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盛开着各色的玫瑰,女孩们快乐的走在花园的路上。一朵朵玫瑰,象徵女孩七彩的情慾;一个个女孩,她们的眼里诉说着不可告人的故事。
红色,是热情如火焰;粉色,是纯爱的极致;黄色,代表忠贞的守节。一双双凝视着盛开玫瑰的眼眸,我们称之为──玫瑰瞳铃眼。
【慾望不是罪之
断袖迷梦】
家骏为了给家里挣钱,不得不攀附乡里间有钱人的女儿秋云。婚後,秋云立刻带着家骏上台北发展,并着手经营父亲交给她的公司,家骏由於入赘,竟然一杯羹都分不到,每天只能在家中洒扫,这让他满肚子气,两人结婚多年,也始终没有子嗣。秋云以为夫妻恩爱,孰不知一场风暴,即将要悄悄的在家庭之中展开了。
「家骏。」
「家骏──!」
「来呀啦,是啥米代志啊!」家骏没好气的自厨房里赶来,他穿着围裙,双手还戴着洗碗的塑胶手套。泡在浴缸里的秋云高高在上的命令他:「你下一次落热水,别落得这麽慢好不好?快袂烧死了。」
「好啦好啦。」家骏漫不经心的答话,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秋云曼妙的身材上。他立刻缠着秋云说:「水某耶,咱很久不曾那个啊……」
秋云却推开他,「呷卡麦咧,我明天还要到公司开会,没可能你说要安怎就安怎。好啊,我要洗身躯啊,你紧出去。」
家骏寂寞的出去了,回到厨房里继续洗碗,他想道:『唉,秋云恰北北,让我没尊严,就亲像伊才是夫,我颠倒是妻了,这种日子是袂安怎过?当初时要是麦消贪秋云她後头厝的财产,现在就袂这麽痛苦啊。』
对於家骏的心事,秋云丝毫不知,成天忙碌於公事的她,也无暇好好经营夫妻的亲密关系。一天,她告诉家骏:「家骏啊,明天我有代志要麻烦你。」
「是虾米代志?」家骏虽然不耐烦,但是吃人家的,用人家的,总是要替人家跑跑腿。
「我家过继在大伯因家的小弟要来台北发展,明天就坐车来了,你去车站接他。」
「啊捏喔,好。」
家骏自秋云的手中接过照片,隔天如期到车站的门口等候,他拿着照片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到肖似的人。还以为是被放鸽子了,没想到一个青年忽然来向他搭话。
「先生,你好,请问你甘是来接我的人?」
家骏一看,怎麽会呢?照片上的人俗里俗气的,可是这个人这麽高大英俊,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啊。『甘是我认不错去?』
「我就是瑞辉啦,先生。」谢瑞辉朝着家骏露齿一笑,笑容特别的青涩腼腆,「你就是阮姊夫喔,多谢你专程来接我。」
「袂啦袂啦,」家骏都快被这笑容电晕了,『想不到秋云有这呢体面的小弟,我拢不知影这件代志。』他主动接过瑞辉身上的行李,「你是秋云的小弟,就算是我的小弟啊。来来,我带你返来。」
家骏夫妻与瑞辉的三人同居生活很快就开始了。
秋云似乎一贯的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唯我独尊的她仍旧埋首於公事之间,一回家,就先进房处理急件,家中的洒扫、料理便自然落到家骏与瑞辉的头上。
「瑞辉,多谢你给我帮忙,甭我一个人拢不知影袂安怎忙营。」
家骏坐在沙发上搧着凉扇,自从这个家中多了瑞辉,家骏过得真是惬意无比。瑞辉端着一盘哈密瓜来到客厅,「袂啦,阿姊,姊夫,吃果子。」
瑞辉的服贴与乖巧,让家骏不禁心猿意马。『瑞辉若是一个查某,青菜嘛比好不知影多少,人又古锥,生尬又不丑。』
秋云闻声自书房中出来,坐到家骏的身旁吃水果,她道:「家骏,我跟你说,公司最近快要给人吃掉啊,我要出外处理一趟,会有一段时间没返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跟瑞辉待在厝内,不要出去惹代志,知影没?」
凶巴巴又爱使唤人的秋云终於要走了,尽管只是几天喘息的机会,家骏的心中也乐不可支。「好,哪安捏,你顺走嘿。放心啦,我会乖乖听话。」
「甘真正?」秋云转头望向瑞辉,笑着对他说:「瑞辉,你嘛袂替我好好啊尬林姊夫管教好细。这个任务就交代乎你啊!」
「会啦,阿姐,我会啦……」
这一晚,就在家庭的和乐中过去了,任谁都意想不到的,却是有如惊滔骇浪般拔山倒海而来的发展。究竟家俊和瑞辉,又会擦出什麽禁忌的火花呢?
