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18
他家的主子一定还在生气吧。小十郎这麽想。
对松永一役,因为自己单枪匹马的闯入对方阵营里,加上又为了政宗大人的安危,阻止他勉强上阵而对自己的主人刀刃相向,身为属下的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本应以死谢罪的。
「你这样还真是不解风情啊。」但是主子笑着这麽说,阻止了小十郎以死谢罪的举动。
可是,身为政宗大人身边最亲近的重臣,小十郎怎麽可能不了解政宗大人的心情。回到领地之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就连下人在房门外嘱咐用晚膳也没有跨出房门一步。
真令人担心啊。小十郎一边担心主子的身体尚未复原,不好好进食就无法早日恢复元气,但一方面知道主子生气的原因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贸然前去打扰政宗大人,现在看到他,政宗大人一定会更生气的吧。跪坐在自己的房里,小十郎心里挣扎万分,他知道自己当下没有考虑後果就闯进松永阵营是多麽危险的事,而对自己的主子刀刃相向,更是罪该万死,从来没有人胆敢作出这麽冒犯主子的举动,只因为自己比政宗大人年长,又是与他最亲近的重臣,就让自己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虽然他早已有以死谢罪的觉悟,但是主子却阻止他这麽作,让自己的自责更深了。
「为什麽要阻止我呢?政宗大人。」小十郎闭上眼睛,喃喃自语着,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小时候的梵天丸少爷,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在看到少爷第一眼时,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少爷能有今天这样的转变,成为一个充满霸气与自信的当家,当时的自己甚至担心,未来的伊达领主是这样一个内向退缩的少年,该如何辅佐这样的主子领导伊达家呢?比梵天丸少爷年长十岁的小十郎,除了有着家臣应有的忠诚之外,不免多了一点像在看待自己弟弟一般爱怜的心情,於是他尽己所能地侍奉着少爷,教导他剑术,希望他能为了自己与伊达家变强;教导他知识,希望他能明辨世间的是非;不知不觉间,他所给予的,已经超越了家臣所能给的范围,他知道少爷因为眼疾的缺陷得不到母亲疼爱,就连这个部份,小十郎也希望能给予少爷满足。
当自己被辉宗大人引介给梵天丸少爷时,自己就已经发过誓,他要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伊达家,因此这次的事件,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做出这样的举动,少爷是被注定要取得天下的人,是不能在这里倒下的!就算会牺牲自己的性命,他也要让少爷达成天下一统的心愿。
这是他片仓小十郎景纲存在的意义,他是为此而活的。
但是,他却无法了解现在的政宗大人为何阻止自己以死谢罪,他不仅没有尽到保护主子的责任,也冒犯的自己的主子,最後更让主子负伤上场,虽然松永顺利被歼灭,伊达家的宝物也得以取回,但之前这些疏失就已经够多了。而既然对自己感到愤怒,却为何未对自己施以任何惩罚呢?小十郎担心着主子是因为看重彼此之间的主从情分而对自己网外开恩。
「这样是不行的啊,政宗大人,小十郎从以前就教导过您,做领导人最忌讳为私情所绊,若为人情所绊,要如何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属下,又要如何让你的子民信服於你?」小十郎思绪及此,深深地叹了口气。左思右想之後他决定前去劝说,至少现在,必须让身体未癒的主子好好进食。至於其他的赏罚,就等明日再请政宗大人发落吧。
小十郎走到政宗大人房门前的走廊,正好看到侍女端着两三壶酒准备进入政宗大人的房间,他叫住侍女:「是政宗大人命你们备酒的吗?」
「是、是的,大人说他不想用膳,却命我们备酒,已经送了四五瓶进去了…。」侍女也一脸担忧的回答,看来她也是相当担心大人的身体吧。
「真是乱来…」小十郎皱起眉,「让我进去吧,我来劝劝他。」挡下了侍女继续送酒进去让政宗酗酒,小十郎推开了房门,从室内昏暗的样子看来似乎没有点灯,但是透过窗子洒落近来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坐在堆叠的酒瓶中的伊达政宗,背对着房门,正在灌一瓶新开的酒。
