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那我就………”志得意满地扣住那纤韧的腰肢迎向自己,用力一个挺腰,仿佛听见“嗤”的一声轻响,坚硬到无法言喻的雄性权杖带着巨大的冲力,直直贯穿直到完全没入。
贲张的血脉碾压过焦灼的内里,激溅出四射的火花,没入身体没入血液,瞬间以燎原之势将内脏都点着了。
激烈的快感毒药般蔓延。
两人都是!
少年身体被撞击得向前猛地一冲,从胸腔深处迸发出激烈的呐喊,却完全听不出痛楚的成分。
里里外外湿透的甬道柔软如融化的油脂,那般柔腻地承纳了男人焰气蒸腾的坚挺,甚至立即饥渴地卷裹上来,一瞬间扼杀呼吸!
“你真是……”快意地微仰起脸喘出在胸口郁积了太久的气流,白哉长长惊叹出声,“太棒了……”
缓缓地抽退,内部那样黏腻那样紧窒,依依不舍地挽留,强烈的收缩震颤中,摩擦的快感沸腾着翻涌而上,沿着脊椎攀升,紧绷得近乎痉挛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动,手指嵌进饱满俏臀将之抬得更高,青色的指印宛然在目,失控,只是瞬息间的事情。
从上向下奋力再次狠狠穿刺进去,撞击出更激烈的叫喊。
将自己深深埋进那片绵密紧窒的高热,恋人火热的深处似在不住甜蜜地吸缠着,黑洞一般引诱人无尽的狂乱,快感迅速地漫过了意识所能容纳的界线,再也忍耐不住地激烈起来,前後摆动腰部撞击,加大幅度加大力道,已经无法再顾及少年的感受,只能在一片眩晕的血红中凭本能狂热地索取,那心醉神迷的快感巅峰。
身体……烧起来了……
“一护……一护……”浊重喘息间,肉体拍击的声音响亮无比。
欲望的鲜花张狂怒放,殷红,如开到末路的酴醾。
粘膜在那样高热的磁场中都要溶蚀殆尽。
“啊……啊啊……慢……”舒服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仰头,这个习惯……真是遭罪,颈子都梗的快要僵硬了,那不肯宽赦的快感却只有更多更浓,身体震颤着越绷越紧,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那被激烈穿刺的部位,热,火热,烧起来的热,快要烧坏一般的热,激烈的晃动,身体完全不能自主地追随脱序的节奏,起火的摩擦中,那将内部充塞得满满当当的硬挺还在扩张着地盘,仿佛不将他撕裂不肯甘休似的,这才无尽的快感中又增添了等量的恐惧,分身迅速地挺立,胸口的蓓蕾不需要爱抚就坚硬得发疼,腰肢淫乱地扭动着,款摆迎合,在叫人头脑空白的有力挺进中恨不能进得更深地引导着,放松容纳着,而火热抽退的时候却不能容忍哪怕片刻的空虚,恋恋不舍地绞紧了去挽留,使得摩动的快感加倍清晰,到底中了药的是哪个啊……模糊的思绪掠过脑海,很快被接踵而来的快感淹没。
神经线是绷紧的钢琴线,在欲望的欢快舞蹈下奏出迷幻的音符。
彼此熟悉的身体不需要意志的指引也懂得相互配合,追求最大限度的欢愉。
近乎无休止的强劲抽送中,一护感觉到肌肉的酸痛和疲惫。
男人却完全没有就这麽结束的意思,索求的节奏不留喘息余地的越发激烈,那简直已经近於强暴般的残酷。
“慢点……求你慢点……”真的……快要吃不消了……快感过多,就与疼痛分不清界线,除了那超越人体体温极限的热意,“我会……会坏掉……啊……哈啊……”
“不会的……”大掌探到了身前,攫住那火烫的器官用力揉捏,“这里……好精神呢……”
“嗯唔唔……白哉……啊……”惊喘,性器在男子掌心激烈地颤动,仿佛等待这样的爱抚等待了一千年,融化般的热,胡乱叫喊出自己也不知道意义的音节,“啊啊……好……”
“喜欢?”喘息着咬住少年珊瑚红的耳珠,手掌突地一紧,要压榨出所有的汁液一般的力道,“要我……这样?”
