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好痛……我记得我不是躺在手术室里吗?嘶……好痛!」我伸手摀着脖子,脖子正汨汨留着鲜血,身体里还残留着麻醉药,我观察着周遭,发现我的包包躺在不远的地面上,伸手构到包包,我记得里面有碘酒、棉花棒、OK绷什麽的……在包包深处找到不知道几百年没拿出来的镜子,看到缓慢流着血的伤口,一个细微的小洞正缓慢的流着血,拿着卫生纸轻轻擦着血痕,忍着疼痛,用沾着碘酒的棉花棒仔细的上药,最後贴上OK绷,完成後我才慢慢着看着我身周遭的环境,WTF!这怎麽看都像是仓库吧!还有我身上的染血制服是怎样!猎奇了!而且这上面的血分明是我的血嘛!
「不管怎样,先出去再说……天啊!好晕,贫血和麻醉药什麽的都弱爆了!」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於是我提着包包,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到门口转开门把,发现自己到了新世界。
完结
(误)
发现门外还有一个宽敞的空间,外面点着灯,有几个十几岁的男孩原本坐在课桌上弹着木吉他,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受到他们的目光洗礼,看着他们奇怪的眼神,我不禁冷哼了声。
「干麻?没看过女人喔?」不耐的扯了扯制服裙摆,皱眉看着他们顶着不知道哪一年流行过的发型,准备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等一下!」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孩朝我喊着。「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麽会从我们社团的仓库里出来?」
「我怎麽知道为什麽我会在那里,我记得我明明躺在手术室里的……」揉揉晕乎乎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难道我被弃屍了?」
「喂喂!你没事吧?」另一个男孩看着摇摇晃晃的我,有些心慌。
「脱下这碍事的裙子我就会没事了!」愤恨的扯着不知道为何会穿在身上的制服短裙。
「你身上的血哪来的?」坐在戴眼镜的男孩身边的男孩脸色怪异的看着我身上半乾的血迹。
「当然是我自己的啊!难道你觉得我这种体弱多病的身体能杀的了人放的了火吗?」用死鱼眼盯了他一会才收回视线,然後烦躁的揉了揉头发。「靠!到底为什麽我会出现在这里啦!我不是在手术室里吗?」
「呐……这先借你穿,先把沾血的衣服换下来再说吧……不过对你来说可能会有点大件……」眼镜男孩从一旁的包包抓出运动服递给我。
我无言的看着眼前的运动服,最後还是默默的接过,去了仓库把染血的制服换了下来,不得不说,那个眼镜男孩身高很高,他的上衣下摆长到我的膝盖,裤管我整整折了三折,面对这样的身高差差距,我很不爽的鼓着脸颊走出仓库。
「所以这里到底是哪?现在是什麽时候?几月几号?」我扯着过大的衣服,一走出仓库就丢了一大堆问题给已经没心情弹吉他的他们。
「这里是师大附中吉他社,现在是晚上七点半,今天是九月十五日。」明显被吓了一跳的眼镜男孩反射性回答。
「附中吉他社?我为什麽会从手术室跑到这来!而且九月十五日!我进手术室明明才八月三十日……」揪了揪头发,到底是怎麽回事,现在只能冷静下来走一步算一步了。「话说回来,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
「你终於想起来你还没自我介绍啦……」另一个人幽幽的说。
瞪了他一眼,才开口说:「嗯……你们可以叫我若亚,现年二十岁。」
「二十岁?」眼镜男孩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你那是什麽眼神?怀疑喔?」我懒懒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走到一张桌子,盘腿坐在上头,翻找着包包,希望找到有用的东西,一边分神听他们说话。
「我叫陈信宏,附中美术班二年级,你可以叫我阿信。」眼镜男孩简短的自我介绍。
「なに!(什麽!)」陈信宏?应该是同名同姓吧!「呵呵,该不会他叫温尚翊吧?」我随手指了另一个人,开玩笑的说。
「我才是温尚翊……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温尚翊放下木吉他疑惑的看着我。
一听到有人叫温尚翊,我差点把我在包包内找到的手机掉到地上,一脸阴暗的看着他们说到:「呵呵,你们还可以告诉我这里还有人叫蔡昇晏和石锦航还是石航玮的……」
「蔡昇晏是我。」刚刚被我点到的人举了举手。
「我叫石锦航……」最後一个男孩无辜的举起手,接着他们不约而同的看着乌云密布的我。