一听到开门声,伊达政宗便开口道:「太慢了!我这瓶都快喝完了呢。」
「政宗大人,是我。」小十郎静静地开口。「在下是来劝您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别再喝酒了。」
「…原来是你,小十郎。」伊达政宗转过头,语气瞬间冷淡不少。「啧,难得喝酒的好兴致都被破坏了,我就说你不解风情。」
「在下知道大人还在为松永一事感到生气,但是现在在下出现在这里并不是要让您更生气的,只是希望您多为自己的身体着想,您伤重未癒,而这样灌酒…对您的健康似乎不妥。」小十郎跪在政宗的背後,将身子压得低低的,必恭必敬道。
听到小十郎这麽说的政宗倏地站了起来。
「你觉得我在生气?」他走到跪着的小十郎面前,居高临下的问。
「是的。」感受到主子逼人的气势,加上一靠近就可闻到的酒味,让小十郎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将头压得更低。
「那你说说看,我为什麽会生气?」语气有点轻挑,或许是酒气所致,小十郎几乎可以想像主子说出这句话时轻勾嘴角的模样。
「…在下…因为在下以下犯上,伤害了您。」这是最主要的原因了吧,没有一个主子被自己的臣子这样对待不会感到生气的。
「真是个好理由。」伊达政宗笑了,他蹲下身子,用手将小十郎的脸扳起,「小十郎啊,你还真是不够了解我啊。」
「在下…真是万分抱歉…!」小十郎闭起眼睛,在被政宗大人触碰到脸的那一刹那,小十郎觉得心里好像有什麽东西崩落了。
「那你再说说看,如果我是因为这个理由生气的话,为什麽当时还阻止你以死谢罪?」扳着小十郎的脸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那收紧的力量彷佛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被问到连自己千思万想也想不出的问题,小十郎不禁感到汗颜,过去当政宗大人还是少爷的时候,自己总是无所不知,无所不答的,而如今,他竟然面临了词穷的窘境。
「说啊!」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伊达政宗将脸靠近小十郎:「你不是应该要很了解我的吗?小十郎。」
「在下…在下不知。」他只能据实以告,若是知道答案,也不会如此矛盾,如此煎熬。「但、但是小十郎已有接受任何惩罚或制裁的心理准备!」无论政宗大人的答案如何,都比赐死这个惩罚还要轻微许多,光是这点,就让小十郎觉得自己受到了政宗大人的特别恩惠,或许是看在过去那份情义上,虽然这并非是自己所希望的。
听到小十郎的回答,伊达松开了手:「任何惩罚?」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是的。如果这样能让政宗大人气消的话,小十郎心甘情愿接受任何惩罚。但是在接受制裁之前,在下希望政宗大人以身体健康为重,在下的罪还等政宗大人身体复元後再追究也不迟。」
「你真的很爱说教耶,小十郎。本来我喝酒喝得好好的被你打断,这是让我生气的第一点,然後你又这麽罗唆,又让我更加不爽,这是第二点。」伊达政宗伸出手指一一算着:「最让我生气的一点是,跟在我身边这麽多年还这麽不了解我。」
不够…了解政宗大人吗?小十郎心里暗忖。过去…当还是梵天丸少爷的时代,他可以很有自信的说他了解梵天丸少爷,但随着年纪的增长,当时的少年成长为现在眼前这个男人,他可以感受倒时间和彼此年纪的差距在彼此之间划下了一道鸿沟,加上自从成为伊达家的领导,身分的界线更让彼此之间产生了无法跨越的隔阂,就算过去再亲近,现在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毫无分寸。纵使小十郎依然把政宗当作自己的弟弟一般疼爱,但是那也只能深藏在自己的心里,一旦表现出来是有违主从名分的。也或许就是这样的关系与这些年来的转变,让自己越来越不了解政宗大人吧。
「既然你说希望我气消的话,那我只好现在惩罚你让我消消气了。」伊达政宗的声音将小十郎拉回了现实,他眯着完好的那支左眼,像是发现了什麽新玩具一般地笑了起来。
听到政宗这麽说的小十郎抬起头,对上了政宗那只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种眼神,只有在面对战场上的敌人才会出现,那代表了独眼龙即将大开杀戒的警讯。
「把衣服脱掉吧,小十郎。」和冰冷的语气成对比,伊达政宗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政、政宗大人?」小十郎愣了一下,对於主子提出的要求感到不解。
