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舒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他是不想在浴室,但他也没打算让劲丞忍耐的像种折磨,算了,快点洗好便是。
韩士舒想快,路劲丞想的却和他不一样,在褪去所有衣物後,路劲丞将韩士舒抱至池中的玉石床上,韩士舒躺在玉床上,身体刚好半浸在热水里。
“舒儿别动。”路劲丞硬梆梆的嘱咐,转身拿来硷皂、丝巾等梳洗用具。
韩士舒放松四肢任他涂抹清洗,他很相信劲丞和孟信,他们承诺不会碰他的时候,就不会碰他,自制力好得吓人,最早之前,三人几乎衣不蔽体的拥睡了半年,两人也没有半点不规矩。
“等回儿换我帮你洗。”韩士舒听从指示翻过身子,让路劲丞料理他的後背。
“……不用。”路劲丞拨开韩士舒湿淋淋的黄发,专注的搓擦无暇的雪肌。
“偶而也让我会你们做点什麽,老是只有你们在忙。”韩士舒脸颊贴着温热的玉石,这种不是滋味已经酝酿很久了,洗衣、煮饭、洒扫、准备生活用度,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劲丞和孟信早一步抢先做了去,每次要帮忙,他们都拒绝。
“舒儿这样就好。”适度的浇了一瓢水,冲洗去些许泡沫,路劲丞开始第二遍的刷洗。
“可我不觉得好。”心里总梗着一根刺。
路劲丞抚着韩士舒的背,问:“如果没遇上我和孟信,没跟我们在一起,舒儿会娶妃纳妾吧。”他用的是肯定语气,韩士舒想了想,最终也同意,应该会是这样。
“娶妃纳妾後,舒儿会为王妃下厨,会为小妾沏茶吗。”路劲丞微微拉开韩士舒的双腿,弯下腰,用丝巾轻拭那私密之处。
韩士舒不太需要思索便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不会。”倒不是因为他坚信君子当远厨庖,而是说会的话实在太奇怪,毕竟府里仆役众多,别说亲自下厨,就连踏进厨房,大厨们都会惊天动地、诚惶诚恐,沏茶更不用他动手,竹清竹安总是在他未开口前就把一切准备妥当。
路劲丞继续问:“舒儿会为了王妃小妾洒扫庭院、置办衣物、挑水砍柴?”
韩士舒失笑。“我不必亲自做,只要吩咐一声就可以了。”甚至不必吩咐。
“那帮王妃清洗身躯,帮小妾洗脚?”路劲丞更分开了韩士舒大腿一些,涂抹上更多的硷皂。
韩士舒还是摇头,耀初的夫妻之情讲究的是行礼如仪、尊重敬爱,邀妻子共浴并不符合含蓄的民风礼节,因为那隐含着妻子放荡如妓的意思。至於帮妾妃洗脚更是无稽,反过来才合乎耀初的伦常规范。
“如果舒儿本来就不需做这些事情,为何要为我们去做?”路劲丞冲开了细致的泡沫,目光定在那条一览无遗的细白疤痕上,从双囊下方至後穴口,孟信说的奇怪疤痕。
“不能这样比较!”韩士舒不满的支起身,但严肃男人又把他压了回去。“别乱动。”
韩士舒乖乖趴回去,但仍不忘刚刚的话题。“不是这样比较的。”
路劲丞目不转睛的审视细疤,并以拇指轻触,嘴上说:“我和孟信没把你当女子,更不希望你因为与我们在一起,便要委屈自己去做原本不需做的事情。”
当初是他们强拉舒儿进入他们的世界,没有给他考虑的空间,让锦衣玉食的惜王爷不知不觉的适应了粗布粗衫、粗茶淡饭,让他习惯了用冰冷的溪水洗脸,还有三不五时被山里的蚊虫叮咬的日子。