「花惹发!玩我啊!你妹啊!为什麽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类会跑到二十世纪来啊!而且这样我身上的钱不就都不能用了嘛!钞票改什麽版啊!要我晚上睡公园吗!」我头上的乌云已经开始打雷了,我确信。「而且根据哈利波特的时空定理,回到过去不能被人发现和改变过去,但是我都已经被发现了!穿越什麽的太扯了、太瞎了吧!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就要冷静下来寻找时光机入口!」
「呃……那个……你还好吧?」眼镜男孩……现在应该要改口叫他阿信,表情奇怪的看着我。
「不好……」我一脸阴霾的看着他们。
「你刚刚说……你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温尚翊一脸怀疑的看着我。
「干麻骗你?骗你有饭吃啊!」用银桑招牌死鱼眼盯着他,然後从皮包里拿出身分证。「呐!我的身份证,上面可是清清楚楚标示着我的出生日期。」拿着身份证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那你接下来要怎麽办?」阿信看着脸色不佳的我问道。
「不怎麽办……我身上的钱在这边也不能用,只能睡公园了……」我有些无奈的把手中的皮包放回包包内。
他们沉默下来,互看着对方,我也沉默的翻看着包包,空气一下子凝结了,後来阿信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说:「不如你来住我家吧……如果说明原委的话,我爸妈应该会同意……」
「哈?你疯了吗?」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不然怎麽办?我们也不可能让你一个女生去睡公园。」他们认真的看着我。
「呃……好吧……不过你真的认为你爸妈会相信吗?」我斜睨着阿信。
「应该……会吧……」看到我的眼神,阿信不甚确定的说。
「反正也只能这样了……收完东西一起去吃饭吧!」温尚翊将木吉他收进吉他袋里,背着书包看着我们。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将染血的制服放进塑胶袋,把包包背在左肩上。
默默的跟他们走到一家面摊吃面,虽然身上有钱,但是却不能拿来花的我,很羞耻的接受了阿信的慷慨,谁让我现在身上的钱都不能用了。吃完面,大家各自回家,我跟在阿信身後,走在稍嫌漆黑的巷子,这个时代的路灯还不是很普遍,远远的才有支路灯,耳朵灵敏的听到後头有细碎的脚步声,我眯了眯眼睛,小小声的对阿信说:「喂喂,後面好像有人……这种巷子里有人鬼鬼祟祟的,感觉不像是好人……等等不管发生了什麽事,一定要冷静啊!」
阿信听到後,没开口,只是轻轻的点头,不知是否察觉到我们发现了他,後面的脚步声渐渐停了下来,注意力放在身後的动静,我扯着阿信东南西北的胡乱聊天,脚步声越发的接近,最後两只手伸向我胸前。
快速的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瞄到那人的猬琐长相,右手快速的一个肘击,狠狠的撞向他的啤酒肚,左脚脚跟旋转,右脚往他的小腿狠踹了一下。
「长成这样居然还想偷袭本王子!不要命啦!」左脚踩着猥琐男的胸口,居高临下的说。「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小心你的下面!」
猥琐男颤巍巍的点点头,好不容易站起身後,慌慌张张的溜走了,一旁的阿信看的目瞪口呆,我看他呆呆的模样,哪有十几年後的萧洒模样,不禁笑了出来。
「快走吧!难道你想在这过夜?」好不容易止住笑後,我眨眨眼揶揄他。
他一听到我的揶揄,回过神来,只是看我的眼神多了点惊恐。
「干麻这样看我?我又不会打你!」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一边慢慢的往前走,一边絮絮叨叨:「不过没想到之前翘了篮球课去听朋友选修的防身术居然会派上用场……」
「等等啊!若亚!你要去哪里?走这边才对……」
「干麻不早说啦!」
後记:
我根本脑残了,旧的文都还没打完又开新的,根本自己欠虐!於是这篇新的搭上流行已久的穿越梗,从手术室穿越到附中吉他社的仓库,天啊!设定好像有点狗血!
然後这篇本性大暴露,作者根本就是这篇中二病再加上旧文的性个的综合体,大概就是那种内心变态腹黑但有时候又很天然白目,外表无辜卖萌的死小孩,每隔几秒就会冒出一句脏话粗话,和绅士淑女什麽的搭不上边又爱说自己很绅士的生物。
希望新的文章大家喜欢啊!然後大家别学作者这死小孩脏话粗话不离口喔!
2013/07/27By:RoahDant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