「我说,把衣服脱掉,yousee?身为伊达家的重臣,让你像个卑贱的小姓一样服侍我,就是我对你的惩罚。」答案揭晓,此刻的伊达政宗看起来相当愉快,因为酒的关系,甚至增添了那麽一点狂气。
原来…是想要用羞辱我的方式作为惩罚吗…?小十郎总算明白了,这的确…是个严厉的惩罚哪,政宗大人。但是是自己说无论什麽样的惩罚都会接受,现在的小十郎也只能照办而已,他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主子面前,等待主子的下一个命令。在同为男人的主子面前赤身裸体事实上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但是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一切都是未知的状态,这个未知让小十郎感到紧张,他感觉到自己手心正在发热,不觉地握紧了拳头。
「你很紧张啊,小十郎。」感受到对方浑身紧绷的状态,政宗笑着伸出手将小十郎握紧的拳头一根一根扳开,「与其握拳头,不如握这里吧。」并将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胯间。
「…是的。」小十郎闻言依顺地解开政宗的腰带,褪去他的下半身,主子年轻而富活力的性器弹了出来,他伸出手,开始有规律的上下摩擦了起来,自己从来没有帮另一个人做过这样的事,显得有些笨拙,但在他拙劣的技巧之下,依然感觉到主子的性器在自己的手中逐渐变硬、变大。
「卖力一点啊,小十郎,没让我彻底舒服的话这就不算惩罚了。用你的嘴吧。」似乎是不太满意的样子,政宗开口这麽说道。
於是小十郎屈辱地跪在主子的双腿间,将性器含入口中,开始深深浅浅的吞吐着,双手没有停止爱抚的动作,搓揉着阴茎下沉甸甸的双球。
被对方温暖的口腔包覆,并且以舌刺激着敏感的环状地带,政宗的气息开始变得狂乱,忍不住伸手按住小十郎的头,弄乱了对方一向梳得油亮整齐的黑发。「很好…就是这样…小十郎…」从下身一点一滴升起的快感,窜流至全身,手的力道也忍不住地加重。
「咕…唔…」难受的窒息感令小十郎呜咽出声,主子涨大的性器在口腔中压迫着,几乎要顶到他的喉咙,一丝唾沫从他的嘴角流下,屈辱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伴随着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悄悄升起,此刻身上感受到的热度似乎不只是因为紧张而已,还有其他的…更炽热的…
口中的性器开始颤动,那是对方即将射精的前兆,小十郎想退开自己的口,却被政宗紧紧地扣住了头:「给我喝下去,全部。」随後,他便在小十郎的嘴里豪不客气的释放了自己的精液。
「呜…咳、咳…。」被腥呛的体液冲入喉中,小十郎忍不住咳了起来,政宗这才放开他,唾液与溢出的精液沿着抽出的性器流出,染湿了小十郎的嘴角与锁骨,甚至还有一两滴洒向他壮硕的胸前。他喘着气,伸手擦去嘴角的残液。
或许是因为年轻的关系,已经解放过一次,政宗的性器也只是稍稍的软下而已。「看来你还不够卖力啊,小十郎。」主子慵懒地声音响起,一只脚移到了小十郎的腿间:「还有,你看看,这是什麽?」政宗的脚抚上了他的性器,那里不知何时已成了昂然挺立的状态…
「…!」敏感的部位被施加了力道,令小十郎倒抽了一口气。
「看来你一边舔我也一边自己兴奋了呢。」脚趾滑过男人脆弱的部份,沿着肉杆突起的血管上上下下游移着,时轻时重的挑逗着对方。
「政宗…大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小十郎的内心,他不曾被这样对待,更何况对象是个男人,是那个自己所敬重的主子,是那个伴随他从小到大的梵天丸少爷,是他视如己出的…
是片仓小十郎景纲存在的意义。
他知道对自己而言,伊达政宗的存在比什麽都重要,政宗将右眼献给了他,而自己发誓成为对方的右眼,从那之後,梵天丸少爷蜕变成一个外向活泼的少年,他不再因为自己的外貌自卑,也由於小十郎的照顾与训练,顺利的成长,成为伊达家的当主。他会这麽做,只因为他是伊达政宗。他一直以为,这是出自於忠诚心与那份如同对待自己弟弟一般的疼爱,可是现在,对於自己同样升起的那股慾望,小十郎感到迷惘了。原始的慾望在呼唤着他,支配的他的精神与理智,好像有什麽东西即将崩坏了,而令自己害怕的是,那个东西崩坏之後自己会变得如何?一想到这里,小十郎便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看来你也很享受嘛,这里兴奋得好像快射了。」政宗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捞起旁边的酒瓶,往小十郎的性器淋去。
