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羽飞从盒子里拿出一只加长的假阳具,底部穿着根绳子,并在上面抹了些通和散。抓住叶擎天右脚脚踝,把假阳具紧紧绑在了上面,任凭他怎麽动作都不会掉。
见他弄好了,老爷笑得更放荡,咬着叶擎天的下巴道:「我帮你弄好了,痒的话自己挠挠。」说完朗声大笑,退离了叶擎天,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品着醇酒,看着美景。龙羽飞立於一旁,替他倒酒。
被紧缚的叶擎天不解地歪着头看着右脚的阳具,老爷道:「不是痒麽?用脚上的东西去挠!哈哈哈哈——」
毫无焦距的眼睛定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什麽。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燥热瘙痒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但大腿已经开始一点点弯曲。老爷紧紧盯着这一刻,连眼也不眨一下,就是为了看这人神交战的时刻。他要看着他一点点的被欲望吞噬,这种人上起来才有快感。
「擎天,只要——只要放进去——就不痒了——相信相公——相公不会骗你的——嗯。」似是耳畔低语,无形之中蛊惑着叶擎天的心。
真的?
叶擎天已然弯着腿把假阳具的龟头抵在穴口轻轻地磨蹭着:「啊——」舒服的叹息一声,里面已经痒到不行了,见缓解了一些便再也不犹豫地把假阳具整根推入。
「啊——啊——好舒服——」小腿来来回回地动着以带动假阳具的抽插,蚀骨的瘙痒有所缓解,但更多的需求扑面而来。
汗水、口水混夹在一起,流淌到地上。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又粗又长的假阳具上沾满了淫水,「扑哧扑哧」的水声听得格外清晰。
连续抽插了半个时辰,老爷和侍从都没有出声,只有叶擎天的嗯嗯啊啊声和淫靡的水声。
(以上的这个梗,是出自《银之华》的)
「不够——痒——还是好痒——」时间一长,不仅小腿麻了,膝盖关节处也开始酸疼,抽插的动作也随之慢了下来,搔了这麽久奇痒竟一点也不见消失,叶擎天有些慌了,咬着牙忍着疲惫抽动着。
看着重复的动作有些腻味了,老爷走到叶擎天身边,抬起他隐忍的脸,道:「可还痒?」叶擎天诚实地点头,「相公还有其他法子,能止痒,而且不需要你动——」最後一个字诱惑地太高音,果不其然换来了叶擎天恳求的眼神。
对龙羽飞使了个眼色,龙羽飞捏着脚腕拔出还埋在後穴里的假阳具,「啊——」叶擎天舒服地不由自主地惊喘一声。
随後龙羽飞就解开了脚上的舒服,拖着叶擎天来到一直小木马前,是孩子的玩具,唯一不同的是弯曲处有一个高高的凸起,顶部是男人的龟头状,以下就是手臂状。
「来擎天,把它舔一舔,然後坐下去,这次肯定不会再痒了。」老爷诱导着,他可是期待了很久呢。
闻言,叶擎天皱了皱眉,似是不愿,但後穴的瘙痒却扒着他死活甩不开。
老爷明了了他的犹豫,邪笑一声,一巴掌拍打在叶擎天的左臀,一块红色掌印赫然映在上面。酥麻感瞬间穿过脊梁,叶擎天没忍住哼了几声。
往前跪了几步,伸出舌头舔弄着死物。亮晶晶的口水直流,最後叶擎天的嘴里塞满了死物,龙羽飞压着他的後脑勺,戳进喉咙深处直泛恶心。
见差不多了,龙羽飞抓住叶擎天的头发,从後面揽住他的腰,分开双腿,假龟头对准後穴,然後一松手……
「啊——」痛感一瞬间盖过了瘙痒,一缕暗红色的液体从後穴里滑落。
他并没有坐到底部,卡在半路上就下不去了,张着嘴露出皓齿,无声地呻吟着,伸着的脖子上血管清晰可见。
老爷皱了皱眉头,表情没了之前的欣喜,对龙羽飞道:「你去帮帮他。」毫无温度。
「是。」同样是不带任何感情,龙羽飞按住叶擎天的双肩,一出力,就把整个人按了下去。呼吸一滞,叶擎天都疼到了嗓子眼了,双眼斗大,血丝布满周围。冷汗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也没有夺得两人的怜悯之心。
摸摸叶擎天的头发,老爷这才绽放了笑容:「这才乖嘛。」说罢,踩了踩木马脚的两条弧形的横杆,让它一前一後摇了起来。