“啊……轻……轻点……痛!好痛……”示弱的呼喊,明知道只会引来男人欺负的欲望,却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
要将他逼往绝处的爱抚和掠夺果然是变本加厉。
“真可爱……我的一护……”
“混……混蛋……你……啊……”
强硬的手法,强硬的贯穿,欲振无力地屈服在男子的包覆之下,纠缠的两具优美身躯水乳/交融,难解难分。
情欲的粒子在室内翻腾曼卷,侵入骨髓的勾人香气,又被汗水逼出皮肤,蒸发在空中。
“快不行了呢……”这个时候还不忘调侃,用在神圣课堂上讲课一般的磁性嗓音,吐出露骨的话语,“那就出来啊……不用忍耐……”
折磨的手法水银般柔腻。
“唔嗯嗯——”一声惊叫,少年全身绷成了满月的弧度,热液溅进恋人掌心,高温的身躯也无力地软倒下来。
深深嵌进体内的火热享受着恋人高潮时高频的绝妙震颤,那样紧张的狭窄甬道,分身都被夹痛的感觉,男人也忍耐不住地爆发了,一个撕裂般的深进,将岩流的喷溅全数灌进爱人的体内,“唔……唔嗯——”
室内一时间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
“你……你还没……”片刻之後稍稍回神,一护这才感觉到不对,嵌在体内的火热完全没有软化消褪的趋势,惊愕地勉力转过脸,“那粽子……里到底下了多少……嗯……药啊?”
“……药量很足……想来也不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人,不知轻重地下了超出分量的……”压伏在少年身上的白哉也不由皱眉,“还得……辛苦你了……”
“你……你还为那种人说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苦笑,“哪有这种事情……回头我就开除那白痴……”解聘的话,看哪个学校愿意接收!
“嗯哼……你有这个权力吗?”硬热缓缓抽动,刺激出犹自酥软的腰肢阵阵酸麻,“啊……你也……让我歇会儿……”之前这麽激烈的一次,难道只算是开胃菜吗?
情欲的潮红未褪,不只是面颊晕染着迷人的嫣红,全身肌肤都镀上了那种极其娇嫩的美丽轻粉,点点娇红密布其上,晶莹的汗光衬托之下,漂亮得叫人叹息,不知道是被药物还是被这麽可爱的恋人本身,只觉得下腹烧灼的那团火热只有愈发旺盛的趋势,“当然有……我也不想这麽快……不过……”
猝然被扣住足踝一个翻转,“呃啊啊啊啊——”烙铁般硬热的性器在柔嫩内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摩擦令得少年近乎惨叫出声,腰部以下完全麻痹了,男人倾前搂抱住腰臀将之抬起更加方便进入,硬挺毫不停留地再度开始了抽插,“停不下来……”
“啊哈……嗯……嗯啊……你这……”太快了……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内部敏感万分地抽搐着,那种快感不是人可以承受的,激烈的摇晃下话语淩乱不成句子,“过分……啊……”
双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布料,那种裂帛的脆声……却错觉根本就是自己的身体崩溃在这般狂热的索求之下的声音……
官能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模糊了男人情动的脸庞。
只有那双蛰猛热烫的眸子,时时刻刻烧灼着视网膜。
支离破碎的意识,支离破碎的身体,接近死亡一般的,无上欢愉……一下就将自己推到了悬崖边缘,岌岌可危的空间四面八方地崩塌过来。
意志同意以前,身体已经沉沦。
该後悔吗?
双膝被手臂穿入架高,拉起悬空的腰肢,彻底为人所掌控的无助……离结束还早得很吧?
