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进入高潮
「妖师一个就够了。」抓住我的鬼族伸出手,出现一个黑色的阵法。
下一秒,成群的鬼族穿越阵法出现,往姐姐他们的方向冲去,「不过安地尔那家夥说要留几个以备不时之需。」
靠,把我们当什麽!「混蛋!滚出去!」愤怒中的人是不能用理智可言,盛怒的使用言灵对付那些鬼族,但是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了,刚消灭一波又来一波,「当妖师没有人可以对付你们吗?!」
使用老头公展开结界,把那个原本抓住我的鬼族弹开,诡异的是,那个鬼族被弹开之後,依旧在笑(如果那个死板的脸可以称呼为笑容的话),似乎早料到我一定会这麽做的样子,「妖师,安地尔!」
「对不起了,褚冥漾,凡事都有先来後道,答应琉伊是一回事,答应比申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我只好跟你说声抱歉了。」安地尔从我身後出现,快狠准得抓住我的双手,「琉伊帮不了你,你亚纳之子他们现在也帮不了你。」
我只能站在原地转头看他,老实说,可以得话,我想用头撞他,可惜有段距离,安地尔防得很严,可以准确的抓住我又不会被我反击的动作与姿势。
更该死的是,这个动作让我看起来像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放开!」
「不行,虽然我讨厌跟景罗天他们合作,但是你们已经先我们一步吃掉耶吕了,所以比申不得已只能跟景罗天合作,现在的合作任务是绑架妖师,你说,我该放你走吗?」安地尔一连串的话,简单就是说,不可能。
「我还以为你们会跟殊那律恩合作。」反正打不赢安地尔,就连米纳斯也不能使用,还不如现在先养精蓄锐,来个出其不意,让他们知道,他们最看不起的那个废材妖师,也是可以给他们好看的。
至於我会这麽说,
「不,跟殊那律恩合作,还要多一份心思防范他突然的回马抢,景罗天和比申跟耶吕是同等的。」不知道为什麽,安地尔的话,听起来比较像是在讽刺他们三个,「这样比较有保障,何况我不作任何无法自己掌握的事情。」
虽然我也认为殊那律恩觉对是最强大的政治家,毕竟到现在,都没有人去讨伐他,「你可以放开我吗?」
这个姿势真的有够奇怪的。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棒吗?」安地尔果然是变态,「看起来很亲密,而且就算他们攻过来,我也可以把你护得好好的。」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靠!现在是谁抓谁阿!你不要一副保护者的模样自以为是好不好!
「呵,我们该撤退了,虽然不能保证妖师会不会向工会求救,但是,某个女人肯定会趁乱动手脚的。」安地尔笑得有点另人毛骨悚然,「那女人从以前就是这样。」
「你放开!我宁死也不会帮你们的!」我想咬死这个变态,我想一枪暴了他!谁来救我阿!乌鹫救命阿!
「最好不要妄想靠阴影来救你,如果他敢动一下,我就先杀了你。」安地尔像是听见我的心声,拿着黑针抵在我的脖子上,只要有一点动静就会插进脖子要我的命。
「……无耻。」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昏死在哪里,命在别人手中,现在只能在口上讨便宜。
「谢谢夸奖。」得寸进尺的安地尔如此回答。
我想吐血了,情绪一个激动的咆哮,「谁在夸奖你这个变态!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朋友不怕吗?」安地尔邪魅一笑,只是那支针扎进皮肤中,痛的我差点没飙泪出来,可是在敌人面前,我不允许自己对他示弱,安地尔没有听见我的声音,笑的更加变态,「你可要记得,下毒对我而言,可是易如反掌一样简单。」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的头抬起来,我的头很酸。」这个变态自恋狂,为了让我看着他,一直架着我的头,让我只能抬头看着他。
「妖师首领,褚冥漾这孩子,我们就带走了。」安地尔完全无视我的话,慵懒的对着跑过来的然还有姐姐他们挑衅着,「当然,如果你们想要自己送上门的话,我们很乐意接受妖师的投靠。」
「安地尔!你害得我们祖先不够,现在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一族面前,真的当我们妖师一族没有人了吗?!」穿着紫袍的姐姐手拿着十字弓瞄准,「你最好立刻放开我弟弟!」
「抱歉,恕难从命,吾主还等着我带着这个小妖师回去覆命。」安地尔耸耸肩,带动的震动传递到我身上,差点黑针就这样插进去。靠,你不要不把人质的命不当命看好不好!