【慾望不是罪之
断袖迷梦】
这一晚,秋云已经离开了,家骏在房间里偷看成人节目。『好加在秋云没在,平常时伊若是在咧,根本看都不让我看。』
「姊夫,」
「姊夫--」
家骏忽然听到叫唤的声音,他忙碌的事进行到一半,裤子还绷得紧紧的。「这个瑞辉嘛很好替人惹代志,」他立刻出房应声,「安怎?」
「姊夫,浴室的洗发精熊熊没啊,我头洗到一半,没法度看啦,甘会当麻烦你替我拿一罐新的来?」
『姊弟啊拢同款就爱给人使用。』内心腹诽道,家骏还是向浴室应声:「好啦,我立刻就替你拿一罐新的过去。」
他穿着一件薄背心,脱下脱鞋,走进浴室中,却见瑞辉洗澡时,浴室的拉门在灯光下倒映出他修长的四肢、纤细高挑的身材与窄翘的腰臀。
『这个瑞辉,袂麦喔,穿杉看起来人搁真大丛,脱掉以後,竟然这呢小只,乎人真想要揽吊吊……』家骏看到这勾人摄魄的俪影,不禁站在拉门外面吞口水,随着瑞辉洗浴的动作,他也不禁把手放在裤裆,开始撸动起来。
「姊夫,多谢,放那里就好,我可以摸到。」
家骏不敢置信,自己是真正对男人有了慾望,他很怀疑刚才的片子令他兽性大发,然而瑞辉的性感确实超乎他所想。『阿娘喂,本来以为跟查甫人住就没代志,想不到瑞辉真正是一只妖精。』
他打开拉门,将洗发精放到架子上。映入眼帘的,是清水持续自莲蓬头喷洒在瑞辉赤裸的胴体,流淌过白皙的肌肤,这美丽精致的画面,看得家骏呼吸紧缩。瑞辉还在好礼的道谢,家骏却转停了水龙头,肆无忌惮地搂了上去。
「!」
瑞辉的脸上仍盖着泡沫,眼前一片黑暗,不能理解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姊夫,甘是你?」
「是我!」家骏顾不得身上弄湿,他一下就享受到瑞辉极为滑嫩年轻的肉体,还有身上洗浴的淡淡清香。
不断地毛手毛脚,令瑞辉的心慌了,他忙要扶家骏起来,「姊夫,你是跌倒喔?哪会跟我靠搁这近。」
「吵死啊,问东问西,跟查某人同款罗嗦。」他往瑞辉紧实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查甫的摸一下是会死是喔?还是会生子?」
「姊夫…麦啦,」查觉到家骏掰开他的臀瓣,手指似乎在深入不能说的禁地,他紧抓着家骏,难耐的闪身着。「我感觉怪怪,你是咧对我做啥?」
「一下下就好,我会乎你爽啦!」
猥琐的家骏使瑞辉的心中警铃大作,「麦、姊夫…不当、不好啦!姊夫……嗯嗯……!」
「瑞辉,你乖乖乎我惜,我会真小心。」
「嗯…啊……姊夫…啊…真痛耶……痛…姊夫…姊夫…哈啊--…」
瑞辉拼命要逃,可惜为时已晚,正如羊入虎口一般,他逃都逃不了。
※
隔天,得逞的家骏若无其事与他继续生活。瑞辉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可恶,这个畜生,给我承受这呢大的委屈,我的人生拢乎伊毁掉啊。』
