
Sherlock再压低John,後者不满地向Sherlock抗议头却被板回去,直视着屏幕。
「VictoriaJones?」
「果然…这间小报的情报来源是VictoriaJones,也就是Janie。这解释了为什麽他们报导了Walsingham侯爵失踪的新闻…」
「Hangon,Sherlock.Itdoesn’tmakesense.难道他们看机密时都要蹲下吗?这…不是奇怪吗?」
「John,这是给特定的人看的,而且这些特定的人因为知道如何破解密码,所以那些人也不会用桌上电脑,反而是利用手机、平板来看文件,所以可以解释为什麽这些文件打印出来都有不合理的空白处。」Sherlock走回总编辑办公室,抽出储放在抽屉的平板电脑。他熟练地解锁後,向刚站起来的John展示总编辑最近看的文件,正是有关Walsingham侯爵失踪的资料。
「我故意让Janie以为我爱她。然後收买了她的假同学,故意制造出我和她们发生关系的消息,还有和她若即若离,死命不跟她发生关系来刺激她的嫉妒心。她为了让我重返她的身边,把消息卖给这份小报,透用毁坏的名声来间接要胁我回到她身边,也让她露出马脚,就是她是这份小报消息来源的身份。」
脚还是麻的John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Sherlock,後者俯下身,把双手压在John两边的椅子扶手上。
「这份小报是第一份报导ABO案的报纸,而且随街免费派发了一个月。免费报纸即使是大型传媒集团也吃不消的产品,更何况是一份小报?!除非它的目的是…」
「制造舆论!」
Sherlock露出赞扬的微笑,继续说:「藉此向苏格兰场,应该是正帮着苏格兰场调查的我施压,希望我病急乱投医,把矛头指向当时唯一有嫌疑的KathleenHolmes。」
「你怀疑过她?」
「曾经。可是Kathleen不是省油的灯,ABO案发生时,她每天呆在221,让Mycroft长期监控她的一举一动,成为她不在场的重要力证。」
「监控?」
「上次我们去221C,难道你没有发现除了厕所,其他地房都安装了大量监控镜头吗?Kathleen不可能没有察觉,所以她利用这些监控镜头,让Mycroft成为她最有力的不在场证人。」
「那…厕所呢?她可以在那里发短讯,发电节,或者是写小纸条掉出去安排这一切啊?!」
「整个221C被安装无线电和WiFi干扰器,处身在那根本一点讯号也没用,要不然你也不用离开221C才能打给Lestrade。再说,就算Mycroft手下多愚蠢,也不会看不到Kathleen掉小纸条。她有时候挺多破绽的。」
Sherlock把USB插进电脑,待通知後点开里面的文件,然後蹲在电脑前面,期待着新的发现。John见状拿出笔记本连忙蹲着Sherlock旁,生怕再漏掉任何细节。
──他们怎料迎接着他们的是惊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