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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手永四郎,“比嘉灵异事务所”社长,非常不高兴地发现,熬三个月好容易等到的一单委托,居然有不入流的竞争对手来抢生意。
是,他木手只有四个非常专业的社员:(海贼迷)甲斐裕次郎,(苦瓜恐惧男)平古场凛,(饭桶胖子)田仁志慧,(阴沉高个)知念宽。
可对方才两个人!两个!
原本以为他们是外派员而已,结果他们自己承认的就两个人!!
木手冷笑了,甲斐平古场田仁志知念宽反应了一下,也或理解或莫名地跟着冷笑了。
是委托人邻居的小女儿擅自把那俩人招来,据说从BBS上找到的帖子,跟帖极少但据说极灵,而且对方“很帅”。
“哼,浅薄的女人。”
“永四郎,人家才小学三年级……”
“呃,凭良心讲,他们确实挺帅的。”
木手冷眼瞪去:
“灵异界讲的是实力,走‘知性大学生路线’和‘风骚男公关路线’有什么用!”
另四人眨眼,看了看“知性大学生”——头发东翘西翘戴无框眼镜稳重相满点的“手塚”,又看了看自顾自逗野猫的“风骚男公关”——金发蓝眼戴银链衣裤鞋袜全黑的“迹部”。
四人低头看自己,心想我们每次出任务都统一穿得跟茄子似的(全紫)也没好到哪去……
这次的委托是“抓鬼”。委托人夫妇的二层老房两个月前起闹鬼,他们希望把鬼送走,才好拆掉建新房。
木手他们拐弯抹角地问手塚,跟那位三年级女委托人协商的收费情况,手塚表示:
“我们不收钱,单纯帮忙而已。”
五人一愣——这、这眼镜男不可貌相!!装纯良先做好人介入委托,事成之后再拐弯抹角跟我们的委托人要委托费(或者瓜分我们的委托费),年纪轻轻的不要太狠!!
木手瞥眼手塚迹部,冷冷警告:
“各干各的,非专业人士可别碍事。”
迹部噗地笑了,手塚话里有话地回答:
“我们都各自注意吧。”
木手瞪过俩人,转身指挥社员“按老规矩办”,大家四散开。
这房子不大,结构简单,甲斐几个很快检查完毕,结论是连野猫窝都没,更别提人,于是他们依惯例拿废木条钉死窗户,几处门那儿拉上红线,红线串个铜铃铛,简而言之,掌控入口。
如果铃铛响,晚上“闹鬼”,说明不是鬼,如果铃铛不响,晚上“闹鬼”,说明是鬼。
不是鬼呢,能抓抓,不能抓叫警察,事实清楚了,去拿委托费。
是鬼呢,跑,然后告诉委托人,拼过命了但能力不及,多少拿点委托费。
什么?这怎么叫骗钱!真的成假的假的成真的那才叫“骗”,我们这实话实说的怎么叫“骗”了!
我们要真“骗”,还能三个月才一单生意吗?我们能拿扫地洗盘子开快艇游乐园扮海盗打工的钱贴补房租水电垃圾费吗?唉……
“你说手塚跟迹部是什么人,真那么闲到处管闲事?”甲斐边敲钉子边问平古场。
“手塚穿的挺平价,那个迹部比较贵的样子。”平古场系完最后一条红线,拍拍裤子,“估计给自己赚学费?事务所刚起步攒口碑?”
“我们当初刚入行也很不易的,呃当然现在没好多少,将心比心,我们当前辈的该带着点他们才对嘛,永四郎有点过分哦。”
“甲斐君。”
背后传来自带杀气的一声叫,甲斐瞬间僵直。
“你的那份委托费,以后都拿来设立爱心基金如何。”
“不、不要啊永四郎……”
如此这般,做好过夜准备的木手等人,精打细算地买来刚刚够吃的超市打折饭团,田仁志如常地开心可以吃饭,又对着自己那份饭团的分量垮下脸。大伙正要开动,木手眼镜反光,一手挡在饭团袋子上:
“他们呢?”
