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来,若雪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专心。
和白余仁之间又不是什麽大事,何必为此烦心?
但越是这麽想,越像被紧箍咒束缚着,什麽事都做不了。
在电话里,他不是已经给她答案了吗?
喜欢,就是喜欢。
那她还有什麽好犹豫的?
不,应该还要问他为什麽喜欢她?又喜欢她什麽?
可是如果要知道这些答案,就必须要再见到他。
顿时连自己都觉得好烦,哪来这麽多问题可问?
她不该认真的。
在感情里过於当真的那一方,往往伤得最重最深。
但那都跟她无关。
因为,在她心里已经做好决定。
为了这个决定,若雪先跟爸爸说这星期不会回家,要留班读书。
星期六中午,她跟班导请了病假回住处休息。
然後,过了下午一点半,她准时的拨电话到医院找白余仁,
电话里他的反应一如她预料内的十分惊讶。
「好,我十分钟後到你家楼下。」
白余仁满脸春风地离开位子,连脚步都轻飘了起来。
一切只因若雪在电话中对他说,
「余仁,我…很想你。」
「我在家。你,要来找我吗?」
「我想跟你,做坏事。」
听见白余仁故做镇定的咳嗽声,还有他兴奋的声音,
原来,左右别人的情绪竟是如此容易,而且还会令人产生成就感。
若雪不禁得意於自己的决定,
就算是玩火自焚又如何?过於冒险又如何?
她就是想试探他!
十分钟後,她下楼帮他开门,一起搭电梯上楼。
若雪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电梯里只有他和她,要是之前,他早就把她抱入怀里了吧?
可是他的表情只有笑容,看起来一点都不冲动,反而很冷静,
跟电话里的反应差真多。
若雪拿起钥匙开了大门,带着白余仁进到她小小的房间。
这时,他要扑向她了吧?
若雪故意要闪到一旁,却发现他只是优雅地将门轻轻关好,
然後走到小窗户边把百叶窗拉上。
「不请我坐吗?」
在这种情境下,这、这太不像他会说的话吧?
他应该要说「宝贝,我准备好了!」或是「宝贝,来吧!」之类的啊!
孤男寡女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而且还是女生主动邀请来的,
光想应该就要喷鼻血了吧!
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对她的肉体很有兴趣不是吗?
什麽时候变得那麽拘谨?
「那,椅子给你坐。」若雪把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挪向他。
「你都在这里读书?」
「其实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补习班,这里只是睡觉用的。」
「那你今天不用回家?」
「我跟我爸说要留班。」
不是要做坏事吗?怎麽变成闲话家常?
忽然白余仁对她伸出手,然後握住了…她的手。
只是握手?
「你…真的很想我?」
看着他满脸期待的表情,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他心里一定有所怀疑,毕竟她从没对他说过这句话。
十指交扣的手握得越来越紧,他终於还是把她拉到了怀里。
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拥抱…
勾起了许多记忆,也勾起了许多反应。
「夏若雪,告诉你,在电话里约男人做坏事,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白余仁把她抱得好紧好紧,
「你想清楚了吗?还是你只是故意试探我?」
果然还是被他猜中了。
「我想清楚了。」
看着眼前这个聪明又温柔的男人,
此刻,她再清楚不过。
她慢慢地解开他白衬衫的扣子,颤抖的手却怎麽样也解不开。
「慢慢来,不要紧张。」
他轻吻着她的额头,抚弄着她的长发,双手温柔的触碰着她的身体。
半敞开的衬衫露出了他厚实的胸膛,
「我没有长胸毛喔,」他抓起她的手要她摸摸看。
她羞红了脸,却也大胆地摸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脸颊,
「没想到你皮肤很好,脸好好摸喔!」
若雪从没这麽近距离的接触过男人,她好奇地东摸西摸着。
看着他厚厚的嘴唇,她忍不住想起了上次的那个吻。
这次,该换她了吧!
