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射在里面,我想要你。」
景真抬起头来,环住了陈的颈部,眨眼的对陈抛着媚眼;或许他没有女人的胸部,也没有女人的长发;但他…撒点这种娇是会的。
看到了景真主动的说要射在里头,陈当然不会放过,赶紧的点头,充满着胡须的嘴凑进了景真,胡乱亲吻;压住了景真的後臀,陈的精液就如同景真所说的;射入再景真的穴里。
用两年来夺的父亲的宠爱,这条件…亏你说的出口。
陈得到了满足,抽离了景真的後庭;抽着几张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硬挺;赶紧的穿上裤子,过没多久就要开会了。
陈赶紧匆匆的拿起要开会的资料,到了门边的时候,看了一眼躺在办公桌上的景真。满足的离开了,命令没他的同意不准去里头。
看着陈匆匆离开的身影,景真觉得好笑,慵懒的爬起身来;看着玻璃景外的景象。那样环顾的四周的景象好不真实…自己再这样的高度与自己父亲做爱,要是被知道绝对是最为惊人的八卦内幕吧。
为什麽自己会妥协?为什麽甘愿的成为景煌的棋子?说实在的,自己其实也想不明白。如果不听,顶多的回到原本的关系,但他相信。知道了景煌喜欢景炜的秘密,回到以前是不可能的。他害怕景煌会对他做出什麽事…也或许比现在这样的要求更加过分,更加的无法拒绝与无法逃离。那麽,就顺从吧。
景真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办公室,离开了。门外有个人守着,听说是父亲的秘书的儿子。看着他的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大…景真懒的理会,拉高了衣服,也没说声什麽就快步的离开了。但那个人却出声叫住了景真。
景真其实不想回头的,因为他相信;那个人从头到尾的,都听到里头的声音,他知道他与他的父亲做爱;这种乱伦的事。竟然活生生的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恐怕是要以什麽伦理道德来说教了吧,纵使他没有那个权利。
景真回头,挑着眉,看着那个人…
「……我…我父亲说…做这份工作…什麽都不要问,不要说。」
那个人有些口吃,景真相信,那个跟了父亲十多年的秘书;也绝对的知道父亲多年对他的欲望。但他却让他的儿子做上这份工作,这…不免也太好笑了吗?
看了那个人一副老实样,景真相信,他什麽都不会说,也不会与任何人提起。
「但…但是…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看着那个人坚定的眼神,景真扯笑。现在有什麽事情是对的?从一开始,父亲有着心机留住他的时候就是错了。自己逃不了,知道了景煌的秘密就是错了,自己逃不了。明知道自己逃不了,那还要逃到哪去?何不如不逃?
「如果知道了,什麽都不要问不要说。那麽,今天我会当作你没有说过这句话。」
景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人想阻止,但却不知道要说上什麽;也看着景真离开了。
每个人在这个世上碰面,相遇,都是有一定的关系;哪怕是他只不过是不小心碰触到你;那上辈子可能有聊过几次天,见过几次面。
现在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如果都是老天安排;那麽自己就算再怎麽的与老天对抗,也无法避免;不是吗?