“谁?哦,那个大学生和男公关?”
“我们难道要分他们饭团吗永四郎……”
“知己知彼,他们的情况我们必须掌握,否则委托费被他们搅没你赔?”
尽管甲斐几个认为手塚迹部不太可能去拆木条剪红线偷铃铛,但既然木手坚持,那找找吧……
可木手又不想显得怕手塚迹部,拿了俩饭团借口“请客”,四处寻起他们,甲斐平古场田仁志只得哭丧脸跟着找,祈祷手塚迹部千万已经吃饱。
甲斐他们万没料到,他们找着“大学生和男公关”的结果,是自己的胃口倒了。
你能想象吗?那个手塚坐在二楼房间的沙发,那个迹部躺他大腿上,一个抓另一个手,拿手指头搔手掌,轮着搔啊老天爷啊!这是什么小情侣的情趣游戏啊!那个面瘫手塚居然笑啊!!呃那迹部笑得多恶心更别提……
木手几个石化地远远看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手塚和迹部是玩的“手心写字”,他们自觉“吃不下程度”又往上调一级,默默抱着饭团下楼。
“永四郎,同性恋是边缘群体,还让他们饿肚子不人道诶。”
“那你这份支援他们。”
“呃……”
木手等人忍着恶心吃饭团吃一半,楼梯处下来个人:
“木手君,我们带了寿司,你们尝一些吧。”
端着寿司盒走来的手塚,在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的甲斐他们眼里立马升格为菩萨般的存在——木手深感丢脸丢回冲绳老家。
坚守尊严的木手(咽下口水)拒绝留给他的烤鳗寿司,转而思考手塚和迹部到底什么来头。
“他们明显是土豪!”甲斐吸着指头八卦,“根本不可能为钱干这个,纯粹闲得慌打发时间吧?”
“那个迹部像土豪,手塚不太像。”平古场分析。
知念宽嘿嘿一笑:“小白脸。”
“哦哦哦!被‘土豪男公关’包养的‘小白脸大学生’!!没错没错!!”
八出结论的众人鸡血不已。
“你们脑子都被寿司给喂笨了,虽然原本也没多聪明。”木手冷哼。
“啊?”
木手吃掉手里的饭团,喝口水,勾勾手指示意四人凑近脑袋,一字一顿笃定道:
“是手塚,包养的迹部。”
二楼房间的沙发,手塚推着反光的眼镜,迹部趴手塚腿上笑到抽筋。
“行了别偷听了。”手塚才不信迹部是为“保障安全”才去隔空听木手他们说话,非让自己也听见更是别有所图。
“干嘛不听~多欢乐~”迹部挣扎坐起,扒上手塚肩膀笑道,“甜心,本大爷把你包了哟,本大爷让你干嘛你就得干~”
手塚斜眼:
“这个月小鱼干预算取消。”
“什么!!”
让迹部停止扯皮,手塚看向黑漆食盒里那块木手没吃的鳗鱼寿司,忧虑地说:
“今晚他会有麻烦。”
“连你这从八岁到八十岁通杀的‘稳重脸’出马,他都不肯接好意,有麻烦他活该。”
“……迹部。”
“好啦好啦……”
当夜
甲斐几个呼呼睡得死沉,木手的睡眠倒比平日还清浅,像预感会发生什么。
楼梯那儿传来阵轻微的响动,也可能压根没响动,不管怎样,木手醒了。黑暗中他伸手想摸木棍和手电,忽然,一对幽蓝的光点在不远处摇晃,不等他反应,光点甩下两道亮线直冲他面门。木手被股蛮力狠捂住嘴推翻在地,后脑勺磕得够疼。
甲斐等人依旧睡死。
混蛋!!寿司里有药!!
