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咖藝人靠北聯盟 — 【二十五】我要當女打仔!

季景闪婚事件不意外地引起许多议论与揣测,从小三扶正、包养成妾、带球结婚等等典型闪婚的起因都有。这天《心魔捕手》的摄影棚难得度过了和平的一天,演员与工作人员们休息後,浅纱拿过报纸翻阅,影艺版头条就是季景。

「真是的,都在乱写,季景那麽苗条,怎麽看都不像有怀孕。」浅纱用力戳着报纸。

化妆师小米凑过来读报纸,「这季景还真幸运,嫁得好,女人求的不就是这样。」

童忆凝望报纸上季景与贾长生的幸福合照,「她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

见到这些年轻女孩兴奋地讨论嫁入豪门和闪婚的惊喜与浪漫,童忆不禁慨叹少女的烂漫与单纯,已离她好远好远。灰姑娘嫁给王子,国王和皇后会嫌她没有体面的嫁妆,嫁入皇室後没有生下王位继承人,王子可能就会迎娶侧室纳入後宫。睡美人沉睡百年後嫁给了醒来後第一眼见到的王子,但两人来自不同的国家,说不同的语言,价值观有百年的差距,认识不深就结婚,很快地沟通就会有很大的问题。

童忆望着季景身披白纱的照片由衷地说,「还这麽年轻就急着嫁人了,希望她的婚姻能够幸福。」走入婚姻的女艺人,尤其是嫁入豪门,最终是怎麽收场的她看过太多了。

浅纱抽空用手机上『有够盟』,想进入季景的个人网页跟她道声恭喜,却发现季景的留言版已被大量笔战与恶意留言淹末,人气爆增,这几天的人气几乎等同於总人气,可见诽闻谣言的威力惊人。

看到那麽多刺耳与轻蔑的留言,浅纱忍不住想留言声援,但她想了老半天,不擅笔战的她只能老实直白地说出事实,「你们别乱说,她根本没怀孕也不是小三。」

「你白痴阿,她当然会那样讲阿!」

「艺人都嘛这样说,说没有就是有,明明有却说没有。」

「就像女人说不想要,其实心里都哈得要死!」

「艺人讲话要能信,屎都能吃!」

浅纱错扼地瞪着萤幕,这无声的萤幕无声的网路怎麽能这麽吵这麽刺耳?她发话反而引出更多难听的留言,想必季景看了一定很难过。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到露安及时来救援。

「哇!难怪你讲话那麽臭,原来是吃了屎,唉唷,恶心死了,好臭好臭!」

「我才没吃屎,你才吃屎,你全家都吃屎!」

「屎我不吃,给你吃,你吃屎吧你!」

「我不吃屎,你才吃屎!」

「喔,我懂了,说不要就是心里哈得要死!原来你那麽想吃屎阿!老子如你所愿,马上叫Fedex快送老子刚拉出来热腾腾出炉的到你家,仅管吃别客气!」

浅纱看着萤幕啼笑皆非,露安打笔战的招牌招数之一出现了,让对方落入她的话头,被她的逻辑局限住,再来就是把对方拖进烂泥巴仗,丧失逻辑辩述,另外还有一招就是假装成男人,方便耍流氓,『这社会有根本上的性别歧视,身为弱势的那一方,就把这歧视利用个彻底。』露安是这麽说的。

『要说浅纱弱势还合理,你怎麽看都不像弱势,论食量、吨位、力气,你哪一点输男人?我可彻底败给你了。』而隼人会这样挖苦她,边掀起衬衫露出他平坦的腹部与白嫩的小蛮腰,又卷起袖子得意洋洋地展示他瘦削的白皙手臂。

想起这两人斗不完的千年斗法,突然觉得很想他们,以前有较多时间相处,现在各忙各的,她跟无央拍戏,隼人发片,凑不在一块了。

也好久没见到光映了,不上综艺节目也没能参演他的戏,无从接触到他,想到他拍戏朝夕与霏雨相处又有很多亲密的接触,心上的伤就像有刺卡在疮口里,反覆磨擦着皮肉,隐隐生疼却拔不出来。

稍作歇息後,就轮到浅纱的戏份了,首先大夥搭车前往一处老旧公寓,这天是重头戏,是头一场由浅纱担纲的动作戏。

「我觉得编剧一定很爱女打仔,我听说之後有几场动作戏,都是由女角演出。」化妆师小米正帮浅纱上妆打白底。

这让浅纱心情颇为沉重,「我真的觉得我接错戏了……」

她接受了头一场动作戏,她以往看电影里武功高强清丽袅袅的女侠或是持机关枪的性感女打仔,只觉得她们好厉害,纵然只是演戏,起码看起来很强,从未想过成为她们一员,现在她居然要拍动作戏,真是千金难买想不到。

工作人员在下方架起了安全网,她和一位年轻的女演员爬楼梯进入四楼的无人公寓套房,工作人员从外头击碎了窗玻璃,女演员惊骇地倒在地上,一名特地被化上怪物妆的临时演员跃入,用力掐住女演员的脖子,她闯入後抓住男子後背将他往外抛,而男子其实是自个儿假摔後跃起往窗外跳。

但真正的重头戏来了,她依照先前的指示,在脑中幻想着脸上露出邪恶狡猾的神情,促进脑子里净转些坏念头,再掐住女演员的脖子。

虽只是作个样子,但手握住一个人的咽喉,感受到脉搏的震动与皮表的温热,实际将一个人的命脉掌握在手里,让这人非生即死,感受是很震撼的。

小米事先为她上了血蔷薇色的角膜变色片,又加深了眼窝与两颊的阴影,让她的红眼在晦暗中反光,加上深陷的眼窝与双颊更显得骇人,她笑着威胁女演员的性命,并作势将女演员推出窗口。

女演员经验不多,和她一样紧张,外头的深夜凉风吹在她们因紧张而发热的身躯上,女演员害怕地紧攀插上碎裂的糖玻璃的窗台,头迟疑地向後仰,她压在女演员身上,意图将她向外推。

就在导演喊卡的时候,警报声自远而近的呼啸,最终停在公寓楼下,隔壁邻居带着警察上前,导演询问之下,才知道有邻居见他们拍戏,以为有人要坠楼,而打电话报警。

警察走後大伙笑成一团,成了日後聊起这部剧时的共同笑料之一,浅纱见到大夥笑得开心,方才必须威胁一个人的生命的可怖压迫感才被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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