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考试就考试,谁怕谁?」最後,郝沛荷同意考试,不过她一边回答她爸爸的同时,一边朝申韶修比手画脚。
看到她手上的动作,申韶修忍不住说:「又来了!」不过,不知是和她愈来愈有默契还是怎样?他马上明白她的意思。「要我拿出我的手机?」
她朝他很快的咧嘴笑一笑後,马上将注意力转回她爸爸那边:「爸──你能不能再说一次?不是我不知道答案,故意在拖延时间啦!是真的没听清楚!」她以嘴型朝申韶修说了个无声的:Google。
「Google?」他问。
她点头。
他从手机上网,来到了Google的主页。
然後,就听见郝沛荷说:「好,爸──这次我听清楚了!『ORomeo,Romeo!WhereforeartthouRomeo?』──罗密欧、罗密欧,你在哪里呀?罗密欧?──这句话是从《罗密欧与茱丽叶》里出来的!我答对了!太简单了!」可是,就当郝沛荷在高兴她不需要估狗大神的帮助时,「什麽?还有四题?太多了啦!」
郝沛荷一边向她父亲抱怨,一边向申韶修示意,要他准备开始搜寻。
「好啦!第二题是什麽?……『Theladydothprotesttoomuch,methinks.』──据我看来,这女人有太多的异议了。咦?爸──你这句话是在骂我吗?说我常常抗议?……好啦,我告诉你这句话是从沙翁的那部作品来的。」她比比伸韶修的手机,要他搜寻。
但申韶修示意他没听清楚,要她重述一次。
她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後,大声的说:「Theladydothprotesttoomuch……Theladydothprotesttoomuch……是从……」申韶修找到了,他赶快把手机拿给她看。
她立刻回答她爸爸:「太简单了,这句话是从《哈姆太郎》……」申韶修轻敲她的额头,要她看清楚手机上写的。她再看一眼:「啊!说错了,是从《哈姆雷特》里出来的!」她和申韶修互相击掌,给对方一个high-five!
然後,她跟她父亲说:「爸──能不能到此为止呢?你看,你问了两题,我就答对两题耶!什麽?……『Menmustendure.』──人必须忍耐。爸──你怎麽又拿沙翁的话来堵我的嘴呢?好啦,我告诉你这句话的出处啦!是从……」她朝申韶修比了个「快一点」的动作。
没多久,申韶修便把搜寻的结果拿给她看。
「是从《李尔王》里出来的!我又对了!」她回答她父亲。
她朝申韶修竖起拇指,「爸──来吧!我不怕你!下一题!……『Frailty,thynameiswoman!』──脆弱,你的名字是女人!咦?爸──我怎麽又觉得你还是在骂我呢?」
这次没等郝沛荷示意,申韶修已将正确答案找出,将手机拿给她看。
她立刻回答:「这也是从《哈姆太郎》……」申韶修再次敲她的额头,而且比上次用力了一点。「噢!」她一边摸头,一边皱着眉头的回答:「这句也是从《哈姆雷特》里出来的。」
已答对四题,尚剩一题,加油!
「最後一题是……『Itisawisefatherthatknowshisownchild.』──知道自己孩子的,是有智慧的父亲。──是从……《威尼斯商人》里出来的!」申、郝二人发挥了高度惊人的默契。
郝沛荷朝申韶修高兴的笑,申韶修也回她一个微笑。
突然间,郝沛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拿着手机的手从耳边滑下,无力的垂在身侧。
「怎麽了?」申韶修马上问。
她回答说:「我爸爸说他是个很有智慧的父亲,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多少斤两?他说他知道我有帮手,而他也刚好知道有一个姓『申』的男人正在陪他的女儿一起旅行,所以……」她把自己的手机塞进他的手中,「我爸说他要和你说话!」
「什麽?」吓了申韶修一大跳,他实在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他该接电话吗?还是不该?最後,「喂,伯父您好,我是申韶修……」他还是接了电话,不过,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没什麽回话的机会,只有凝听的份,最後,「是,伯父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他把手机还给了郝沛荷。
「喂,爸──怎样?……耶!谢谢老爸!」郝沛荷满脸笑容的按下停止通话的键。
「咦?你怎麽停止通话了呢?你还没问你爸爸,你能不能去鬼镇呀?」这才是她打电话给她爸爸的初衷,不是吗?
未料,她回答他说:「因为通过考试了,所以我爸爸准我去鬼镇收集题材!」
「等等!你是说,这个考试与你去不去德拉模有关?」天哪!他做了什麽事了?他没将球踢到对方的球门里,却摆个乌龙将球踢进自己的球门中,帮对方得分?
「嗯!亲爱的,多谢你的帮忙,所以一切顺利,我们可以出发罗!」
「唉!」他想搥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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