擅长冲绳武术的木手奋力反抗,对方岿然不动。
“木手君,我们不想伤你,请你冷静。”
木手确定袭击自己的这家伙是“那个迹部”,那蹲在自己边上假惺惺的自然是“那个手塚”!!
见木手挣扎依旧,迹部不耐烦:
“再不老实本大爷捏碎你骨头!”
确实感觉下颌骨收紧的压迫力,木手顿时冷汗,姑且明哲保身消停了,迹部丝毫不怕他反击似的收手。木手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的嘴并非被迹部的手直接捂着,而是搁着一层此刻正严实地封住自己嘴巴的大胶带(之类)。
“木手君,等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烦请你安静留在原位。”
“本大爷在,你上楼吧。”
“嗯。”
手塚的脚步随之远去,迹部坐在木手旁边,踹他一脚叫他听仔细:
“本大爷家手塚非跟着本大爷下楼,亲自安慰你,是怕你被本大爷吓坏乱扑腾找死,懂吗?”
……你刚那样就不叫“吓坏人”么?——木手翻白眼。
此时,大门外投射进几道晃荡的光亮,木手浑身一紧。
门把转动,门开了,有男女边轻声交谈边进屋。
木手松口气——是委托人夫妇。
……
不对!
铃铛……没响……
战栗的发麻感从头皮沿脊椎往下迅速蔓延,木手立刻望向甲斐他们,啧!还睡!!
他下意识求助地看回迹部——居然在沙发翘二郎腿!!你怕他们瞧不见吗!!
可,
委托人夫妇的确没瞧见的样子,举着手电蹑手蹑脚地绕过迹部,绕过迹部脚边的木手,绕过木手旁边睡死一团的甲斐他们,往楼上走去。
木手认为两眼发蓝光的迹部夜视能力肯定跟猫差不多,那么自己惊讶的表情,哪怕被宽胶带遮掉大半,他也是能看清的。
“知道了吧,你们的委托人,不是人。”
迹部踢踢木手。
“他们不懂自己已经死了,一入夜就困在相反的世界里,他们以为这幢房子闹的‘鬼’,其实是‘人’:小偷和流浪汉。他们进屋找‘鬼’抓,结果‘鬼’被他们吓跑了。”
木手恍然大悟——手塚迹部接到邻居小姑娘的“抓鬼委托”,是因为这对鬼夫妇的活动让周围人都发现这老房闹鬼。
世界观相反的话,那他们夜晚的时候是看得见活人,反而看不见死人?
木手有点明白甲斐他们吃的寿司里、和封自己嘴的是什么性质的东西,至于迹部的身份……他不多想了……
等、等等!!
手塚在二楼!!
迹部应该不算“人”,但手塚,木手百分百肯定是“人”,那对鬼夫妇看见他怎么办!?
“你别操心手塚,”迹部悠哉又略显无奈地说,“就估计要折腾久些,个死心眼。”
唔,手塚君想救醒他们么?能理解……
对迹部,木手仅在良心层面表示感谢;而对手塚他多少是真心过意不去——他直觉自己跟甲斐他们(目前基本)毫发无损,主要是多亏的手塚。
不知过去多久,窗外逐渐光亮,楼梯终于传来手塚的脚步声。
木手一直留心楼上的动静没睡,所以他清楚迹部貌似慵懒地团在沙发里,但自始至终警惕着。
“本大爷当你、嗯?!”
迹部的注意力被手塚试图遮掩的左臂吸引:那是一长条刺目的淤红伤痕。
“怎么搞的你!!”
迹部眨眼功夫闪到手塚跟前抓起左臂检查。
“他们刚开始激动了点,没什么。”手塚推推眼镜,试图抽回手,未果。
“你不让本大爷监视,好,本大爷放心你,毕竟阴物你能一箭从街头灭到街尾,可对付两个才死两个月的鬼,你居然有办法整成这样!!”迹部几乎是凶狠地在吼了。
手塚皱眉硬扯回左臂:
“他们不是恶灵,难道我能随便剥夺他们成佛转世的机会。”
“手塚国光你对你同胞不论死活真是上心得宁可自残!可本大爷陪你接这些无聊委托不是让你自残的!!”