「额嗯——啊——」疼,却夹杂着莫名的爽快。
後穴的血淌上木马身,被撞击的後穴发麻,分身却没有软下半分来。
叶擎天喘着粗气,低沉磁性的呻吟声回旋。
龙羽飞见时机差不多,就掏出了已经直硬的分身,打开叶擎天的嘴巴,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叶擎天抗拒着,满嘴都是腥味,过於巨大而只含住了龟头往後一点点。龙羽飞并未勉强他,任由叶擎天用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着分身。
两边都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龙羽飞的白净清秀的脸也染上了粉红,气息紊乱浑浊起来。
「嗯——」一丝呻吟从嘴角泄露出来。老爷饶有趣味地打量起龙羽飞,道:「竟是连羽飞都受不了了,看来此人当真极品。」语罢,踩动木马,叶擎天的身子被晃得更加厉害,嘴里的分身戳到深出,无法闭合的嘴角处挂着银丝。
叶擎天着实不轻,老爷又因为肥胖的关系,才一炷香的功夫,就玩不动了。油光光的略显松弛的皮肤反射着光芒,汗液也不比叶擎天出的少。
挪开脚,老爷脱了个精光,往床上一坐,先喘几口气。
在叶擎天的口交下,龙羽飞并没有高潮。见主人离开了,便也抽出性器,抓住叶擎天的双臂向上提,硬生生地把叶擎天从假阳具抱离,放在了床上。
平躺在床上,双腿呈M状,无法闭合的後穴,能隐约看到撕裂的痕迹。
龙羽飞拿了只装满水的葫芦,和一只夜壶。替叶擎天在腰下垫了只枕头,穴口朝上。把葫芦嘴靠近穴口,让水顺着洞穴流进去。
「嗯——」下体似乎痛到麻木,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游弋。
葫芦并不大,尽数灌下去,叶擎天的肚子只是微微隆起。精心等待了一会儿,扶住他的腰,穴口对准床下的广口夜壶,把外来液体全部排出体外。叶擎天一阵恍惚,瘙痒感随之减小,脸随即一阵红最後变青。
见没液体了,龙羽飞又搬回他的身子放在柔软的枕头上,面色沉寂道:「老爷,好了。」老爷也休息差不多了,摸了摸浸淫已久的粗黑的分身,对着後穴一捅而入,轻而易举。
「呼——好舒服的小穴——」老爷抽动了十几下,如水造的後穴吸附着分身,销魂入骨。
叶擎天上半身靠着龙羽飞的单薄的胸膛,挣紮不得,後穴火辣辣的疼。只能闭上眼咬紧牙关,忍受着折磨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这麽安慰着自己。
「你也来。」老爷从龙羽飞怀里接过叶擎天,将他高大的身躯抱在怀里,提腰露出还含着分身的穴口。
应了声是,扶着分身对着已经开拓好的後穴,一顶,艰难的挤了进去。
「啊————————」声如裂帛,两根滚烫的凶器在体内横冲直撞,叶擎天再也忍不住,张口大叫,眼泪哗啦啦地倾涌而出……
丁宣在门外听到这声痛苦的喊叫,心都碎了,可是这些魁梧大汉们拉着他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兴许是怕饶了客人的兴。
但丁宣怎麽也算是客人,大汉们不知如何是好,恰巧曲商路过,问道:「怎麽回事?」
一人答道:「此人硬要闯擎天公子的房间,小人们只能拦着他。」曲商点点头,他们做得好。里头的老头可是金客,每次出手阔绰,得罪其他客人也不能得罪他。
「把人带来。」转身的瞬间,曲商冷冰冰的眼神另丁宣一颤。不甘的被人拖走,连回望房门的动作也做不了。他多麽无能!多麽无能!
跟着曲商下了楼,来到门口,道:「你的朋友已经回去了,他们留下口信说让你早点回去。但是我也得警告你,虽然你是工部尚书的独子,可在这里,你只是普通的客人。想见我凝烟瓯的公子们,可以。只要你出钱,你见哪一位都行。没有钱,你什麽都不是,只有滚蛋的份!今日你财不如人,怨不得别人。」说完,丁宣被人朝门一推,趔趄地跌出门。
仰望着冰冷的牌匾,无情的几张面孔,心倏地缩紧。
眼看着门一点点关闭,泪水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擎天……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