「漾漾。」随着凌亚的声音响起,原本就算姐姐他们靠近也不为所动的安地尔,突然抓着我的身体跳开刚刚站的位子,「你不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吗?」
「要是我刚刚不躲,你是不是要把你的宝贝哥哥也一起干掉,褚凌亚?」安地尔加重宝贝哥哥四个字,感觉有点刻意,甩开安地尔的手,看着刚刚站的位子插着一把看起来是暴符牌的长枪,在看凌亚的周围,竟然一个鬼族也没有。
「我不会让漾漾受伤的。」凌亚手上还有一张暴符,短发随着风飘扬,他的气势看起来像极了意气风发的姐姐,「所以,请放开我的宝贝哥哥,不然我保证,下一枪,绝对不会落空。」
「褚凌亚。」安地尔扬起邪魅的笑容,说着分明是威胁的话,「不要太自以为是,你敢在他面前使出全力吗?你不怕他为此害怕你吗?还是……」像是吊胃口一样的停下来,「你要舍弃他?」
「究竟是谁在自以为是,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安地尔。」凌亚冷笑的看着安地尔,「琉伊那女人可没空在约束我了,你认为我还会在害怕那种事吗?」
琉伊……发生什麽事情了吗?
作家的话
高潮阿,就要可以收尾了。
好开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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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河水入海
意思是,所有事情都会会合。
有人说过死掉时後,会看见生前的所有事情,那怕那些事情已经被自己遗忘许久了。
在还没有恢复记忆以前,我一直以为舅舅是上吊自杀的。
在我的记忆当中,我只记得有一棵老树、秋千,以及半空中的脚。
然说,之後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并没有找到,将屍体焚化之後我便继承了他的位置。
为了避免对方找上你跟冥玥,我才抹去了你母亲所有对於妖师的记忆,而冥玥则是没引起别人注意的维持着一般生活。
一般人的生活,如果在还没有进Atlantis以前,我想我会说,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我所知道的人都在我的身边,但在进入Atlantis之後,我更喜欢以前,但我不会放弃进入Atlantis。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以前的自己很傻,没有想清楚这些,知道秘密就有可能会深陷危机的道理一直没有想清楚,明明该知道学长不会伤害自己,但却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坏处想,也许就是报应吧。
有很多事情,小时後想不通,但是长大後,就会想通。
如果心能说话,那就是咒语般的言。
这句话是刚进Atlantis时,身为代导人的学长告诉我的。
那时还不懂这句话真正的含意,不懂为什麽学长在说这句话的表情那麽沉重。
突然想起所有人的脸,从小到大认识看过的人的脸,哪怕那些人是欺负过自己的人。
家人的脸,朋友的脸,最後是学长的。
我很怕学长,但我更怕另一个学长。
红色像是火焰一样的长发整个瀑散了下来,像是剧烈燃烧的颜色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我瞠大眼睛,完全无法移动脚步。
一双血红如火的眼睛看着我,毫无情感。
那是我曾经最害怕的恶梦。
「褚冥漾!」突然有人对着我大吼,很熟悉,张开眼睛,发现四周太安静了。
周遭全都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我只能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那个我一度以为再也不可能会出现的人。
「你为什麽要出现在这里!」不该是这样的,学长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我的愿望应该是让我牺牲,然後鬼族的阴谋破灭才对……
然後大家就会幸福了。
「看来事情变的更有趣了。」安地尔像是没看见我那想撕烂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一般的看着学长,「亚纳之子,你来是想要投靠我们吗?」