“我一开始说得很明白,涉及‘另个世界’的地方,我请你告知我行动的底线,我没有强迫你非……!”
手塚像意识到这话太重,深吸口气,咽了回去。
迹部的脸色已非常阴沉。
被吵醒的甲斐几个睁眼便瞧见手塚迹部火药味十足的场面,接着被努力艰难地撕掉嘴上黑胶带的木手吓到。
无奈木手撕不掉胶带,便使劲朝甲斐他们比姿势使眼色,甲斐几个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木手是让他们去劝架。
咦永四郎啥时候这么(八卦)热心……
问题在于完全状况外的甲斐四人,劝架也无从劝起,只得“大家冷静冷静”“别上火别上火”含糊劝,效果不怎地,反惹得怒火中烧的迹部忍不了地把眼睛斜向他们:
“杂鱼给本大爷闭嘴!!!”
木手此时略庆幸嘴上胶带没撕掉……
嗯???
胶带好死不死掉了!
木手心内无语问苍天,表面还得装冷静面对“自己莫名变成焦点”的尴尬,并经受部下们“永四郎交给你了!”的目光洗礼。
好吧……
“咳。手塚君,那对夫妇成佛投胎去了么?”
“……嗯。”
“我代他们感谢你。”
“唔……”
“他们认清实情以后,想必对你的伤万分抱歉。”
“……”
“虽然你与我们萍水之交而已,可见你受伤我们也并不好受。”
甲斐几个在木手的瞪视下忙筛糠状点头应和。
“何况是迹部君呢。”
木手相当有成就感地看到双方当事人冷静下来,他打算再接再厉,但手塚出乎意料地拽起迹部大步流星往外去,经过木手等人时低低地道声谢。
“诶诶诶他们不会打架吧永四郎???”
木手鄙视田仁志一眼:“我们还是担心担心我们的委托费吧。”
“嗯?”
“我们的委托人是死人,目前都成佛了。”
“什么!!!”
手塚迎着朝阳把迹部拉进屋外的巷子,迹部端出副无所谓的表情,手塚知道这模样的迹部表面油盐不进,实际态度已经软化。
其实迹部也知道,手塚会在木手他们面前这么“不注意言行”,是他不跟你硬扛不继续死脑筋的表现。
尽管委托费泡汤非常崩溃,木手几个仍难以抑制八卦之心,兴奋地跟出门扒在巷口偷窥,然后步调一致地认为自己早饭吃不下了:
你以为两个情侣吵架的大男人会跑黑巷子里怎么讲和?软言细语?激烈运动?
错!!
是面对面杵着玩“手心写字”!!
你们到底是热恋几个月的小男生啊,唉……
目前没一个有女朋友(男朋友)的木手他们,摇头感慨“这俩年轻人本事挺大但还是太嫩”,回房收拾东西,所以全员错过小巷里后续的“软言细语”和“比较激烈的运动”。
双方告别的时候,手塚努力无视对方五个看自己跟迹部那“啧啧啧”的眼神,对木手说,附近居民为这老房闹鬼的事苦恼颇久,他们可以找这片的居民委员会讲明情况,试试要些劳务费。
“不,这件事是你们解决的,与我们无关。”木手淡然拒绝,背后甲斐几个无声地哀嚎捂脸。
“不,”手塚推了推眼镜,“是我们一起解决的这桩委托,我与迹部放弃我们那份收费,你们的那份你们是否需要,你们自己决定。”
甲斐等人赶紧围着木手直点头,木手无奈地叹口气:
“好吧。”
“你们没你们以为的那么废。”迹部双手抄兜靠着墙,手塚瞪视无效,迹部拿下巴指指木手五个继续说,“那对夫妻都是鬼,你们倒想想,当初是谁能亲眼见到他们,被他们委托来干这个的,嗯?”