「呜…!」酒水的冰凉把小十郎的思绪拉回现实,被政宗爱抚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仅存的理智,他的身上泛起了红晕,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更不敢想像现在的自己,到底是用什麽样的表情呈现在主子面前。
「很棒的表情呢,小十郎。」像是在回应自己的思绪一般,政宗靠近小十郎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并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红透的耳垂。
「啊…呜…!」被碰到另一个敏感的地方,小十郎终於忍不住射出自己白灼的体液,喷溅在政宗的脚上。
「唉呀唉呀…小十郎,看看你干的好事。」政宗吹了一记口哨,将被体液沾污的脚凑到小十郎面前,沉声说道:「自己弄脏的,就自己舔乾净吧。」主子下达了命令,小十郎闻言用双手捧住对方的脚,小心翼翼的舔舐自己射出的液体,从脚趾、趾缝、脚背…一直到脚踝,连含带吻地清理乾净。
从上方俯视这个光景,让伊达政宗身上的热度又升高了几分,平日不苟言笑的表情,此刻却因羞耻而染上的縻乱的红晕,那一头整齐的黑发,被自己的手弄得有些紊乱,几缕发丝垂至前额,虽然看起来有点狼狈,却增添了几份性感的味道,舌尖与唇交互舔舐着,发出啾啾的吸吮声,形成了相当淫猥的一幅景象,下深的火热早已涨大到令人疼痛的地步,他脚一施力,将小十郎推倒在榻榻米上,迫不及待地覆上自己的身躯,啃吻着对方精壮的躯体。灵巧的舌滑过对方胸前的红点,另一只手则不忘挑逗另外一边,以拇指和食指摩擦着,直到两点像是被润泽过的果实一般,闪着水亮的光泽。
小十郎大口的喘着气,身子微微地发抖,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政宗的舌尖传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他无力抵抗快感席卷而来,只能无助地抓紧一旁散落的衣物,脑子闪过一幕幕与政宗相处的画面:那个躲在辉宗大人身後,一语不发的阴沉少年、被母亲嫌恶地挥开手,躲在自己怀里哭泣的少年、望着天空,若有所思的模样、戴上自己为他准备的眼罩,那高兴的神情、还有,继承家业之後,带着伊达军冲锋陷阵,奋勇杀敌的神情、充满自信地向自己宣布一定会取得天下,势在必得的神情…以及,用充满坚定的眼神看着自己,说:「我的背後,就交给你了,小十郎。」那种充满信赖与肯定的神情…。
可是,为什麽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政宗大人。您对我的愤怒,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不惜去毁坏过去所建立的,那平稳而安定的主从关系,过了这一夜,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会变成怎样呢?
这是我小十郎最害怕的一件事啊…除去了主从关系,我们之间还剩什麽?您还会需要我吗?政宗大人…。
「看来我的惩罚还不够严厉啊,你居然还有精神分心?」主子冰冷的嗓音响起,一脸不悦地看着底下的人。
「在、在下…没有…」被发现思绪飘远的小十郎,慌乱的否认着,看来政宗的确非常了解自己,就连自己的心思都看得一清二楚。
伸手将躺在榻榻米上的小十郎拉起,并强迫他改为跪趴姿状态,一只手滑向了男人另一个私密之处:「这里,还没被玩过吧?小十郎。」
听到主子这麽说,小十郎慌乱的转过头:「政、政宗大人,您要做什麽?」
「我说过了,这是惩罚。」回应小十郎的问句的,是政宗的笑脸,一手拨开臀瓣,一手则以食指探入对方那未经人事的秘道之中。没有润滑地进入那窄道中,带来的是强烈的疼痛,让趴着的人痛得眼角几乎要挤出泪水。
「放松一点,不然会更痛。」政宗用不带情感的声音说着,拿起酒瓶淋在小十郎的股间,充当暂时的润滑剂。
「呜…」拼命忍耐着疼痛与屈辱感,小十郎感受到政宗的食指在自己体内翻搅、抽动着,耳边响起政宗低沉的嗓音:「感觉到了吗?小十郎,现在进去的是我的食指…还有中指…啊…good,连无名指也进去了呢…你的这里好热啊,你听听看,你的这里正发出啾啾的声音呢…好淫荡啊,小十郎。」
