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冬去春来,扬风镖局又一轮走镖的要上路。徐静贺的大儿子徐悉哲作为趟子手和卜冬柯一道走了总镖头的最後一趟镖。
徐景维查完帐回到房里,看着收拾得差不多的行李,生出一阵感慨。
这就和那男人过了小半辈子了……从出生到到现在,三十多年,他早已无法想像,或者说从来没想过没有他的人生哪般模样。这些年管理镖局相当疲累,他也明白了当年父亲的压力和责任。算算日子,卜冬柯今明就该回来了
生活一直很平淡,偶尔波涛再起,卜冬柯收了一批年轻镖师为徒,平日习武,走镖,吃饭,干徐景维。徐景维操持着镖局的生意,平日算帐,交际,吃饭,被卜冬柯干。他刚洗完澡,手悄悄摸上自己的硬匕。镖师走镖有长有短,卜冬柯作为总镖头自然是承担最重要最危险的任务,走得没有普通镖师勤快,一走却有小半年,可想苦了他。
说好要一起走遍天涯海角,亲眼看看天地的广阔,这约定,眼看也到时候了。
接风送行的酒席一同举行,席间人数不多,只有几个亲人和镖局资深的老镖师。扬风镖局镖局於是从徐景维手中移交给徐悉哲,老实说,这个大男孩阳光刚强,将来应该会比他做得更好。徐景维从前就闲散,向往的生活是闲云野鹤,如今终於能卸下一身重担一尝心愿。
喝酒谈天,一直进行到深夜,众人才歪歪倒倒地滚回去歇息。卜冬柯和徐景维靠在一起,相互搀扶着走回房中。
“媳妇,我想干你。”卜冬柯眼红了,幽幽地对他说。
徐景维点点头脱下自己的衣服,春天的子夜,空气中漂浮着连翘花的香味,清冷的月光撒在他们身上。徐二少爷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思绪就飘落回许多年前一个桂花飘香的夜晚,两人也是这样相拥。
“媳妇,我爱你。”
卜冬柯不常说爱,徐景维只在十六年前从大漠迎回他时听他说过一回,硬要算是说喜欢的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而他自己,开口表白的次数还不如对醉香楼的姑娘逢场作戏时多。但是这麽多年,他就是相信他爱他,一直相信,即使两人都不曾开口。
房中有面大镜子,精致华贵,徐景维背对镜子,一回头便能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他背上的伤痕经岁月流转渐渐褪了色,不那麽狰狞,只有几道又长又深的从肩膀贯穿到腿根,惹人怜惜。
“媳妇,你好美啊……”卜冬柯醉醺醺的靠在他耳边,神智倒还清醒,顶多醉了四分,只是口中的酒气让徐景维颇受不了。
“先喝杯茶醒醒酒。”
他说着要去泡茶,高大的男人环住他的肩膀将重量挂他身上,步履蹒跚地着他走到桌边,张嘴喝下送到嘴边的醒酒茶。
卜冬柯刮了刮他的脸,笑,“越来越有人妻的架势了。”
他的手指因常年习武走镖粗糙不堪,偏他不知轻重,碰在人脸上痛的厉害。徐景维咬了他一口,手探到他胯下抚弄一团半软。
两人没有点灯,趁着月光,倒是能将彼此看得清晰。
徐景维扯开头发淩乱地喘着气扑在男人身上,端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和英气的剑眉,当真是侠骨柔肠,叫他如何把持的住,乾脆地拉出卜冬柯的阳物,和自己那根头对头的凑在一起来回磨蹭。
“像不像两个接吻的小人?”
卜冬柯笑,“你满脑子的污秽玩意。”
徐景维不屑,“装什麽正人君子。”想了想,手指抬起男人的下巴,踮着脚细细端详,喃喃道,“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你个衣冠楚楚的衣冠禽兽,哼。”
男人大掌包裹住他左侧臀瓣,来回揉捏,十分用力九分缠绵再加一份恶意,按得他嗯嗯直叫。只见镜子里一个衣着整洁的男人托着一个光溜溜的胴体,揉面团似的揉着他的臀肉,直到那圆滚滚的屁股开始风骚地扭动。
“快点,进来……”徐景维掏了油膏倒在手上帮卜冬柯的老二涂抹,把根凶器似的坚硬铁棒摸的晶莹剔透,美味可口。
“明早还要赶路,今晚就许你一次。”卜冬柯亲亲他的鼻尖,“趴桌子上。”
人绕到他背後蹲下,拨开臀肉先用指尖柔软了小洞,徐景维半趴在圆桌上,叉开双腿让後庭更加充分的暴露出来,卜冬柯伸出舌头从褶皱开始一圈圈往里加深,才舔几下,徐景维的脚就绷紧了开始颤抖。
“啊……啊嗯……好舒服……”二少爷仰着头呻吟。
“这麽长时间都没做过?”卜冬柯感觉到他後庭紧了一些,问,“忍得住?”
徐景维双腿发软,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摩擦,含糊地道,“啊……做过一次……在等你……”
卜冬柯蓦地用舌头突刺他的肠壁,感到甬道重重收缩,随即加快速度,朝更热更烫的地方攻去。入口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甬道随着舌尖缓缓开始蠕动,两者相连的地方水声阵阵骚红了受者的脸。
舌头毕竟无法抚慰到深处,徐景维单手在自己小腹上按着,希望能缓解欲望的痛苦,一边破碎地小声叫着,肠道开始自然分泌润滑,卜冬柯撤出舌头,沾了油膏用手指送进去。
“啊……啊……啊啊!再……往里……”
手指送进去差点出不来,徐景维一只屁眼紧紧地吸住他,从桌上回过头,抓住自己的屁股,“等……啊……”
卜冬柯乾脆不拿出手,直接将阳具抵在他的小洞上。小洞一收一缩吸了个头进去,卜冬柯进两寸出一寸地缓缓前进。
徐景维风骚地动了下腰,“我发现……你和以前不一样……”
卜冬柯忍得额角青筋蹦跳,一手扶匕一手按住他的腰,“嗯?”
徐景维闭起眼昂着头嗯嗯嗯地叫了几声,才喘着气继续道,“你……以前常常直接冲进来,从来不曾这般忍耐……”
卜冬柯上下抚摸他的腰,“你啊……我那时候年轻,忘了会伤到你。”
徐景维反手抓住他的大手,“其实……嗯啊……啊!……那样也挺好的……我很喜欢……再说,都过去了……现在也……不会伤到……嗯……”
阳物动到一半停了停,咕啾一声从甬道里滑出来,龟头离开小洞时噗的一声弹了一下,几滴透明的淫液撒在徐景维背上。徐景维从他身前滑落到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两腿夹在他腰间,双丘般的两股大大分开,中间的小洞啵的一声张大,吸吸吮吮的冲着男人。卜冬柯扶着他的腰缓声道,“缓一缓,不然要泄了,又会冲撞的你几分难受。”
徐景维夹紧了屁眼,臀肉绷起,“难道现下我就不难受?”
卜冬柯摸摸他的大腿,“何等夜色,一次匆匆泄出来岂不是要浪费掉?”
徐景维敏感地弓起身子,“流氓,又要玩什麽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