你可不可以不要讲这种烂到不能在烂的烂话,「想都别想。」
「没关系,比起精灵,妖师的价值比较高,我是个懂得舍取的人。」安地尔像是没有看见所有人的仇视,甚至无视掉那些被消灭的鬼族,「可惜,某人似乎不这麽认为就是了。」
「安地尔,立刻,放开漾漾。」凌亚手持着黑色的军刀眨眼间就解决了四周团团包围他的鬼族,「不要以为我什麽都不敢作,我说过,那群女人可没有闲工夫管我。」
「我没有在那个话题继续,也代表我知道琉伊怎麽了,如果她死了,不管是鬼族还是妖师,甚至是你,我们都不会好过,你还确定要给她添麻烦吗?」安地尔低笑出声,被压在他怀中的我可以感觉到那个震动。
「她们是姐妹,一个死了,另一个也活不了,你认为呢?」凌亚甩手,手中的暴符匕首快速的飞过来,安地尔一手抓住我的双手,乾脆的把我当东西扛起来闪避他的攻击。
唯一给我的好处是,我抬头就可以看见他们两个,因为我还是面像前面。
「安地尔!把褚给我放下来!」召唤出幻武兵器的学长也冲过来,学长和凌亚异常有默契的把身边的鬼族除掉,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们平时根本不合的样子。
「褚!事情结束之後你就死定了!」学长愤怒的咆哮。
「漾漾,事情结束之後,不能不处罚。」凌亚语气比较温柔,但是我感觉到他的怒火,应该说所有人都在愤怒。
可是这次不干我的事情……
我只是回本家就被人家绑架当人质,被干掉的又不是我。
「你最好想办法制止他们,如果他们做的太过火的话,琉伊的生命力会流失的更快。」安地尔低头看着我,然後在我耳边如此道。
「你想表达什麽。」虽然很想现在就把他干掉,但是就算召唤出幻武,我手动弹不得的情况下根本就不能拿米纳斯爆掉安地尔的头,该死的事,「你以为这种程度的话我会相信你吗!」
「我没有要你相信我,这是鬼族跟世界的战争。千年前有凡斯和亚纳他们牺牲,千年後,必有人牺牲。」安地尔像是在讲古般的说,甚至连攻击也不攻击了,看也不看学长和凌亚。
「所以我选择牺牲我自己不行吗!」我真的火大了,「安地尔阿西斯,你到底想要表达什麽!你以为你说的那些话是在施舍我吗?!你以为我会因为你说的话在一次动摇吗!时间给我在一次的机会,我不要在看见我在乎我所爱的人因为我受伤,因为我而死亡!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作家的话
我承认我没有取名子的天份,阿门。
漾漾生气了,我想差不多可以收尾了,我绝对不要再写什麽第二部,都快打到吐血了。
第九十一章:错乱的时空
「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说,『通通不许动?』」似乎是嫌现场不够混乱,Attendere的三个煞星一同登场,其他人因为不知是敌是友,所以所有人都看着她们,等待她们的下一步动作。
「我们是强盗吗?」一旁的姬玥醉没好气的回答她。
「不是。」另一位正在摆弄着娃娃的杜雅回答,「不过我们也不是什麽良民,所以跟强盗相差不远。」
「那好吧,通通不许动!」柳语漾突然大喊,原本大的难分难舍的众人如被牵制的傀儡般顿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非鬼族的退到左边,鬼族退到右边去,不听话的,有你们好看的。」柳语漾环胸看着其他人动作,「动作快点,你们是乌龟吗?」
「你们来干嘛?」安地尔看着周围的人逐渐散开後,反道,「这种时候不是该顾着琉伊吗?」
「为什麽?」三个女子一脸茫然不解,「琉伊不是要我们来这里帮忙的吗?」
「是吗?」安地尔露出明了的表情,「算了,我先走了,在待下去也没有意义。」
「那麽,请你放下那个东西,他才是我们这一趟的目的。」姬玥醉眯起红色的眼睛,「虽然这种东西,我不怎麽想要。」
「火龙公主,想不到你也在这里阿。」安地尔盯着姬玥醉,「不过这孩子是不可能还给你们的。」
「要来打吗?」红色的鞭子握在手中,战斗的意愿非常明显。
「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的。」纯黑的军刀指着安地尔,「娃娃之仇,我是不会忘记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这麽麻烦,但是琉伊说什麽就是什麽。」绿褐色的无弦弓已经瞄准了安地尔,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Attendere是确定参加战争?」安地尔危险的眯起眼睛。
