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講好要降服妳》 — 05 - mission (4)

夜姽迅速挡至他的身前,一个手刀轻易将他的短刃击离掌握,继而当黑鞭再次缠上颈部动脉处时,他张口好像想说些什麽,却在下一刻一命呜呼。

「走!」见面前的麻烦都解决後,皇甫觅执起夜姽的手,二话不说就往无魂无瑕的所在地奔去。

夜姽不自觉地看向互牵的手,居然在这个时候感到心头小鹿乱撞……

此时,枪声再起,皇甫觅皱眉,马上扑倒夜姽,和她於地上翻滚了几圈。

夜姽抬目,发现了方才开枪的原来是那个军火头目──

她突然推开皇甫觅,离开他温暖的怀抱,抽出怀中尚剩一发子弹的手枪,拉下保险,瞄准,扣扳机──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与对方举枪的头目枪口双向。

「不──」皇甫觅的吼叫,在下一刻被刺耳的枪声掩盖。

夜姽身体明显一僵,在看见对方倒地後,亦浑身乏力的倒下。

皇甫觅的脑海有一刹那的空白,却还懂得伸出手臂将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

方才的画面,让他想起了之前她为他挡的那一枪、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他说过,不容许这个情况再发生,他不会让她再受伤的!

「夜姽,你给我起来!」他伸手拍她血色在瞬间退却的苍白小脸,心脏紧缩,也顾不得四处仍是危机四伏。他只知道自己在知道她中枪的那一刹,他的心跳停了。「夜姽,起来!」

只见怀中人儿动也不动的躺在他的怀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拦腰抱起她轻如羽毛的身子,急步走回与无魂他们集合。

「夜姽受伤了?」大伙关心的问候,换来皇甫觅的自责与懊恼。

他不应该如斯大意让她干这样危险的事!

但他居然阻止不了她──

手臂蓦然收紧,他看着她紧闭的眼睛,心居然彷佛如刀剜过,莫名难受。

然而,无瑕很快就看出端倪。

「主人,别担心。」

「别担心?」乍听她的话,不难地发现他的额际青筋暴现,此举足以证明了他的不悦与烦躁。

无瑕与无魂相视而笑,头一次看见主人如此动怒,情绪失控。

「夜姽中枪的位置是左胸,却从来没有冒出半点鲜血。」无瑕若有所指。

皇甫觅愕然,这才将目光调向夜姽的中枪位置,果然如无瑕所讲无误,的确是一点流血的迹象也没有──这样太不寻常了,除非──

「她穿了避弹衣。」无魂为他解话。

无瑕接话。「她出门前穿的。」而且还是皇甫觅千叮万嘱要她穿了才能出任务。

「这……」皇甫觅冷静下来,「那她为什麽晕了过去?」而他却该死的因为这样的误会而慌得手忙脚乱!

「她应该是太害怕所以晕了过去。」有人猜测。

「或许是她也忘了自己穿了避弹衣……」有人估计,却不敢将话接下去。

皇甫觅的脸刹那间变得铁青,知道自己的举动着实太不寻常。

只是一个下属中枪而已,乃是家常便饭,为何他会如此肉紧?

某种认知跃上脑海,伴随着心腔澎湃的情绪,教他一愣。

「对方撤退了。」无魂淡淡地说,「主人,要追击吗?」

「不。」他摇头,视线重回那张仍然苍白的小脸,脑海一片混乱,愈想排除自己的胡思乱想,就愈是无法忽视那种撼动。

他皱眉,强逼自己忽视这种感觉。

「我们也走。」话罢,他抱紧怀中的她,往轿车的方向步去。

「是的。」各人紧随其後,加快脚步追上他的脚程。

无瑕与无魂在人群之中故意落後,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纷纷露出暧昧的笑。

集团里谁也知道主人行事谨慎,一向以冷静自居,这次居然会因为误以为夜姽中弹受伤而自乱阵脚,那不就代表了──

「这下有机会喽。」无瑕知道皇甫觅一向听力特佳,因此悄悄的以唇语告知。

无魂本也想附和,但却突然想起主人早前跟他提及过的那个计划──

主人还是决定要如期执行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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