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日:Sep/272009
建议搭配五月天的「你不是真正的快乐」食用
先警告:看完会痛T_T
他在笑,但是在你看来却像是哭了。
这是个几乎完美的派对,音乐对味、DJ专业、情绪极High、酒与美女作伴,一切看来顺利,简单说就是、Perfect!
但是你却看出了有些不对劲,不是音乐、从四周随节奏摇摆的人们可以看出;不是DJ、那可是亚洲水准的专业DJ;有好酒与美女,实在不可能扫兴。
啊是的、你还是发现了,问题是出在那个人身上。
其实他并非如那些扫兴的人总是坐在角落独自饮酒,也非搞不清楚状况的随意发言,甚至、因着有他这个派对气氛涨到最高点,还不时的说些笑话,逗得美女们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很High,喔不、是High过头了。
在众人欢呼声中他又仰头喝掉一杯酒,还举高杯子放反展示,然後继续与下个人划酒拳,从穿着火辣的美女手中拿过一杯杯的啤酒。你担心却不知如何阻止,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上前可是会被讨厌的。
但是多年的相处经验告诉你,现在的他极反常,应该说、从看到他出现在门口,你就知道有问题了。
亲友走向你,眼神也是盯着他,口气带着无奈,
「该去阻止他吗?」亲友问,
不知道。你回答,和一个叹气。
不是冷淡或不知情,反而正因为知情而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你决定先等等,在出事情前先看着他就好,而且老实讲、你也不觉得他会做出什麽傻事。
派对最後完美的结束,众人皆尽兴,三三两两的陆续离开,最後剩下少数几个留在吧台默默享受狂欢後的余韵。
他也是其中一个。
你走过去,跟酒保点了杯马丁尼,坐在他旁边,除了音乐却没有任何声音在你们中间,你开始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深怕踩到地雷,内心却有无数个疑问。
默默啜饮,DJ开始放起较柔和的歌曲,你看到他已经闭上眼睛,小声的随曲调轻哼,却在下一秒睁眼转向你,被吓到的你愣住,即使喝了不少他的眼神仍然锐利清晰,配上深邃的五官,若不是你很了解他,不然真会以为他在瞪你。
微微儒动嘴唇,你想说什麽打破这僵局,但你听到了他说,
「我今天去住你那里好吗。」
你走到角落,打给同住的恋人,告诉他今天会有个客人,很突然、但你知道恋人不会反对,因为他们认识很久很久…更重要的是,恋人对他的担心不下於你。
「可以啊,我现在就去准备。」
贴心的恋人果然答应了,你说了声谢谢,再附上几句甜言蜜语,
「他…没事吧?」
担心的语气,你轻叹,说了你会安全把他带回家,道别挂上电话。
正回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看样子东西已经收好,准备走了。
走吧。你走上前,拿回自己的包包,他没回应,自迳转身走向门口,一如记忆中潇洒。
才出门口,他的背影忽然一僵,你发现不对劲,张望,然後你也愣住了,因为在你们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对你是亲友,但是对他…是比亲友更微妙的地位。
你看着他们对视,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你发现那个人脸色不太好…於是下一秒你发现原因了,因为那个人身边多了个伴,你一点也不想知道那个人的伴到底是何方神圣,因为你的内心涌起了不满。
「嗨。」你听到他在打招呼,但是声音中带着不仔细就听不出来的颤抖。
「嗨。」那个人也回答了,平稳、就是你所熟悉的那个人。
走吧。你这麽说完就绕过那个人走出酒吧。
当你看到他也跟在後头时你不禁松了口气,是的…你怕他会比你想像中的还不理智。
最後你们一起上了计程车,往你在东京的公寓开去。
车子平稳的向前开去,因着担心你不时的往他偷瞄,但是因为光线昏暗,而他又一直低着头,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在某个刺眼的路灯掠过时,看到他紧紧握成一团的拳头,因为太用力而微微颤抖。
不敢再看,你赶紧转向另一边的窗户,空气沈重,让人几乎窒息。
比几个世界还漫长的路程,你家终於到了,他也不是没来过,很自动的往该去的方向走去,你跟在後头,看着他背影的同时,你忽然想起年幼的记忆,好像总是这样跟着他,看着他小小的身影却气势惊人。
现在呢?你们都抽高了、长大了、懂得多了,也比以前更不坦率了。
身上的手机响起,看到来电号码你沉下脸,但前头的他已经停下等你接起,你硬着头皮按下通话键,耳边响起那家酒吧熟悉的音乐声,和刚刚才见过的那个人的声音。
干麽?你的口气很不好,半小时前的画面挥之不去,你有些烦躁。
「他在你旁边?」那个人淡淡的问,
是又怎样。挑衅般的回问,电话另一头的音乐配上那个人冷淡的问句,瞬间让你的不满升高,一阵沉默,你已经准备好要大吵一架了,就算是亲友也已经超过你能容忍的限度。
「好好照顾他。」
但却是这种回答,你所有想骂出口的话都暂停了,无力的你垂下肩膀,只是不满仍然在升高,你深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大喊,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说完即挂断,把手机用力丢进包包。
气愤的转身,然後是让你无法相信的景象,你所认识坚强的他,正在流泪。
无声的、平静的、好像只是让眼泪从眼眶滚出、流下,那双黑眸空洞无神,像是珍贵的黑曜石忽然失去了它的光芒,成了平凡的石头,那时你才真正发现,他是多脆弱,他有多瘦小。
手足无措,你着急的走上前,想碰他却又不敢,只能结巴的说,不要哭了。
亮、别哭了。
不值得的。
擦掉你的眼泪吧。
别让眼泪再流出来了,亮。
这几句话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是你眼前的他正在自言自语,但是除了嘴唇的动作,他就像凝结的雕像,未动分毫,只是不停的说着,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哭吧!亮,不要逞强了,就大声的哭吧!
你对着他大喊,用尽你的力气,试图将他从绝望深渊中拉起,你知道,你再不说些什麽,他可能会就这麽消失。
他像是从沉睡中惊醒,眼睛眨了几下,放声大哭。
这可能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他哭成这样,因为倔强如他,怎会随意让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即使认识如此久,你也从未看过他崩溃的样子,你不知道该说什麽该做什麽,所以你站在原地,紧握成拳,看着他哭看着他的肩膀抖动,看着他陪着他,这是你唯一能做的。
然後你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说,
「仁,对不起……我没有幸福。」
(完)
我好像曾经说过
如果要我把山亮跟仁亮放一起写成一篇故事
最後结局我一定会选仁亮
这是个亮担的溺爱
不过以上言论不甘这篇的事(殴)
简单讲、这是「有个人在等」的续集……
所以延续那篇的痛痛风格
一样痛死人T_T
其实要说是山亮也不太对…因为他们两个感觉快结束了(撞墙)
可能哪天又来个起死回生
也可能就这麽结束了
反正不管怎样
不要问我怎麽写出来的
去问灵感大神(哭奔)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