如果就这样随遇而安,但这样的事情,已经超过了老天爷的安排了吧。
景真离开公司,并没有往回家的路上;在离开前,接到了一通电话。景真难掩开心的表情,快步的走离公司。他这次选择了用走路的,不做司机的车,反倒是用双脚,走到距离公司,有两公里外的咖啡厅。
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错过了十分钟,景真一点也不担心那人会离开。因为他知道,那人想知道他的计画,现在究竟成功了没。
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头靠窗的角落的男子。
已经有多久没见了?每往前一步心里越是紧张,因为有太久了…
是以什麽样的念头愿意脱下衣服与自个父亲做爱?纵使那个男的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他,为了要让他的计划达成,他忍下了恶心感,愿意成为他的棋子。只要像现在一样待他如此就好,其他他遍不在要求了。
「你迟到了。」
那人扬起微笑,盯着前来到他的位子旁的男子。
「我没想到两年竟然如此的快。」
「呵,你的意思是说,你并未达到我的要求?」
景煌看着景真。经过父亲两年的调教,是多了那麽一点魅力。但…还是不够的。不知道他的计画成功与否,景真真的能在两年时间左右父亲?他很怀疑。或者…父亲迷恋他的身体超乎他的想像。
「哼,你这麽说;那就是我便无利用价值了?那人的精液还在我的後穴里,你说呢?」
景真不讳言。景煌只是挑了眉没有说什麽,只是笑着。
「我想就算期限到,父亲也不甘愿把你还给我吧。」
「你不想让父亲失了兴致,所以就算牺牲我;你也不痛不痒,不是吗?」
「哦,真,你这可就错了。牺牲你这件事,我的确不痛不痒,但是…要让那个男人继续用我的玩具,我认为…两年已经足够让他失了兴致。但我不知晓,父亲着迷你的身体。竟然两年没有遗弃你,这让我大开眼界。」
景煌笑着,或许他是错估了那男人对景真的欲望,但看起来;他计画是成功了。还以为可以让自己玩具无条件归还,看来是有点难。但无所谓,两年後的他,一点也不像两年前的他了;这两年,他会要那男人知道,听从另一个意思是什麽。
「他让我当北区行销经理,他对景炜的安排,你在清楚不过了。」
景真靠着自己的身体,得到了经理之职,但是景炜完全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到北区的总经理之职,但前提是,景炜愿意听从那人的话。不然…
「你认为父亲会要我暂待北区总经理一职?如果父亲天真如你,那他可就错了。」
景煌失笑着,那男人也太天真了;还真认为他两年後回来还愿意听从他的话?他知道这两年,他信守承诺的陪在母亲
身边,但,也只有如此而已。他不要求父亲重新爱上母亲,只要不要太过分,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现下母亲好像看透似的,花着父亲的钱交结新朋友。毕竟出门在外,提及那男人的名字,如果是他的女人;怎能太穷酸。就算父亲不愿意,但顾及了他最重视的面子,他忍下来了。反正那男人还天真以为着景煌回来之後会赚取更大笔的钱进来。
看着眼前的男子,景真轻笑摇头。他才没父亲这麽天真。
「我当然知道你不愿意代理北区总经理,但…你有筹码吗?」
「筹码?赌博不是比钱多,是比运气。我会把这两年,他再我身上要的一切,要他双倍奉还。」
景煌笑的开心,喝了已经冷掉的咖啡。还不失他的好心情。
景真有此可知,景煌的计画,他是开头;他回来才是展开计划的一切。
景真之後与景煌分开,便打了电话叫司机来接他。
司机十分钟後到达时,父亲已经坐在车子内,景真无谓的耸肩进了车内,父亲的大声斥骂。对景真来说,一点都起不了作用。
等到陈有些累的时候,景真只要一个撒娇,靠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变低声下气的对他好好说话。面对父亲,他早就已经了若指掌。他不在乎父亲在他身上用SM的招式。反正,他自从答应景煌之後,身体与心已经不是他的了。
「父亲,煌哥再好些日子就会回来了。你要怎麽与他说?」
面对景真撒娇的语气,陈还真是没辄,但景真丢的问题,是他随着两年的时间逼近,担心也逐渐扩大的问题。
现在景炜根本不想接他的公司,要让他公司继续得以下去;只能倚靠景煌的力量,但他已经没有任何条件与景煌谈判了。清姨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对了,他是该好好想想办法。
再说,他不甘愿两年结束後就把景真还给景煌。这儿子可是他培育已久,等待已久的男宠。怎能就这样白白送景煌呢。
「就算他不愿接公司也无所谓,我这父亲跟他要你,他怎会不答应。」
就算没有十足的把握,但面子还是要做足。
听到父亲这个语气,景真心里觉得好笑。但他一丁点都没有展露出来。
「父亲…你与煌哥用强的,定是不能成功的。」
「我当然知道。现在清姨已经不像从前了,你以为景煌不知道吗?如果软的不行,我用抢的也要把你抢走。你可是我的心肝啊。」
那猥亵的脸又靠近了景真的脸庞,不时的偷香,司机镇定的开着车,像是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