『我真想做伊走,但,是他对不起我,又不是我对不起他,我是安怎要走?等我在台北风光啊,一定爱乎伊好看。』
这时,家骏却走入厨房中,从後方抱住了瑞辉。瑞辉一个战栗,僵硬的回头问:「姊夫,有什麽代志吗?」
「瑞辉,是姊夫对不起你,无法度乎你一个交代。」他一边说,一边又伸出狼爪来,搓揉瑞辉充满弹性的屁股。「我知影,昨晚你一定会吓惊到,我真正不是故意的。」
家骏开始诉说,他本来是个同性恋,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家人却为了贪图钱财,很早就将他入赘给别人。自懂事起,他就必须伺候秋云,每天过着地位低微的生活。
家骏的身世与瑞辉相似,令他动容,不忍责备。家骏又说:「瑞辉耶,我昨晚会失控,嘿拢是因为我太过爱你啊,没法度控制……不过,昨晚你嘛真爽快,甘不是?」
瑞辉哪里听得下这不要脸的话,「姊夫,麦在那练肖话啊,查甫人跟查甫人之间,没什麽爱还是不爱的汤乎说。」
家骏闻言,灰心丧志,他拍拍瑞辉的肩膀,沉重的说:「好,既然你没尬意,我就卖勉强你,接下来几天,你就好好啊想乎清楚,我是真心袂对待你耶。」
「怎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家骏果真再也没碰他了,瑞辉却不由得怀念起家骏的狼爪。每天虽然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无法再被他碰触,这种心急如焚的滋味烧灼着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瑞辉。
他想:『同性恋有什麽错?家骏兄根本无法度选择他的人生,但是,他的人生嘛才嘟嘟啊开始而已,我应该劝伊想卡开咧。』
一晚,两人饭後一起在客厅喝啤酒,看电视。家里的电话忽然响起。『喂喂。』
家骏懒懒的不动,瑞辉只好按着沙发,跨过家骏的身上接电话,「喂,是阿姊喔。」
『瑞辉啊,你们最近过得甘好?林姊夫甘有出去外面开查某?』
秋云的声音清晰的自话筒里传出来。家骏忽然想到一个刺激的玩法,他一只手扣住了瑞辉腰,另一只手窜进他的裤裆中把玩,敏感的瑞辉忍不住发出哭泣般舒服的声音,就在话筒另一端的秋云正觉得奇怪之时,家骏立刻说:「我在这,我最近真乖,你不免操烦。」
『不免烦乐就好,希望你麦说一套做一套。』秋云的语气严厉,像是早已察觉事有蹊翘,家骏却没有发现这一点。
『有瑞辉在给你照顾,我嘛放心啊。我搁有头路,先来忙喔。』
「好好,加油捏,掰掰。」
电话终於挂了。噤声的瑞辉不由得深深感觉到自己对不起姊姊,他怎麽能任由姊夫如此玩弄呢?
