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走到底,羽夕推开两间对门的房间,将手中的新茶换上。
「就是这两间了,有任何不舒适,请一定要跟我说,我先去帮你们准备些吃食。」说完就准备离开,不料却被叫住。
「姑娘..我们会在这住几天,这银两麻烦你先收着,除了住宿都先从这扣,到时多了给你,少了请尽管要。」沈子悠轻柔的拉过羽夕的手,将金额不少的银两放进她手掌心。
「额,是..阿,那个不要姑娘叫我,叫我羽夕就可以了。」我碰到小受的手了!天哪,果然是又细又嫩阿阿阿阿!孟羽夕心情都快飞上天了,呆愣後才反应过来,才又连忙转身下楼暗自回味。
看着关上的门,沈子悠转身看着已经推开窗户,坐在窗边看着大街上的行人的单君耀,然後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那女的不会武功,没什麽问题,就是脉象乱了些罢了。」拿起茶壶盖子,闻了味道,才又盖上盖子倒了杯茶放到单君耀身前。原来刚才碰羽夕的手,为的只是断定羽夕是否有可能伤害他们,毕竟她那管不住的炙热眼神,太让人感到怪异。
「..不能轻心,这里是凤王国。」单君耀端起茶水抿了口,皱了皱眉头,流露出一点嫌恶的表情,将茶放回桌上,再也没碰过。
「呵呵,是,你说了算。」将他的表情收进眼底,便转视线望向窗外正好经过的小组巡视军队。这里是靠山的锦山镇,山的另一边就是其他四国,而任何那头过来的人都必须经过这村庄,相对各国商人也都会在这聚集交换物资,所以军事方面的巡视不能马虎,一段时间就会有一组巡逻,一组大约五人,视察可疑人物,也顺便维持城镇秩序。
「话说,那个人,你打算怎麽让他出现。」许久,一起看着外头的沈子悠,又默默的开口问了句话。
「自然就会出现,今晚我会先诱他出来,接着就等他上门。」眼底划过一阵算计,又瞬间消失,单君耀勾起一边嘴角,像是很自信这猎物会如他计画一样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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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饭桌,羽夕万分无聊的将手撑在桌面捧着脸,眼睛却盯着楼上他们的房间方向,思考这两个男人,不是YY,是思考,因为几天的观察下来,他们几乎不出房门,也只会偶尔让她去大街上买些什麽,跑跑腿罢了,她越想越怪异,不是来玩的,但来办事也没看他们出去见谁或谁来找阿..
「喜欢就去收罗,在这盯着也不会变你的。」一抹身影翩翩落坐在羽夕身旁的空位,学羽夕撑着头,眼神有着浓浓涵义的看着她。
「老板娘,你在说什麽阿,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吗?」这话着实让羽夕愣了好一会儿,才意会的转头,彷佛她刚刚说的不是人话。
「不是吗?从他们第一天来你就兴奋的跟什麽一样,还是其实你在犹豫哪个好,没关系阿,你行的话这凤王国多少都能收的,虽然我觉得那个小白脸不错。」娇娘的眼神,懒懒的撇向房间方向,像是看中猎物般闪亮。
「额,老板娘,牛叔会难过的。」
「呵呵,羽夕阿,别说娇娘不疼,知道你喜欢那口味,就告诉你,那两个男人..晚上都混在一块儿的。」娇娘倾身附在羽夕耳边,语带暧昧的话悠悠进了羽夕耳里,让她眼神瞬间放光,兴奋得脸红,嘴角更止不住上扬。
「老板娘,这事你怎麽不早说,我肯定留下来替你做免钱通霄的阿!今天就由我来吧,让小二睡觉去。」挺直身躯,羽夕握住娇娘的手,掩不住眼里的那点心思,让娇娘呵呵直笑。
到最後,羽夕还是没如愿留下,只能扁着嘴,哀怨的看着娇娘离去的背影,晚上送晚膳到他们房里时,暧昧的多看他们两眼,让单君耀和沈子悠都凉了一身,倍感怪异。
不能留下是吧,那我就早起上工,偷听不着,至少晨间也有些养眼画面能瞄两眼吧。打着如意算盘,天都还没全亮,羽夕人就快走到客栈了,正想着等会儿该用什麽理由在二楼打混,就看到客栈周围的建筑物屋顶,有一黑影飞掠而过,最後还进了客栈二楼的窗户,而且还是那冰块男的房间!孟羽夕自认眼力不错,是不会认错那个身穿黑袍的人,就是单君耀。
像是也感觉到视线,准备关窗的单君耀,撇见不远处正大眼盯着他的孟羽夕,跟她四目交对了一会儿,便什麽事也没有的关窗。
「哇,轻功耶,果然是强势的攻,大门不走用飞的!」羽夕也在他关窗的刹那,惊叹的回魂,然後又是个活力有朝气的上工去,至於养眼的,刚刚看那冰块男的样子,是看不到什麽的了,唉。
与往常一样,扫地擦桌逗牛五,也一样送午膳上楼冰块男的房里,只是这次小受沈子悠不在阿,看着那冰块男坐在床边,手边正拿着白丝巾擦着锋利的长剑,看着羽夕摆上餐食准备离开时,突然像阵风一样拽着她贴着门边,手中的长剑更是贴着她的脖子,细细的皮肤立刻伤可见血。
「…」羽夕也感觉到脖子的痛处,张着眼瞪着眼前只有一个拳头距离的冰块脸,思考着刚刚是否得罪他什麽,要不怎麽一转眼,就这麽被他拿剑架着,想除之後快。但想着想着,眉一皱,眼神瞬间由震惊转冷静,并无惧的迎视那双冷眼。
「敢问这位大寨主,小女子自认没钱没势,更没看见什麽见不得光的事,想杀我也请麻烦你开金口告诉我原因。」
「…」对於羽夕说的,单君耀感到啼笑皆非,凭他的身份,想杀她就跟捏蚂蚁一样,哪需要什麽原因。但看着她冷静无畏的双眼和说话,对她也有另一分赞赏和怀疑。
「不过是不小心看到你去偷吃回来而已嘛,有必要杀人灭口?要是这麽怕被人看见,就别待那麽久才回来。」羽夕继续说着,表面上是冷静,但事实上她的手心和衣服下的身体,已经是冷汗狂飙,天哪,脖子吞个口水都有可能就这麽切两半了,还要跟这冰块男讨价还价。
「你说什麽?」单君耀短暂愣了一会儿。
「啧,这是嘴硬还是不想承认?来凤王国这女人的地盘,又是晚上出门,不是去鸭店还会是什麽,重点不是让我闭嘴,而是让对面那个别怀疑,何况我也没兴趣到处说这事。」皱起眉头,仄嘴表示不屑。
「…」单君耀无语,一双冷眼眯起,打量着眼前这胆大直言的女人。突然,他收起了长剑,放开羽夕转过身。
失去威胁,找回安全感的羽夕,一手压着脖子的伤口,一手抓着门框努力不让自己腿软,瞪着单君耀的背影,思考转身冲出门会不会被他一剑背後毙命,双脚一点一点的往门边靠,想着若那男人一有动作,便准备毫不犹豫往外冲。
「..滚,别让我听见不该听的。」没有转过身,但在听到让她离开後,羽夕便没多想立刻转身离开,而後面说的,更让她在背後翻白眼,谁会那麽白痴说这些,何况老娘保命胡说的你也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