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进驻新居(上)
钟声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急急醒来,小宝还在鼾声大作!
月光溶和着路灯,洒进走廊来,又辉映到我屋子里来。
山以及大地应该有某一种醒来的鲜味儿?乾乾的那种感觉?有没有?
总是寂,一种山间早晨的静谧。
不久狗屋的狗也醒来了?又在争食!有一个小女生大叫:通通都给我闭嘴!然後——
上山的人陆续前来,兴奋的说着话,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那个老修行又在山上练气,吆喝着。
起先一条白龙在山谷升起,吐出珠子,追食起来!不久又来了一条,牠们都很用功。
我起来漱洗。
然後坐在书桌前诵经、念佛、写楞严经笔记。
不久至仙起来煮稀饭,女儿也起来了!她们像两只早起的鸟吱吱喳喳的快乐的说话!
七点多,女儿开车下山去了!
我八点停工。
到厨房用餐。
欣赏着一山坡的绿意盎然,微风吹动,整座山都沙沙的响叫起来!
至仙给我一个青梅子,薄如刀刃的上嘴唇打开了,她说:「老公,你昨晚跑去哪里?」
「我在写稿呀!」
「我是说午夜三点的时候?」
又说:「奇怪?我怎麽找不到你?」
我不敢说:我离开小说的世界?回到现实的世界去了?
我怕她又不见了?
「你找我干嘛?」
「我在担心学开车的事?会不会很难呀?」
「不会不会!教练教你什麽?你就学什麽?就对了!不要反抗!」
「喔?」
停了一下她又说:「学六点到七点好吗?」
「好哇!」
「你每天陪我去!」
「我,我去干嘛?」
「你在旁边看!带笔记去写!」
「喔?」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人家会怕!」
「好好!」
「当老师要自己去!」
「嘻,好!学校我自己去!」
又说:「考上了!我要买一台中古车,每天带老公到处去玩!」
「那你的山叶一二五怎麽办?」
「照骑呀!」
我白了她一眼!
她还真会花钱!
「你吃饱了吗?」
「肚子是吃饱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後面抱住她。吻她的後颈!
她怯怯的说:「到我房间去!」
又傻笑的说:「我就知道!」
就牵着我的手,走回她的房间去!铺好草蓆被子,钻了进去!
从後面抱住她宽大的肩膀,我有一种征服奇异女侠的快感!
「不可以做爱?等一下还要去办事!要做中午再做!」
「嗯,」
我吻她的颈耳垂背。摸着她的甜粽,她的阴蒂,鸟大了起来,抵着她。她故意顶我的鸟!闹了一下,她就把我的手拉出来!说:「去驾训班了!」
然後一骨碌的溜出去,坐在化妆台前梳头发化妆。
「走啦!老公!」
「你喷香水了?」
「嗯!」
「男性的香水,你要不要也喷一下?」
「不要!」
我又说:「玉兰花的,我才要!」
「好,我买给你!」
找了一家可以就地考照的驾训班,报名、缴费、选教练确定六点到七点的时段,去拿体检表。再去买香槟的开鑵器,玉兰花香蜡,也就忙了一个早上!
我们跑去勤益工专买大台中最便宜的便当!就回山上来了!
一经过坪林国小的操场就下起雨来了!
「要不要停下来穿雨衣?」我问。
「不!不!冲过去!」
至仙挺直腰叫着:「抱紧!我冲了!杀﹋﹌」这时候天昏地暗,大雨倾盆而下!盖住了牡羊的尖叫声。
我紧紧的抱住她的蛮腰,她为我挡雨,我们冲上了山坡。
再冲下一个小山坡时我们就贴在一起了,我的胸与她的背黏在一起。
我趁机偷袭她的素粽。手中传来它细细密密的震动那感觉真好!
「下面下面!老公下面!」
怎麽下面?
「不要乱叫!」
「你说什麽?」
雨声太大了!什麽也听不到?
至仙又在叫:「入洞!入洞!哈哈哈!」
一冲上山台,我就跳下去开大铁门,回来帮她推机车。
雨越下越大!
她把便当一放!就拉我进浴室,用山羊无形的角,把我抵在墙角然後吻我发动雨季攻势!把我衣物扒光,然後也扒光她自己。我就有一种被欺负到极至的痛与耻辱!就在这时候,她给我淋三盆热水,用乳液摸我全身,从後面贴着我,洗我的玉山肚子和鸟。恶形恶状的!
我又整个被俘虏了?
通常这个恨一定要入了她的洞恨意才消!
她已经开始帮我洗背!动作很快!
「换我!」
她趴在洗脸槽上屁股对着我。
我开始为她摸乳液,洗背,洗屁股,洗颈,素粽,腰,阴户,洞口,以及股腿之间。
「抱我!老公!」
「冲水冲水!」
「洗乾净!」
真想从後面进去!
脚张开,屁股抬高。你干什麽?唉呀!这样也可以入洞喔?不行没套保险套!我一入洞,心就爽了!也就拔了出来!你干嘛拔出来!你很逊呢?我跟你没完没了!我哪知?我就又给它进去!不可以射在里面!一紧张,我要射了!快拔出来呀!快快!不要射到我身上哦。好了?不公平!我还没爽!她蹲下来擦我的鸟上的津液,用卫生纸。
「先去吃饭吧!老公,我饿了!」
「嗯!」
「嘻嘻!你好棒!」
「还那麽大?」
衣服穿好了。至仙又说:「老公您辛苦了!今天这样就够了!吃饱饭您去休息!我去看交通规则!」
「我是一点也不好色的女子!」
才怪!
至仙脸上飞来红霞,羞答答的,问说:「你怎麽知道从後面入?」
我白她一眼。
「哦?你是江湖老手!」
「这便当很好吃耶!加了一味!」我故意转移话题!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雨水!」
「嘻!很好吃!」
山坡上雨停了,树丛叶海花瓣都是水珠,地面发出滋滋滋的吸水声,是喜悦之声!
「你这样还可以去睡觉吗?」
「刚吃饱,」
「是你吃饱又不是我?」
「那,我们抱着聊天?」
「好主意!」
「我要听听你跟你老婆的性史!」
「不行!你会打蟑螂」抓狂的意思!
「不会!」
「还说不会?我们来创造我们的性史呢,来!」
「干嘛?」
「你不是说不公平吗?」
「说是说,不一定要作呀!」
「来啦!来啦!」
「射两次?」
「我用嘴!」
「哇呀!」
「还有牙齿。」
「天呀!」
我们醒来,都快五点了。
赶快去作晚饭。
由於太荒唐,两人在那里彼此嘲笑着。
牡羊变成小白鸽羞答答的。
我心也不再痛与恨?羞辱和绝望?
「仲介公司来要至仙和保人的资料!」
「贷款的银行徵信!」
「马上进行!」
「马上进行!」
「我去跟淑英连络!叫她传真给仲介!至仙的资料已送了!」
「再三天!大家在紧张了!」
吃完饭,我把玉兰花的蜡香晶放在床脚下!
开始写作!
按照作战计画,要先有一栋房子,拿房子去办融资卷,六月放空,年底回补一半,明年三月回补完。放哪一支?宏盛与太子。我晚上研究一下,作最後决定!
等我写作好。再来敲定!
——午後,又下雨了!
淅沥沥的声音,彷佛是生命中的一种无言的控诉?
人如果无法破一切妄?则如置身於大牢中。
自由之人,如不解脱?亦在妄世之大牢中。
怎麽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