生气的他往家骏的肚子上揍了一拳,「你是安怎要逼我反背阮阿姊?这婚姻是你的,你哪会当安捏做?你实在是真没良心。」
自秀气的瑞辉所出,这一拳力道着实不小,家骏捂着肚子抱怨道:「这呢坏沁沁,一点仔拢不参像是你。」话说得瑞辉心里着急,愁眉苦脸。
熟知瑞辉心态的家骏,游刃有余的以话语参透着他,「婚姻就婚姻,外面很多查某都不怕破坏人的家庭啊,你是咧惊啥?你啊不是查某,林阿姊甘会怀疑你?」
瑞辉知道家骏不满意这段婚姻,这段话更是把他压得无言以对,只能愣愣地说:「我不想做人的第三者啦,太过夭寿。」
「若是给你做大某,你甘要?」
「……」
这话让瑞辉彻底心软了。家骏知道,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瑞辉根本就无法再抗拒他,连忙继续火上加油:「你阿姊跟我,你是爱叨一个?」
「阮阿姊跟我有血缘关系,我哪有可能爱伊?」
「哪啊捏,你就是爱我罗。」
「黑白讲!」家骏皮皮的个性,完全是瑞辉的克星。瑞辉气恼无比,偏开了头,「你真烦,就跟你说没这回事啊,搁在那卢三小。」
此时电视正在播映情慾电影,家骏见时机成熟,乾脆一股脑的扑倒瑞辉,在沙发上做了起来。
瑞辉被家骏压在身下,还没习惯同性关系的他,显得十分的羞涩,「姊夫,在做啥?紧给我放开。你不是说我若不要,你就袂勉强?」
「我是说『你若不要』,但是,你今嘛看起来很想要啊!」
今晚又是饿虎扑羊,两人在色情电影的诱导与红色夜灯的助兴之下,气氛竟如新婚燕尔,比之家骏往昔与秋云的绸缪,感情更胜一层。
在家骏的巧妙勾引之下,瑞辉终於妥协了。
趁着大姊不在,瑞辉替他姊姊成功的顾好了男人,让家骏不到外面寻欢,取而代之的,家骏却吃起了窝边草。
同居的日子让他们不用到外头开房间,也不怕邻居的闲话,整天在家消磨时间,打情骂俏,真是快乐似神仙。有天,两人乾脆在家中洗起了鸳鸯浴。家骏忽然问:「瑞辉,若是林阿姊返来,阮袂当搁继续作伙,你甘会不甘?」
瑞辉听了这问题,恍如醍醐灌顶,他的心里有模糊的不安,也隐约知道事情不会有好的结果,他道:「你说这个是要做啥?」
「总是要说啊,不说颠倒是对你没负责任。」
「……查甫人也袂当负责啥。」
瑞辉不高兴这个问题,他说:「这段时间这呢短,我嘛是乎你强逼的,我会当对你有啥感情?我怎会不甘?」本来,他是想让家骏对他没有留恋,没想到此举反而惹恼了家骏。
究竟家骏要对瑞辉做什麽?在秋云回来以後,一场全新的灾难,带来最大的震撼,竟突如其来的展开了。
【慾望不是罪之
断袖迷梦】
「家骏,瑞辉,我返来啊。」
门外忽然传来秋云的声音,或许是快乐的时间太短,两人没想到秋云会回来得这麽快。
「你紧把我放开!」此时,家骏把瑞辉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正准备要非礼他。可惜,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骚动下,门最後还是打开了。站在门边的秋云倒抽了一口气,「啥,林…林……」
「从我打电话的时准,我就知影会阿捏,林二人不要脸!」
她冲过来打了家骏一巴掌,也打了瑞辉一巴掌。用力过度的她滑倒在浴室,差点跌断了脊椎骨。家骏与瑞辉连夜将她送往医院,躺在医院的床上,秋云还不断骂骂咧咧:「林祖妈绝对会卡紧出院,返去就把林二个贱人敲敲死!竟然作伙反背我!」
家骏与瑞辉的脸上还带着巴掌痕,急诊室里的医生护士都不知道这三人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瑞辉无疑是对家骏心动了,爱火却被秋云迅速的扑灭。坐在走廊边,家骏握着瑞辉的手,对着他说:「瑞辉耶,对我走,麦搁理林阿姊,这几年我有淡薄仔私房,我袂乎你饿死。」