「政、政宗大人…」他想抬起头说些什麽,却被由下身升起的快感弄得吐不出只字片语,主子的声音彷佛带有魔力一般,侵蚀着理智与神经,跪趴着的双腿几乎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几度几乎就这样瘫倒在榻榻米上,才射过精的性器又悄悄地抬起头,冠状凹陷的部分甚至泌出了一点晶亮的液体。
一手持续的侵犯着小十郎的私密之处,一手揉捏着结实的臀瓣,享受着习武之人平日锻链之下而成精壮而富有弹性的肉感,看着小十郎在慾望和理智之间拔河狂乱的姿态,伊达政宗满意的笑了:「呐,再为我狂乱一点吧,小十郎,普通的花街女子或小姓被我这样对待,早就已经爽到天边去了,你的反应实在太不合作了,真是太无聊了,看来我需要再多做点什麽才能增加你的乐趣了?」
「不…」小十郎摇了摇头,似乎在拒绝政宗的话,但是现在的他也只能抓紧了身下的衣物,深怕一说出口的不再是完整的句子,而是一连串的呻吟。
「你可没有权利拒绝我。」政宗说着抽出了手指,就在对方以为惩罚已经告一个段落而稍为放松之时,随即将方才的酒瓶插入被拓开而一张一合的粉色小洞之中,连同瓶里的酒一同灌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没有预期的被插入了异物,让小十郎瞪大了眼睛,咬紧的嘴角终於忍不住发出哀鸣,酒瓶坚硬的触感与灌入体内的异物带来强烈的不适,他的腰剧烈的颤抖着,双腿一软,趴倒在榻榻米上。
「Hey,识相点,这可是从异国进贡来的珍贵美酒,因为是你才有机会跟我一起享用哦,小十郎。」一手抬起小十郎的腰,一手在小十郎结实的臀部重重地拍了一下,「好喝吗?Ah?」
一边吸气忍住不适与疼痛,小十郎艰涩地开口:「这、这样的好酒…赐给在下…太、太浪费了…啊、…」
听到小十郎这麽回答,政宗不满地啧了一声,内心的不悦感更深了,本来只是想要藉由这样的惩罚,敲醒小十郎顽固如石头一般的脑袋,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只能达到反效果。
你真的不懂我在气什麽吗?小十郎。你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在想什麽吗?你眼中所看到的我们的关系,就只能是主从关系而已吗?我不是已经把我的右眼给了你,不是已经把我的身後交给了你,你为什麽就是不懂呢?
我想要你、想要你成为我的。
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你对我刀刃相向这件事,我在乎的是再也看不到你这件事啊!!
一想到当自己从昏迷中醒来,听到部下告诉他小十郎只身前往松永阵营的事,他就担心得快要疯掉,不顾身上的伤势,提起刀驾了马就往外冲,当时的自己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只想得到一件事——
小十郎,你一定要给我平安无事!
我伊达政宗绝对不能失去你!!
就算取得天下是我命中注定之事,可是如果那是一个没有你的天下,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回忆起当下的焦急与心慌,政宗不禁皱紧了眉头,使劲一抽将酒瓶拔出小十郎的体外,残余的酒延着粉色的肉穴向外溢出,涓涓滴滴地流到榻榻米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漥。
「嗯、啊啊——」小十郎痛苦的嘶吼出声,终於支撑不住,瘫倒在榻榻米上,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抓起小十郎的发,强迫他与自己面对面,政宗说道:「我根本就不是在气你伤害我这件事,为什麽你就是不懂?」声音里带着愤怒,却也夹杂着悲伤,「不要用那一套主从的伦常来束缚我,是你说要成为我的右眼的,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为什麽你就是不懂?」
「政宗…大人…?」还未从身体的不适中回神过来,小十郎疑惑地望着伊达政宗。政宗大人…在说什麽呢?政宗大人…不需要我们彼此间的主从关系了吗?可是、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我小十郎,又有什麽资格待在您身边呢?如果主从关系可以让我永远待在您身边的话,那我宁愿永远以一个家臣的身分陪在您身边就好…您是伊达家的首领,是奥洲的龙,能够伴您一生的,应该是更尊贵、更匹配的上您的一名女性,不是我,不会是我这个人——…
像是要实现自己的宣言一般,政宗打开了小十郎的双腿,将自己勃发已久的火热性器插入小十郎湿濡的体内,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了起来。「看吧,小十郎,你是我的东西,我要你…全部属於我,yousee?」