“随……随你吧……”不知道接下来要几天下不来床……无力地仰倒,一护放纵自己彻底投入这一场狂乱的欢爱。
“抱歉……”俯身咬住饱胀的乳尖,男子用力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压向自己,唇中逸出模糊的呢喃。
“嗯啊……”针尖般尖锐的快意,反射地挺起胸膛,膝盖勾住前後揉动的腰部,在粗壮摩擦出道道白炽电流的有力抽送中,一护听见了自己仿佛从水面传进耳内的腻人呻吟,丝般柔曼婉转,甜得腻人,“啊……啊啊………”
之前灌注进去的欲液随着挺进抽出不时溢出,将结合处染得一片黏腻,满身欢爱痕迹的少年娇腻地磨蹭着肩窝攀附住自己,脸上又是享受又是难耐的艳丽表情,迷离眼神荡漾在清艳水色之下,潋灩春波,潮涨潮落,呻吟柔软诱人地释放,这般彻骨的风情,出现在素日乾净清爽且总带着种禁欲清净感的一护身上,格外叫人心旌摇荡,不能自拔。
说起来,还是自己赚到了……狂热浸透每一颗血细胞,在血管里欢畅奔流,魔魅的迷离的狂想的热梦……浓郁麝香味道散逸出催情气息,辐射出的热量就足以令空气沸腾……
将你嵌入骨血也无法平息的爱恋,在暮色静静栖落的黄昏,如焰高涨,恒久不息。
爱你,或许就在这无尽的索取中,感受到你无限的包容,而幸福满溢……
跟我一同融化吧……我的爱人……
“一护,我们结婚吧……”在累得几近昏厥地恋人耳边,终於餍足的男子轻声说道。
“嗯……什……什麽?!”激情中叫喊得几乎废掉的嗓子这麽一用力,真是疼得半死,将少年的意识从昏沉的黑色旋涡中生生拉出,“咳咳……你……你再说一次?!”
“已经同居了,一护不给我个名分吗?”俊美眉目洋溢着深情,几分调侃地说着,“先前都说了爱我了。”羞涩的少年很少说那句话,可是关键时刻却从不含糊呢!想来都觉得满心甜蜜。
“你……这是求婚……?”
“是啊,早就想把一护绑住,现在也是时候了吧?”
“我们还是师生啊……”
“有什麽关系,结婚是私人的事情,不必闹得人尽皆知。”
“可我老爸他……”长久以来在两人的关系中积蓄的不安,原来期待的就是这句话吗?将一生缔结的,盟约……心头甜意泛滥成灾,困倦欲死的少年强打起精神,“他还不知道……”
“我会备好礼物去求亲的……”轻笑,“一护这麽说,是表示同意了我的求婚吗?”
“切……你小心被我老爸赶出来……”到时候想必是天雷乱绽,鬼哭神嚎……
“没关系,我拐走了他心爱的孩子,被赶几次都要求得他答应不可……”
眼皮不住往下掉,粘起来就再也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一护无限安心地依偎进爱人的怀抱,“好……”
“那就这麽说定了。”无限爱怜地在少年额上印下亲吻,拉过薄被遮住了怀中满是情欲印痕的净丽身体,“现在,晚安。”
“呼……”回答的,是匀净的呼吸声,在柔静如水的夜色中轻轻荡漾。
“睡着了……”真的是累坏了呢……轻笑着躺倒。
其实也很疲惫的白哉放松地抱紧了怀中的少年,心头一片宁和恬美。
睡了过去。
今夜,清风曼拂,好梦无限。
至於那个胆子作天的敢对白哉下药的某人的下场……疲惫不堪忙着睡觉的两个人都懒得提了……
毕竟,朽木白哉骨子里可是个睚呲必报的人,要他轻易原谅算计他的人,机会简直跟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稀少吧……
草莓粽子奉上,希望大白吃得愉快大家看得愉快^_^
唔唔,端午节的关系,飙文周只有四天……下周就要去繁忙门诊了啊……郁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