瑞辉感动於家骏的抉择,他以为家骏只是一时贪图他年轻的肉体,拿他玩玩而已,才会在浴室里说出这种话。
「……家骏兄,真多谢你。」面对家骏认真的脸孔,瑞辉喜极而泣。
从小就被过继到别人家的瑞辉感动不已,尽管相处的时间很短,他与家骏之间却拥有真正的火花。
「我…袂当破坏阿姊的幸福。我住在你家,已经影响到你们夫妻,我会紧收收咧搬出去住。」
「我跟秋云已经破碎啊,搁有什麽幸福汤乎说?」
家骏的挽留阻止不了一心想离开的瑞辉。隔天一早,秋云却自行出院,急忙回到家中。「乎我抓到啊,这个贱人!我好心收留你,你却来诱拐我的丈夫!」
她来到瑞辉寄住的房间,开始翻找他的抽屉。
「阿姊,你在做啥!」
「做啥!找你不要脸的证据!」秋云一把甩出一本相簿,里头全是一个小女孩子穿洋装的黑白照片。
家骏看不惯盛气凌人的秋云,抓住了她的手,「那是你的小弟,你不通安捏对待人。」
秋云翻开相簿,告诉家骏,「你看!瑞辉细汉的时准就是查某因仔体!我还以为说伊的老毛病已经好了,结果,想袂到竟然来诱拐我的夫婿!」
家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相册里那一张张穿着洋装的可爱照片,主角竟然是他最爱的瑞辉。
向来尊敬的大姊揭露他不欲人知的过去,令瑞辉几欲崩溃,他顾不得行李,奋不顾身地跑了出去。蛮不讲理的秋云此刻没有想到,日後她竟为自己种下杀机……
【慾望不是罪之
断袖迷梦】
「李组长,我的老婆死得不明不白,你一定要为她出口气!」
家骏坐在警局里,憔悴不已。
李组长眉头一皱,发现案情并不单纯,「你是说,凶手极有可能是谢秋云的亲生弟弟,谢瑞辉吗?」
「是……」家骏不想出卖瑞辉,可是秋云的死太过离奇,这让他不得不去猜想,「秋云曾经污辱瑞辉,可能他忍不住这一口气,才会生气杀死他阿姊。」
李组长开始着手侦办,吩咐他底下的警员们去调阅谢秋云失踪三日附近的监视录影带,并且找来许多路人问话。他们纷纷表示不知情,有的人还说谢秋云夫妇感情长年和睦,看不出异状。
「找到谢瑞辉了吗?」
「报告,找到了。在医院里。」
「从八月二十五日就在医院里吗?」
「报告,民众从八月二十五日下午六点三十分二十七秒就在路边发现昏倒的谢瑞辉,一直到死者研判身亡时间,八月二十六日晚间八点,谢瑞辉人都在医院内,未曾离开。」
李组长从谢秋云的生平资料着手调查,案情终於出现曙光。
原来,谢秋云的公司面临并购,她不愿同意,竞争对手乾脆派黑道杀了她。警方虽然想将凶手逮捕落网,可惜发现得太晚,杀手连夜偷渡到泰国,已经不见人影。
後来,家骏将人在医院的瑞辉带回家中,悉心的照顾。
「瑞辉,你这几日过搁啥款?是不是真辛苦?免惊,姊夫惜惜。」
家骏涕泪纵横的抱住了瑞辉,可惜瑞辉在冲出去的那一天被车子撞到,脑神经受损,已经不能言语,也不懂得反应,只能痴痴呆呆的跟家骏一起过完他那充满叹息的一生。
【全剧终】
谢宜君-坚强的女人
梦相逢,惦在风雨的晚暝
心里的形影,哪会放也放抹开?
乎阮的安慰,只有保重两字
揽着伤心孤单,惦惦来离开(惦惦来离开)
今夜的枕头边,找无相爱的过去
我的心,等待相逢的日子
啊,坚强的女人,不倘哮不倘留珠泪
这场梦醒来,犹原水
今夜的枕头边,找无相爱的过去
我的心,等待相逢的日子
啊,坚强的女人,不倘哮不倘留珠泪
这场梦醒来,犹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