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看着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多年好友徐紘音在咖啡厅内接吻,她冷笑了声,「这就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原因,就是为了让我看到你和他在做什麽?好阿你,死贱人!」他收了收拳头,故做什麽都没看到的抬起脚踏入名叫“辰荆”的店。
她故意走的极慢,直到他们快没气的放开对方才走到他们身旁,「诶,贝戈仁你怎麽也在这里啊?为什麽你们两个都这麽的喘呀?」她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心想『呵,果然是贱人阿。』
「我、我们刚刚去运动阿,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贝戈仁紧张的说。
「对阿对阿,菜菜~你可别误会我们喔!我们可是清白的,毕竟我们是朋友他是你男友,我不可能会跟你抢的~」
她挑眉,菜菜的意思她早就懂得,当她跟她说菜跟彩的音很像所以要叫她菜菜时‧‧‧她还真的把她当成朋友呢,「摁摁,当然呀,我知道你们“绝对”不会背叛我的」她刻意的去加重了绝对两个字,果然在贝戈仁的眼底看到惊慌,「所以你们刚刚是在做什麽运动呢?床上运动还是‧‧‧」她微眯起她那漂亮的双眼,「口舌运动呢?」
「你刚刚都看到了?」徐紘音露出得逞的笑容问,不过一听便知道,她这是肯定句。
「你说呢?」
「那你就是看到了。」
「所以呢?那又怎样?」她低下头看着她。
「不怎麽样阿,」徐紘音耸肩,「反正贝戈仁是我的,还有阿‧‧‧我们正打算去做床上运动呢。」徐紘音边说,边挑起一抹讽刺的笑。
她低下头,用浏海盖住她的脸,掩盖住她脆弱的神情。为什麽总是这样?把别人当中心似的关心着、照顾着、礼让着,结果得到的却也总是让自己伤痕累累,然後再次的礼让、退让,再重头的让不同的人来伤害自己,这样到底有什麽意义?呵,表姊‧‧‧对不起,总是没有听你的,还因此让我们的友情、亲情出现别的情况。
她转身,往外奔去,留下一脸笑意的徐紘音和一脸贱样的贝戈仁。
「紘音,抱歉阿‧‧‧没能从她身上捞到好处来,也还得让你亲自出马让那死女人拼命让我有好处捞然後再也不纠缠我。」他说完,就被徐紘音给吻住。
「乖,还有更刺激的,她绝对不会再来纠缠我们了,再也不会‧‧‧」徐紘音勾起他的脸,小声的呢喃:「没错,只要她死了,我们就绝对没有後顾之忧了。只要‧‧‧她死了。」
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看到了正在和男友一起开心的逛着街的表姊,一股愧疚的感觉浮上心头。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当初还那麽过分的说表姊总是很自私自利,很以自己为中心不去顾及他人的感受,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她是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害。表姊总说,「人要以自己为中心,不然哪天你以别人为中心,他却把你当成靶心,瞄准着那个红点,射击。」
她鼓起勇气,等到绿灯後便往对象街道跑去,这次一定要跟表姊道歉!可谁知道,眼看就快要到对象街道的时候一台车闯红灯和逆向行驶,直直的把她撞了个正着。
没错,那台车正式徐紘音所派来撞死莫彩晨的,因为这个撞击,她就因此穿越到了郑语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