五人闻言一抖,视线颤巍巍地汇集到……眼镜反光的“社长”木手身上。
比嘉灵异事务所今日之后,大约会更加团结,更加上进。
告别木手他们,手塚和迹部并肩走在白日灿烂的阳光里,引得上学通勤的女生们边偷笑边指指点点。
“到底石兽那事里哪个小丫头跟帖回复的我们俩‘很帅’,意外的有宣传效果嘛~啊嗯~”
迹部心情大好地要去牵手塚的手,手塚没让他捞着。
指指点点够了,引发尖叫拍照什么的就够呛了。
“那对夫妇,”手塚第二次躲开坚持不懈的迹部,“他们生前最大的愿景是改造那幢老房,建成新的家,才徘徊不走。”
迹部听出手塚要讲什么,没再去逮手塚的手。
“我之前决定‘接委托’,是觉得既然我要活那么久,我们要在一起那么久,应该一起多做些什么,不论愉快,或者不愉快。”
手塚平静地握住迹部垂着的手,错开指缝,十指相扣。
这时二人走的小路没有路人,唯独纸箱堆后三两只花猫注视着他们。
“反正你就吃定本大爷放不了你一个人。”
迹部貌似抱怨地狠拽手塚往自己这边靠,指着手塚左臂那条发紫的伤痕,命令道:
“以后给本大爷躲着点,扛不住别硬扛,不然你别以为不叫我就没事,你瞧瞧本大爷会不会跟伤你的家伙算账!”
手塚皱眉:
“你不经常乱来,我也不会不想叫你。”
“谁乱来了!”
“需要我举例么。”
“行,你举例!”
于是,俩人这么拖着手、手塚一路举例、迹部一路反驳地,往家的方向不紧不慢地悠闲而去。
木手他们几经折腾,总算拿到小笔劳务费,甲斐几个欢天喜地,木手的心思则都绕在手机刚收到的一封无地址邮件上。
邮件正文是个BBS帖子的地址,木手点开:
主题:[接受委托]涉及“另个世界”的问题,我们可以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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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到商业街尽头,一条古木遮蔽的石子小路通向一座水泥建筑废墟,到达后往东三十步,往西十五步,水泥墙面钉着一个松木质信箱。亲笔写下你的欲求,投进信箱,原路返回。
不必署名地址,我们会找到你。
------------------------BY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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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秘装过头
哪条商业街啊,还不署名地址,鬼才找得到
----------------------BY匿名------------------------------
3
LS+1
----------------------BY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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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亲笔写吗???
-----------------------BY匿名-----------------------------
5
他们是真的!
不要管哪条商业街啦,我们这的整条商业街我都玩遍,通是通后山,可从来没什么石子路。
可是!我跟朋友拿着委托信按路线去找的时候,居然冒出条石子路了!走上去情况跟描述的一模一样!
那废墟里很多猫哦!都盯着你,有点恐怖……
投完信不到一天,他们就来了哦!
委托的事不能细说,但是他们好厉害的!
----------------------BY大河马卫士-----------------------------
6
LS不是托吧???
----------------------BY匿名-----------------------------
7
骗你是小狗!
他们不收钱,人很好!
----------------------BY大河马卫士-----------------------------
8
还很帅呢!
----------------------BY水精水晶-----------------------------
9
该回复已被管理员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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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确实灵!我家里人朋友的麻烦都解决了!他们不告诉我具体经过,不过我知道是解决了!
-----------------------BY我的叔叔是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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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真的帅吗???
----------------------BY梦幻小天使-----------------------------
……
木手合上手机,思索片刻,又翻开手机,把这封邮件妥善另存。
这算手塚拿走我一张名片的回礼么……?
抓鬼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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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手君他们其实很有眼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