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年210年,阳叠关。北风萧瑟,漫卷黄沙,荒凉无垠,苍穹低沉而昏暗,掩藏了皓日,万物静寂无声,只余旌旗随风猎猎作响。黄色盘龙,赤色乌鸟,在两种旗帜上,四目相对,冰冷无情。
黑压压的人群望不到尽头。铠甲森森,器刃凛然。或冰冷或热烈或恐惧的眼神,在一张张沧桑的脸上尽显。今此之战,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杀——」
「杀——」
两国国君,策马横枪,朝着对面的军队吼道,震彻大漠。
千军万马一瞬间的厮杀就此展开,刀光剑影之下,戎衣破碎,鲜血飞溅。
狂风卷沙,吹入天际,迷了眼,却不曾乱心。
很快,杀人开始变得麻木,见到敌人便是一阵猛砍,不仅兵将如此,就是两方主上皆是如此。双瞳染血,除了敌人,再无其他。
这是场毫无悬念的战争,崇文不尚武的百年大国,注定会败於文武皆尚的国家。习惯了醉生梦死,流连花丛的男子,无半点训练便远赴疆场,持刀持剑,面对杀人如麻的战场,有多少是不畏惧的呢?
生死一瞬,大漠噬骨,一赴黄泉,不久就会成为历史书卷的泛黄一页。
云涌而来,云逝而过。
成败须臾,便被定格。
长枪被折断,金甲上血迹斑斑,脖颈被紧扼,大将被擒!
「叶擎天已被朕擒住,人就在此!」此话一出,迅速传遍。杀红了的眼逐渐恢复了清明,停下动作,纷纷望向中心。
「啊——」胜利了,终於胜利了!没想到竟然这麽快!竟然这麽快!
「趁此机会,将敌军一举歼灭!」一呼百应,气势更勇,一鼓作气,势如破竹,将敌人歼灭。
见反抗无望,放下兵器投降的人愈演愈多,最後,干戈戛然而止。
赤乌国胜!
「进城!」
阳叠关破,自此成为赤乌国国境之一。
赤乌国国君——杨君愿跨着白色骏马,风姿飞扬,一手持着红色长枪,一手握着匕首横在与他同坐一匹马的亡国之君叶擎天喉咙前,只要他轻举妄动,血便如泉涌,很快就会丧命。
没有欢呼,没有掌声,没有鲜花,除了沉默就是沉默,阳叠关百姓默默注视着这些侵略者,期间略带同情的眼神一直射向他们的前任主人叶擎天,此人,定是命不久矣。
当天,为了整修军队,补给粮草,暂时在阳叠关驻紮一晚,第二天继续进军。京畿望城离阳叠关不远,通过离城便到了。而离城兵微将寡,不足为惧。即使到时宫里将所有士兵都集结於此,也是小事一桩,那些老弱残兵,不成气候。
「这场仗,朕必赢!」杨君愿傲然负手而立,在众将领心里无形中形成一种高大的形象,让他们不停地坚信着,只要跟着他,就所向披靡,无所不胜。「臣等愿永生追随陛下!」眼神坚定得直视国君。杨君愿扫过众人,这才满意地笑了,毫无温度。
「陛下,您要如何处置叶擎天?是否立刻杀了?」大将军抱拳低声问道,希望以绝後患。
杨君愿眼神闪烁着让人摸不清的光芒,冰冷的笑容隐约有些残忍,柔声道:「朕定要他叶擎天,生、不、如、死。」一字一钝的咬牙切齿,让众人皆是一寒,鸡皮疙瘩四起,便再无了声响。
「甲戌时,将叶擎天带到朕的寝居来。」杨君愿说得看似随意,但一双眼神淩厉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将士们。虽满腹狐疑,却不曾有人开口询问:「是。」
嘴角噙着邪笑,让人不寒而栗。或许这种时候,死了会比较好,有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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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戌时。
被捆成粽子的叶擎天眼睛被三层黑布紧紧蒙着,目不能视,又被喂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心中虽有不安,却只能静待其变。
房间里很安静,仿佛叶擎天的心跳声就在自己的耳畔响着,咚——咚——咚——咚——黑暗吞噬了一切,就在他快昏昏欲睡时,身体一颤。
一只手捏上了叶擎天的下颔,没有半分温柔,疼得他开始呲牙咧嘴,却生生将呻吟吞了下去。「谁?」叶擎天厉着嗓音道,如果自己没有被绑住,定将此人打趴下。
杨君愿没有回答,突然就俯身咬上了叶擎天的嘴唇,厚实而温暖。
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叶擎天的嘴唇,却被他一撇头避开了。杨君愿一愣,第一次有人反抗自己,还是在亲吻这种事上,不禁觉得有些稀奇。於是,更加用力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固定在自己的脸前,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咬了几下,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淡淡的腥味让人有些沉迷,杨君愿又用舌头舔在了伤口上,品尝着对他来说无比美味的东西。
杨君愿的舌头沿着嘴唇欲探入叶擎天的口腔,却被牙齿堵了去处,无论怎麽咬他都不开,不禁恼火起来,一巴掌扇了左脸,清脆而诡异。
「不知死活的贱人,把嘴张开。」杨君愿又使命扇了右脸,顿时叶擎天眼冒金星,嘴里溢满了血,令他恶心欲吐。「朕当是谁,原来是赤乌国国主。」
杨君愿被叶擎天的「朕」刺激到了,不觉左右开弓,啪啪声此起彼伏。即使叶擎天目不能视也能感觉到脸定是肿得厉害,还火辣辣的疼。
