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灯抱着弟弟离开的时间并不长,他已尽力快了再快,但是弟弟长明似乎是中了什么发起情欲的东西的道,极短的片刻,长明七窍流血,神智全失,长灯抱他扑进茂林里,褪了他裤子,用手帮他泄了一回,长明片刻回神,不一会儿又陷入失神,“哥……小主……主人……”长明抽搐着在长灯手里泄了第二次。
长灯心里震惊不已,他现在几乎已可以断定,弟弟中了烈性的春药,这是谁下的手?能令弟弟毫无知觉地着了道……长灯忽然想到弟弟被喷了一脸药粉那一幕——
长灯厉声长啸,紧接甩出一枚闪光弹,半空炸响,照彻天机峰。
而净室里的齐王修手忙脚乱,他把萧子容抱进房里后人就醒了,萧子容哑着声要喝水,梁修叫人送进壶茶,那茶还是热的,萧子容一口气喝下半壶,梁修转身刚把茶壶放在桌子上,“咕咚”萧子容从床上摔到地上。
梁修赶紧回身,一手环她颈子,一手托她腿弯,抱她起来。萧子容眼一睁,弯腿弹腰就跃,一跃没跃起,两人咕咚一起摔倒,梁修垫地,萧子容一跤跌他身上。
“容容,你到底是怎么了?”梁修爬起来,好气又好笑地撑手在萧子容身侧。
萧子容拿手遮脸,她浑身象被火烤,五内俱焚,但滴汗未出,她想叫喊,但张开嘴,嗓子里象在冒火,一壶热茶非但没浇灭那火,相反,火烧得更旺更烈,她心里想,自己一定是快死了!
梁修慢慢压下身,捧起她脸,“容容……容容……”萧子容这副模样,说病不象,说醉更不象,他是见识过她的酒量的,看她脸红身烫,神智不甚清醒的模样,莫非……
他附下身,轻轻碰触她双唇,猛地,狠狠吻将下去。
拿舌撬开萧子容牙关的时候,他心如铜鼓,咚咚直响,她会不会一巴掌拍过来,会不会踢他打他,会不会骂他卑鄙无耻,会不会……万幸的是,萧子容竟是沉沉地窝在他怀里,予取,予求。
吻到唇角发痛发麻,梁修的脸被重重推到一边,刚转过脸,“啪——”萧子容一掌掴下,梁修摸了下,扭脸不恼反笑。
“容容,你不讨厌我,我知道。”梁修去抱萧子容,她撑起身往后退,直退到床脚下。
梁修跟着爬过去,手撑地的时候他看到萧子容垂着的左手,温谨之包扎得又好看又严实的伤口处居然全绷开了,染血的布条被整齐地斩下,他楞了楞,原来萧子容用金环里的金线斩开了手上的伤口,她那么怕疼,为什么——
“叫我……哥……”萧子容死死闭着眼,天眩地转,她很怕,很怕,哥哥,快来,救救……
梁修心里唾弃自己,手却忠实了心,他抚摸萧子容嫣红似血的脸颊,娇嫩柔滑的颈子,他知道自己应该有轻重缓急,当下的情形,应该先把太医叫来,弄清楚萧子容到底怎么了,但,既然不是什么生死攸关,让他和她先好好叙叙,乘这良辰美景的清静一刻……
“哥哥!哥哥救我!”萧子容突然推开他,爬起大叫,梁修反手捉住她臂,萧子容一甩不脱,抬手就射,梁修知道她暗器厉害,刚一甩脸,萧子容垂着的伤手就抬起,三根金线瞬间即到眼前,一根绕颈,两根直刺双目,梁修躲过两根,第三根已刺中他左眼皮,又骤然收回——
“容容!”梁修只觉左眼一热,萧子容委然倒地。
梁修一手抱起萧子容,一手抹掉眼皮上的血珠,她不愿伤了他,他又何尝不是,梁修现下已经进了一个死胡同,他觉得他的一切不顺都是因为萧国舅和萧子遥的阻碍,萧国舅不肯公开她的女儿身份,萧子遥死咬容容是弟弟不是妹妹,如果不是这两个男人莫名其妙从中作祟,他向父皇诚心求娶,明年此时,她就是他明媒正娶的齐王妃啊!所以!他决定了!就是今日,他把这件事做实了!看萧家那两个男人再怎么阻他!
梁修落了帏帐,抱着萧子容跨上床,一件一件衣服扔出来,外衣、里裳、内衫、亵衣,他一手掬起萧子容微微发育的一对小乳,恨得咬牙,萧家怎敢说她是男孩!难道将来她长大成人,萧子遥想逼她束胸束发,终老闺房!
梁修低头,萧子容上身光|裸粉红,一股小儿奶香,他爱不释手,又不知从何爱抚,忍不住凑去吻一对小小粉色的乳尖,将吻未吻到,净室的门突然被大力踹开——
萧子遥隔着帏帐扣住梁修后颈,梁修天地倒翻,连带截帏帐和两根床柱撞破了房门,倒飞砸到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