这已经够多了,怎麽能让舒儿再做更多。
“我从来都没有委屈自己,真的,劲丞。”韩士舒向後轻望,看着高大如山的男人在照顾他时的心细如发,想要给他们更多,想要让他们快乐,这就是…情啊。
“…我明白。”路劲丞眼眸闪烁着莹亮的红光,他捧住韩士舒後颈,低头重重吮吻。
口腔内被男人横扫掠夺,一阵一阵传来刺激的酥麻感,等待许久的身躯因这一吻而苏醒,又因苏醒而遍泛粉红,宛如撒上一层樱色花瓣。“…呜…啊…去床上…”
路劲丞捞起温软的人儿,快速走进寝殿,竹清竹安也真是贴心,在床上多加了两层厚厚软垫,被褥也已薰上淡淡龙涎香,韩士舒一被放上柔软的床舖,身子就半陷进柔软的绢海,路劲丞退开片刻,去熄了灯火,放下床帐。
他刚钻进床内,心脏便重重撞了一下。舒儿细滑无暇的躯体正紧贴着自己,双臂环在他腰後,两人相对半跪半坐,昂扬的欲望在腹部亲密无间的抵在一起。
“劲丞…”韩士舒在路劲丞粗壮的颈项上细啄,一路蜿蜒至左边那颗坚挺的褐色小栗。
路劲丞压抑着粗喘,紧绷的肌肉蓄积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却由得怀里什麽力量都没有的人舔咬他的乳粒,兼以用软舌顽皮扫舐。
粗糙大掌难耐地滑下纤瘦的腰肢,来到因跪坐而微微张开的入口,中指试探性的缓缓探入。
“…嗯…嗯……”
藉由中指的浅浅戳刺,带动前方摩擦的韵律,频率越来越快,韩士舒觉得这火烧得有些炽烈了,灵魂都似闪起了霹雳火花,劲丞的性徵钢硬如铁,压在他的下腹,粗壮狂暴的几乎让韩士舒招架不住。
男人深红的双眸像是浸透在一片美丽血海,那几乎是失控的前置信号。
“舒儿。”他抓起韩士舒的两只手,拉至唇边细致的亲吻,从掌心、腕、肘、腋、臂,一一漫过,接着是难为情的要求:“趴着,把臀抬高。”
韩士舒双颊微红,乖顺的伏在他身下,一回儿,充盈的感觉从骨盆扩散至四肢百骇,紧窒又温暖的体内让男人释放出野兽般的低吼,剧烈的呼吸催促着动情的硕物搜刮着更多欢愉,快感也一波波接踵而至。
“啊…啊…劲丞…慢……”过激的节奏让韩士舒瘫软的支撑不住身子,上半身跌在床上,下半身却仍箝悬半空,继续接受几近蛮横的冲撞。
路劲丞想要放缓些,但他放缓不了,舒儿的身体宛如上好的绢绒,密密实实的裹搂着自己,无声无言的包容着他失控的暴躁,脑海想不起其他的事情,只是不停回响着一种声音,拥有他,拥有这个人的全部,这是他的,谁也无法夺走!
理智随同断线的风筝远去,路劲丞用力将韩士舒压进被褥,整个人俯叠在他在身後,灼热的男具狂暴的以各种角度占据他的包容之所,并在韩士舒的肩头留下一口深深的牙痕,韩士舒像是知道了什麽,不再应答出声,只是温驯地承受,全心感受劲丞的一切,偶而轻喘侧过脸,静静的注视男人因激情而湿汗淋漓的俊颜,还有他那双深红的眼珠。
即使是暴乱的欢爱,契合的身体仍然为彼此累积出无上的快感,每一次进出,交融的汗水与气味都让两人一步一步攀升至绝顶的天堂,男人十指紧掐着韩士舒的腰枝,几乎完全依恃本能在情人身上驰骋,在登峰造极的欢愉中,一遍又一遍将自己的精华注入他的宝贝体内,那里蓄满了他的一切,这个人承载着他一生的情感。
<待续>
甜甜肉肉的松饼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