「没有阿,只有我们三个来了而已,这场战争对我们来说,只是另一场战争的热身练习。」
「三位大小姐,你们三个嫌这里不够乱吗?」平时被人忽略无所谓,但是安地尔你的针可不可以不要越来越靠近我的脖子,你是想要我死掉……
「安地尔。」计算所有人的距离,「你说上面是剧毒对不对?」
「你想干什麽!褚冥漾!」竟然要死亡、竟然要牺牲的话,就由我来牺牲吧。
也许是毒素太过猛烈,我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话,甚至听见了哭声,可是身体感觉很沉重疲惫,一动也不能动。
「漾漾……」好像是喵喵的哭声。
「……喵喵以为你死掉了……莱恩他们又不能去……呜……我以为你死掉了……」大大的眼睛冒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喵喵用力抱着我不放,全身都在发抖。
在她身後,我看见熟悉的保健室景色,那後面有更多蓝袍,还有九润也在那边。
好眼熟的画面……
冰川被崩断,整个地下空间被炸毁坍塌的画面闪过脑海中,
「他呢?」似乎已经在这边等很久的夏碎学长一看见班导,马上就跑过来抓住班导口就问,「他人呢!把搭档打昏说什麽马上回来……人呢!」几乎还着愤怒的口气,夏碎学长失去了往常那种冷静。
班导看着他,摇摇头。
「我们已经确实把黑袍的屍体给毁了。」依旧冰冷的毫无起伏,休狄向另外一个人报告这样的事情,因为那个人背对着又有点距离的关系,我并没有看见他在跟谁报告,只知道是一个女性的紫袍,但是那个背影却异常眼熟,「巡司,诸如此向公会记录。」
那名女性紫袍点了头,见她准备离去时,我无法控制自己,「姐姐?」
好熟悉的场景、好熟悉的对话、好熟悉的眼泪……
紫袍巡司停止了步伐,转头看了我一点,最後还是消失在原地。
同样听见这句话的夏碎学长是睁大眼睛,「不可能的……」他倒退了两步,像是打击很大。
「哥……」站在他旁边的千冬岁担心的想要上去说点什麽,可是什麽都不敢说出来。
「……不用管我,我去冷静一下。」拒绝了班导未出口的话,夏碎学长完全不再与任何人交谈,真接走出了保健室;有几个人想追上去,不过也作罢了。
「漾漾?你还好吧?」松开了手,喵喵可爱的面孔直接在我眼前放大,非常认真的盯着我,眼睛里面还有泪水微微泛着亮光,「是不是哪里痛?喵喵马上帮你治癒好吗?」
看着她,我什麽话都说不出口。
现在应该说什麽?
「漾漾?」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我旁边的莱恩疑惑的看着我。
喵喵好像连续喊了我好几次,不过我真的不晓得应该怎样回应她,注意到这边起的小骚动之後,九澜就走过来了。
「你们先过去旁边帮忙其他人。」他把喵喵拉起来,这样打发了她跟莱恩。
看起来不怎麽放心的喵喵只在附近排徊,一直在往这边看。
不晓得从哪边拿了一罐柳橙汁放在我的手上,九澜大哥拉着我进去了一个没有人的空间房,四周立刻就安静下来,我也顺着他的势在病床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很安静。
隔绝了外而面的吵闹之後,里面除了异常静默面且还认人觉得空旷。
我拿着手上的罐子转了两下,发现其实饮科并没有冰。
「我做了一个梦。」我没有抬头看他,低着头、不清楚自己为什麽可以对着九澜大哥谈心,也许是因为他跟那个人一样,是黑袍吧。
九澜大哥很安静的坐在那边。
「一个关於未来与过去梦。」我以为自己的声音会颤抖,但是自己却异常的冷静。
「在未来的梦中,大批鬼族侵略学院、安地尔带着失去精灵灵魂的学长回来。」
「在过去的梦中,我多了一个弟弟,一个不是真正的亲生的弟弟。」
「在未来,虽然我们击退了鬼族,但是所有人都受伤了。」
「在过去,我认识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女生,最後我牺牲了自己,然後我就醒了。」
抬起头,不是九澜大哥,站在我面前的人跟我相处了十几年,我一直以为我瞒过全家人谁也不知道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
她对我说,「漾漾,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