感受到体内被主子的阳物给贯穿,那是比酒瓶更火热、更贴紧自己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肆虐着,狂暴的宣示他的主权,除了接合的部位,两人的身躯也紧密地交缠在一起,汗水沾湿了彼此,轻轻重重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此刻彷佛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近的距离了。小十郎伸手拥着伊达政宗宽阔的背,用力到了指关节都泛白的地步。
政宗将额头靠向小十郎的额头,轻声地说:「…我喜欢你,小十郎,我喜欢你啊…」
「政宗、大人…」听到政宗的告白,小十郎惊愕地睁大眼睛,喉头一紧,想要说些什麽,一股热气却先冲向眼眶四周。
「怎麽?听到我的告白,高兴的想哭了吗?」看见小十郎眼角泛着晶亮的液体,政宗邪恶地一笑,加大了下身的动作,甚至腾出一只手握住对方也同样蓄势待发的性器,恶意的摩擦起来。
「在、下…没有…嗯—…」前後方都被刺激着,让小十郎无法好好的说出违心之论,只能撇过头,不去看主子那充满戏谑的眼神。
「你可以再坦率一点的,OK?」伸舌舔去眼角的液体,狡猾的吻洒向对方的前额、鼻头、脸颊上的疤、最後来到小十郎的唇畔,给予对方一个充满霸气的、宣示的深吻。
「不可以…再离开我身边了。」像是宣言也像是命令,政宗低沉的话语透过耳膜刻进小十郎心里,在两人双双被高潮所席卷之际,他使劲最後的力气拥紧了身上的男人,回应着他的誓言:「是的,政宗大人。」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是属於彼此的。
—我们是,从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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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谈。
为了庆祝政宗大人和片仓大人无事归来,加上松永那个大混蛋挂掉,伊达军中的小弟们秘密筹备了一场庆祝party。布置场地、张罗佳肴忙得不亦乐乎。热闹的patry最不可或缺的就是酒,小弟们纷纷拿出家中珍藏的佳酿,准备加入欢乐的拼酒大会。
「很好很好,今天大家就给我把tension炒到最高吧!!」伊达政宗龙心大悦,一口气乾掉手中的大吟酿。
「喔喔,真不愧是笔头,好酒量!」小弟甲佩服地赞赏,赶紧再替主子添了一碗酒。
「说到酒,主子上次挂掉松永之後回来喝的那款酒好像很好喝的样子,您一连喝掉好几瓶呢!」小弟乙回想那次前前後後大概回收了十几罐酒瓶吧,拿回家卖了个好价钱,科科。
「据说是异国进贡的美酒~真好呀,那个味道让人闻了就醉呢,真想嚐嚐看~」小弟丙羡慕地说,「不过笔头您真是厉害呢!一个人可以解决掉这麽多瓶酒!」
「笨蛋,那晚不是有片仓大人一起陪笔头喝酒嘛!」小弟甲回头吐槽道。「话说回来,真想知道异国的酒是什麽风味呀!」
「对呀对呀,片仓大人!那酒喝起来怎样啊?」
「你们问他也没用啦,我要他喝,他还不肯,说什麽『这样的好酒赐给在下太浪费了』,HAHA!」伊达政宗喝到高兴之处,模仿起起小十郎说话的样子。
「哈哈!笔头您学得太像了,一整个就是片仓大人的模样啊!!」底下的小弟们无不笑成一团——
「啪机!!!!!!!」打断笑声的,是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
「唉呀!片仓大人,您怎麽把碗捏爆了!!」
笑得正高兴的伊达政宗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气,他闻着小弟慌张的声音看去——
完了完了,玩笑开大了,是极杀MODE的小十郎!!!
「政宗大人…请问这是宴会的余兴节目吗?」和必恭必敬的敬语相反的是小十郎背後熊熊怒火与极杀MODE开启之下放出的电光。
「才、才不是咧!Calmdown!calmdown!小十郎!我只是开个玩笑…」感受到对方的怒气,伊达政宗害怕得节节败退。可是极杀MODE开启的小十郎可是拳脚并用的。他一个上前,揪住政宗的衣领,投出一记完美的暴投——
「给—我—去—菜—园—好—好—反—省—啊!!!!!」
从那天之後,全奥州的人都知道,不可以在片仓大人面前提起酒这个字。
至於原因,大概只有笔头和片仓大人本人才知道了吧。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