於是,她鼓起勇气轻轻地吻了他。
这一吻却掀起了他再也无法克制的慾望,
隔着衣物爱抚早已满足不了他,
於是他双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手轻巧地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一手终於如愿触碰到她稚嫩的双峰。
「你乱摸别人的胸部!不公平!」她娇羞地抗议着。
之前她出自本能地想要反抗,但现在却不一样,她只想要和他在一起。
「那你也可以摸我的啊!」
第一次听到有女生会这麽说,她的问题未免也太无厘头了。
两人忘情放肆地互相揉搓着彼此的身体,引发的却是更强烈的慾望。
他扶着衣衫不整的她站了起来,
「为求公平起见,嗯,我们一起把衣服脱掉?」
在这种激情的时候,却还有这种对白,要是平常,若雪早就笑了出来。
但她明白,他是为了不要让她紧张才这麽说。
鼓起勇气,她帮他脱下了衬衫跟西装裤,他也为她褪去了T恤跟牛仔裤。
此刻,两人几乎是赤裸裸地面对着彼此。
他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皮肤跟皮肤亲密的触碰着,
赤身裸体的拥抱竟是如此温暖。
接着,他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她的双脚打开,要她跨坐在他身上。
「不行,我很重。」
「不会。」当触碰的那一瞬间,那是再也熟悉不过的感觉。
但她还是担心的问,
「你那里好硬。我坐着压到你,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他故意地扭了扭屁股,为了让她有更强烈的感受。
看着她的呻吟,他知道她也有感觉。
但他不想太过冲动而吓到她,他知道她一定很好奇,
所以在他还没失去理智之前,决定先向她解释,
「硬硬的地方是我的好兄弟,你要叫他弟弟。」
「弟弟?」呵呵,好可爱的称呼。
「现在弟弟碰到你的那个地方,就是妹妹。」
「做坏事,就是弟弟要去找妹妹。」
他终於一口气把话说完,简单易懂,她应该没问题了吧?
「那我可以摸一下弟弟吗?」
他忍耐着冲动,脱下了身上最後的衣物。
为了她,他也只能配合到底了。
「喔,弟弟都是这麽大的吗?而且好像有点歪歪的。」
这分明就是A片台词!怎麽会出现在现实生活里?他再也受不了她的无心逗弄!
於是他抓起她的双手让她轻轻抚摸着弟弟,
他的手则是伸进她的小裤裤里爱抚着妹妹。
「你的弟弟真的很硬。」
「你为什麽要摸我那里?」
面对着她的问题,他已经没有理智可以回答了!
他只听得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局促,
全身松软地趴在他肩上,不断地发出娇喘的声音。
此刻,他真的很想要她!
於是他从皮夹里拿出了保险套,不等她问东问西,他自己先说,
「这是弟弟要穿的小雨衣,做坏事一定要穿小雨衣。」
「这样可以保护女生不会怀孕,知道吗?」
虽然他的解释听起来很好笑,可是若雪早已无力地躺在他怀中,
看着他熟练地把小雨衣套好,然後撑起了若雪的身体,
「雪,你想清楚了吗?你愿意吗?」
都到了最後关头,他还是没忘记她的感受,
「如果你不要,我就不要。」
「那会是什麽感觉?」她张着迷蒙的双眼望着他。
「每个人的感觉都不太一样吧…」这问题实在有点难以回答,
「大部分的人会觉得…还不错。」这算什麽答案?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真的吗?」她迟疑了一下,对他说,
「那我想试试看。」
她的回答让他双眼几乎快要冒出了火花,
他立刻将坚挺的弟弟温柔地碰了一下她最私密的入口。
「你看,弟弟碰到妹妹了。」说完他又慢慢地触碰了好几次,
「会不会不舒服?」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张地握着他的双肩,然後摇了摇头。
他尝试着往前进入一点、再一点,感受着逐渐包围的快感。
「雪,你看,弟弟进去一点点了。」
她看了一眼,脸上却浮现痛苦的表情。
「白,我有点痛。」
「那……好,没关系,我可以停下来。」她的感受比他的冲动更为重要。
若雪感动地轻抚着他的脸庞,她知道他在为她忍耐。
「没关系,我可以再试一下。」
如果,能跟这麽温柔体贴的男人做坏事,应该没什麽好後悔的吧。
只是……
「啊!好痛!」他的再次挺进却让她有种撕裂般的伤痛,
他的肩膀也被她用力捏得发红。
「好痛…怎麽会那麽痛?」
「雪,真的很痛吗?」其实他只进去了一部分,
如果全部进去,她会比现在更痛吧?怎麽办?
「好痛,你怎麽没跟我说会那麽痛?你骗人。」
她无力地搥打着他的胸膛抱怨着。
「雪,是你太紧张了。」
他忽然想起,她只是个年轻女孩,没有交过男朋友,根本就缺乏实战经验,
所以,都是他太猴急了!
为了让她有个美好的回忆,他应该多花些时间让她慢慢适应。
看着眼前的女孩几乎全裸的靠在他身上,那一头黝黑长发散落在白晰幼嫩的胸前,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没关系,那我们不要做坏事了。」
今天的进度还是到此为止吧。
她睁大双眼怀疑地看着他,彷佛他说错了什麽一样。
「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得意的对她笑了笑。
「为什麽?」他和她不是没有…?怎麽又?
「有啊,我们刚刚那样就算有啦!」
若雪愣了一下,刚刚那样……算?
「你又在骗我了!」她气得用力搥打着他的胸膛。
「现在还会痛吗?」他忽然关心地问她。
被他这麽一闹,好像没那麽痛了。
原来,他是那麽在意她。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用着低沈略带沙哑的声音说着,
「夏若雪,无论如何,你都是属於我的。」
「你是我的,答应我,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