「你也配叫『朕』?你这个贱人,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麽!你已是朕的阶下囚,你再也不是一国之君了!」杨君愿打得气喘吁吁,薄汗也冒了出来,这才收了手。捏了叶擎天的下巴,左右看看,冷笑道:「不错嘛,这打得还是蛮对称的。」
叶擎天不理他的话,径自说道:「怎麽?从没听说杨国主有喜欢男人这种癖好,转性了?」杨君愿这才反应过来,他不过是再呈口舌之快罢了,他依旧是自己的阶下囚,什麽都干不了。
杨君愿没有回答,好一阵沉默。叶擎天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不太对劲儿,浑身燥热难耐,呼吸沉重而紊乱,更要命的是,分身已经抬了头:「这到底怎麽回事?」
杨君愿轻笑几声:「你还没明白怎麽一回事儿嘛?不过是在香炉里放了些特制的催情药罢了。」
叶擎天面色一变,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杨君愿喷出的热气,便朝他的脸上吐了口血水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杨君愿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又扇了他一巴掌还是不解气。拿出匕首将绳子划断,他不怕,叶擎天完完好好的时候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更别提吃了软筋散和催情药的他了,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样简单。
「你要做什麽?」叶擎天隐隐有些明白事态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却浑身提不起劲来。
「阅人无数的叶擎天竟然会不晓得朕接下来的动作麽?好吧,就让朕让你堂堂叶陛下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吧,这还是朕第一次给男人开苞呢。」
薄衣被匕首划烂,杨君愿轻而易举地就把叶擎天的衣服撕成片儿。
叶擎天挣紮着,但却对对方来说是微乎其微,毫不起作用。杨君愿身体塞入叶擎天两腿之间,伸出一根手直接插入了他的花穴里,惹得痛苦呻吟。
杨君愿不禁笑道:「这点就疼,等会儿岂不是要死了?」掏出自己的阳具,对准那个黑暗而深不见底的小穴,在穴口摩擦了几下子,便一捅而入。
「啊——」这种痛,当真是撕心裂肺,比任何刀伤剑伤来的还要疼,一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呼——早听说男人的後穴舒服异常,今天朕总算是品尝到了,确实比女人美味多了。」说着,皱着眉抽动着,刚进去确实紧得连自己都疼了,但撕裂出了血正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便让他的抽动方便了许多。
抓住叶擎天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杨君愿的抽动更加迅速,俊美的脸上有了片刻的沉迷:「唔——真是舒服,使劲夹紧朕!」
「唔——啊啊——」叶擎天被顶地痛苦声连连,那可耻的地方的疼痛早就超越了脸上的疼痛,而自己的分身早就萎靡了下去。
一室旖旎春光正在不停地上演着,水声连连,喘息不绝。
杨君愿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顾叶擎天的反应,当然,他也没有义务去顾及他,潮湿而紧致的後穴让他欲仙欲死,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身长五尺七寸,身材魁梧的男人竟然让他无此销魂,当真是真人不露相。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痛苦也不情愿地变成了欢愉,分身不知从何时开始吐出了淫水,臀部随着抽动轻微的晃动着。而杨君愿也感觉到了,鄙夷地笑道:「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男人的身下如此淫荡,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会怎麽说你呢?」
叶擎天浑身一颤,终於找回了迷失的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耽溺於情欲,该死!「朕已是将死之人,美名臭名又有何稀罕,倒是让别人知道你竟然和敌人发生关系,你的臣民会怎麽想你?」不答反问,换来的是笑而不语,但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用力,无言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让叶擎天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终於在百次抽插之後,杨君愿在叶擎天的身体里泄了出来。
以为苦痛终於结束了,却不想这只是个开始,直到身体健壮如牛的叶擎天失去知觉之前,杨君愿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眼前,黑暗一片,看不到光明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